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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夫遭穿后的生活(美人的选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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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别扭男,正是献殷勤的大好时光被他的毒舌给糟蹋了,不过姑且原谅他了,小溪高兴地回应:“这都是托你的福,你的那些伟大发明救了我的命。”



“哦?降落伞?”



“是啊,还有那些钢爪呢。给你个机会,说吧,想让本郡主怎么感谢你?”



“哦?这么爽快?”澹台徵心头一动,这才腾空四顾,看到紧张的赵倾和好笑旁观的于忆曾,不由坏心骤起,正待吐出那经典的四个字——以身相许——突然被一个黄色的身影撞了个趔趄,保持茄子口型的假笑状呆立一旁。



“溪妹,溪妹!”雀巢发型代言人蔡兰小姐以她珠圆玉润的健美身材撞飞了尊贵的王子殿下,抱起小溪,高高地把她举过肩,“你没事?你没事!”两个闺蜜重逢,两眼泪汪汪,高兴地互相转着圈爽朗大笑。



早就下马的夏果这才呼出一口气,擦擦冷汗,走到赵倾跟前,单膝跪下,由衷地说:“少主,属下来迟了。”赵倾忙扶起他,两人互诉衷肠,相谈甚欢。



不甘寂寞的孔雀GG忍不住提醒还在蹦跳的小溪:“永嘉郡主,你刚才说要答谢我的,你可别忘了。”



一句话说得在场人均成了木头人,寂静得可怕,等着观看小溪乖乖入圈套的全过程。



小溪看着澹台徵在阳光照射下发光的牙齿,猛地一个激灵:自己怎么这么冲动,怎么可以忘记孔雀不光吃草也是吃虫的!



“殿下,”天真妹看到小溪为难的样子,侠义精神又充满胸腔,“我替她答谢你!”



…_…|||这就是全场人的集体感受。



“哈哈哈哈哈……”于忆曾哈哈大笑,其他人碍于孔雀男的尊贵身份,不敢太过放肆,但也是双肩抖动,满脸憋红。赵倾终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一脸轻松地看着这场搞笑剧。澹台徵看看这个两次坏自己事的天真妹,很无奈,但是心理素质超强的二殿下,很快调整了情绪,背手微笑,又恢复成了一个开屏的孔雀。



“爹……”兰妹妹这才看到日思夜想的亲爹竟然近在眼前,激动地发颤,又想到他拒认自己,就这样愣在那里。



小溪也睁大眼睛看着于忆曾,菜篮子的孝心天地可表,老于同志,你就从了吧。



于忆曾深深看了蔡兰一眼,指指不远的一处孤坟:“这就是当年殊妹埋葬的地方。已经二十载,又岂是一句‘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能说尽的?”



蔡兰闻言流了两行清泪,一直为母亲这些年默默的思念鸣不平,如今明白了事情的曲折,理解了这感情瓜葛的三人。此时看到父亲孤独的背影,心中那份怨恨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想再强求什么,只剩下切切的心疼,为母亲、为父亲、也为了长眠在地下的香魂。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墓碑前,咕咚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真诚地对着墓碑说:



“殊姨,我是蔡虞的女儿蔡兰,我是替我娘来向您赔罪的。我娘忏悔了二十年,总说是因为她当年犯的错,害您与父亲天人两隔。我们母女不求您的原谅,只求您在天上保佑父亲平安开心,笑得更多一些。我给您磕头了。”



“吾儿……”于忆曾扶起了磕头不止的蔡兰,慈爱地看着她。



听到亲爹叫自己的名字,终于承认了她,菜篮子再也控制不住,扑到于忆曾怀里失声大哭。于忆曾轻拍安慰,等她止住哭泣,拉着她对着墓碑说道:“殊妹,兰儿这个孩子不错,我想你肯定也会喜欢的。我们就叫她于兰怎样?”



