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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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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俏三月'展昭同人'》作者:新鲜的苹果

文案

迷信的三月姑娘凭借一身三脚猫功夫和一本黄历,攻陷了英明神武,名满汴京的展大人。

咦?你问是怎么办到的?

三月姑娘说,展大人喜欢珠圆玉润的姑娘。瞧这肥美的身段,人生的真谛满满的。

三月姑娘说:我夜观星象,查阅黄历,又在街头神算的帮助下参透天机寻到你,怎么可能有错?展大人,你就是我的命中贵人!就算到天涯海角,你都是我的命中贵人!不必自谦!

展昭难得地调侃道:“三月姑娘,你且回去再练练功夫,展某在天涯海角等你,不见不散。今日就先在此别过,再会!”


内容标签:七五 江湖恩怨 天作之和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展昭,三月 ┃ 配角:陈瑾玉,于瑞 ┃ 其它:




  ☆、命中贵人


  隆冬的深夜,漫天鹅毛大雪纷扬飘下,将整个天地笼罩在一片白茫之中。人们畏寒,早早就关门闭户,守在各自温暖的家中。寂静的街头,一个蓝色身影独行,许是感到寒冷,不时地紧紧被寒风吹起的墨青色披风。身后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须臾之间就被雪覆住。
  这个在雪夜独行的人正是调用开封府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
  两三个月前,开封府辖下州县连续出现幼失窃的案件,深入调查之后发现幼儿失窃案件早在半年前已有发生,却被县衙压下。因此,包拯派展昭前往查看。展昭离开府衙,在周边各县微服查访,果然发现了凶险的踪迹,一路追踪至太康县,遇到连天的大雪,也断了线索。
  “啊!孩子!我的孩子!”一声尖锐的惊叫划破雪夜的寂静。展昭警觉的跃上旁边的房顶,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掠去。
  不多时,就在前方看见一道人影,背负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迅速疾行。展昭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当时提起纵身,紧紧跟随而下。
  前边的人影察觉到有人跟踪,在屋顶上四处辗转,大有兜圈子掩饰行踪的意图。眼见那人兜兜转转,渐渐不耐烦起来。展昭在江湖上号称南侠,剑法袖箭轻功被传为三绝。几个起落间,已经把人堵在穿城而过的河中石桥之上。
  那人一身黑衣,遮住面容,背负着布袋,单手持刀,警惕的看着展昭。不停蠕动的布袋中传来小孩的哭声。
  展昭将巨阙横在身前,明亮的双眼中蓄满正义凛然,“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深夜劫持小儿?”
  黑衣人不认识展昭,猛然间挥刀砍来。展昭生平最见不得鸡鸣狗盗之辈,尤其是这种伤害幼童的无耻行径。巨阙沉吟而出,剑风扫过之处隔阻了风扬的大雪。只是顾及了孩子的安危,手起剑过之处难免有些束住手脚。
  “住手!你若再苦苦相逼,我就把这孩子丢下去!”黑衣人看出展昭的顾及,抽身跳出一丈之远,回手将装着孩童的布袋悬在石桥之外。
  桥下冻结了三尺有余的厚厚冰层,幼童坠下必定凶多吉少。
  展昭冷冷的抬剑,“你若敢将这孩童扔下去,展某定能把你碎尸万段!你大可一试!”黑衣人没想到展昭会如此反应,迟疑了一下,还是挥刀隔空砍向冰面,内力激荡着兵刃的戾气,生生将坚冰震裂了一大片。紧接着冷哼一声,将布袋抛出,转身往远处腾空疾行。
