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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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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没有泪水。
  阿玉说她认错了方向,找错了贵人。怪不得,会有这样的结果。
  当三月忐忑不安地提出要回白落山时,展昭并无太多的情绪。对于于瑞,可以肯定三月对他有所隐瞒。不止对他,对所有人,包括付归和在内她都没有说实话。她隐瞒了什么,他不得而知。但,既然她不愿意说,他也不想逼她,他愿意等。
  她想回白落山,那便送她回去吧,这阵子的事确实糟心,回去避开这些也好。不自觉得微微一叹,笑得有些勉强:“你想回去那就回去住一阵吧,等几日,我送你回去。”虽说他知道她心里有自己,跟于瑞毫无可能,但心里酸涩的滋味却是无论如何都止不住。看着她满心难舍的模样,他又如何舍得?
  他这样善解人意更叫她为难,低了头不敢看他眼里的担忧,良久才低声道:“对不起,你别生气,我,我回去一阵……你大概就……习惯了……”也许离开一阵,大家就都习惯了。
  “习惯什么?”
  她忽然抬头看着他,“贵人,我要是离开久了,你会不会把我忘了?”展昭反问:“你回去久了,会把我忘了吗?”
  她连连摇头,“自然不会!我怎么可能把你忘了?”话音刚落,就见展昭笑道:“那便是了,我怎么能把我家的小三月给忘了?”
  三月的心情略微轻松了几分,“我,我也许要在白落山住好久好久呢……”展昭一愣,觉得她有些诀别的意味,握住她的手,紧了紧,道:“我会去看你的,但是……我想你早些回来。” 
  我想你早些回来。
  这一句简单的话,惹得她眼圈发热,低下了头。深深吸了口气,才笑着抬头,“我们慢慢走好不好?沿路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呢。”展昭欣然应允,就当是散散心吧。
  东明县,陈记分铺。
  陈瑾玉和于瑞已经在这逗留了五六日,于瑞自然是为了三月而逗留,陈瑾玉乐得看热闹,也不介意多逗留几日。再有便是于瑞这回回去只怕是要被认作义子,她若想力挽狂澜,那便只能在路上下手。只是该怎么办她还没有头绪,故而,她也不催他启程回青州。
  如今事情都已经摆到台面上,于瑞要被收作义子,再以义子身份求取三月。这些都已经不是秘密,陈瑾玉知道,杨氏知道,陈家上下都知道。陈岚清更态度鲜明的表示对于瑞视如己出,心思可见一斑。
  陈家虽然是陈岚清当家作主,可家里老人仍健在,对他这样执着三月,多少也猜的到缘由。就算反对,也找不到什么借口,义子娶妻罢了。在者,先前他们对于瑞和陈瑾玉的婚事并不比看好,如今解除了婚约,也算顺了心意了。对三月一事多半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
  在他们看来,与其去纠结一个私生女婚配,不如利用陈瑾玉的婚事给陈家再谋一个好的助力。陈瑾玉从娘亲那里得知了家中长辈的想法,不免心中更加悲凉。她虽锦衣玉食,却要为家族牺牲后半辈子的幸福,谁考虑过她的感受?他们只在算计她的婚事能给家族带来多少好处!若这样,她宁愿嫁给于瑞。断了所有人的念想,包括她自己的!
  陈瑾玉看着一只信鸽停在窗前,于瑞取下信笺,扫了一眼内容,眉间微皱。她一笑,不必问也不必看也能猜到信笺上写的是关于三月的事。她早就说过,展昭和三月情投意合,根本没有他插足的余地。
  “我爹栽培你掌管陈记,又收你当义子,就他偏心你的程度来看,陈记无论如何都有你的一份,你又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三月是个缺心眼的,展昭也是认死理的,你跟他们较什么劲?”