小溪最受不了这种大团圆结局,在一旁哭得稀里哗啦的。孔雀和倾倾同时递给她手帕,她拽过两块手帕,擦完眼泪又使劲擤了擤鼻涕,两块手帕刚刚好,顺势扔在地上。本来波涛暗涌的两情敌,看到此景反而相视无奈一笑,无语了。



寻找真凶



狡猾的几人——其实只有孔雀和倾倾两人而已——商量好来个将计就计,小溪拍板同意,于是兵分两路,孔雀和他的亲信队伍回苏门,小溪、倾倾、蔡兰和她新认的爹暂时躲避风头。



天古城被官兵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原来在外招兵买马的孔雀听到小溪坠崖,连夜兼程赶回,王子发飙,非同一般,把天古城围城了一座孤城,只进不出,尤其苏门,就差把每个人都打入大牢了。小溪不由暗暗感动。几人悄悄至孔雀住所住下休息,孔雀见小溪安然无恙,便气势汹汹地奔向苏门找查凶手了。



只见奥斯卡最佳男主演澹台徵先生,满含悲痛和愤怒,气势汹汹地坐在苏门掌门的主座上,身后站着威风凛凛的亲兵,苏门主及其儿女和重要弟子门徒站立等候问讯。自从澹台徵亮明身份,巨大的尊卑差距使得苏问无法再像当初那样亲近他,但苏问非常信任他,知道他不是刚愎自用、武断蛮横的皇亲国戚,故而心下稍宽。



“人还是没有找到,”澹台徵怒发冲冠,“苏小玉,你可知罪?”



谋害郡主可是杀头的大罪,弄不好要株连宗亲,饶是蛮横的苏小玉也害怕了,哭诉道:“殿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找她过去说几句话而已。”



“刺客刚好出现,目标明显是郡主,而你却没事,你如何解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正说着话,他们就突然出现了。其中一人用的是灵山门派的路数,我压根就不认识他们。”



“众人皆知灵山派所用武器为铁环,肩上一颗朱砂记号;这些刺客用的皆是刀剑之类,而且身上都没有朱砂。你还想怎么抵赖?”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大胆!谋害郡主乃是腰斩的大罪,还要株连三代,你莫要为了自己性命搭上苏门上下百余条性命!我劝你早点招供,兴许还可赦免苏门无罪。”



“真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小玉!你还不快说,难道你要苏门上上下下都给你赔命吗?”苏门主不得不发话了。(奇*书*网。整*理*提*供)



“爹?!你竟然也不相信我?”苏小玉看到亲爹赤红的双眼瞪着自己,仿佛觉得天都塌了,一切都虚幻不真实,无数人影都在逼迫自己认罪。



“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吗?”苏门主咬牙呵斥道。



“爹,我相信不是小妹做的。请二殿下明察。”苏问不忍苏小玉伤心至极的样子,替她求情。



“哈哈哈,”苏小玉怒极反笑,“没错,是我做的,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这下你可撇清了吧,爹?我知道,你一直嫌弃我们母女,嫌弃我哥的先天残疾。是,我娘比不上武林第一大美人漂亮,我也刁蛮泼辣给您丢脸。这下终于结束了,我死了就再也没有人给你丢脸了。哈哈哈……”



“小玉……”苏问痛心看着小妹。



“我的儿啊……”苏夫人哭着从里屋进来,“我苦命的儿啊,要死就让我死吧,不要伤害我的玉儿啊……”跟苏小玉哭着抱成一团。



“殿下,”这是从认识澹台徵后第一次向他下跪,苏问郑重地请求道:“此事还有疑点,请殿下明察秋毫。是我们苏家的错,我们绝不赖账,请殿下三思。”



澹台徵刚要说话,手下报发现新情况,澹台徵忙动身去看,把苏小玉羁押候审,不准探视。



苏夫人向苏门主跪下,“夫君,我的儿我清楚,她虽然娇蛮,但绝不是杀人越货的人啊。你一定要救她啊。”



