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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拒嫁督军-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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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星一下沉了脸,严肃地说,“黄同学,你来是干什么的?是听命令的,还是自作主张的?”
一句话把黄秋雨给噎住了,对局势,她是非常清楚的,自己的父亲就是总统的学生,这位总统自称弟子遍天下,却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新候选人起码其中之一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具体现代化作战能力,他上任,起码能让兵强马壮起来,不至于什么都要看外国人脸色。
“我对你们真失望!”黄秋雨愤愤地说。
“冷静才能使你头脑清醒,闭嘴才能使你集中精神看清事实,你真是以为没有龙炎桀,我们没说话,这次大选就会才没有推倒总统吗?问题不是谁当总统,而是什么思想的人当总统!”桀星瞟了她一眼,摇头笑道。
黄秋雨看着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察一下,恍然大悟,“选票几乎差不多,总统也只是只胜十来张,你的意思是新候选人自己也没有尽力,一切都是做样子?”
“这只是给舆论看的,龙炎桀太天真,他依旧相信旧军阀能统制好中国,他以为换了一头狼坐上位置就会有所不同,可惜,狼还是狼!”
大选就这样轰轰烈烈的开始,平平淡淡的结束。
桀星站了起来,记者们的相机立刻噼里啪啦的拍着,毕竟革命党敢公开亮相也是说明局势正在微妙地变着。
这一切,都是桀星到了京城经过仔细调查得出的结论,龙炎桀身处局内,无法清醒,想迈出一步,固有的传统思想又无法突破,他总以为要忠孝,却对革命党毫无了解。今天这个结局,如果龙炎桀在场也许会改变,毕竟很多人害怕隶军,隶军支持的他们自然还是需要掂量掂量。所以,桀星觉得,龙炎桀离开才是这里事实的真实反映。
“军代表你别走那么快啊!”黄秋雨跑得气喘吁吁的,桀星高大,步子大,又走得飞快,她几乎跑才能跟得上。
桀星猛一收脚,黄秋雨几乎撞门板一样狠狠的撞了上去,桀星也几乎同时跳开几米。
黄秋雨很悲催地被撞得往后倒,噗通一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的。
桀星好像没看见一样,转身继续走。
“喂!你也太没风度了吧?”黄秋雨气得爬起来,一跺脚,狠狠地瞪着那抹高大俊逸的身影,“哼,傲?追定你了!”
“我们黄主席居然被军代表落了面子了。”一个瘦高的学生走上来,一脸不屑。
黄秋雨白了他一眼,“这叫个性!懂吗?”她鄙夷地上下打量他,“哪像你柳叶一般的公子哥手无缚鸡之力!”
瘦高个脸色阴沉,“黄秋雨,你父亲还要升官吗?还要的话最好对我说话客气点!”
“客气?我黄秋雨谁也不会客气,哪怕你是段公子!”黄秋雨白了一眼,一甩头,朝着桀星的方向追去。
段大奇愤怒地盯着黄秋雨窈窕的背影,身边几个穿着学生装的少年嬉皮笑脸地凑上来,“不行了吧?人家辣没人不吃你这套。”
段大奇哼了一声,“她不吃,她父亲吃,她父亲一直想继续升到警察署呢,不求我父亲求谁?小丫头片子,就是长得漂亮点,爷稀罕她,居然甩脸子了!”
段大奇父亲是浙江警察总署的处长,而他和黄秋雨是一个中学的同学,一直对她垂涎三尺。
去江南的轮船上,桀星凭栏而望,脑海里全是自己认识龙炎桀后的一个一个情景。
兄弟之情,血浓于水,那是谁也无法割舍掉的,难怪他对龙炎桀总是有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之前,他以为是自己佩服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他的亲弟弟。
他忽然有种冲动,很想叫一声哥哥。
你一定要活着,听到我叫你一声哥哥。
“军代表。“一声脆生生的声音传来。
桀星皱了皱眉,扭头看了一眼换了一套洋装的黄秋雨。
“你怎么也在船上?”
