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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匪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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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戏台子哐啷啷一阵响。”

“可巧的是,那筱燕芬原来也不是没人捧的,那人似乎是个什么会长的儿子,比涂瘸子财大气粗多了,紧接着就扔上戏台两根金条。涂瘸子不忿,又不认识那位少爷,两人当时就对上了……”

“小熙你觉得这是个机会不?要是行的话,就赶紧发话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孙廷栋前几天一声不吭就退了学,金熙刚才在小秋子口里得知,还没来得及问他,这会儿也不管什么机会不机会,又问起了这事儿,“……你叫我怎么和舅舅舅妈交待啊?”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从小就讨厌念书,武军师教识字,挨打最多的除了华丫头就是我了。何况现在事儿这么多,我不帮你打理打理,还去学堂瞎耽误工夫?”孙廷栋不以为然。

“其实有二驴子和小武军上学就够了,他俩好学,学出来可以走文路;至于我和路川吧,走走武路子就得了,这样咱们这群人也算文武双全了,往后干啥大事儿不成?”

金熙无奈而笑:“表哥,文武双全说的是一个人,不是一群人你本来就有一身好武艺,再多点学问不好么?”

孙廷栋低了头:“你喜欢文武双全的,嫌我不够好?我是有点粗糙,我自己也知道。”

“表哥”金熙打了个冷战,这孙廷栋这是怎么了,这话里话外怎么越听越不对呢?他俩可是表兄妹他又是个毛孩子她皱了皱眉,“你是我表哥,我怎么会嫌弃你?哪有妹妹嫌哥哥的?”

“嗯……我和你说着玩儿的,小熙。”孙廷栋抬脸笑道:“嗳,刚才我说的那事儿怎么着?我觉得是个好机会呢,小武军和二驴子也说好,就差和你商量具体如何做了。”

金熙刚才只顾着问他为啥不上学了,这一下被提了醒,便说你叫我想想。坐在那里琢磨了片刻,笑道:“倒还真是个好机会,如果鼓捣好了,绝不伤咱们自己人的筋骨,哪个也想不到咱们头上来。”

“咱们只需两头挑拨,制造矛盾冲突,再偷偷看戏就好。不过表哥你肯定,那个会长家少爷绝对比涂瘸子路数高明?别回头万一再被涂瘸子占了上风,咱们可就白筹划了。”从打涂燕生被砸断了腿,从医院出来成了拐脚,涂瘸子就成了他的名儿。

孙廷栋笑道:“我明儿再凿实一下去。就算这会长少爷咱们不认得,也不能叫他吃涂瘸子的亏,咱们可还指望他给出气呢。”

金熙一边笑想着,这筱燕芬的名字真怪,消炎粉消炎粉,正好借她给涂燕生消消炎,一边打开门唤来孙廷钧和小武军,四个人重新关上门又商量了好久……

被几个孩子簇拥着送回多福巷,已经快八点了。孙廷栋想起来和家班今晚又有筱燕芬的戏,便嘱咐金熙:“你赶紧回去歇着吧,我们几个跑一趟去探听些新料。”

金熙再三叮嘱他们一定要隐秘,这才转身进了大门,孙廷栋几个也就嘀嘀咕咕往和家班的戏园子去了。

“我二哥喝了一碗鸡汤,又吃了两块兔肉,半碗汤泡饭。”金熙笑吟吟的给老太太和金文清、韩素芬数叨着,“爹您还记得我那块地的老东家许老头不?韩在斌说他十来年前也抽过一阵子大烟,后来说戒就戒了,只用了十多天儿。”

“许老头就算十来年前也都四十出头了,我二哥不比他年轻多了?又染上的时候短,想必再有个七八天就差不多了。”金熙纯粹是报喜不报忧,也没跟眼前这几人说,金予辰被绑在床上又塞了嘴,额头上撞破的那处伤虽然处理了,还有可能会留下疤痕。

而和家班的戏园子里,涂燕生再一次和会长家少爷对上了。原来涂燕生这次生怕又一次落于人后,便偷了他娘压箱底的、打火场里抢出来的两根金条来。不想那会长少爷手笔更大,直接送上个八寸来高、纯金打造的一起飞燕——会长少爷姓晏、叫晏忆杭。