其实刚才苏小玉绝望的表情惊醒了这个梦中人,他方才了悟到,这么多年,自己愧对这母子三人。看看一直默默爱慕着自己关心着自己的夫人,身残志坚、为搏得自己注意付出常人十倍努力的儿子,还有那个一直盼望着父爱的女儿,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他们离自己那么近,自己却一直无情地拒绝着他们,终日沉醉于往事中。怪不得赵子御婚后隐居起来,原来这个老对手早就明了了亲情的重要。相比之下,自己是多么不负责任、多么愚蠢!就是刚刚,女儿那么委屈失望,自己却不相信她,还逼她承认,还可笑的认为这是顾全大局,简直就枉为人父!想到这,他搀起这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坚定地对她说:“夫人,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救玉儿的。”



终于忐忑地熬到了晚上,柳臻回到屋里,突然觉得窗外好像有白影闪过,不由心里一惊,难道真的有鬼魂?突然锣声响起,是集合的信号,忙随大家进入厅堂。



只见澹台徵玉面含悲,目冒怒火,煞气腾腾地看着厅堂之人。羁押苏小玉的官兵一用力,苏小玉咕咚跪在地上。见到此般情景,知道结果不好,就连一直喜欢的赵倾看来也凶多吉少,想到这些她反倒不再怕了,已然做好了赔命的准备。



“苏小玉,现在郡主找到了。我要你纳命来赔!”



“殿下,事出在苏门,老夫当全权负责,”苏门主也跪下,“求殿下饶过小女,老夫愿替她承担一切责任。”



“爹!”苏小玉终于知道开口说话了。



“苏小玉死罪难逃,苏门主你还妄想替她担责?你们父女二人同罚,来人,拉下去斩立决!”



“殿下!”苏问重重磕了三个头,“求殿下息怒,我愿用自己性命换他们性命,求殿下答应。”



“一命换两命,真是好算盘!”



“我愿承受一切刑罚,只愿殿下饶过他们性命。”



“那好,苏问炮烙处死,拉下去!”



“殿下,饶过我儿,饶过我儿啊!”苏门主老泪纵横,刚刚意识到儿子的可贵,却转瞬之间要遭受丧子之痛,他再也承受不住,颓废地瘫坐在地。苏小玉不停磕头求情,而苏夫人早就昏厥过去。



“殿下!郡主她……”



“什么?!你们就等着陪葬吧!”澹台徵匆忙离开,留下兀自悲伤的苏小玉一家。



真相大白



“哈哈哈哈”突然传来突兀的笑声,在这个空荡的大厅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你笑什么?”苏门主问。



“哈哈哈,你这个老匹夫也有这一天啊。”柳臻狰狞地笑道。



“你……为什么?”苏门主气得浑身发颤。



“为什么?去掉你们讨厌的姓苏的一家,武林尽在我掌握。”



“你竟然因为这个?亏得我待你如同亲生!”



“亲生?哈哈哈,可笑,太可笑了,我没听错吧?你只不过给我这个孤儿一口饭吃,就妄想把我培养成苏问听话的奴仆,亲生?哈!苏问天生残废,练武就是浪费,你却把独门武功传授给他,就因为他是亲生儿子。而我,一直尽心伺候,任劳任怨,你却始终不肯传我内功心法。轻功、武功,我哪一样比苏问差?我为什么要屈人之下,摇头摆尾?”



“柳臻,你这个衣冠禽兽!”苏小玉怒斥道。



“闭嘴!我的名字也是你这个刁蛮女叫得的?你还真以为我喜欢你了?可笑!像你这种刁蛮任性,不懂人情世故的野丫头,根本就上不了台面,还不如香荷的万分之一。”



“你!原来香荷跟你是一伙的,你还杀了她,你的心是黑的吗?”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落在苏小玉脸上,立刻红肿了一片。接受了双重打击的苏门主刚要有所动作,柳臻洒了一把毒药,瘫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你还敢提她的名字?要不是你,她怎么会死?”