  于瑞双手背在身后不置一言。陈瑾玉再道:“三月跟展昭早已互相倾心,展昭更是带三月回去祭拜过爹娘,只怕连成亲的日子都选好了。就算你对她有救命之恩,人家也未必会以身相许。哪怕你要横刀夺爱,只怕夺来的也只是人,爱,就谈不上了。”
  “与你何干?你我早已解除婚约,与其在我的婚事上浪费口舌,不如在你自己的婚配上多花点心思。”于瑞不动声色,他对三月本就没有男女之情,她跟展昭如何都好,只要她点头应下婚事即可。至于其他的,他都不在意。
  就这回去开封府的情形来看,三月是极怕展昭知道那事的。方才信笺上说她启程回白落山,应该是打算离了展昭。既然离了,那他就有机会。把三月握在手中,陈家的产业就必然逃不掉。当然,他也还在那种查探那个三月的下落,若寻到真三月,他何苦去逼迫假三月?
  陈瑾玉被他堵的无言以对,青着脸道:“我的事不劳费心!”
  “我才没有那闲工夫。”
  “我也没闲工夫在这里耗,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于瑞淡淡地看她一眼,挑衅道:“说不准,你若急,先走便是。”陈瑾玉气愤难当地摔门而出,心中暗恨,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吃人的后山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说要滚……不要急,先酝酿一下情绪。
  英雄救美,干柴烈火……
  还有,好久没求2分了……跪求2分。
  展昭陪同三月启程回白落山那日天气并不好,阴沉闷热,一副大雨将至的态势。展昭看看天色,再见她面带愁色,如天气一般沉闷。略略沉吟,扯了笑,道:“应该让你挑个吉日启程才是。”
  三月摇摇头,勉强笑笑,她哪里还有那心思?这一去还不知道何时能再见,或许再无相见之日也说不准。心底反而隐隐有些期盼这一路不顺,中途折返才好。展昭见她这般,微微叹了叹,自从于瑞走后她便一直这样愁绪满怀。明明是单纯无忧的姑娘,到底为何事烦恼?
  说实话,送她回去他也不放心,谁知道于瑞会不会寻到白落山。届时,他不在她身边,她心中的委屈难过该同谁说?忽然,他的心松了松,或许本就不是多大的事,小姑娘小题大做了也说不准。
  展昭策马前行,道:“这时节,白落山的景色应该不同于上回,你可得带我仔细看看。”三月偏头看看他,他脸上挂着惬意的淡笑,仿佛这是一次出游。她心头一痛,皱了皱眉,但心思一转,很快便道:“好,白落山有好几处好玩的地方。”眼下还未分离,她为何要让自己这样悲伤,岂不是也叫他难受?将心事放下,即便天色阴沉,也因有他相伴左右而轻快了不少。
  今日的天气着实不美,傍晚未到就已天昏地暗,暴雨似乎马上就要倾盆而落。二人的行程不急,便在一个叫华元村的村庄暂时落脚。因为大雨将至,村里几乎不见行人,家家户户都门户紧闭。展昭微微抿唇,这村子有些古怪,即便要下雨,也不至于此吧?
  三月望着厚重的乌云,心里有些慌,这种天气真吓人。心里有些后悔,早知如此,还是要选个吉日出门才是。恍神的功夫,展昭已经敲开了一户农家。开门的是一个老婆子。老婆子有些警惕地打量着二人,见展昭仪表堂堂,三月娇俏可人,看着不像是凶恶之人,这才松了表情。听说两人是来借宿,稍微迟疑了一下也答应了下来。
  这户人家姓齐,只有老夫妇俩人独居,家中的孩子都在外谋生。难得有人来家里,老头子都显得很高兴,特意让老太婆整了一桌菜,邀展昭陪他喝几杯。等到开席,外头天色更黑,狂风呼啸,但还不见雨点落下。
  不时从窗户缝隙漏进来的风摇得油灯晃动,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三月不觉往展昭那边靠了靠,小声嘀咕:“这天气真吓人,要下雨就赶紧下,下完了我们也好出去走走。”
  老婆子一听这话,慌忙道:“姑娘,天黑了之后千万别出去。”
  展昭好奇,“这是为何?”乡下地方,民风大多淳朴,何至于天黑不敢出门?方才一路行来就觉得村子怪异,田间不见有人劳作,路上行人稀少且面色凝重行色匆匆,村中人家更门户紧闭,其中必然事出有因。
  老头子长长叹了一声,缓缓道:“你们外地来的不知道,村里现在不太平,后山有不干净的东西。天黑了之后千万别出去,省得出事。”老婆子也是一脸的惊恐,语重心长道:“你们千万别不信,后山是万万去不得的,别说晚上,就是白天也去不得。”
  三月白了脸,顿时觉得外头不断有阴风灌入,外头的飞沙走石犹如恶灵降世,咆哮示威。一只手悄悄滑下桌子,揪紧了展昭的衣袍。展昭朝她安抚一笑,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朝老夫妇道:“后山是何时有了不干净的东西?那东西危害村民了?”