涂燕生一行人再次落了下风,被臊得不成,不等戏散场就骂骂咧咧离去,只余晏忆杭这个胜利者大马金刀坐在头排,满脸微笑与筱燕芬互抛飞眼儿。

散戏后,晏忆杭陪着筱燕芬用罢宵夜,已过了午夜。依依不舍与美人儿分了手,带着两个跟班才走进一条黑漆漆的小巷,身后传来急促又纷杂的脚步声。

晏忆杭暗道不好、却不等回头,便与跟班们一起摔了个狗啃屎,随即又被连踩带踏了三五脚。等这三人哎呦着爬起来之后,背后使坏摔他们的人早都不见了踪影……

第一百零六章花心大萝卜

下学的钟声才响起,金熙收了书包便匆匆往外走。覃慕盈快跑几步追上她,一脸担忧的问道:“金熙你怎么了,最近怎么不和我一起走了?是我四哥惹你不高兴了,还是你听说了什么,才故意躲着我们?”

金熙站下,颇为疑惑的看向覃慕盈。又想起这些天有些冷落了她,不由有些不好意思,满脸歉意道:“我都不好跟你讲,家里出了点小事,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再仔细给你说说。”

心中却道,覃慕盈这话说得真怪,覃慕枫上哪里惹她去。还问她听说什么了,她倒是怕别人听说金家的事儿呢。

覃慕盈见金熙还真不像对她或是对四哥有意见的模样,一颗心才放回肚子,旋即又吊了起来:“家里有事?不会是你三姐又找你麻烦了吧,还是那个涂家又在不依不饶暗中捣鬼?”

“嗯,不是金子琳,”金熙这等于变相承认了是涂家,说完便觉得不对,又连忙拉住覃慕盈低声道:“也不是涂家。你不是知道么,我娘快临产了,虽说她还在东北,我们一家子也都乱了。”

覃慕盈连连点头,也是,就这个事儿也足够叫金熙忙活一阵子了,她若再每天拉着四哥送她,不是叫金家别有用心的人找金熙麻烦吗:“那你赶紧回去吧,平时在家的时候……小心些。”

金熙笑着叫覃慕盈不用担心,随后两人一起出了校门,远远就瞧见覃慕枫懒洋洋倚在车边。而覃慕枫瞧见她俩出来了,立刻站直了身子,想往前迎几步吧,又终是没迈动脚步。

“慕盈,华彩她们也接我来了,在那边等我呢,咱们明天见吧。”金熙朝覃慕盈摆了摆手道别,便与她分开、快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似乎完全没想起、还要跟远远站着的覃慕枫打个招呼。

覃慕盈走过去上车坐定,只觉得异常沉闷。再瞧她四哥一脸提不起兴致来的模样,张口问道:“四哥这又是怎么了?我和你都说了好几次了,你不要总亲自来接我,从洋行直接回家歇着去多好,咱们家又不是没有司机……”

覃慕枫也不吭声,拧开钥匙发动起车来,脚下也猛踩油门踏板,汽车旋即就像箭一般冲了出去。

若换了别人,也许会惊声尖叫,只是覃慕盈早就习惯了——她这个四哥太别扭了,当年不是因为几句风言风语就跑到南方去了,三四个月才回来?遇上惹他不高兴的事儿,他从不反驳,也从不解释,可再做起事来,就是这么吓人。

兄妹俩一路无语,车又开得快,很快就到了家门口。覃慕盈打开车门要下车,却被覃慕枫叫住了:“四妹妹陪我坐一会儿吧。”

覃慕盈有些惊奇。四哥生闷气的时候不是最不愿叫人打搅吗,怎么今天日头从西边出来了,“我陪你坐一会儿不是不行,可都到了家门口,不进门却坐在车里算怎么回事,不如我去你书房里陪你坐坐?”

