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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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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不能参选花魁就起了杀念?未免太过偏激?”展昭以为应该还有别的隐情,“她还跟谁有积怨?”
  赵虎道:“她自认才貌出众,平日里人缘不佳,春暖阁里的其他姑娘对她都有微词。但还称不上积怨,唯独风清姑娘跟她最为不对盘。”
  展昭点点头,她们两的过往之事好打听,当务之急是先查出兰语手上的毒从何而来。将事情安排好,来不及松口气,竟见三月在院门口探头探脑。心中奇怪,她一向敬畏鬼神,今天竟敢寻到停尸的院落来?大步走向她:“你怎么来了?不怕陈老爷枉死,心有不甘,托梦于你?”
  “呸呸呸!你别咒我!烈日当空,他才不敢作祟!我是送困煞符来,贴上了我才能安心。”三月将符纸交给他,又将手中的食盒举高,“我想你一定忙得不可开交,所以特意把犯丧冲煞符烧了化成水给你送来,快趁热喝吧。”
  展昭哑然,上回支开她将污水倒了,才躲了过去,这回她却送上门来叫他趁热喝……碗中浑浊的污水晃得他心惊,真的狠不下心喝这种东西。在心里深深一叹,不知该找什么借口回绝。假装失手打翻?思来想去没有定论,又经不住她一再催促,心一横,眼一闭,灌了下去。那滋味——甜得腻人!她往里头搁了多少糖?
  她笑眯眯道:“加了糖是不是好喝多了?”展昭端着空碗,胃中一阵翻江倒海,生生压下作呕的冲动,勉强道:“我不喜甜食,下回……”还有下回吗?喉间动了动,“下回加点盐吧……”
  “咸的哪会好喝?不然搁点蜂蜜?”在她看来没有人会不喜欢甜的东西,放盐多奇怪。展昭默叹了一声,不管搁什么在里头他都不想喝。开封府时常遇着命案,只要她在一日,只怕符水不断。他忽然觉得日子有些难熬。
  她将空碗收起来,把困煞符塞到他手中,催促道:“快趁中午日头盛贴上去镇住他!”展昭面色纠结,凝视着手中的符纸,自嘲一笑,他这是自作孽。随口扯由头哄她,她却当了真。罢了,先贴上应付一下,待她走了再撕去。量她也没胆再来。
  贴了符,明显感觉她大大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盈了起来。送她到院门口,想着出了命案,开封府中事杂,不免又叮嘱她夜间莫要闲逛。其实她怕鬼怪,不必他说也不敢天黑之后出门乱晃。
  原只是送送,谁想竟在院门口聊的收不住话。展昭纳闷,他自认不多话的人,不知怎的,面对她似乎什么都聊得来。想着还要撕符纸,便断了话头,假意道:“停尸房怨气重,你先回去吧,没事别往这边来。”
  果然,她面上一僵,没了聊天的心思,提着食盒匆匆离去。展昭在原地目送,想着她疑神疑鬼的神情,笑意在脸上荡开,真是个缺心眼的傻丫头。
  才将符纸撕下,张龙就带着琴回来了,方才的几分轻快又因案子荡然无存。经查验,琴上并不见毒物,众人皆锁了眉头。兰语更觉得晴天霹雳,脑中乱哄哄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行事于往日无异,究竟是在哪沾上毒的?
  晚些时候派去搜查的捕快回禀说在兰语房里搜出毒药来了,兰语当即面如死灰,怎么会这样?她房中怎么会有毒物?风清这回却没有冷嘲热讽,只道:“展大人,案子既已水落石出,应该没我什么事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虽然在兰语姑娘房中搜出毒物,但并不排除有人栽赃。”展昭以为兰语下毒杀人的动机实在太过牵强,被人栽赃的可能性更大。下毒之人狡诈,不论兰语是误杀了陈老爷,还是自己误中毒,她都难逃一死。到底是什么人要置她于死地?