  老头子思索着:“后山原本也不过是座普通的山,大约两个月前,村中的猎户上山打猎,发现了一些破碎的衣衫和残肢,以为是有人误入深山被野兽吃了。当下心里也怵了,急忙下山跟村长说这事。村长问了一圈,确定死的不是村里人。可山中有猛兽吃人,那一阵谁也不敢再孤身进山。”
  “是那个惨死的人化作了不干净的东西来索命?”三月以为事情多半是这样,惨死之人,心有不甘,必定化作厉鬼。老头子看她一眼,摇头:“应该不是,总归是自那之后后山就不安宁了。”
  展昭不信鬼神,听老头子所言,后山的尸体只剩下衣物和残肢,又不是村里人,身份恐怕也难以辨认。皱眉道:“在后山遇害的人是男是女?后来可有家人寻来?从衣饰上可否辨别身份?”
  老头子道:“后来村子到附近的村子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是白湖村的人,叫柱子,才十三岁。说来这是也玄乎,柱子失踪了十来天才在后山被发现的。谁也不知道他这十来天去哪了,做了什么,又为什么会跑到咱们村后山去被野兽吃个干净。”
  展昭立即警觉了起来,恐怕此事不简单,有必要查一查。老婆子神神叨叨地接着道:“再后来,后山上又陆续发现了一些尸首,有的残缺不全,有的被开膛破肚,但头都不见了。死的都是年轻的人,姑娘小伙都有。从此后山再也没人敢去了。”
  三月又朝展昭挨近了几分,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怯怯道:“贵人,我们晚上还是别出去了。”展昭点点头,又道:“死的人都是附近的村民?你们没有报官?”
  “报了,怎么没报官?可是官差上山也没找出什么,案子就这么悬了。官差走了之后事情闹得更大了,咱们村里的一个叫彩霞的丫头,就住在山脚下,有一天晚上出了趟门,结果……”
  三月心急地插话;“她看到了……鬼?”
  老头子沉重地点点头:“据说是看到一个有两个影子一前以后地往后山去,她就着月光看了个大概,走在前头的是一个怪老头,也不知道是人是鬼。而老头身后跟着的那个人十分可怕,脸色苍白,呆愣无神,如同牵线的木偶一般一步一步以诡异的方式跟在老头身后。她吓得叫出声来,惊动了那个老头。”
  “后来呢?她没事吧?”三月跟着紧张了起来。老婆子接了话,“后来那老头回头看了一眼,走了。”
  走了?展昭纳闷,如果老头是凶手,会这么轻易放过那姑娘?果然,老婆子继续道:“那丫头吓得不轻,晚上再也不敢出门了。也差不多就从那时候开始,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听到外头有人走动的声音,经常有家畜被人杀死,血染的到处都是。村里便传出闹鬼的传言,天黑之后谁也不敢出门。更有人说那厉鬼是在找那个看到他的丫头。”
  三月没了食欲,觉得这一夜恐怕难熬了,怎么就摊上了这事?展昭看看窗外,天色几乎黑透,夜间有古怪,那他晚上可一定要出去瞧瞧到底是何人作怪。再看三月惊恐的表情,安抚道:“别怕,只要门户关紧便无妨的。”
  待几人饭毕,展昭陪着三月回她的屋里。虽说两人的房间就一墙之隔,但三月仍觉得不安,非得展昭相陪不可。此时屋外已经黑透,狂风肆虐,仍不见雨滴。屋里一豆油灯不甚明亮,火苗随着由缝隙钻入的风摇摆不定,晃着影子。在三月看来,简直犹如妖魔鬼怪张牙舞爪。
  展昭安抚了几回无果,只能由着她在屋里焦躁地来回踱步。三月走了几圈也觉得不是办法,推开了一点窗子,立即被外头的更吹乱了头发,连油灯都差点灭了。赶紧关上,叹气:“贵人,你说得对,我们应该挑个吉日出门的。现在被困在这闹鬼的村子,多晦气!手头又没纸笔,想画符镇镇都不行!”
