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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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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叹气:“不知道,大约也没有眉目吧?要是有仙果,她还炼血珀做什么?”赵婆婆点头:“即便有眉目,要得到仙果应该也不是易事。你上回说从迷尘宫搜出了剩余的血珀,有多少?”
  “整整一盒呢!都在公孙先生那。”
  赵婆婆低头剥橘子,枯枝一样的手指破开橘皮,力道有些大,连里面的果肉一道抓破,弄得一手汁液。橘子的香甜伴随着嘶哑的声音弥漫开来:“整整一盒,那得杀害多少孩子?伤天害理啊!”
  “可不是?柳忘尘音讯全无,不知道是不是去找云顶山了。我这次回去特意查了书,书上说云顶山在极南之地。哪才算极南之地啊?”三月理不出头绪,长吁了一口气,索性将这些烦心事抛之脑后。赵婆婆手上一紧,橘子被捏的稀烂,惹得三月惊呼:“呀!婆婆,我给您擦擦。”
  擦了手,赵婆婆推说乏了,想睡一会儿。三月扶着她躺下,收拾了桌面才轻手轻脚地离去。出了院子没走多远,遇到了来探病的展昭和公孙先生。公孙先生听闻赵婆婆睡下,心中纳闷,他每隔两日都会在这个时辰去给她诊脉,今日怎么睡了?而且这个时辰也不是睡觉的时候啊。
  三月也纳闷:“我才陪她说几句她就乏了,难道是身子不舒服?”
  展昭眉间一紧:“你同她说了什么?”
  “我就是问她有没有听说过云顶仙果,然后又说了几句血珀的事。往常她还主动问我迷尘宫一案,应该不会刺激到她吧?”三月越说越小声,有些心虚,难道她又闯祸了?
  展昭和公孙先生对视一眼,没有言语。既然赵婆婆睡下了,他们也只能先折回去。一路的沉默叫三月更加不安,可又憋不住话,小声道:“我瞧赵婆婆不得病的应该大好,每回见她精神都不错。公孙先生,你看呢?”
  展昭也道:“公孙先生,我也觉得赵婆婆已经大好,是否可以寻个时间问案了?”上回他送她回来时她还主动提了过往的事。当时说脑子不甚清醒想不起事来,如今又过了许久,不知可曾想起什么来。公孙先生正有此意,赵婆婆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想来不会像初时那般容易受刺激,至少得问出她是何方人士。那么,即便她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可以到她家乡去打听。
  别了公孙先生,三月挨近展昭,朝他挤眉弄眼:“贵人,问你个事。”
  “何事?”神神秘秘的,展昭以为不会是什么正经事。她贼笑一记:“就是阿玉啦!你跟阿玉是不是……嗯?”
  “是不是什么?”展昭莫名。
  诶!三月被反问得有些堵,他是不是故意假装听不懂啊?可被这么一反问,她倒有些不好意思说了,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所以然。可实在憋不住好奇,还是道:“就是,就是你们是不是……好上了?”
  闻言,展昭一怔,停下脚步探究地看着她充满期待的脸庞,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同陈姑娘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三月怀疑,她偶有听见府中有人谈论阿玉和贵人,她瞧着他们走得也近。“阿玉对你那么上心,和你一道巡街,又送糕点给你,怎么会没关系?”忽然她一拍手,“呀!我知道了!是她喜欢你!”
  展昭抿了唇,他可以确定陈瑾玉对他根本不是喜欢,只是有意示好以期留在开封府。但这话不能对三月说,只道:“你莫乱说!陈姑娘开朗大方,对开封府上下一视同仁,不曾对谁特别亲近。再者,她买的糕点不是都进了你的肚子吗?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这样吗?三月有点晕乎,觉得对,有隐隐觉得那里不妥。突然,她抽了口冷气,变了脸:“阿玉送你的糕点都被我吃了,她会不会生气?”其实心里多半是有答案了,辛苦排队买来的糕点全进了不相干的人肚子,不气才怪!