“算了。”覃慕枫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覃慕盈眉头纵成一个大疙瘩,这家伙到底怎么了,坐在车里很舒服?回屋去就不舒服了?只好收回开车门的手,重新靠回座椅上。

“金熙到底是忙什么呢,这些天总是火急火燎的下了学就跑,也不搭便车了?”覃慕枫见四妹妹又坐回来,脸上稍微有了些许笑模样。

覃慕盈注意到她四哥都不喊“金六小姐”了,而是直呼其名,又想起了白松涛说过的那些话。难道他四哥真的喜欢上金熙了?怪不得他这些日子总是替司机开车去接她,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是不对啊。自从那年四哥和万美琪闹了一场不伦不类的笑话、万美琪又随即被万家送出了国后,他不是一直都说终生不娶的?难道这“情比金坚”是假的,到了金熙面前就土崩瓦解了?

四哥不可能忘了万美琪,否则就不会哪家的聚会都不爱参加,勉强去了也是冷冷的不说话。连带着公众交际场所也不去了,美其名曰是为万美琪守身如玉。

就是这么一个男人,心里装着别的女子,虽说是她的亲哥哥,她也决不允许他撩拨金熙。若是他已经忘了心里原来那个,又与金熙两人之间互生了情意,倒真是件好事,却也得先叫两家大人碰个头定下来才好。

否则不又是像四哥当初和万美琪私定终身那么可笑了?

说什么如今世道开明,其实也仅限于不拘着女孩子闷在家里,世交家里的姑娘少爷们也能一起说说笑笑——前提还得是新派人家。

至于私定终身这种事,小门小户还有可能,却绝不能出现在名门望族和豪商巨贾之家,新派老派都不可能。有大哥多年前的一桩,又有四哥与万美琪在后,事不过三,覃家再也丢不起这个脸了……

“四哥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怎么想的?金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你若以为她像那些交际场合的小姐们,你就想错了。那些小姐,你送朵花也好,吃个饭喝个咖啡也罢,没人往心里去,金熙却不是你能招惹的。”覃慕盈一脸的严肃。

“你先告诉我她出了什么事”覃慕枫不管覃慕盈如何警告他,只是一味想知道金熙到底为何总躲着他。

“是她家里有些事。她娘快要临产了,用不了两三个月就会来京城,因此金家已然乱了套、鸡飞狗跳了。”覃慕盈淡淡的说道,“四哥,我真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许招惹她,听见了没?她本来就够难了。”

她和金熙之间的感情,怎么说呢。她在家里也有姐妹,却从没和哪个处成与金熙那种情分。

当初她见金熙那么小,又是中途插班、总被这个嘲笑那个刁难,小匪婆子都成了名字被人呼来唤去,于是她接近金熙,照顾金熙,教她如何应付家政老师,给她准备家政课必须的用品。那时不过是为了一种扶助弱小的满足,或许还带着些怜悯和施舍吧……

谁知道相处得久了,她却从金熙身上感受到了很多别人没有的东西,或新奇,或独特。尤其是后来,金熙又反过来照顾起了她,不,说是照顾并不尽然,还有一种强大的、心灵上的影响。

这影响并不是金熙强行加给她的,而是一种潜移默化。金熙到了京城后遭遇的这一切,若放到别的女孩儿身上,想必那孩子早就被压垮了,而金熙却像一棵小树苗,迎风雨而招展,日渐茁壮……

覃慕枫见四妹妹说完话就陷入了沉思,又不好打断她。可是他怎么了?他又没说什么,他不过是要打听打听金熙是否遇上了难事,怎么就成了招惹。招惹这个词儿,不是什么好话吧。

“喂,喂喂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走啦,下车回家啦”覃慕枫推了推覃慕盈肩头。

覃慕盈白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不该是你的你就别惦记,小心我跟你翻脸。小熙想要的你给不了她,干脆就离她远些。”

“她和你说过她想要的是什么?”覃慕枫一把拉住覃慕盈,满脸迫切:“四妹妹和我说说行不,求你了。”

心里却道,四妹妹这是和金熙学坏了。本来又温柔又懂事的女孩儿家,现在却这般牙尖嘴利,这还了得?

