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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迷迷计-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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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啊。”迷迷好心情的替她接上了后面的话。

虽然很小,不注意就容易忽视,但细细看来却是真的存在。

这一刻,小我忽然觉得,其实这笨猫也还没有笨到无药可救了~

(友情提示:筒子们可否想起来这梳妈妈是何人鸟~吼。)

第四十一章 被抽了

诶——诶——哎呀——”

“哐当——”

哦,天呐,屁股绝对摔扁了,迷迷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一旁一只滚来滚去的木桶,好不容易快要拎到厨房的水就这样洒了,衣服全弄湿了不说,还得从新跑到庭院的另外一边打水。

委屈的揉揉几乎快要断裂的骨,还好没人看见,不然又是一顿臭骂。

慌忙爬起身,拎起整整有她半个身子般大小的木桶,一瘸一拐的朝水井那边走去,手掌细嫩的皮肤上接触到粗糙的木桶,加之一浅桶水的重量,不过两圈,手已是又红又肿,但是她不能停,眼角含着泪水,终究没有落下。

何故如此,还得追忆到迷迷刚被卖到这来的那日

“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不信你看。”迷迷一边撇嘴,一边扬起光滑的脖颈。

“这……这……这不是……”

“喉结啊。”迷迷眨眨眼睛。

梳妈妈不死心的揉了揉那有些硬的喉结,不可思议的又跟着重复了一遍:“喉结啊……”最后那个“啊”字音调微微往上翘,拖长了语调,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迷迷用力点头:“货真价实。”

这可是水殇弄出来地哦。绝对自信。

梳妈妈晃了晃脑袋。仿佛要将某些荒谬地念头晃出脑海。失神地捏了捏迷迷柔软地脸蛋。无比感叹地道:“天呐。我居然也会看走眼。不可能啊……这分明……”

看她这模样。果然说自己是男人是正确地。迷迷一喜。连忙趁热打铁:“不可能也是事实了。既然……”

话还没说出口。梳妈妈揉着太阳穴地手忽然就袭上了她地胸脯。按了按。揉了揉。再不确定地捏了捏。

果然。虽然不是**地但也是货真价实地平胸。

“你这是?”迷迷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梳妈妈忽然就站了起来,急躁的走来走去,半晌才停下来,深深吐了口气,做出总结性的发言:“呼……果然是男人。”

迷迷大喜过望,连声道:“我没骗你吧,那快点放我走吧,我一个男人留在这里也没用啊。 ”

事实证明迷迷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单细胞生物,以为只要不是女人就能逃过一截,就在她一脸期待的伸出双手想要她给她松绑地时候,之间梳妈妈在一瞬间风云涌动,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居然还想叫她放人?想她梳妈妈从干这行起就没看走过眼,今天既然让一个小毛头给蒙混了,一两银子啊!整整一两银子!一时间怒从心间起,柳眉一挑,尖声道:“想走?你当我是这客栈啊?不管你男地女的,被买下了就是我月明楼之人!居然不能接客,给我到后院干粗活去!”

说着,扬起手巴掌响亮的拍了两下,方才那两名壮汉恭敬的推门而入。于是乎,某个一两银子身价的小男人就给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后院柴房。

后背猛得撞到了**的木柴之上,尖锐地疼痛刺激着泪腺分泌眼泪,哀号一声,顺势在地上滚了一圈,刚想控诉,只见那壮汉,站在门口满眼鄙视的看着狼狈的迷迷,冷冷吐出几个字:“别妄想逃出去,乖乖的给我呆着,省着力气留着干活吧。”

而后“哐当”一声巨响,门被示威般的用力关了起来,良久不曾打扫的椽子上震落大片灰尘,迷迷连忙掩上口鼻,耳边传来门上锁地声音。

“咳咳……”

皱着鼻子咳了半晌才渐渐适应了满是灰尘的空气,眯起眼睛看了看四周,一时间欲哭无泪,没想道说了自己是男人情况还是这么糟糕,昏暗地房间中除了柴还柴,中间空出一小块地儿,也免不了落下些细碎的柴枝,柴堆地很高,将窗字子完全遮挡,关上门,阻断了最后一丝光线。

不是吧,真要在这地方睡么?