  展昭重新迈开步子,现在才想到陈姑娘会不会生气是不是晚了?故意道:“你买一些送回去还她,或许她会原谅你。”
  啊?哪能这样?又拿她逗趣吧?瞪他一眼,嘟了嘴。展昭看她一眼,低声笑开来,惹得她抗议:“阿玉都生我的气了,你还笑得出来!”展昭收了笑:“几块糕点罢了,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你明知道不只是糕点,是她的一片心意!结果被我吃了……”圆脸愁成一团,她怎么就这么后知后觉?展昭却不以为然,问道:“她若不喜你在我身边晃呢,你又该如何?”
  “我……”三月不曾想过这种情况,不由怔在原地。养父养母有了亲生儿子之后便再也容不下她,她成了多余的。贵人若是有了心意的姑娘,是不是身边就没有她的位置了?她相信贵人不会赶她走,可是,他心仪的姑娘若不喜欢她呢?
  展昭听她吐了一个字之后就再无声音,细碎的脚步声也停了,不由回头。见她一脸愁色,勾唇一笑:“不是说我是你命中贵人,即便到天涯海角也不会变,怎么,这就打退堂鼓了?”
  这一笑,三月才恍然自己又被他逗趣了,急急追上去扯住他的衣袖:“贵人,你别耍赖!我若找不着爹娘,你可要收留我!”他笑道:“女大不中留,我能留你几年?”
  “你若舍不得,那我就一辈子留在你身边,可好?”
  展昭定定地看着她,虽知她只是无心之言,却也不敢胡乱回应。咳了咳,转了话题:“去年年底忙,未能带你走访其他几户人家,过几日我们走一趟。”三月皱眉:“才说让你收留我,你就急着带我去寻亲,一点诚意都没有,哼!”
  “生气了?”展昭被他鼓腮嘟嘴的模样逗乐。
  “嗯!”她煞有其事地重重点头。
  展昭抬头望望天,假装思索:“那,依你看,展某该如何赔罪?”三月一笑,向前蹦了几步,双眸晶亮:“李记的新糕点抢手,我每回都买不着。你去的话,店家怎么也不会让你空手而归的。”
  这……是让他去耍官腔买糕点?来不及说什么,只觉得手心覆上一片绵软,被她拉了手往外去。他一愣,竟有些迟疑,没有即刻挣脱,任由她拉着走。直到听到隐约的脚步声,才将手抽回。三月不明所以:“贵人?”
  他不自在地咳咳,道:“有人来了。”话音才落,赵虎和陈瑾玉并肩而来,似乎相谈甚欢。三月不自觉回头看看展昭,难道阿玉不是喜欢贵人?陈瑾玉见展昭和三月在一起,心思转了又转,展大哥对三月极为照顾,她是不是该投其所好拉近和三月的关系?
  赵虎想起展昭交代的事,现在正好遇见了,就道:“展大人,您让我找的房子还没有眉目,还要再等等。”
  “找什么房子?”三月奇怪。赵虎道:“是帮陈姑娘找的。”
  陈瑾玉脸上的笑有些僵,她在开封府才叨唠月余就呆不下去了吗?亏她还有心跟府中的人套近乎,到头来还是要走。三月不解:“不是住的好好的吗?为什么要另找住处?”
  陈瑾玉对三月笑道:“我跟展大哥非亲非故,他也不是我的贵人,我更不像你那样能干,帮着破了大案,自然不好久留开封府,能收留我这么久已是难得。”
  三月讷讷地不知说什么好,她也是寄人篱下,哪能多言?只能看向展昭,听他怎么说。展昭皱眉不语,赵虎连忙道:“陈姑娘,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寻一处称心的房子。有了眉目请你先去瞧,怎么也得你满意才行。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别急。”
  陈瑾玉朝赵虎笑道:“麻烦赵大哥了,其他都不重要,只一点,一定要安全。我一个姑娘独居不得不小心些。”
  赵虎讪讪地应下,为难地看向展昭,陈姑娘这话说得酸。扯上三月做比较,又强调她一个姑娘家独居不安全,活似他们赶她出门不顾她死活一般。这不是存心为难展大人吗?三月和她的情况哪能一样?就算展大人偏心三月,那也是展大人乐意,她管得着吗?