“你莫不是疯了吧,见谁就咬?明明是你亲手杀死的她,你却推给别人,真是个疯子。”



“哼,我原本打算引得赵倾和苏问互相残杀,好坐拾渔公之利,没想到赵倾并没有追究你下药谋害郡主,不过他最终还是来到了天古城,与苏问见了面。香荷原本想下手,没想到你非要去厨房给你的心上人做饭,无奈没有得手,反被狡诈的赵倾逼得暴露身份,为了我的大业,不得不牺牲了香荷。”说到这,柳臻恶狠狠地看着苏小玉,“说到底,是你害死了她!”



“疯子,真是疯子!”



“原本想借赵倾之手除掉苏问,没想到他有了那个可笑的东西后武功大涨,三天都没分出胜负。香荷已经出事,我不能再等,于是借丫鬟之口告诉你郡主独自出门了,你这妒妇果然追上去。哈哈,你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平时不是随意使唤我吗,现在不也成了阶下囚?”



“原来郡主是你派人害的?你竟敢嫁祸于我?”



“哈,谁会相信你呢?可怜的苏问要被酷刑折磨到死,而你,我的大小姐,看二殿下的样子,你至少也要被卖入青楼,永生贱籍啊。哈哈哈。什么声音?”



“我的命好苦啊。纳命来……”



“什么人?快出来!”



“郡主?郡主,是他害的你,你天上有灵,一定要惩罚坏人啊!”



“嘿嘿嘿嘿嘿……”幽幽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柳臻刚要逃离,突然厅堂大亮,澹台徵、赵倾、小溪和蔡兰一同进来,柳臻面如土灰,使出轻功逃离,突然四周出现了很多黑衣人拦住去路,再外层是层层叠叠的官兵。柳臻知道大势已去,颓废坐地。



赵倾扶着苏门主起身喂了解药,苏门主长叹一声,再不言语。



“哥!”看到苏问完好地进来,一家人感激不尽,给澹台徵磕头不尽。



“柳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手下打探到死的这几个刺客均是各大门派的弃徒,被你收买来卖命。你自己方才也交待的清清楚楚,处你极刑不算冤枉你吧?”澹台徵在首位上正襟危坐,皇者霸气毕现。



“哈哈哈,可惜啊,功亏一篑,成王败寇,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罪人柳臻谋害永嘉郡主处以死刑,斩立决。来人!”



“慢着。”



“哦,苏门主还有什么话说?”



“老夫斗胆求殿下饶他一命。”



“爹?你怎么还为这个恩将仇报的禽兽求情呢?我们一家人差点就被他害死了!”



“不管他如何想,老夫始终把他当做儿子看待的。他资质甚佳,但不适合苏家内功,没想到他反倒记恨在心,这也是我教育无方啊!”转身走到柳臻面前,向他天灵劈去,柳臻哗地吐了一口鲜血。“殿下,我已废去他的内力,如今他再行凶不得,还请殿下饶他性命。”然后给澹台徵磕头磕到出血。



“好吧,既然苏门主诚意恳求,便饶他一命。来人,在他面上烙上字迹,放他出城,不得再迈入天古城一步。”



柳臻被拉下去,临走还恶狠狠地看着苏门主。赵倾向夏果点头示意,夏果悄悄离开。



这场悲惨的家庭剧终于散场了,苏问和澹台徵重归于好。几人一同走上了回京的归程。澹台徵骑马问赵倾道:“由此一事,看得出赵楼主的实力雄厚啊,连偏远的天古城都有你们赵家的分座。”



“哪及得上殿下凤毛麟角?短短一月,就招募了这么多武林高手,消息比百晓楼都快捷百倍。而且这么快就调遣到地方官兵,实在是帝王风范啊!”



“赵楼主莫要再说了,这种话不能随便说的。”



“我只是一届莽夫,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殿下龙凤之姿,浑然天成。如若改天换日,也不足为奇。”



“哈哈哈,赵楼主莫非跟小溪待了几月,学会了她那套?怪不得父皇这么欣赏你呢。”



“呵呵,我跟溪儿青梅竹马,自然要像些。”



“哦?可是据我计算,你跟她只待了一年,她就离开向阳来到京城,算来好像还是在天京时间更就一些吧。”澹台徵看赵倾尴尬的模样,心里的不平才缓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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