不死心的跑到门边用力拉扯着门,果然被锁得死死地,锁砸到木门上的声响刺耳得很。颓然的退到一边,四处张望着,手心忽然一痒,惊讶过后惊喜浮上脸庞,迷迷连忙抬起手掌小声唤道:“小我?在么?”

几乎是同时,小我就探出了它那圆圆的脑袋。

这时候见到小我那种激动感觉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么,迷迷急切道:“小我,我们现在怎么办?”

小我严肃的抿着嘴唇,飞在半空巡视了半圈,而后来到门口,悬浮在半空,劈哩啪啦的抖动着翅膀,忽然朝那木门猛得装去!

一声巨响,一团圆圆的肉球变成了肉饼华丽的落在地上。

迷迷目瞪口呆,半响才回过神来,惊呼一声连忙跑过去拎起那肉饼:“你没事吧。”

小我痛苦的闭着眼睛,在迷迷大力的摇晃之下,勉强睁开来,眨巴了一下,眼泪流得跟那瀑布似得,叽卟叽卟叫个不停。

事实上,小

厉害,毕竟也是那么多人争夺的灵物,只要它愿意,,半个瑶城都会毁灭,问题是,它遇人不淑啊……先是筠释,每天就带着他去看各界的风景,要不就是忙的不见踪影;而后是白凝,这个主倒是很正常的,只是它仅从他手上溜了一圈就沦落到迷迷手上,认主仪式之后又去筠释那玩了段时间,而后来到狐狸国,也一直被月枚他们当小猫小狗养着……

好吧,嗦这么多,只是想说,就算天分再高,用养小猫小狗的方法也只能养出只小猫小狗,不要妄想它变成老虎猛兽。

啊?还不明白,好白,直说了,小我那光鲜的外表之下就是一包稻草,谈谈八卦吹吹牛它还行,若真地动手,它根本比迷迷还那个啥。

小我哭了会,许是自己都不好意思,尖叫一声,瞬间钻进了迷迷的手心。

迷迷呆了很久,却再也不想也不敢召唤它出来,颓然的退到角落,双手环着膝盖坐在角落,晃晃沉沉居然睡了过去。

然后迷迷光荣的成为了月明楼的一员,再具体一点,是月明楼后院负责干粗活的下等奴才。

试想一下,被水殇保护的那么好的她平日里简直就米醋盐巴都分不清楚,这会却一下让她去干那样的粗活怎么能习惯?光是拎起那只半个人高的大木桶就让她几乎无法喘气,更何况还要让她拎着那东西走大半个院子。

“哐当——!”手掌中间被摩擦地肿胀地地方收到压迫,疼得迷迷手不停得哆嗦,一抖,就把桶给抖落了,现在,这次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木桶落地,发出脆生生的声响,还在高兴着这次没把桶弄翻,却见桶底湿了一片,居然把桶摔裂了……

迷迷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譬如惊讶,紧张亦或者还差怕,只听“唰”一声,不明所以就挨了一鞭子,即使隔着厚厚的衣袍那火辣辣的疼还是让她直冒冷汗。

惊叫一声,软软地倒在地上,双手抱到后背,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至少再她有记忆的日子里,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就算是谢亦竹捏她那次也没这么疼。

艰难地睁开眼睛,她认得这个人,正是昨日把她锁在柴房的那位,依旧是那样不屑的表情,手中拿着鞭子,冷冷的看着她:“月明楼可不收废人,不过真成了废人有些事就不用做了。”说着鞭子又朝迷迷挥过来。

几乎没有思考,听见鞭子划颇空气的尖叫声,身体不自觉地行动起来,顺势一滚,躲开了那一鞭子。离开那地儿的一瞬间便听见鞭子重重砸在地上地声音,脸色惨白的回过头,只见灰尘洒进,那地儿赫然一条深深地鞭痕。