  展昭在心中默叹一声,终归是他招惹了她,只能道:“姑娘说得在理,必然是要帮姑娘寻个妥当得住处,找到之前,姑娘且安心留在开封府。”
  陈瑾玉笑得灿烂:“那就劳烦展大哥了。”只要她推说不满意,他就不能将她扫地出门!
  展昭心中烦闷,她也没有添麻烦,多留一些时日也无妨。三月抿了抿嘴,眼睛左右瞄,贵人和阿玉怪怪的,现在怎么办?陈瑾玉却若无其事:“三月,你们这是要去哪?”开封府上下能跟展昭说得上话的人她都要搞好关系才行,要跟三月搞好关系简直易如反掌。
  三月有些羞赧:“李记新出的糕点排队都买不着,所以想和贵人一起去,店家怎么也得给行个方便。”
  “那可得赶紧了,若不然就卖光了。”赵虎觉得李记的糕点其实也一般,想不通怎么那么多姑娘喜欢,反正,他是尝不出特别之处。
  三月一听,赶忙拉着展昭往外去。赵虎不是头一回见她对展大人拉拉扯扯,早已习以为常。倒是他身旁的陈姑娘面色阴沉的吓人。也是,三月不在的时候还不觉得展大人对她如何,现在一对比,亲疏立显。瞧瞧这哀怨不甘的小眼神,赵虎打了个激灵,悄悄开溜。争风吃醋什么的他不懂,也不想懂。
  陈瑾玉哼了一声,心中不甘。展大哥怎么就对一个缺心眼的丫头上了心?她哪比不上三月?三月帮着破案,她也帮着追逃犯了!再说,三月鲁莽,若不是运气好还不知要怎么坏事!算什么帮?待她在心里嘀咕完,一回头发现赵虎已经走远,又是恼怒的一哼,她是洪水猛兽吗?一个个都躲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命中良人

作者有话要说:  求包养!
  “今日宜订婚,嫁娶,还愿,出行……忌动土。申时凶,子辰未亥中,丑寅卯巳午酉戌吉。唔,现在已经戌时过半,差不多可以开始了。”三月一边低喃着一边合上手中的黄历,今日在嫁娶一事上诸事皆宜,是寻良人的吉日。
  师傅交待的事她一直铭记于心。其实她也好奇自己的良人会是什么模样,故而对寻良人一事还是很上心的。从前几日开始就按照书上所言画了一张姻缘符贴身带着,以期尽快找到良人。
  点了根香握在手中,闭上眼,嘴里模糊不清地念念有词,念着念着不由咧嘴傻笑。心想,今晚就能一睹良人真容,可把她激动坏了。说起来方法也简单,就是点一根香,借着吉日吉时随着烟的方向去,直到香烧完。这会儿她已经举着香出了门。夜间走动的人少,方便她行事,省的被人问七问八,她总不好逢人就说在找良人吧?
  在门口站定等待青烟指引,可是等了许久,香头上都积了灰也不见烟有丝毫晃动,不偏不倚,直冲天际。三月郁闷,千算万算,挑了良辰吉日却未料到今夜无风!没有风,怎么指引她去寻良人?难道说她的良人是天上少有,人间罕见的旷世好男儿?她何德何能,配得上那样的男子?还是来一阵风吧!
  静了一阵,香头上的灰烬掉落,她叹了叹:“师傅,不是徒儿不想寻良人,实在是天意如此,不如改日再找吧。”她叹的那一口气撩动了青烟,袅袅地飘了出去,隐约指了方向。迈出第一步之后,接下来还颇为顺利,时不时有些微风吹来,磕磕绊绊地挨到了香燃尽。
  三月望向青烟最后指引的方向——包大人的书房。书房的窗户透出暖暖的烛光,她踌躇不前,包大人的书房里会有她的良人?不可能吧?包大人当她爹都嫌老,公孙先生的年纪和包大人差不离,怎么可能?那……也许不是书房里的人,说不准是门口的衙役。
  在门口站岗的一般是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不知道今晚会是谁。蹑手蹑脚地躲在回廊边的柱子后探头张望,灯笼昏暗,看不真切,急得直跳脚。她的命中良人就在前头,可她看不清!