  展昭一惊,顾不得追击,飞身险险接住布袋,旋即足尖轻点,借着浮冰跃回桥面。这一耽搁早已失了黑衣人的踪迹,无法,他只能先将幼童送回去。解开布袋,只见那幼童不满周岁,哭的满脸通红几近喘不过气。展昭心中极是不忍,轻轻擦去幼童的眼泪,柔声哄道:“乖,不哭,这就送你回家找娘亲。”
  展昭将幼童送回后,立即往黑衣人逃脱的方向追赶。虽知多半是徒劳,仍不死心地前去一探,想寻着些蛛丝马迹。然而,这一来一去间,满天的雪花早已又覆上厚厚一层,入眼的只有白茫一片和零星灯火,展昭心想只能作罢了。
  夜色沉沉,展昭踏雪缓缓前行,忽而有影影绰绰的哭喊声传来,他立即辨了方向赶去。他万万没料到竟然又是深夜劫持幼童,莫非是那黑衣人心有不甘,又折回来从别处下手?展昭不由握紧拳头,这些人心肠竟如此狠毒,不得手誓不罢休!可惜,他来迟了一步,线索又断了。
  线索再次中断,那黑衣人也已得手,今夜怕是再无动静,他只好寻家客栈暂歇。客栈门口的灯笼在风雪中飘摇,昏黄的光亮也在黑夜里飘忽不定,这个时辰极少有客人上门,小二趴在柜台上打瞌睡。展昭轻叩柜台,叫醒小二:“一间上房。”
  小二揉揉眼,打了个哈欠,不甚清醒地取了一旁的油灯,示意展昭随他去。就在这时,门外跌跌撞撞地进来一个姑娘,姑娘浑身泥泞,额头磕破了,大概是用沾着泥巴的袖子擦过脸,脸上也蹭着泥,样子极为狼狈。姑娘嘴里嘀嘀咕咕地走进来,展昭隐约听到她说出门不看黄历果然诸事不顺。
  小二被姑娘的模样吓了一跳,清醒了不少,凑上前来:“姑娘这是怎么了?瞧你这伤……可要请大夫?”
  姑娘摇头,拍落肩头的雪花,连道不碍事,复又指着展昭道:“小二,我要住他隔壁。”小二一愣,回头看了看展昭,点头道:“二位请随我来。”
  展昭侧了侧身,让小二和姑娘先行,自己缀在后头悄然打量那姑娘,她身量娇小,又穿得多,显得圆鼓鼓的,步子倒轻巧,似是练过点功夫。到了客房门口,姑娘摸摸肚子,道:“厨房可还有吃食?”小二回说有几个肉包子,姑娘犹豫了半晌:“今天初一,我吃素……嗯……肉包子就肉包子吧,我不吃肉就是了。”
  小二又是一愣,随即堆满笑容:“好的,姑娘稍后。姑娘可要热水梳洗一番?小的一并去准备。”谁知,姑娘摇了摇头,很是认真地道:“黄历上说今日忌沐浴。”闻言,小二探究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这姑娘脑子没问题吧?
  展昭推门的手也因她的话顿了顿,天下之大,不乏奇人奇事。就在展昭要关门之际,那姑娘顶着一脸的血污和泥巴朝他笑了笑,道:“我叫三月,敢问大侠尊姓大名?”展昭此行有任务在身,不想节外生枝,便冲她微微笑道:“姑娘,夜已深,早些歇息为好。”语毕,关了房门,隔了她的凝视。门外隐约传来她的自言自语,展昭本不欲多听,怎奈耳力好,还是听得一字不落。那姑娘说——命中贵人好冷淡哦。
  没多久,小二送肉包子到了隔壁。展昭又听了几句闲扯,直到三月向小二说起她跌倒经过,他才猛得睁开眼。三月说,她见着一个黑衣人背着一袋子的小猫在房顶跳来跳去,这才失神掉到泥沟里去的。那小猫的叫声就跟婴儿哭声似的,怪吓人的呢。
  翌日,展昭在房中待到了日上三竿才听到隔壁房间响起动静,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三月姑娘总算是起了。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听到脚步声朝门口而去,展昭也提了剑推门而出。只见前头的三月手中捧着一本旧书在翻看,嘴里还念念叨叨,对展昭的靠近毫无所觉。展昭也不急,一个早晨都等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静静地立在她身侧垂眸打量。
  昨夜他就知晓她身量娇小,近了在身侧一对比才发现她还不及他下巴,个头只到他肩膀略高一些,然而,她虽娇小却不瘦弱。因低着头看不清五官,只觉得她脸上肉嘟嘟地透着一团和气。终于,她翻书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亦好奇地看向那本旧籍,这一瞧,愣了——黄历?还真的出门看黄历?