  展昭的一番话又燃起兰语的斗志,恶狠狠地瞪向风清,冷冷道:“恐怕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捣鬼吧?一定是你用了什么肮脏的法子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双手沾毒,想置我于死地,没想到竟错杀了陈老爷!至于我房里的毒,只要花点银子买通打扫的丫鬟,随便往哪个角落一塞就完事了!”当初她在她胭脂里做手脚也是买通了打扫的丫鬟,只要舍得银子,根本不是难事。
  “我虽看不惯你,却也没有深仇大恨,何至于此?”面对兰语的指控,风清毫不慌乱。她有能耐就拿出证据来呀,口说无凭!
  兰语冷静了下来,她就算不能摘清自己,也要拉她下水!“我以为你会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提及那件事,风清脸色霎时阴沉难看,如果不是兰语这个贱人从中作梗,她如今早已脱离肮脏的地方,当姨娘去了。叫她如何不恨?
  “展大人。”兰语因风清变了脸更多了几分把握,打算将陈年往事说给展昭知道,“两年前有一个富家公子看上了她,说要替她赎身抬回去当姨娘。我不过是朝那公子多看了两眼,公子就将她抛之脑后,从此她就恨上了我,总觉得是我断了她的从良路。”
  风清面色依旧阴沉,语气却是不屑:“男人逢场作戏的话也能信?天真!”
  “呵呵呵……”兰语轻狂地笑出声来,“偏偏就有人当了真。是谁在我面前夸下海口说要被人抬回去当姨娘的?呵呵呵……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痴心妄想了,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风清胸膛剧烈起伏,气的浑身轻颤,却硬生生压下怒火,反击道:“任凭你说破了嘴皮也只是你的恶意揣测!”不欲再跟兰语争论,她转向展昭,冷硬道:“展大人,我可以回去了吗?”
  展昭正色:“此案疑点重重,还需姑娘协助。”话中意思再清楚不过,紧接着朝门外唤了两个衙役进来,吩咐道:“带两位姑娘到客房休息。”
  

  ☆、三月的小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三月姑娘春心萌动了。面对展大人,想不动心很难吧?反正,我要一辈子花痴展大人!
  展昭从包大人的书房出来时天色已暗,长吁了一口气,稍解胸中烦闷。正欲抬脚离去,身后传来公孙先生的声音——“展护卫。”
  展昭侧身回首,只见公孙先生面带愁色:“昨日陈姑娘来寻我,说是近来时不时头疼,问可是因上次落马撞到头部所致。”顿了顿,再道:“我给她诊了脉,并无不妥之处,只是她一口咬定头疼。此事,她可曾对你提过?”
  闻言,展昭眉间紧锁。当初暂留她是为了方便她寻落脚处,如今她在开封府住了两个月有余,寻亲无果,落脚处也无果。现在又说头疼,是想以此为由长留开封府?思及此,他何止眉头拧成一团,连心都拧成了麻。早就觉察她另有目的,寻亲不过是借口。上回赵虎提及房子一事便可看出端倪,她说头疼,多半是假的!可他连累她落马撞到头是不争的事实,不能置之不理。叹了叹,辞了公孙先生,寻陈瑾玉去。
  陈瑾玉正跟三月小燕在一块说话逗趣,见展昭来访很是意外。可他面上不见一丝笑意,眉间还刻着川字,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展昭并未进屋,对屋里的其他两位姑娘也视而不见,只站在门口严肃道:“陈姑娘,请随展某来一下。”
  “啊?呃,好……”陈瑾玉被他严肃的神情弄得有些紧张,起身朝外去,临出门前回头对屋里同样搞不清情况的三月和小燕勉强笑笑:“我去去就回,你们坐一会儿。”
  两人一走,小燕急忙过去将房门关上,朝三月挤眉弄眼:“诶,你猜展大人找阿玉干嘛?”三月嘴里嚼着花生,含糊道:“大概是寻亲的事吧。”
  小燕大步走回桌前,双手撑在桌沿,有些急:“寻亲的事有什么可遮掩的?有必要避开我们吗?用得着这个时辰来说吗?一定另有隐情!你说,展大人会不会是来找阿玉表白爱慕之情的?”
  三月脸色怪怪的,凝视小燕半晌,有些拿不准:“贵人脸色那么差,不像是来示好的。”小燕一拍桌子,坚定道:“别看展大人平时对什么事都胸有成竹,可对姑娘家却是束手无策。他一定是怕被阿玉拒绝才脸色不好!”