  展昭从腰间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符纸,放到桌面,“给你。”三月一看,这不是自己当初画给他的吗?心头涌上一股暖意,即便这样破烂,他还是随身带着。一笑,又将符纸塞回他腰带间,声音轻快:“还是你带这吧。”
  “你不是怕吗?”展昭眼里含笑。她可怜兮兮,“多吓人啊,厉鬼还要敲门找人。我要是那姑娘,早吓疯了。”
  “不见得是鬼怪,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展昭看看窗外,不知道今晚村子里可会有动静,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三月对他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贵人,你不是想晚上出去查看吧?”那得多危险啊?
  展昭收回目光,微微一笑,“自然不会,明天还要赶路,早些休息吧。”三月有些迟疑,他要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这屋里?恋恋不舍地送他到门口,恨不得开口留他下来,可话在嘴里始终开不了口,只能看他转身进了隔壁屋子。
  关了房门,隔了外头的狂风,油灯的火苗渐渐平稳。三月压着心头的不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这回被后山厉鬼一吓,倒是把于瑞的威胁甩到了脑后,就怕厉鬼破门而入。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睡得很不安稳,陌生的环境,恶劣的天气,恐怖的闹鬼传言,让她一夜噩梦连连。梦里她鬼使神差地不顾老夫妻的叮嘱,独自在夜里出了门。天上的云被吹散了一些,偶有月光落下,朦胧地照亮乡间小路。她茫然地走在路上,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忽然,前头依稀有个人影,瞧着像是展昭。她心里一阵欢喜,急忙追上去。可没走几步,月亮又被厚厚的积云遮住,四周霎时暗了下来。她慌了神,朝人影的方向跑了几步,大声唤着贵人。
  声音被风吹得凌乱,似乎没有传出去,也没有回音传回来。风又将云吹开,月光破了黑暗,前头有人迎面而来,但是身形却不似展昭。她愣了一下,却见那人已经到跟前。在月光下,她看到的一个带鬼脸面具的人,面具后一双可怕的眼睛看猎物般直勾勾地盯着她。本能地,她尖叫出声,猛得惊醒。
  

  ☆、心底的话

  而此时,屋里的油灯已经熄灭,外头依旧狂风呼啸,树影乱舞。她擦擦额头的冷汗,觉得胸口闷得慌。想着刚才的噩梦更觉得异常恐惧,瑟瑟发起抖来。不断安慰自己贵人就在隔壁,不会有事的,可一闭眼那鬼脸面具面具似乎就贴在眼前,面具后一双可怕的眼珠正直勾勾地瞪着她,眼里带着寡毒。
  寂静的夜里似乎一点风吹草动都异常清晰,外头各种诡异的声音不断从缝隙钻入屋里,绕在耳边。她不禁捂紧耳朵,却敌不过一屋的诡异,终是忍不住冲到隔壁敲门。
  “贵人!贵人!”她急切地拍着门,外头黑漆一片,比屋里更吓人。可无论她怎么敲门叫唤,屋里头始终没有回应。想着刚才诡异的梦,有了不好的预感。心里一急,猛地一推,房门大开。
  屋里,空无一人!三月顿时觉得手脚冰冷,她是刚才在做梦还是现在在做梦?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她怔了片刻,贵人去哪里了?难不成他去查厉鬼的真相去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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