“我放假了啊。”黄秋雨笑盈盈地看着他。
“哦、”桀星淡淡的道,“现在不要再叫我军代表了,免得引起有心人注意。”
“好啊,那叫你桀星。”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如雷贯耳啊。”
“你还是离我远点,免得让人怀疑。”
“怀疑什么?怀疑我两的关系还是怀疑你的身份?”黄秋雨可不想放过他,逼近一步问。
“我两的关系和身份是一个概念。”桀星将手里的礼帽带上,压低声音说,“你才不要忘了你的身份。”说着,转身就走。
黄秋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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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着,来不及写完5千字了,下午回来补
第13章:
桀星剑眉一拧,一下甩开她,低声说,“别拉拉扯扯的,我有什么可怕的?知道做我们这行需要的基本素质吗?慎言慎行,一不小心丢命事小,坏了事才是大事。”
“你不会告诉我你怕死吧?”
“我是怕无谓的死!懂?”桀星冷冷地说,“尤其是,不要做无谓的幻想,也不要太幼稚。”
黄秋雨瞪着他远去的背影,“幼稚?他居然说我幼稚?”
“秋雨,谁敢说你幼稚啊?”一个很文静的女子走进,她穿着一件淡绿色及膝旗袍,剪着学生头,齐齐的刘海下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
“哼,不过是有点成就,等我做了女将军,看他怎么说我幼稚!”
“秋雨真是的,风风火火的。”如水翦眸不笑自带月湾,看上去很甜美。
船上的餐厅里,黄秋雨和绿旗袍女子吃着饭,她不时瞟着对面窗户边上也在吃饭的桀星。
绿旗袍女子柔柔一笑,“你是看上他了?”
“就是看上了。”
“呵,你看上还能逃吗?”
“可他就是不理我啊。”黄秋雨懊恼地说,大眼一眨,“我知道了,他肯定是喜欢温柔似水的女子,函双,我觉得你这样的他肯定喜欢。”
绿旗袍女子正是宛晴的同学,吴函双。
她脸一红,“胡说八道,你怎么一点不害羞啊。”
“害羞?我们都是未来的革命战士,害什么羞啊?”黄秋雨白了她一眼,继续瞟了一眼桀星。
桀星举着茶杯,望向窗外的大海,完美刚毅的侧脸显得俊逸非凡。
船舱里,富家小姐甚至夫人们都忍不住频频望过去,还有甚者,故意揍过他身边,裙摆拂过他的衣角,可他依旧目不斜视,丝毫没有被打扰。
黄秋雨看呆了,“这才是最酷的男人。”
吴函双掩嘴轻笑,“你真是成了大花痴了。”她也不由拿眼去看桀星。
她记得在丽都城见过桀星一面,只是匆匆而过,而他似乎和宛佳很熟,当时两人正在一起。
“对了,桀星和宛佳关系很好。”吴函双忽然说道。
“宛佳?就是龙炎桀的夫人,那个旋起全国抗日运动的隶军第一夫人?”黄秋雨惊讶地看着吴函双。
“对啊。”
“真的吗?天啊,我好崇拜她,对了,我记得在苏城学生暴动的那次,她和龙炎桀还帮过我呢。”
“嗯,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嗯,我也要像他们一样成为事业上,战场上能携手共进的伉俪。”
“算了吧,你没听说龙炎桀和宛佳离婚了吗?而且,宛佳在东北可惨了,差点就没命了。”吴函双摇头,“我不想过这种吓死人的生活,我就想平平安安的,陪着我娘。”
“呸!市井小人。一点大志向都没有。”黄秋雨戳她的脑袋。
两人是大学同学也是最好的朋友,因为都是从江南来的,又是在隔壁城市,就显得格外的亲厚。可是,吴函双就是柔柔弱弱的女子,典型的江南小女人,和黄秋雨完全不一样。
吴函双揉了揉脑门,“女子,要那么大的志向有用吗?你看宛晴,宛佳,宛晴也是个很有野心的女子,可不是死得非常惨?我倒觉得宛佳离婚是对的。”
她眼睛柔柔地看着窗外的景致,脸上缓缓泛上一抹水红,“其实,嫁给商人最好了,性情温和的。”
“哟,我还以为你要做尼姑守着你母亲呢,原来死妮子也一样怀春了?”黄秋雨嬉笑着凑近,“我知道你喜欢谁。”
吴函双脸一红,“不准胡说八道。”
“哼,我就不喜欢你这样,喜欢就大声说出来。干嘛掖着藏着?你不说,人家永远不知道。”
“谁说不知道了?他家已经上门求婚了。”吴函双急了,冲口而出,脸更红了,伸手拍在黄秋雨的肩上,“你太坏了。”
“真的?”黄秋雨睁大了眼睛,“求婚了?那定下没有?”