  三月嘟了嘟嘴不说话,贵人要是向阿玉示好,阿玉才不会拒绝!无论哪个姑娘都不会拒绝贵人吧?小燕斜她一眼,坐了下来:“就知道你舍不得!”
  “哪有?我当他是大哥,他跟阿玉好我也替他高兴。你别乱说,免得阿玉不高兴。”她吃了阿玉的糕点坏了阿玉的一片心意,这回可不能再坏事了。
  小燕伸手掰正她的脸,坏心地挤着她脸上的肉,揉出一张肥嘟嘟的苦瓜脸,道:“这张脸跟展大人的黑脸有的一拼了,哪里有替他高兴的样子?酸死了!”三月挣脱她的魔爪,瞪着她不知该说什么。虽然她心里不是太开心,可也没有难过,却硬是被她说的起了异样。
  “想不想知道展大人找阿玉干嘛?”小燕觉得有猫在心里抓,不搞清楚不能安生,“我们去听墙角!”
  三月吓一跳,偷听?“不好吧?他们避开我们出去说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被发现了怎么办?等会儿阿玉回来了问她就是了。”小燕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不容分说地拉起她往外去。
  展昭和陈瑾玉并未走远,只在院中一角站定。故而,小燕和三月一开门便引得展昭回头。他不过随意一瞥,却惹得小燕浑身一僵,听墙角的念头荡然无存,展大人严肃起来也很吓人的。可既然出来了,也不好再折回去,只能硬着头皮从他们身边经过,讷讷道:“阿玉,我们先回去了。”说完拉着三月一溜烟跑了。
  待二人离去,院中一片寂静。陈瑾玉脸上强撑的笑意淡了去。展昭虽是来关心她的头疼,语气中却充满了怀疑,显然是不信,就差没把话说穿。她咬着唇,有些委屈:“展大哥,三月能留在开封府,我怎么就不能?我没有坏心眼,只是,只是……”
  展昭声音无波:“她跟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她误打误撞帮忙破案有功,我也同样帮你追到了韩暄!她能留下,我为何不能?你未免太偏心了?”不自觉地,她语气有些撒娇的意思。展昭眉心一皱,心中不虞:“此事与她无关!”
  陈瑾玉抿了抿唇,心中满是委屈,觉得展昭太过不近人情,偌大的开封府怎么就容不下她?她只想有个安稳的容身之所暂且避一避。展昭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眉头更锁,索性将话挑明:“展某以为姑娘并未说实话。”
  “我怎么没说实话?你凭什么说我撒谎?”陈瑾玉猛地大声起来,说来说去他就是不信她!既然怀疑,当初留她做什么?还是说她的功劳只够在开封府住两个月?现在要赶她走?若是这样,三月的期限又是多久?“你可以怀疑我,可你怎么就不怀疑三月?什么命中贵人,简直胡搅蛮缠!”
  到底谁胡搅蛮缠?展昭有些恼怒:“我已经说过,此事与三月无关!有无隐瞒姑娘心里清楚!”
  “三月!三月!你喜欢她自然处处都好!”陈瑾玉不觉红了眼眶,她在他眼里就这么处处不如三月吗?展昭深深吸了口气,下颌紧绷,声音冷硬:“姑娘请慎言!”
  陈瑾玉泄了气,吸吸鼻子,低声道:“我,我的确不是来找哥哥的,离家出走的是我。”展昭寒着脸,果然如此!劝道:“姑娘还是早些回家为好,免得爹娘挂心。”
  “我不要!他们给我定了门我不喜欢的亲事,我不会回去的!”
