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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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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宫主爱美,对教徒的样貌身段皆有要求,若是样貌入不了她的眼,一辈子在下头洒扫也是有可能的。
话匣子一开,便热闹了。青英道:“我和采红同村,家里也穷。三月姐,你又为什么来迷尘宫?”三月迟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因为羡慕教中姐妹漂亮又会打扮才来的。”虽说主要是为贵人找线索,可私心里也有一部分愿意是因为艳羡宫主美貌,跟她们因生活所迫比较起来,她着实汗颜。
青英抿嘴一笑,三月姐虽年长她们几岁,可却是孩子心性。三人就这样一路聊一路找,终于在绕过牢院之后找到了那个手钏。采红一阵欢喜,谢天谢地,可算找到了!三月却有些失望,她原想趁人多到牢院附近看看是不是真有啼哭的怪声,今夜是什么都不曾听到。
东西既然已找到,三人便匆匆往回赶。小姑娘们都畏惧牢院的阴森邪门,谁也不愿意原路返回,这么一来便打算从工坊那头绕远路回去。回去时大伙的心情都松泛了不少,一路说笑不断,话题自然离不开宫主的驻颜术。采红寻回了手钏,满脸笑意:“三月姐,你若是冲驻颜术而来,那可要同工坊里的管事搞好关系,进了工坊机会就大了。”
三月回头瞥了眼黑乎乎的工坊,好奇道:“宫主仙女下凡似的,该抹多少胭脂水粉才能像她那样美?”青英乐道:“宫主天生丽质,哪还需要涂脂抹粉?不过,我听闻宫主在服食一种名为血珀的丹药,效果极好,不到半年就越发年轻貌美肌肤胜雪。那才是驻颜的根本,胭脂水粉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血珀?”三月惊诧,她当宫主是涂脂抹粉保养得宜才貌若天仙,不想竟是服食丹药驻颜。她记得师父说过,丹药之法逆天伤身,效果越佳反噬越厉害,一旦服食便万劫不复,万万沾不得。宫主服用驻颜血珀丹当真无妨?
三月想不出所以然,青英和采红也一知半解,只道驻颜秘方是宫主半年前寻得的。教中姐妹对宫主的返老还童有目共睹,大家都十分好奇。奈何宫主瞒的密不透风,谁都窥探不到分毫。
忽然前头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一辆马车随声而至,呼啸着奔驰而过。三人急急避让到道旁,衣角被马车扬起的冷风牵扯不定。熟悉的香气蹿入鼻尖,三月不自觉地回想起那夜在太康县的见闻——同样地香气,马车,唯独少了啼哭声。蓦地,身后传来似猫似婴的啼哭声,那声音随着马车渐行渐远。
采红和青英刷得白了脸,紧紧握着对方的手惶恐不安,传言中的啼哭声又来了!三月也被哭声惊到,几乎想要转身追去一探究竟,马车里是什么?总不会是一车奶猫吧?不是猫,那是婴儿?马车径直驶过工坊,是朝牢院去?这么晚了,去牢院做何?
牢院里一定有秘密!这一刻,三月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张巨大的隐形的网蒙在其中,摸不着头绪,找不到出口,而诱她入网的正是她的命中贵人!
昨夜的事谁都不再提及,仿若未曾发生,可心里都清楚迷尘宫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掩藏得深,不可触及,否则恐会招来灭顶之灾。采红和青英是穷人家的孩子,入迷尘宫只为求个温饱,面对这样的事自是不敢声张。而三月却挂心展昭失窃的传家宝,心如猫抓,恨不得即刻到牢院里一探究竟。
因为心中记挂着事,三月这一整日都魂不守舍,呆坐在台阶上兀自出神,脑子里来来回回尽是杂七杂八的线索。不禁叹了口气,师傅说的对,人心最为复杂,不是她能参透的。回过神采发现坐得屁股都快冻僵了,正打算回屋去暖暖,却见金桂匆匆而来唤住她:“三月,你眼下可得空?”
“正闲得发慌呢,有急事?”