  三月仔细查阅了今日的禁忌,又将禁忌念叨了几遍,确定记牢了才将黄历合上,装回随身的挎包中。这会儿终于是发现身边多了个人,抬头一瞧,立即笑开来。她脸圆又肉嘟嘟的,笑起来显得一团圆润,一双杏眼挤成弯月,露出可爱的小虎牙,清脆的声音飞扬:“贵人!”
  展昭心中那一丝因她娇憨模样而生出的亲切之意因这一声贵人荡然无存,直觉这姑娘古里古怪。然而,萍水相逢,他不欲多事,欲直接询了昨夜之事离去,清了清嗓子,道:“三月姑娘,在下昨夜偶然听闻姑娘同小二提及黑衣人和……小猫,能否劳烦姑娘详细说说?”三月偏头狐疑地看着他,他打听这个做什么?不过,既然贵人想听,说给他听便是了。
  不多时,展昭同三月便在大堂落座。三月姑娘大约是真饿坏了,吃了两个大肉包之后又开始喝粥。思及她昨夜关于吃素的言论,他嘴角微抿,昨夜她真的没有吃肉包里的肉?三月喝了半碗热粥,身子暖和了起来,圆润小巧的鼻头甚至微微冒出汗珠子,双眼晶亮地看着展昭:“贵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尊姓大名?”唔,命中贵人生的好俊,眼睛炯炯有神,又大又亮。
  展昭淡淡一笑:“在下展昭。”他不知她为何称他为命中贵人,亦不想知道,打听过消息便要分道扬镳,不必深究。见她喜欢吃肉,他将那碟酱牛肉往她面前推了推,道:“姑娘昨夜在哪遇见黑衣人的?”三月轻声念着展昭二字,心想贵人不但长的俊,名字也好听,但是展昭是何人她并不知晓。至于展昭后头问的问题,她有些为难:“我昨夜才到这,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遇见黑衣人。反正,那黑衣人背着一个袋子,里头不知道是装了小猫还是什么的,叫得跟孩童哭声一样,好吓人。”
  展昭不觉锁了眉,原本她能提供的线索就有限,眼下她连在哪遇见都说不清,这真是雪上加霜。外头的日光自窗子撒落在脚边的地面上,冬日里的阳光即便灿烂也并无多少暖意,反倒更衬得天气冷寒,犹如他此刻的心境。这两三个月来失窃的幼儿不计其数,各地皆有,且都是一岁以下的幼儿。随着调查的深入才发现幼儿失窃案并非这两三个月才有,偏远地区早就有不少案例,只是被压了下来。真细算起来,盗窃幼儿案件最早是始于半年前,粗略统计出来数据都叫人心惊,竟有一百余名幼儿下落不明。
  三月见他面色凝重久久不语,不由好奇道:“贵人你找那黑衣人做什么?他是你的仇人?还是说他偷了你家的——小猫儿?”展昭的思绪被她打断,对她的疑问置若罔闻,自腰间摸出一块碎银搁在桌上付了饭钱,执剑而起,淡淡道:“多谢姑娘告知黑衣人一事,展某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天涯海角之约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夜观星象,又有祥瑞如梦,知道今日定又贵人来访。
  贵人,跪求2分!!!!如果您看的还顺眼,就收了我吧!
  诶?这就走了?三月赶忙跟着起身,欲拦住他,“等等,我虽说不清是在哪遇见黑衣人,可我能带你到那去。”展昭收住脚步,似是在思量,复又旋身落座,道:“那便待姑娘吃好了一道去瞧瞧。”三月多少能看出他心急,匆匆几口将粥喝了,又叫小二打包了余下的酱牛肉,这才同展昭一道出了客栈。
  下了一夜的雪,四处皆白茫茫一片,地上的积雪有寸余,踩上去沙沙作响。展昭步伐稳健,动静也小;三月跑跳着在前头领路,每一步都带起雪沫来。她边走边辨认方向,嘴里直嘀咕白日里的景色和夜间不一样,叫她分辨不清东西南北。展昭见她如此,心想多半要无功而返,却强迫自己耐着性子跟在她后头。这巷子他们已经走过第二回了,这姑娘到底有多迷糊?
  在三月即将第三次拐错方向之际,展昭忍无可忍地出言提醒:“三月姑娘,左手边的方向我们已经走过两回,是不是该走右边才对?”三月左右瞧瞧,恍然大悟:“对呢!难怪总找不到地方,原来是方向错了,那我们走右边。贵人,你好聪明呢,就好像知道在哪一般。”
