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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迷迷计-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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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枚站在他身后,手上握着鞭子,蓄势待发。

静阳则是黑着脸靠在一旁的树上,仿佛这场打斗与她无关一样。

这时,水殇忽然抬起手,挥了挥,而后道:“月枚,只是看,不用动手。”

“宫主!”月枚不解地问,如此可恶之徒,怎能让他嚣张下去!

水殇用手撑这额头,嘴角往上一勾,邪气的挑了挑眉。

据月枚后来的回忆,这笑容怎一个淫荡了得。

水殇轻轻开口,一言一语中尽是**裸地不屑:“月枚,可准备好,要看清楚哦,以后或许能用到。”

月枚还欲说话,却被一旁的静阳拦了下来,低声道:“别插手。”

谢亦绣就笑吟吟的听这他们对话,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一样,直到最后才歪着脑袋做出了一句总结性地发言:“我知道哦,因为是她对吧。”

水殇笑而不语。

谢亦竹忽然睁开眼睛,晶莹剔透的眸子里没有半丝笑意,右半边脸诡异而狰狞,修罗一般:“正因为是她,你那么用心保护的东西被我轻易抢了出来,觉得不爽了吧?”他一边说一边往前走,说到“轻易”两字时还刻意加重了声音,这分明是挑衅,“我就是喜欢看你这样无坚不摧的人失态。”

水殇迎了上去,阴柔地声音让人不住的颤抖:“你,这是在玩火。”

谢亦竹无所谓的耸耸肩:“要玩当然要玩刺激的。”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紧张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

笑颜如花。

“这是你家?”迷迷很是奇怪,她以为这样眉头不皱就扔一锭银子的人家中一定很阔气,而且一直居住在水宫,几乎以为大家住地都那么豪华,所以看见眼前这见有些破旧的小竹楼时她愣了。

“不是。”白凝淡淡地说,眉头轻不可见的挑了一下,“还有什么问题,一并问了吧。”

事实上,这一路走来,某猫地嘴巴就没有关住片刻,一直不停的讲啊讲,即使白凝不应答也一个人讲地特别高兴。

好奇她怎么能有这么多话题的同时,也颇为无奈,试想一下,一直苍蝇不听的在你耳边飞,你会舒服么?

对,是绿色那种大头苍蝇,就这样,将心比心的想一下。

迷迷本来确实还有很多问,譬如说不是他家那这是什么地方说这地儿属于什么国家,亦或者你家就你一个人么?可他这样一说,让她如何开口,尴尬的傻笑两声,闭嘴了。

绣楼很简洁,构造一目了然。

共有两层,下面一层摆放了些简单的家具,正中是一张雕花圆木桌,摆这一壶茶和几个茶杯,看样子应该是客厅之类的地方。而后从侧面的楼梯可以走到楼上,楼上只有两个房间,关着门,看不见里面的样子。

两人在雕花圆木桌旁坐了下来,白凝取出一个杯子放在手中把玩,不说话也不倒茶,时而发呆,忽然清醒过来便把目光投向门口。

好吧,原谅她,她实在憋不住了。

迷迷坐立难安,这感觉实在不好受,忍了还久,还是不忍了,怯生生的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白凝一怔,抬头看向她,片刻,轻声道:“等人。”

第二十八章 与真相才肩而过

明天周末,我们来玩加更游戏吧,吾不贪心,只要有言超过三条就加更哦,从现在开始算起,到明天2~

白凝一怔,抬头看向她,片刻,轻声道:“等人。”

