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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朱颜劫-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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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他将我领了回去,之前说的所有的话那都是气话,都不算数。
我以为他已经终止了手术,可是我回去以后,桌子上依旧摆着他没有收好的手术协议,我拿起那几张纸,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我想我还是再发个火来表明我现在还很有精神,不需要做手术。所以,我用尽了手的力道将他们给撕了,罢了还回头朝他大喊:
“为什么?”
他淡定地走上前来,将手放在我的脖子上,他身上的气味让我睁不开眼睛,这是『迷』魂香,他这是要把我『迷』晕了再进行手术,他还是打算扔下我一个人,我努力睁开双眼,模糊看着他在我脑中仅存的记忆,难道我以后只能靠着他的记忆存活了么?
白荆陆,我恨你。
白荆陆,我明明那么爱你啊!
一阵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上下下,不少人围在我的上面,他们正用殷切的眼神看着我,可是这里面并没有白荆陆,我寻找着,呼唤着,我在抗议,阻止他们靠近我。
可是我挣扎着起不来,光线太亮,致使我根本睁不开眼睛,嗓子烫得说不出话来,触『摸』不到他的手,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依稀感觉到,打量新鲜热腾的血『液』正涌入我的体内,我呼吸顺畅了,闻到了青草香,伴着泥土的气味。
最后,所有的挣扎都只能换做一滴晶莹的泪花。
不知道在哪一天的午后醒来,手术也结束了,我的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鼻子似乎有些凝固物,虽然很痛,但是我不能『乱』抠,他们叫来了安老头进来给我看了看病情,果真醒来了就没事了。
这一阵躁动以后又安静了下来,这源自于我从头到脚像个尸体一样一声不吭,面对他们吵喳喳的问候以后,很无礼的转过另一边去了。若是白荆陆还在,他一定会跟我说:
“慕容镜,你这样对待你的亲人是很不礼貌的。”
我倒是希望他还能回来跟我说这么一句话。
“慕容镜,你这样对待你的亲人是很不礼貌的。”这话就连语气跟我想的也一丝不差,就在背后,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便伸手捏了自己一把,只感觉到床往下沉了一沉,一只大手抚上来,对我叹了口气。
这么熟悉的气场。
我转过身,他那前额有一缕紫发盖住了眉『毛』,眉心皱了一下,面无表情看着我,我落下一滴泪来,撑着身子在他的手带着的情况下爬了起来,又一次抱了他,多么真实的存在啊!白荆陆,你还在,还在我的生活里。
抱了一会儿,他低下身子将我放回床上,松开我的双手,让我好好休息。这次我很乖地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怕了。
我的安心一直延续到我出院,白荆陆将我带到河边,给我递来了一个信封,来自于华沁。大信封里装着一张素描,上面描的是我的样子。纸上铅笔铿锵有力的写着几个字:我爱你。
最后,竟然是他成全了我们。
我身上流的,竟然是他的血,那些闻到的青草香,那些来自于远古的幻影,都是与之相溶于骨髓里的千年之爱。他用了一种永恒和我融为了一体。
回头问白荆陆:“你们是怎么处理华沁的遗体的?”
他看着远方的流水:“不是我处理的,安老先生把他带回墨兰去了,他是墨兰国的王族,他们族人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我若有所思:“真的是王子啊!好后悔啊,跟他走我就是王妃了,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希望穿越什么的去当一个王妃。”好吧,我这纯粹是刺激他,我有他就够了。
他这才想起一些事情,扭头对我说:“话说,你还真当过他的王妃,还没有离婚,我这么把你抢过来总觉得不是很道德,不然……你跟过去陪葬吧!噢我想起来了,华沁为了你牺牲了自己,墨兰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迟早有一天是会被抓回去陪葬的!”
全身抖了抖,道:“这不是开玩笑的吧?”
“当然不是。”他严肃地说:“不过他们要从我手里抢人也是个难题。”
我心里悬起的石头落了地。
他忽然说:“你以前一直嫌自己的寿命太长,现在这么延绵不断的活下去真的没关系么?”