“嗯,你随我来。”金桂一边应着一边扯了她往外去,“今日金枝身子有些不爽,可偏又安排了我和她去宫主书房打扫。你既得空,便替她去吧。”三月被她拽得有些踉跄,嘴里道:“打扫宫主的书房?我笨手笨脚的,行吗?万一碰坏了什么可会挨罚?”
金桂脚下不停,随意地挥挥手:“就掸掸灰尘,擦擦桌椅,能出什么乱?快点,迟了可要挨骂。”三月撇撇嘴,还没什么大不了,迟到一点就要挨骂,出错了铁定要挨罚。果然,到书房时,宫主身边的侍女已经面露不满,冷冰冰地道了句怎么来得这样迟叫她好等,之后就寒着脸交代了几句离开。三月暗暗吁了口气,她还当宫中的姐妹都和善,今日才知道原来也有不好相处的。当下便心里忐忑地跟在金桂后头进了书房。
进到书房,三月不由惊诧这儿的藏书众多,张着嘴半晌都合不拢。金桂抿嘴浅笑,她和金枝头一回来书房时也是这幅表情,彻底被这一面书墙震住。将鸡毛掸塞到三月手中,交代她掸书架上的灰尘,自己则去外头取水。
三月浑然未觉金桂离去,在书墙前踱了一圈,发现藏书五花八门,其中不乏古籍。心中一动,随手抽了一本。她当年随师傅学武没学成,学艺也未能成,就跟师傅识了字。将师傅的藏书看了个遍,其中尤为喜爱玄学古籍,更抱了本旧黄历着了魔。她抽出的这本古籍上沾有淡淡的香气,想来是经常被宫主翻阅,信手翻开来——这是一本描绘奇闻异事的抄本,瞧着倒有趣。翻了几页,一张书签赫然入眼。
她不禁好奇,是什么奇趣之事让宫主夹了书签在此?取了书签细细看来,这篇故事讲的是长生不死之术。三月心中困惑,长生不死之术自古就有人追寻,可不见成功者,如何能信?宫主竟喜爱这样的故事,当真是出人意料。没了看完的心思,将书签夹了回去,正欲合上书页,却不经意地瞄见几个字眼——云顶仙果!
云顶仙果?三月愣住,随即撇撇嘴,嘀咕了句无稽之谈,便将书放了回去。见金桂未归来,又抽了几本古籍翻阅,结果又发现几张书签,夹书签的地方皆有云顶仙果的记载。饶是她再迟钝也隐约觉察出不对劲,难不成宫主在寻找云顶仙果,意图寻求长生之术?
展昭再见三月时,明显感觉到她愁眉不展满腹心事,当即心中一沉,莫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实则,三月这两日有诸多发现,更是一肚子疑问,被绕得晕头转向,连着两晚梦到被婴灵缠身。只要眼睛一闭上,婴儿的啼哭就清晰起来,仿佛婴灵如影随形环绕身侧。因而见着展昭的第一句话便是迷尘宫闹鬼,听得展昭满头雾水,一脸茫然。
三月一脸正色,将牢院的怪声以及马车上的啼哭声告知,至于是不是婴灵她不能确定。她深信世上有鬼神精怪存在,也留心过古籍上的压制之法,但那终归是之上谈兵,真遇着这样的事,她肯定第一时间逃命,哪敢上前?不过,以贵人的一身正气和过人的胆识,精怪也会畏惧三分,他前去收妖必定能成。
仔细回想了书中记载的关于婴灵的收压之法,缓缓道:“贵人,古书上说,想要超度婴灵需用百日幼童的的肚兜为饵,诱婴灵附身其上,而后压上符纸一同烧毁。可要诱婴灵附在其上却不是易事,书上说……”
展昭抬手阻了她的话头,“这世上何来鬼怪?姑娘多心了。想来这些事都是有人为之,迷尘宫大有秘密,只是不为人知罢了。”从她所言可知那些被劫去的幼儿均被送去了迷尘宫,关押在牢院之中。夜间的马车便是运输之用,有啼哭声传出便说明他们尚在人世。可迷尘宫劫走这么多幼儿作何?
作者有话要说: 跪求2分!