“还没有,家里说他特别忙,要等他闲下来,不过也快了。”吴函双想着那张温婉的面孔,心里一阵欣喜。
“哈哈,你家是丽都城的大户,你母亲又是大太太,肯定嫁得好。不像我。”黄秋雨话虽这样说,脸上却是不屑。
吴函双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黄秋雨的母亲是妾,自己又特别好强,表面上对这种封建的身份很是不屑,骨子里还是在意的。她也不好接口,便看了一眼桀星。
“咦,他走了。”
黄秋雨这下顾不上说话了,赶紧站起来,到处看。见桀星出了舱门往甲板上走,她顾不上吴函双,马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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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宛佳焦急地看着昏迷不醒的龙炎桀,“一师长,他为何一直昏迷着?”
一师长面沉着,“医生说督军身体极差,我想是不是这段时间督军太劳心了?他以前不可能是这样子。”
劳心?
宛佳深吸一口气,他们究竟怎么了?为了一定要这个样子?
轻轻的握着他满是茧的手,似乎比以前粗糙了很多,打开看,手掌上很多血痕,都没有精心处理过,愈合得不是很好,看到这些,宛佳心痛如绞。
就算是刚认识的时候,龙炎桀就算是军人,可以是个很注意形象的人,毕竟豪门出身,家里很多人服侍着,可现在呢?母亲、妹妹都不在身边,他还会那样注意吗?还会爱惜自己吗?
“我要拿你怎么办?”宛佳低喃着。
晋君城!
宛佳脑海里满是恨意,转身看着一师长,“人抓到了吗?”
一师长摇头,“那个洞里错综复杂,我们好几拨人进去,都发现是死路,很可能有机关我们没有识破。”
“龙炎桀在这里的消息一定要封锁,既然晋君城敢动,他一定是有备而来。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主意。”宛佳皱着眉头低声说。
一师长点头,低声说,“是,督军没有带警卫过来,好在原来留了一部分保护大太太,他们已经到了医院周边了,不会有事,我的人也调配过来了,夫人放心。”
“保护大太太?你是说龙炎桀安排人保护我娘?”宛佳大惊。
一师长噎住了,想必龙炎桀是没有告诉宛佳的,“这”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到现在了,你还不说实话?想让我继续误会龙炎桀吗?”
一师长点头,眼圈红了,督军是何等样的英雄,心怀一点柔情,却做得如此细腻,还不让夫人知道,让他这样的粗汉子都觉得心痛。
宛佳脑子嗡的一下,龙炎桀,你背着我帮我做了多少事?为什么就不告诉我呢?
她赶紧转身,背对着一师长,掩饰着滴落的眼泪,“一师长,您去忙吧,这里交给我了。”
一师长点头,看着宛佳细心地拧着热毛巾帮龙炎桀擦拭着,叹了一声,转身出了门,轻轻将房门关上。
吴莽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督军怎么样了?”