我囧。
最后,让我用一句话来结束这段长长的故事。
从此,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无数砖头鞋子投过来……)
哦不,我重新说。
从此,慕容镜和白荆陆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其实故事还木有结束哦。
明天把最后的番外一口气发完,现在,有没有人去看《那只神有点坏》呀?
等两千年,爱一个人(。xiashu。cc) 【番外1】其实这原本是结局
这本来是一条历史悠久的密道,机关暗道随时能要了我的小命,沿着整条密道一直走,一排整整齐齐的夜明珠被镶嵌在墙壁上,散发出的柔和的光把密道照得通量。
我沿着密道一直跑,希望能逃离这个牢笼。
因为恐怖电影里都这么拍的,说这种地方都是变态杀手杀人的高发地带,我只不过是被慕容善和小说家离婚的事情气到了才离家出走不到一分钟,只不过跟着一个银发男人进了一条小巷,然后就被掳到这里来了,怪不得慕容德说我今天衰得很。
还好现在那个白头发的男人不在,刚才我是睡在石床上的,他竟然坐在旁边抚『摸』我的脸,还低头亲了我的脸颊,他不会是把我拐来这里……
想着想着,我浑身抖了抖,老娘我刚才在装睡,等他走了以后赶紧撒腿,可是这是个墓道,人生地不熟的,我怎么出去呢?
算了,能『摸』到哪里是哪里吧,可是在这里不会遇到千年老粽子吧?因此我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走,回头望了一下,想起那个银发男子,还是勇敢地把脚步迈了出去,走了一会儿,便发现亮堂了。
这不是出口,是一个更加大的石室,这里的夜明珠有被抠去了几颗的迹象,但是一点也不影响这里的美观和光亮,整个大厅空旷,只在中间凸起的台上放着一口棺材。
说到这个棺材,那可真了不得,是玉做的,我记得慕容善有一个古董店的朋友,他那里有一块这样的玉,但是只有鹅卵石那么大,就值好几万块人民币,如今这口棺材,至少得价值连城吧!我的妈呀,这整个石室都是宝贝啊!
但是我是不敢拿的,寻宝电影里面都这么说,这些财宝都是属于墓主的,随便『乱』拿是出不去的,更何况慕容善这人不缺钱,我不稀罕铜臭味这么重的东西。
环顾四周,找了一个出口就出去。
我发现我在这条隧道里走了不知道多久,脚都走不动了,这种形势,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鬼打墙。我慌了,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挨在墙上思考,耳边响起一个磁『性』的男声:“居然给自己施的幻术阵给困住,真是笨得可以!”
这逆光处,正是那个银发的男子,着着一身雪白的长袍,正迈着步子向我走来,我的妈呀,这人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又穿着古人的衣服,不会是那啥吧?想到我居然被鬼给亲了,赶紧把嘴巴擦了一遍,向着与他反方向的地方跑。
这才跑没几步,脚上便踏空了,这地方竟然还有机关,我就要往下栽,头顶,手忽然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他背对着灯光居高临下看我,看不到他的目光,却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冷淡。
我看了看脚下,踩不到任何东西,黑暗得让人可怕,他一把将我拉了上去,我这一踉跄,直接将他压倒,趴在了他身上。
呃,身体是热的,心也还在跳动,所以,他不是鬼,是个人。
这个人,有着深深的瞳孔,精致的五官,看起来也二十还不出头,怎么会有这么雪白的头发呢?还有这一身纯白的棉质长袍,跟他的身材极为搭调……我的妈呀,在我慕容镜十八年阅人无数的岁月里,绝对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人。
看来刚才那一亲,不是我吃亏了,是他吃亏了,我自惭形秽还不行么?他这头白发,着实让人着『迷』,我忍不住伸手触『摸』,长长的一直垂到腰。心里暗暗赞叹:好美啊!
我说:“你这头发为什么会那么白?”