☆、云顶仙果
三月急忙点头,甚至激动地抓住展昭的衣袖:“迷尘宫确实有秘密!宫主不仅服食驻颜丹药,我还怀疑她在求长生之术!”展昭吃惊之余仍不忘将她的手从衣袖上扯开,心里对她的话半信半疑。她都能扯上鬼怪之说,丹药和长生之术恐也有臆想的嫌疑。“你从何得知宫主服食丹药?又因何怀疑她在寻求长生之术?”长生之术?未免荒唐。
“我听资历深的姐妹说的,宫主服食的是一种名为血珀的驻颜丹药,半年不到就越发年轻貌美起来。唔……亏我还当她是涂脂抹粉驻颜呢。”三月显得很是失望,她还当进迷尘宫能变漂亮,结果全是哄人的!
展昭陷入深思,时间上又指向半年前,迷尘宫涉案是毋庸置疑了。血珀应该就是高贤为柳忘尘寻来的驻颜秘方,大约是炼制血珀需用到幼童,故而他们半年前开始四处劫持幼童,暗中送往迷尘宫炼丹。生老病死理应顺应自然,柳忘尘为了一副皮相逆天而行,残害无辜幼儿,简直天理难容!
三月不知展昭心中所想,见他面色凝重,亦叹道:“师傅说过,服食丹药者必备丹药反噬,丹药是万万沾不得的东西。”展昭回了神,问:“如何反噬?”
“不知道,师傅只说一旦开始服食便停不下来。一是因为丹药确实有效,而是因为反噬来势汹汹,迫使服食者不得不加大药量对抗反噬。”
展昭心中一动,虽然三月瞧着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可她师傅却似懂得炼丹之法,莫非是世外高人?遂道:“姑娘的师傅亦懂炼丹?”
三月摇头,“师傅是个采药人,终年在深山老林中寻些奇怪的草药,哪里会炼丹。只是家中有一些藏书,丹药之事大约是从书中看来的。”提及藏书,她想起宫主书房里的书墙以及诸多关于云顶仙果的记载。又紧紧揪住展昭的衣袖:“贵人,我昨日去宫主书房打扫,偷偷翻阅了她的藏书,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不知……”这他如何能知晓?忽然,眉头一紧,“你怎得又擅作主张?迷尘宫危机重重,你夜遇马车就已经大险,竟又胆大妄为!你可曾想过万一遇险,就凭你那两下功夫可能全身而退?又有谁能救你于危难?”
诶?说着说着怎么又训起话来了?贵人真爱训话!她嘟了嘟嘴:“我相信贵人你一定会救我于危难的,可对?”展昭板着脸,他连岛都上不去,如何救她于危难?干脆略过这话题,道:“你方才说发现了什么?”
三月瞪着眼,一字一顿道:“云、顶、仙、果!”
“云顶仙果?”是何物?他从未听闻过。
“传说在高耸入云直插天际的云顶山上有一棵仙树,这株仙树原本只是云顶山上一株普通植树,因为常年累月地吸收日月精华而枝繁叶茂,华盖如伞生机勃发,引得鸟群无数。而云顶山与天宫相接,常有仙人到此品茶会友。仙人们也喜爱在树下抚琴弄文,渐渐地,这棵繁茂的树有了仙树之称。就这般,仙树在山顶上屹立百年,直到有一日一位仙人不慎在树下洒了一杯酒,这棵树因此沾染了仙气。从此仙树开始二十年一次开花结果,结出的果实便是云顶仙果。”说到这,三月顿了顿,“云顶仙果凝聚天地日月精华,吃了便能长生不死。”
展昭回以沉默,实在难以接受长生不死之说,云顶仙果的传说更是无稽之谈!三月在尴尬的冷场中皱眉:“你不信?”
“你叫我如何相信?直达天际的云顶山,二十年开花结果一次的仙树,吃了能长生不死的仙果。你打哪听来的这些传说?”展昭忽然想起年幼时娘亲同他说的那些乡野奇闻,仙怪鬼魅千奇百怪。他也曾一度信以为真,随着年岁增长童真退去,便再也不信。三月姑娘长到这般年纪却还能保有这份童真,实属难得。
他一副你是傻孩子的口吻叫她很是不服气,这些可不是空穴来风,她是有凭据的:“我都是从书上看来的,许多古籍上都有关于云顶仙果的记载,书上说的总更不会有假吧?”