迷迷心头一紧,忽然就觉得害怕了,他是玩真的,他不像她以前遇见地任何一个人,白凝心无杂念,谢亦竹只是玩耍,而他是认真的,他那眼神分明就在告诉她,若不好好干,他可以一鞭子抽死她,狠狠打了个寒战,连哭都忘记了,只剩下恐惧支配着颤抖不已地身体,慌慌张张的站起身:“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

那壮汉冷哼一声,收回鞭子:“你这样细皮嫩肉的纨绔子弟我见过了,再娇气的大爷我都调教过,给我收起少爷的脾气,你现在就月明楼最下等的下人!想要活下去就给我好好做!再这么毛手毛脚恐怕坏的就不是木桶了。”说着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迷迷慌忙不跌的点头,仿佛除了点头就不知道干什么一样。

壮汉眉一扬:“还不快去换只新桶!站着等被抽啊!”作势就要抽鞭子。

迷迷即使腿软的快站不稳了一见这动作哪还有其他念头,一把抓过坏掉的木桶就往厨房跑。

这时候还太早,厨房都还没有生火,油腻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

迷迷气喘吁吁,脸色却还是苍白的吓人,将木桶往地上一放,木讷的站在原地,茫然的四处看看,似乎在寻找某种根本不存在东西。

惨白的嘴唇不住的颤抖,眨眨眼,忽然就哭了起来。

那么突然,就像小孩子被吓坏了回过神来的那一瞬间。

委屈、恐惧尽数涌上心头,紧紧的包围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噬。

事实上,更多的是愤恨,一边哭一边无用的擦着眼泪,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似乎想阻止自己哭出声。

这样压抑的哭声如同小兽在嘶吼。

薄薄的皮肤被尖锐的牙齿磨破,血顺着嘴尖流了出来,混杂着眼泪,狼狈不已。

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无用,真的如同月枚说的那样,离开了水殇,她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任性、愚蠢、天真、没心没肺……

一无是处……

第四十二章 露璃公主

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在迷迷吃了几顿鞭子依旧不破坏行动——摔破木桶时,梳妈妈也算是明白有些人天生就不是做某些事的,木桶也要钱啊!经得起这般折腾么?

于是乎,沦为担水砍柴的某笨猫在上任后的第五天被华丽的解雇了。

五天,十三只木桶,连梳妈妈也被她那惊为天人的破坏力所折服,爽快的给了她一顿鞭子大餐而后放了个病假,顺便赏了间杂货屋临时搭了张**的床,正式调配到前面打杂。

就扫个地,擦个桌子总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被水殇当宝贝捧在手心的迷迷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认为扫地擦桌子简直是天下最轻松的活计。

事实上,当她拿扫把这扫扫那磨磨的时候,真的感动的想流泪,相比前几天的高体力活,这简直不能叫活计!而且现在来到了前院,大庭广众之下谁都要面子,一整天下来居然没挨一顿鞭子,这简直是奇迹。

话说回来,鞭子吃多了还:结出些东西呢,事实上那壮汉也不像表面看来那么可恶啦,他抽人那力度控制的刚好,当时确实会让人疼得想抓狂,可绝对不伤及筋骨内脏的,基本上睡一觉起来也就好了七八成的样子。

迷迷工作时间恰好和月明楼客流的高峰期错开了,如此客人没见到几个,里面的姑娘倒是记了半数之上,一时间震惊无比,没想到这地儿的规模这么大,姑娘这么多。一开始见着个姿色不错的还会假装打扫的样子多看几眼,扫了几个房间,迷迷才知道自己错了,若是每个姿色不错的姑娘都这样看过来恐怕假装打扫上一天也看不完!