  “婚姻之事本当爹娘做主,姑娘若不喜欢也应当同爹娘好好商量,一走了之不妥。”展昭以为她有些任性过头。“当然,这些都是姑娘的私事,展某无权过问。只是当初姑娘初到汴京多有不便,这才让姑娘在开封府暂住。如今姑娘对汴京早已熟悉,开封府不便再留姑娘。”
  陈瑾玉慌忙上前一步,泫然欲泣:“展大哥,我,我……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展昭目光清冷:“姑娘本就是过客,总归有离去的时候,何来‘赶’的说法?开封府最多再留你半个月,你好自为之。”
  陈瑾玉面色凄凄哀怨无限。展昭一叹,这姑娘除了有些任性傲气,倒也没有不好。可开封府岂能随便收留人长住?何况她还是离家出走,更留不得。沉寂片刻,展昭转身离去,独留她对空默然。
  离了陈瑾玉那,展昭心中烦闷更甚,不由长叹一声。然而,他很快便收了思绪,命案当前,哪能为这些琐事分心。转过回廊,见三月正在廊下战战兢兢地左顾右盼。他大步上前:“你在这做什么?”她不是怕鬼吗?怎么敢独自一人在这儿站着?
  三月见到他,大大松了口气,急忙迎向他:“贵人!我等你好久了。”展昭一笑,心里松泛了不少,“有什么事不能等明日再说?”
  “你不是忙吗?我怕明日找不着你。”她可不想去前头凑热闹,谁知道他会不会在停尸房。而且她心急地想知道他跟阿玉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神有些飘忽,小心道:“你刚才找阿玉什么事?”话音才落,自己也觉得打探别人的私事不好,低下头蹭了蹭脚尖,结巴道:“呃,我,我看你方才脸色不好……是不是阿玉寻亲一事不顺?你,你就多帮帮她吧,她那么好……”
  展昭看着她言不由衷的局促模样,想起陈瑾玉的话来,他真的偏袒她了吗?或许吧。笑了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放心吧。”三月半信半疑:“没事你干嘛沉着脸?”
  “命案当前,我如何笑的出来?”
  “你明明刚刚还在笑!”她瞪视着他,说谎!展昭蓦地绷了脸无言以对。见他板起脸,她又觉得不喜,“板着脸不好!还是笑起来好看。”
  展昭觉得胸口一堵,道:“原以为你怕黑,想送你回去,可现在突然想起有急事,就不送了,你自己小心些。走夜路时候莫要四下张望,也切莫随便应答陌生人的叫唤。”
  三月面上一凛,急忙扑上前扯住他的衣袖,生怕他丢下她一人:“客房不远,送送我嘛,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她本就怕鬼怪,被他这么一说更加心慌。展昭被她拖着往前去,心中觉得好笑,真不经吓。
  到了她房前,他才算开了眼界。门上窗上都贴了符纸不说,当她打开房门,整扇门内侧竟贴满了符纸,黄色的符纸随着开门的动作翻飞。屋里点着灯,放眼望去,皆是黄色符纸。门上,窗上,床上,桌上,椅子,甚至连地上都用符纸摆了不知所谓的杂乱图形,大约是什么阵法吧。眼前的情形震得展昭久久不能言语。
  三月没有请他进去坐的意思,有些歉然:“我这里摆着破煞阵,就不请你进来坐了,免得坏了阵型。你有急事就快去忙吧。”
  展昭哭笑不得,只能点点头转身离去。才走出两步,又被她唤住,回头见她逆光而立,双眸晶亮,欲言又止。她惦记着小燕的话,想着他是不是真的去向阿玉表白心意了,可话道嘴边却始终问不出口。如果他说是呢?一颗心沉沉浮浮,最后言不由衷道:“你,小心些……”
  送走展昭,三月靠在门上重重叹了口气,心中无限惆怅,她这是怎么了?贵人和阿玉在一块不是挺好的吗?她怎么患得患失开心不起来?甚至不想看到他们好。贵人要是知道她存了这种心思会生气吧?
  唉,愁人!
  

  ☆、三月的线索

  赵虎极为看不惯风清的做派,分明就是青楼女子,非得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叫人生厌。开封府的伙食入不了她的眼,还要差遣丫鬟出去买早点,矫情个什么劲!望着丫鬟妖娆的背影,他不禁冷哼一声,满目厌烦。得赶紧将案子破了,成日对着这些风尘女子叫人难受!
  远远地见那丫头出了门,又见三月自外头归来与她擦肩而过,而后三月便定定地望着她的背影不动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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