我本来是想着,他这么长的头发,如果染的话应该很花钱吧?他一只手垫着自己的脑袋,视线落在我身上,手指抚上我的脸庞,说:
“因为思念。两千年。慕容镜,你还没想起我么?”
他说得对,我应该想起他,就是因为想不起,他才将我的灵魂带到了两千年前,从那个小渔村的记忆开始,将所有的事情都经历过了一遍,那些都是我,两千年前我曾经存在过,经历过无数场生死,经历过无数人的生死,这一生也终了。
我长眠之前,他醒了,我跟他说,等我,等两千年后的我。
就是如今这般的我。
我经历过那么多生死,就算忘了所有的人,也不该忘了他的,白凤,我输了,我跟岁月打了的那个赌,真真是输了,我没想到你真的会等两千年,跟我换来这几十年残剩的光景。
我遮挡着光的地方,有一丝晶莹,我低头,替他吻去了那滴泪,低声说:“都过去了,现在都好了。”
他哽咽了一声:“我终究是把你等到了。”
是啊,我才等了二十年,便是那副样子,我才给了他二十年,他就还给我两千年,因为等过,所以我知道那样的滋味。
他原本一头紫发,却在等待的过程中变成了白发,那时候我以为是卫庄,其实是他,他披着黑『色』的披风隐逸在黑暗中,像远古时期的蚩尤,越来越冷,像万年不化的冰川,连眼神都这样蛊『惑』人心。
他是白凤,流沙的人,自我认识他开始,就是那般冷漠得让人靠近。我记得他长眠之前跟我说的那一句话,他说他喜欢我,一见钟情,一见就送了那么一根羽『毛』,实在难以恭维啊!
但是很难为他从头到脚都隐瞒了这么久,我到最后一刻才在他的话真真意识到这一点,也难为他能隐藏得那么好。就因为那一句话,我才会满身都是希望,造成了这两千年的缘,不知是对还是错。
对的是我很想要这一段缘分,不对的是让他苦苦守候那么多年。
他沉沦,只为了两千年后的这段情。
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不记得我还有什么是能拒绝他的,低头吻他的眉『毛』,吻他的鼻子,吻他的脸颊,吻他凉薄的唇。
空气里『荡』进了风铃草的香味,一直都通到密道深处,索引千年神话。
那些千年以前的人,都变成了枯骨,唯有他的面目,近在咫尺,多么清晰的存在,多么真实的存在,不止他等到了,我也等到了。
等两千年,爱一个人(。xiashu。cc) 【番外2】华慎是个没节操的公主
华慎是个失败的公主。
这是她的小随从费靡私下想的。
要不然,一个堂堂的公主怎么会想在战场上杀敌,当然,墨兰国是个和平的国度,所以华慎那所谓的战场不过就是在扎兵的地方打几个滚,一共滚了好几年。说她阅历丰富,那是因为她的确带兵去剿过山贼的窝,这墨兰国选址隐蔽且独特,没有几个山贼会选择在这里搭窝,就算不小心搭了一个,那也是因为『迷』了路,进了这个国界。
他那哥哥才是一条铮铮的汉子,终于在她十四岁那一年,带着她上了真正的战场,那小宇宙爆发得一口气打了个胜战,成就记在了墨兰国的青史上。
华慎是个没有节『操』的公主。
这是她的小随从费靡眼见过这一桩桩的倒霉事之后总结出来的。
她打胜战的那天早上,一只乌鸦从她头顶嘎嘎地飞过,在她面前的热土上拉下两拨新鲜的大便。不过她可不信什么邪,拿着她的长枪骑着一匹挂红缨的白马就跟在华沁后面,气场很快就抢过了华沁。
与敌方僵持了许久,双方互不相让,大汉那是仗着人多,他们有这丰富的战场经验;而墨兰国有他们的地理优势。两国之间因为归与不归降的问题僵持了许久,终于在后来刘盈上台,说什么实行仁政,这两国之间的战争才休止,并且冰释前嫌,两国之间友好往来。
话题又被扯远了,这僵持了半天,华慎对于敌人一个小兵都没有被挑下而急红了眼,于是不顾华沁的阻挠,自己冲了出去,对着大汉那些前来的将军们横扫了一眼。
华慎打起来小算盘,心想着自己刚出道,第一仗一定要打好的,可是眼前这些大汉的将军们,个个都穿着一块金银铜铁穿戴在身上,并且个个都是块头很大的彪形大汉,打起来一定很费力,好不容易瞧着人群里有一个同样爵位的小白脸,不像其他人一样又蓄胡子又横着眉『毛』的,指着他道:
“那个长得最好看的,你出来!”