眼花缭乱到审美疲劳,满子胭脂水粉的香味,遇到个那个啥的主,把香料当不要钱一样的人用,简直是种磨难。

一天结束之后疲惫的躺在床上之简直连鼻子都失灵了,总觉得那些味道纠缠在身边,挥之不去。响亮的打个几个喷嚏,总算舒服了不少。

睁着眼看着漆漆地屋顶。

这是第几天了?担水劈柴做天。连上扫地擦桌子地十三天。来地月明楼居然也有一八天地样子。一时间觉得有点恍惚。仿佛前一刻还在和水殇拥吻。一眨眼就九天。每天都累得半死。日子却过得特别快。

细想一下每天便是起床、扫地、吃饭、擦桌子、扫地……重复个几遍也到天黑了。一沾到床便睡。而后又是第二天。

慢得连自个都来不及打点。每日都是灰头土脸地。

干些简单琐碎地事情。自然也不会犯错。 倒没有谁来责备她。就连梳妈妈也是在干活地时候打了几个照面而已。

其实这样下去也还不错吧?反正现在她也逃不出去。就算逃出去了也不知道该往哪走。就当是锻炼。留在这里干活。包吃抱住虽然条件不算很好也没特别刻薄。这样地日子也能过下去地吧。

这样也好,只要能让自己成熟一点。

水殇说,这是个复杂的地方,让她万万不能进,如此,越是复杂的地方越容易成长吧?

几天来看到了很多事情,也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懂的事情,譬如说,亲密的事情不仅只是夫妻之间才能做;譬如有钱也不一定能拍到某个姑娘,有时候权比钱有用;又姑娘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一开始看见那样其乐融融,背地里的勾心斗角实在让人心寒。

她记得蓉姑娘曾让她趁打扫的时候把一颗药丸放到柳姑娘的茶水之中,她不明所以的问她为什么,她说,为了活得更好。迷迷实在不理解其中的关系,问明白那药毒不死人口也就就手去做了,结果后来的几天她都没见到柳姑娘,前两日才听见别人说,她不知道怎么弄的,满身的小红疙瘩,好像还会传染,至少也要休息个十天半月的样子,而让她放药的蓉姑娘就今天让吴公子给赎身回去做小妾了。

据说,那姑娘和柳姑娘素来不合。

据说吴公子每次来不是招蓉姑娘就是叫柳姑娘。

她不明白其中的关系,可是一想起来就觉得心寒,冷得想打颤,蜷缩起身体,闭上眼睛努力把那种感觉赶出脑海,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而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这便是她在月明楼的日子里最后一个安稳的夜晚。

就连迟钝如此的迷迷也发觉了今日似乎不太一样,明明还不到正式营业的时间门口却已经熙熙攘攘站了好多人,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

再说里面,平日里全是她一个人做的活计居然叫来好几个人帮忙,整个大厅弄擦得亮堂堂的可以当镜子用,上方还挂上了几盏硕大的红灯笼,搞得跟过年似的。

“我说,今天是怎么了?要干什么啊?弄的这么隆重。”迷迷用扫帚的一头捅了捅一旁穿的和她一样的小伙。

那人吃痛惊呼一声,仰头就想骂人,对上迷迷无害的笑容忽然就僵住上满满浮起两朵红晕,对视了片刻居然害羞的撇过头她并不知道自己这般灰头土脸的模样笑起来也特有杀伤力。

迷迷莫名其妙,低头检查了下着装,很正常啊:“你倒是说啊。”

那人不自在的咳了两声才娓娓道来,原来今日可是月明楼的大日子啊,月明楼本事也忒大,居然弄了个公主来,虽然是亡国的公主那身份也是光环闪耀啊,关于那露璃公主的传闻早就在瑶城传得沸沸扬扬,露璃公主在未亡国之前就以美色而闻名各大国,据说她那天仙似得,何故“据说”?因为这世上见过公主真面目的人寥寥可数,而就是神秘的东西才更有吸引力,如此想低调都不可能。

而今日就是露璃公主正式接客的日子,你说能不轰动么?看看外面形色各异的服装就知道来人可是天南地北啊,说不定其中就混杂着某国的王公贵族的。

迷迷吞吞口水,也太那个啥了点吧?自己的消息也还真是闭锁,人就呆在月明楼之中,却不知道这事儿的存在。

暗骂了自己几声,忽然就;起了那个一直上锁的房间,梳妈妈还特别交代不能进去,本以为里面没人住,这样想来那个什么公主的应该就在里面吧。

一时间好心汹涌翻腾,被那些说辞弄得心痒痒,就只想呆会摸过来看看那传说中的露璃公主到底美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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