“哦……”迷迷用鼻子哼出一个音节,这时候才发现这个“哦”字的万能,这简单的一个字,看似没有实质的意义,而事实,它的运用之广实在令人汗颜。

说,可以表示你明白对方意思了,又譬如说明白对方意思却无法理解,再譬如说根本就一头雾水……如此,而这个字也非常容易成为话题的终结者。

是的,就像现在一样。

“哦”了之后两人非常默契的闭嘴了。

这时候,迷迷才发现,这果然不像一个家,顶多能称之为住所。

平常的家,就算在小也应该有个灶啊什么,这里家具虽然不算少,细细看来,都是些无用的东西——呃,好吧,都是些装饰用的东西。

看看上面的两个房间,再想想方才他说的话,他要等的应该就一个人吧?莫非是他娘子?念头一出,随即又被自己否定,记得以前,她还问过水殇,为什么他们要睡在一起,当时水殇的表情特别无害,他说:因为天气冷啊,两人睡一起暖和。好吧,原谅她的无知,她又非常欠抽的问了一句:那月枚和月雪怎么不一起睡呢?她们不冷么?然后,水殇沉默了很久,估计他郁闷的不得了了,可那表情还是无害的很:因为他们不是夫妻呀,只有夫妻才能睡一起。再然后迷迷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因为你是我相公,所以我们就要睡一起,对么?水殇笑而不语。

那现在。居然有两个房间=两人不住一起=那人不是他娘子。

想到这里。心中居然有种如释重负地感觉。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奇怪地反应。人家地娘子关她什么事?莫非她如此邪恶。看不得美好地东西……

为自己可恶地想法郁闷地不行。扁着嘴巴啃着手指。眉头都快要打结。

估计她地怨念太深了。终于引来了白凝地关注。

杯子在手中打了个旋。稳稳落在桌上。发出脆脆地声响。白凝抬起头。漆黑地眸子看不出什么表情。

其实。迷迷第一眼看见他地时候还以为他是瞎子。怎么说。那眸子地感觉实在奇怪。黑地彻底。没有任何反光点。看什么东西都是那个样子。没有焦距。

“怎么了?”白凝问道,声音不冷不热。

先前太过安静,虽然这一声说的很轻,但还是把迷迷吓了一跳,一哆嗦,牙齿磕在一起,还没来得及拿出的手指就这样被咬在了中间,根本没有任何预兆。 /。/迷迷惊叫一声,抽着冷气取出手指,纤细白嫩的指尖上留下了一圈红色地牙印。

“嘶……”这一口还真咬的毫不留情,完全没把那肉当成是自己地来看,看看深深的牙印,估计再深一点就见血了。将手指抬到眼前,泪眼汪汪地看着白凝,都是他的错,这样毫无预兆的开口。

白凝愕然,对上那可怜巴巴地眼神,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当机,抖着嘴唇,半晌才愣愣地开口:“你这是……”

他根本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眨眼的功夫便听见她尖叫,再一看就眼睛这般模样。

迷迷怒了,明明就是他地错居然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豁”的起身,将手指猛的伸到他的眼前,两腮高高的鼓起:“你看!你的错!”

白凝被她这忽然那的动作吓到了,险些条件发射的出手,想起对方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女生,连忙收回气息,脑袋向后扬去,和那无限放大的手指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模糊的画面慢慢清晰起来,白凝那漆黑的瞳孔猝然紧缩,仿佛那一排弯弯的牙印是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不可置信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猛的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握紧。

迷迷大惊,他那疯狂的表情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手上传来的刺痛让她不住的叫疼,眼角溢满了眼泪,就要哭出来:“你……你干什么……你放手……”

白凝不为所动,手上的力度反而更重了几分,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你……”

说大这里,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重物轰然倒地的声音。

两人同时愣住,往门口看去。

倒下的原来一个人,手掌撑在门槛之上,斑驳的血迹格外刺眼。

只见那人用里撑着门槛,满是鲜血的手不停的颤抖,艰难的抬起头,右半边脸伤疤纵横交错,凹凸不平,颇为吓人,原本绝美的左半边脸上也多了几条新鲜的伤痕,鲜血顺这伤口处往外涌,将半边脸染了殷红。即使这般狼狈他居然还有心思调笑,勾勾嘴角,似乎想笑,牵扯到伤口又变成了扭曲的表情。

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我说……小白……白……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谈情说爱啊……”

白凝身子明显一僵,惊讶的看这来人,而后松开握住迷迷的手,径直向那人走去。

迷迷在看见那张的一瞬间已经彻底呆住了——这不是谢亦竹么?随即无数个上心头,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然后叫这人小白白显是认识的,这么说来他们是一伙的咯……也就是说,她又把自己送回了狼窝?想到这里,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一翻,她也太那个啥了一点吧?然后,他把她送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生了什么事,让他狼狈成这模样?