  “三月?你在这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低呼一声,转身背贴着柱子,结巴道:“没,没,没什么……我,我晚上吃多了,撑得慌,四处走走,消食……呵呵呵……”贵人怎么神出鬼没走路没声?他什么时候来的?
  消食?展昭显然不信,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残香上,一挑眉:“这是什么?你在这烧香?”又搞什么迷信?
  三月一惊,慌忙把手中的残香丢远,毁灭证据:“没有,没有!我是点着香走到这来的。”
  “哦?消食还要烧香?我还是头一回听说。”展昭似笑非笑,吃过晚饭一个时辰有余,她消什么食?即便是散步消食,她不去外头逛夜市反而跑到大人的书房外探头探脑?说不通。
  “呃……”她咬咬唇,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其实,其实是我从书上看到一种转运秘法,想试试看管不管用。”
  展昭将信将疑,也不深究,道:“既无事就早些回去,莫打扰大人办公。”三月如释重负地点头,大大松了口气。可想到还未看清门口的守卫,又拦住展昭,陪着笑,道:“贵人,今晚书房门口的守卫是谁?”
  嗯?她问这作何?心中虽困惑,却仍道:“王朝和丁诚。”王朝已经成亲,孩子都有了,也不会是她的良人。不过,“丁诚?我怎么没印象?”难道是他?
  展昭一笑:“开封府衙役那么多,你哪里能全部认识?”三月点点头,说得在理。既然不认识,更要好好打听:“丁诚今年几岁?长什么模样?成亲了没有?”
  “你打听这些做什么?”展昭探究地打量着她,神神秘秘地,打什么鬼主意?她一惊,暗骂自己笨,险些露了马脚。心思急转,随口扯道:“我只是好奇书房重地,都是什么人在守。”
  “是吗?”展昭显然没那么好糊弄,“不如我叫丁诚过来让你瞧个仔细。”三月来不及拒绝就见他回头朝书房门口唤道:“丁诚,你来一下。”
  三月傻眼,他还真把人叫过来啊?这,这,这……她紧张又好奇,朝他身后探头去,丁诚长什么样呢?丁诚走近,三月瞪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丁诚高大壮实,满脸的络腮胡子,表情冷硬。他停在三步外,朝展昭道:“展大人。”
  展昭斜了三月一眼,心中暗笑,道:“前几日听说你儿子受了惊吓,不知好些没有。这位三月姑娘擅画神符,不如让她画一张收惊符给你儿子压压惊。”丁诚的表情多半被胡子遮去,但仍看得出他有些意外。微微转向三月,心想这么一个小姑娘画的符能顶用吗?但,既然是展大人的好意,他不好推脱。朝三月笑了笑,道:“有劳姑娘了。”三月不觉一抖,他笑起来更吓人。
  待丁诚离去,展昭问道:“可瞧清了?”
  “瞧清了。”她还愣愣回不过神来,呆呆地应了。又突然回神,嗔视着他,不满道:“贵人!你套我话!”
  “就你还想在我面前耍心眼?”展一副尽在掌握中的姿态,“说吧,你在这做什么?”
  三月急急摇头,不说!打死也不说!“就是,就是转运,你知道的,我最近运道不佳,连糕点都买不到,所以……”见她不愿说,他也不勉强,道:“没事就早些回去,天冷,莫要在外头乱晃。”
  见他不再追问,转身朝书房去,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背着贵人找良人算不算背叛?不由地疾步追上去,扯住他的衣角,唤道:“贵人……”
  嗯?展昭回首。她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昏暗的灯光映在莫名委屈的圆脸上,看得展昭心头一软,语气放柔,几乎是低语轻喃:“怎么了?”三月想坦白,又有些害羞,最终也只摇摇头,认真道:“我没做坏事。”
  展昭失笑,她这才惊觉自己不打自招了,怕他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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