覃慕盈撇了撇嘴:“和你说了你也做不到,何况她也没告诉过我,是我自己想的。”

“你自己想的也成,你和她整天在一起,你想的也八九不离十了。”覃慕枫一边继续追问,一边点了点她的脸:“和谁学得整天撇吃拉怪,难看死了,叫娘瞧见非骂你不可。”

“你到底是求我呢,还是气我呢?算了,和你说你也不懂,我进院儿了。”覃慕盈拨开他的手,迅速下了车,又回头嘲笑道:“你也不想想,她能看上你这么个花心大萝卜么,她爹那花花肠子叫她吃了多大苦头。你死了心吧,四哥。”

“嗳嗳,别跑啊。我怎么花心了?”覃慕枫不死心的在车里喊道,覃慕盈却早都进了大门。他也只好垂头丧气锁了车门跟进去,一路追在覃慕盈身后喊着,覃慕盈也不搭理他,只自顾自朝前走。

金熙这会儿也到了花圃。孙廷栋听见了狗叫就飞快迎出来,对她呲牙咧嘴一笑,抬手比划了个手势。

“嗯?这么快?”金熙欣喜的笑问道:“是昨儿晚上?表哥你快给我学学,快点快点,我都有点儿迫不及待了。对了,还是先说我二哥吧。他今天怎么样,这都四五天了,还折腾得那么厉害?”

孙廷栋指了指房前葡萄架下的竹椅:“咱们到那儿坐下说吧,或者进屋去。”

如今才进五月不久,又是近傍晚,天气并不热,这群家伙都迫不及待在葡萄架下摆上竹椅纳凉了?金熙吃吃一笑,就小跑到葡萄架下坐下:“这叶子可不够浓密,是不是种晚了啊。”

“这才几月啊,不着急,到了盛夏就好了,我可还等着吃葡萄呢。”孙廷栋也笑着坐下:“你二哥估计是前几天折腾得狠了,今天没了力气,一直昏昏欲睡的,我倒觉得这样更好,至少少受点罪。”

“昨晚上那件事儿啊,也是我们去得巧。涂瘸子又和那个会长少爷对付上了,拼富没拼过人家,半途就骂咧咧的走了……那会长少爷绝对会把那事儿记在涂瘸子身上。”

“今晚和家班戏园子还有戏呢,我打算送你回了家,就去那附近传谣去,再给那会长少爷的心头火加一把干柴。”

金熙嘿嘿一笑,伸出了大拇指。那可是商业协会会长的少爷啊,对付涂燕生还不是小菜一碟?只是……千万不要连累涂家那些与涂燕生娘儿俩无关的人,否则她金熙可有些罪孽深重了。

第一百零七章女鬼

这一日,是学校的休沐日,也是金予辰戒烟的第十天。

之前有两天,金予辰总是昏昏欲睡,孙廷栋还和金熙讲过那是好事儿,说是能少受些罪。却不想等到六七天头上,金予辰又开始失眠。

第六天时,麻老黑以为他是头两天睡多了,并没太当回事。第七天却见他还是大眼瞪着黑天白天都不睡,麻老黑便有些慌了,赶紧求了孙廷栋去和金熙讲一声:“这么着不是和熬灯油一样啊?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快去叫小东家想想办法才好。”

金熙当时回想了下前世听说的各种戒毒法子,好像在眼下能用的只有针灸了。便带着孙廷栋跑了不少家药堂、到底请了个人品医术皆高的老大夫,又带回花圃,安置在韩在斌家里,嘱咐他每天给金予辰扎针催眠——这样不但能叫金予辰休息好,若能赶在毒瘾发作前催睡,还能少受很多折磨。

由于一直惦记着这催眠的法子到底好用不好用,金熙一大早就爬起来,打算收拾利落后早些往花圃去。刚打开窗户通上风,就瞧见韩素芬进了院门,两人的目光远远对上,金熙笑着和她打招呼。

等韩素芬进了屋,金熙请她坐下她也不坐,只是可怜巴巴的瞧着金熙:“小熙你是要去地里么?能不能带我去瞧瞧你二哥?”

金熙稍微想了想,估计着金予辰身体上的瘾应该除得差不多了,这会儿正是需要精神鼓励的时候,便点头答应了,又说道:“干脆咱们中午都留在花圃陪二哥吃饭吧,我叫春分去二嫂屋里和俏莲说一声,就别等你回来用午饭了。”

“二嫂你有没有要带给二哥的东西?好叫春分传了话后给你拿过来。”

韩素芬微微脸红:“其实我收拾了个小包,又怕你不带我去,就没好意思拎来。俏莲知道我放在哪里了,叫她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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