展昭失笑,且不说书上所言未必就是真理,单她口中的古籍就有待考证,是何古籍?游记?杂谈?志怪?戏说?野史?不他也不欲在此事上与她争辩,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许真有那么一座云顶山,山上真有二十年开花结果的仙树也说不准。至于长生不死的功效,虽不可信,却可当做一份念想让她留于心中,保有一丝童真。
见他仍旧不信,三月再搬出证据:“若无此事,宫主怎么会收集那么多关于云顶仙果的古籍,并在记载之处皆夹入书签做下记号?若不是确有此事,以她的聪慧哪会轻信?”
这真是扯不清了,柳忘尘收集载有云顶仙果的古籍虽也有可疑,可毕竟是捕风捉影的事,当下要紧的是弄清血珀,便又细问了一些问题。三月因未能说服展昭显得有些丧气,加上展昭所问及的血珀之事她皆一无所知,不禁更加丧气。她丝毫帮不上忙呢,叹了叹:“她们说血珀是宫主的秘密,谁也不知道血珀是怎么制成的。但是,我猜秘密一定藏在牢院当中!”
展昭点点头,听她所言牢院大有嫌疑,遂取了笔纸让她将岛上的地形简单勾勒出来。岛上布局简单,因地理优势,也并未安排多少人巡逻,若能上岛,探查牢院于他而言易如反掌。只是即便有了那腰牌,上岛也是冒险,一个不慎就打草惊蛇,选在何时上岛需谨慎。
三月见他又默不作声地皱眉思索案子,原想自告奋勇夜探牢院,有怕他斥责她鲁莽,只得乖乖闭了嘴,想这回去后寻个机会去探了再说。展昭自沉思中回神,将她暗自盘算的得意表情尽收眼底,知道小姑娘的心思又开始活泛了。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转了向,笑道:“姑娘说展某是姑娘的贵人,展某倒觉得姑娘才是展某的贵人。若不是得姑娘相助,此事当真是千难万难。但宝物尚未追回,还需姑娘继续潜伏,且不可暴露身份。”
他这一通话将三月吹捧得飘飘然,美mei地点头应下。她年幼时同爹娘走失,被人收养了几年又遭人虐待,后来遇见了师傅,日子才好了起来。她心里渴求亲情,展昭在他眼里就是个宽厚的大哥,再也没有什么比得到他认可更令她开心的事了。这一番话让她觉得他把她当自己人了。
既是自己人,她自然要关心“自家”到底丢了什么宝物。“贵人,你到底丢了什么宝物?就告诉我嘛,说不准我能发现什么线。我办事你放心,保管你满意。”
展昭嘴角微翘,在他看来她就像个急于邀功讨赏的小孩儿,若不给她点事做,只怕浑身难受。也罢,她若能帮忙暗中留意迷尘宫的动态也好。“宝物是展家私密,其中曲折不便言说,但能得姑娘相助实乃展某之幸。还劳烦姑娘回去之后帮忙留心有关血珀的消息,这是关键。”
虽然这其中似乎有些说不通的地方,血珀和他的传家宝有关?可三月觉得自己堪当大用,哪里还会去深思其中的不合理?大力拍着胸脯豪气地应下,从小到大,她还未做过这样的事,寻宝找线索,这可是天大的事呢!
见她如此,展昭虽脸上挂着笑,心中却隐隐透着不安。原以为同她只是萍水相逢,却不想会将她牵扯其中,又得她鼎力相助从而案情大有突破。如今案情逐渐明晰,更显危机重重,他也越发地担忧她的安危。他能做的唯有尽快查出真相,将她从迷尘宫中带离。
刘半仙在毛庄镇算命测字已有三十余年,虽说这是没有多少真话的哄人行当,却也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加上年轻时也曾走南闯北,算得上是见多识广。故而,他在毛庄镇也算混的不错。可即便如此,也总有一些市井混混三五不时来滋事勒索保护费。
往常遇着这些地痞混混,破点小财消灾便是。可今回他们狮子大开口,他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他们。不可避免地被一通摔砸,小小的摊子七零八落,连人都被揍得躺倒在地半晌缓不过劲。
市集上人来人往却无人敢管,谁都不敢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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