白凝不紧不慢的走到门口,仿佛谢亦竹是完好无损的站在那一样,抿着嘴唇,一直走到他眼前才了冷然开口:“你干什么去了?这么迟?”

他要等地人居然就是谢亦竹。

谢亦竹挣扎了半天却还是无法站起来,索性放弃了,趴在地上装死鱼,似乎也不觉得这样很丢脸,有力无气的说:“这时候我以为你应该问问我要不要紧,小白,你也忒不厚道了。”

白凝无奈的蹲下身子与他平时,将他无力的手臂拉起环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一个用力站了起来。

估计这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他的伤口,他龇牙咧嘴一阵惨叫:“你……你轻点好不……很疼哦!”

白凝斜了他一眼,看似生气,动作却还是轻柔下来:“你这不是还能嚷嚷么,有什么好要紧的?”

谢亦绣嘴角一阵抽动,还是败退了。

果然,能说地不一定能说得赢,而闷葫芦一句话就能把人噎死。

谢亦竹无力的慌慌脑袋:“好好好,我错了,你就先帮我打点一下,呆会我死了你哭都哭不回来。”

白凝嗤了一声,没说话。

搀扶走到靠背椅上让他坐下,这才忽然想起迷迷,转头向呆若木鸡的她,那样子阴晴不定,沉默了片刻才说:“你先等一下,我处理些事情。”

谢亦竹顺这他地声音抬起头望过去,顿时如同被雷劈了一样,那恐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怎一个精彩了得。

“你……你……”你了半天却什么了说不出来,一惊一乍,本来就不顺的气息越发翻腾汹涌,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一张脸被憋的通红,停顿了半晌忽然“噗哧”一声喷出大口血,溅落在四周,很是骇人,本来就很脏的衣服上再次落上了血迹,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他这番模样。

白凝听见声响,连忙回头,便看见了他这般狼狈地样子,连忙上前两步扶住谢亦竹摇摇欲坠的身子,冷然地脸上多了一抹担忧:“你别乱动。”

谢亦竹用力喘息了半响来稳住气息,轻轻抬起眼皮看着迷迷,虚弱得随时都会晕倒一样。而后像是无法支撑其重量,又合了起来。

果然是她,第一眼看见以为是幻觉,可自己帮她变幻出来的相貌怎会不认得?看她那样子估计也被自己吓到了。只是她怎么会和小白混到一起了呢?看小白地样子似乎还不知道她是谁……这下麻烦了……

若被小白知道他曾抓了迷迷,又把她扔在荒郊野外,不知道这表面温吞的男人会如何爆发。想到爆发两字,心中一颤,方才水殇那阴冷的模样又浮上脑海,呼吸不觉粗重起来。

还是先把伤医了再说吧,不然小白怒了,连个给他疗伤地人都没有,那时候才凄惨。

冥想了半晌,恢复了些力气,才悠悠睁开眼睛,白凝握着他的手腕感受脉搏地跳动,见他缓过气来,问:“怎么弄成这样的?”

虽然很丢脸,谢亦竹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否则以后算起总账来他可承受不气,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很委屈的说:“是我自己玩火啦,结果火太大,把自己给烧了。”

白凝一怔,挑挑眉:“是谁?”