没有人出来,张无疑看看左边,看看右边,再看看前面那个如果不骑在马上个头根本就不到他肩膀的黄『毛』小丫头,果真是用枪指着自己。
华慎又指着他嚣张地喊了一回:“那个小人,说你呢!”
身边有个大胡子拍着张无疑的肩膀,喘着粗气差点把马儿给惊了,道:“公子,去吧!”
张无疑只好牵着马走到华慎对面,整个一个面瘫,用他父亲教他的招数挡了华慎的进攻,然后没说什么话就将华慎的那匹可怜的小白马的屁股这么一刺,小白马吃惊跑了,幸亏华慎轻功跳了起来,一个后空翻翻到了张无疑面前,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想着这小白脸的确厉害,咒骂着自己选错了,干脆来个鱼死网破好了,在落地之前死死抱住张无疑,然后……
汉军:“伤风败俗!”
墨兰军:“伤风败俗!”
费靡:“伤风败俗!”
某白马:“伤风败俗!”
就这么天昏地暗地在地上滚了几圈,滚得满身都是黄土,华慎睁开眼睛,眼前这个长得十分好看的家伙正冷冰冰的抱着自己,并且还一手护着自己的头,要不然那只脑袋瓜早就破了。还没来得急起来呢,费靡护主心切不知死活地喊了一句:
“他强(女干)我们公主,杀了他!”
这话一出,墨兰国的人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问题,全体齐刷刷地向前进攻,汉军见着面前局势没法控制了,也只好打了起来,默默爬起来的两人也加入了战斗,华慎如打了鸡血一般。这场战斗,墨兰国胜利。
汉军退兵之前,华慎很嚣张地对着张无疑一个蔑视的笑。
当然,战场上发生的那一幕对于华慎这种不拘小节的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回了军营以后,费靡赶紧带着几个兵去河边提了好几桶水回来烧,说什么都要洗掉这一身晦气,这一头,根本不像一个公主,最重要的是,如果被国主发现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华慎其实很会体恤民情,说这么麻烦队友实在不是一个未来的国主做的事,本来还想自己去河边洗洗的,费靡苦口婆心地劝说了半天这才作罢,如果她去了,费靡还是会被国主扒皮的,所以那还不如自己去提水回帐篷里给她洗呢。
华慎是整个墨兰国里面梳洗最快的姑娘,头发还不大干,听说华沁正在和几个大臣商议今天大败给大汉的事情,立马给自己绑了个发髻,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出去,边小跑便说华沁的不是,一到帐篷门口,对着里面喊:
“王兄,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么?这么重要的会议干嘛不通知我?你别忘了,王储不仅是你一个人的,你休想一个人立功。”
众将军立马从这声彪悍的女声中安静下来,一句话也不敢说,十几双眼睛巴巴地望着华沁那张无辜的脸,华沁顿了顿,扭头对着身旁的小随从道:
“我不是跟你说一定要通知华慎公主吗?”
小随从表示很无辜,定定看了华沁一会儿,心里暗暗地骂:华沁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么?!但是他立马对着自己挤出一张笑脸,转向华慎,语气谦虚且恭敬,道:
“我的确去找过华慎公主了,但是我到公主帐篷的时候,费靡小人将我拦住了,说公主在沐浴,说什么也不给进。后来我就跟费靡小人说了!”
华沁和小随从立马阴阴的一笑。
华慎狠狠地瞪了费靡一眼,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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