  展昭对她的夸赞置若罔闻,只留心四周的景物。这一片民宅稍显破旧,越往前越稀疏,已是城镇的边缘。经过一夜的雪,所有的痕迹都已经被掩盖,不留蛛丝马迹。那黑衣人会将孩子带去哪儿?连夜出城还是窝藏在某处?下次他又会在哪作案?失踪的幼儿如今可还安好?一连串的疑问压得他胸口沉甸,吐了一口气,继续不紧不慢地跟着三月身后前行。
  渐走渐偏,房屋稀疏起来,也更显得破旧残败,且路上连个行人都难见着。三月突然惊呼一声,往前头跑了几步,四处张望着自言自语:“好像就是这儿。”展昭亦驻足观望,这里?这里僻静,且由这条道一路向外不多时便可出城,从这脱身倒是方便。这个方向是前往毛庄镇,那黑衣人若是从这脱身,会是往毛庄镇去吗?
  正沉思着,又听见三月兀自言语:“昨夜我就跌在这个泥沟里,今天都被雪盖住了。”展昭偏头见着她正用树枝拨着沟中的积雪,露出底下的冻土。缓缓踱到她身后看着泥沟,又侧身回望着屋顶,在心中勾勒着当时的情形,忽然道:“道路如此宽阔,姑娘为何会跌下泥沟?”
  三月抓着树枝比划着:“我当时从那边过来,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突然听到既像小猫儿叫唤声又像婴儿啼哭的声音,还以为遇见鬼怪,可把我吓坏了。战战兢兢地找了一圈才发现有人在屋顶上疾行,可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迎面有来了辆马车。马车驶得急,为了避让,我就跌了了下去。”
  马车?展昭在心底暗自琢磨,这一带皆是普通民宅,多半是没有财力购置马车的,那马车可是接应黑衣人的?看来花一早晨的功夫等三月姑娘不算冤枉。赶忙抓住这重要线索追问:“姑娘可看清了是什么样的马车?”三月皱眉,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呢。当时天那么黑,又飘着雪,她的注意力全在屋顶上,马车突然冲过来,她躲都来不及,哪里有功夫细看?
  看她的表情便能预测答案,展昭抿了唇,这姑娘或许是瞧见了什么,可要问她的话实在太难。早先他就让她将昨夜的情形详说,可她就提了黑衣人在屋顶,若不是在现场看出疑点,她压根就不会告知马车一事,脑子还真是一根筋。
  三月愁苦纠结了一阵,她是真没瞧清马车什么样,可贵人眉头紧锁,一幅事关重大的模样,她又不忍让他失望,讷讷道:“我回过神时马车都快到跟前了,来不及细看就跌了下去……”果然!展昭几不可闻地叹口气,遥望大道尽头,线索又要断了吗?三月见他这样,绕到他身前,抬头望着他,小意讨好道:“我虽没看清马车,可拉车的马匹我看得真切,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马儿,漂亮得很。”
  展昭顿时觉得胸中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不知该恼还是该喜,简直哭笑不得!这姑娘说话怎么一半一半?他的心情因她的几句话跌宕起伏,就不能给给痛快?面对展昭阴晴不定的脸色,三月无辜地眨眨眼,嘟嚷着:“当时那么黑,白色马匹最显眼不过了,我记得真切。”展昭点点头,虽还不能确定马车与黑衣人是否有关,但好歹也是一条线索,不过,“姑娘再仔细想想,除了白色马匹,可还有其他的不同寻常?”
  听他这么问,三月又开始仔细回想,过了半晌,她忽然问道:“贵人,你打听这个做什么?”展昭这回是暗中查访,不便暴露行迹,随意扯了个家中宝物被盗的理由搪塞。三月不疑有他,立即斗志昂扬,贵人的事就是她的事!这回不必展昭细问,一股脑儿地将疑点如数倒来:“马车从我身边经过时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姑娘家身上的脂粉香味。”
  脂粉香味?莫非驾车的是女子?展昭下意识地嗅了嗅,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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