一师长见他大喜,“你终于来了。”打量他穿着便装。
“是,暗中找人找了量货机,把夫人的丫头也带回来了,我带了五个人来,要不你们撤吧,换我们守卫着,免得惊动了张荀。”
一师长点头,“好,我得马上回军营,晋君城不抓起来,总是个定时炸弹。”
吴莽怒道,“晋君城?又是这个人渣!”
“不说了,我马上安排。”
吴莽轻轻推开门,宛佳立刻就听见了,转身一看,“吴莽?你怎么那么快就到了?”
他点头,“督军昏迷了?那么严重?”
宛佳见他脸色变了,心也一跳,难道说龙炎桀过去没有受过如此严重的伤?她也跟着紧张了。
吴莽细看伤口位置,“还好,估计督军这段时间身体不好。”他看着宛佳,“夫人放心吧,督军一定会没事的。”
宛佳脸色煞白,“真的?”
吴莽点头,“正好让督军好好休息休息,他好久没有睡满觉了。”
宛佳这才稍稍放下心,“风柳她们呢?”
“都回来了,我已经把她们都送回去了,才过来的,夫人放心吧。”
宛佳这才点头,看吴莽满眼都是红血丝,好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了,心痛地说,“你要不休息下,这里有我。”
吴莽点头,“我去安排下,我们来了五个人,个个都是精英,有我们在,没人能靠近督军。”
宛佳看着吴莽的背影,再看看龙炎桀,轻轻握住他的手,低声说,“看,你身边有这样的兄弟,真好。”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扣,轻轻擦拭着,卷起袖口,猛然一惊,他胳膊上满是触目惊心的刀痕,有新的有旧的,抚摸着这些刀痕,似乎都是自己割上去的。
每摸一条,她似乎都能感觉到那钻心的痛觉。
她不敢想,这些刀痕的来历,不想看这密密麻麻十几条刀痕。
可忍不住要看,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凝结在一起。
身子不住微微发颤,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不由扑在他身上嘤嘤低声哭泣起来。
她真受不了了,这种离别、误会、无奈的伤感,让努力支撑起自己精神的她都觉得无法扛住了。
他们要怎么办?
门悄然开了,一个护士带着口罩端着针剂走了进来。
宛佳赶紧收了眼泪,退到一边。
护士一声不吭,将一支针剂打进滴管中,很快便转身出去了。
快傍晚,青烟和灵芯两人到了。
“青烟,你还好吗?”宛佳见她大喜。
青烟点头,“我没事,风柳坐飞机头晕,我让她休息了,我想小姐肯定连洗漱都没有,我们带东西来了。”
灵芯捧着食盒,赶紧将吃的摆了出来,见宛佳想问,马上笑着说,“小姐就不用担心了,吴莽他们几个还有外面隐藏的人的饭我都带过来了。”
宛佳欣慰地点头,“没有你们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青烟笑眯眯地说,“那是,所以以后小姐可千万别把我们丢下自己跑了。”
宛佳不禁莞尔,看着一桌子的菜也饿了。
青烟怀里捧着一个布包,走到病床前,将龙炎桀的绷带小心翼翼地打开,准备将带来的中药膏敷了上去,目光落在伤口上,面色一沉,伤口周围有一圈淡紫色环。她回头看了一眼吃得正香的宛佳,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她赶紧给龙炎桀搭脉,却没有什么发现。翻了翻医疗记录,对西药她不是太懂,悄然将医疗记录踹到怀里,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小姐,我去问下医生督军的伤势,看看准备什么药膳。”
宛佳点头。
青烟走出去直径去了外科室,那里有个她父亲的徒弟,叫周皓。
“周师兄。”青烟将头伸进门。
屋内坐着一个医生,一抬头,便笑了,“呀,师妹也跑到我这里看伤了?你这是怎么搞的?”他一把将青烟拉过来,就要动手揭开她头上的纱布。
青烟赶紧挡了,“不是我,我找你有事。”
周皓笑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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