谢亦竹死死的咬着下唇,纯色泛白,思考着怎么说才够婉转。实话说,他非常非常不愿意在小白面前提起水殇这两个字,平日里小白虽然话少,但也还算好相处,只要一听见那两个字就疯了一样,冷得连他都觉得害怕,寻思片刻,才从嘴巴里吐出几个字:“就你那死对头,狐狸国那个。”

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果然,即使说的这么婉转,他还是发作了,面色一紧,不怒而威:“怎么遇到他去了?”

谢亦竹所缩脖子:“是我自己去找他的。”

白凝握住他脉门的手忽然加力,声音拔高了几分:“你去找他干什么?”

“哎哟……轻点轻点……”谢亦竹哇哇大叫,“我就觉得好玩么,想起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白凝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后呢。”

谢亦竹不安的低下头:“果然很厉害。”

“就他一个人?”白凝问,声音有些僵硬。

谢亦竹自然知道他想问何人,如实交代:“不是啦,有三个人。”

“是谁?”

“他,大弟子月枚,另外那个好像叫静阳来着。”

白凝忽然放开他的手,惊道:“你说那人叫静阳?”

谢亦竹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糟糕。”白凝道,扶起他欲走,门口忽然传来一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好听而熟悉。

“果然是你,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水殇依在门口轻笑,如同绽放的蔓珠沙华,芬芳四溢。

第二十九章 可惜,你错过了

,大弟子月枚,另外那个好像叫静阳来着。”谢话的时候并没意识到有何不对,他对静阳并不熟悉,只因为静阳最出名的那段时间他恰好潜水去了,于是在白凝面露惊讶之色时他还非常不解。

他不了解静阳,白凝确是了解的很,那段时间关于她的事整个妖界闹得沸沸扬扬,作为猫国国师,他怎能不知道。

静阳,作为他们家族目前仅知的存活在世的唯一一人,也是目前整个妖界唯一能使用“丝”之人,他们家族曾为各门派最喜招揽之徒,可惜,物极必反,他们的能力越高也就越把自己推到风尖浪口,当妖精们发现他们的能力可怕之处时,想要毁灭之人远远大于想招揽之人——大家都明白,你能招揽到一个,别人同样能招揽,如此,别人也回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如此,既然无法全部获得,便将之毁灭。

一时造就家族繁荣神话的他们,在一夜之间毁灭了。

当时几乎整个妖界都确信,这个世上,没有人再会拥有那种力量,直到静阳的出现。

如此,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静阳的名号,几乎是同时便意识到,他们的行踪暴露了,刚想转移阵地,却发现为时已晚。

“果然是你,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水殇依在门口轻笑,如同绽放的蔓珠沙华,芬芳四溢。

这时,白凝已无方才的惊讶,背对这水殇将谢亦竹重新放到凳子上,出手利落的在他身上拍了几下,这才转头看向水殇,以及他身后的静阳和月枚。

从万妖宴大现在已有两个多月没见面,事实上,这两个多月都是为了双方的会面而准备,而这次事发突然,确没有谁想主动挑起事端,若现在动手了,很多东西并不好控制。

如此。只能先“礼”来着。后面地“兵”至少也要等下次碰面在说。

白凝面色如常。波澜不惊。刚想开口说话。忽然听见被他忽略了半晌地女子一声惊叫。从他身边跑了过去。还没理清事情地头绪。就见那女子一头扎进了水殇地怀抱。

再说迷迷。从谢亦竹出现她地脑袋基本上是处于混沌状态。想思考一些问题。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思考地结果便是把原本还有点眉目地事情想得毫无思路了。又是委屈又是心急。站在两人旁边装木头。

以至于在水殇出现地第一时间。她地脑袋光荣地当机了。

这……也太诡异了吧。这小绣屋今天怎么如此热闹。几乎把她认识地人都召唤来了。

一直等听到那熟悉了声音。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愣愣地往腿上捏了一把。立刻泪眼汪汪。想都没想拔腿就往水殇那跑。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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