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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花千骨同人)[剑三+花千骨]长留掌门上位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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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远处的空中,还散布着大大小小零星的仙岛和仙山。有的秀奇,有的逶迤,在一片海色天光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灵动。
夕阳残照,如梦如幻,恍惚间让人不知身在何处。
花千骨像是迷路闯入了森林之中的小鹿,看着面前的桃源仙境久久不愿往前移动一步,只觉得目不暇接、头晕目眩。
逍遥回头一望,当下一笑。
拖拖拽拽地带着看呆了的花千骨穿过后殿的庭院芬芳,走过耀着七色鎏光的雄伟大殿,再顺着白玉所砌的长廊走一段路,便到了绝情殿往日会客的偏殿了。
直到屁股挨着了蒲团,花千骨才彻底从对这仙境中的震惊中走了出来。
四周的陈设极为简单,简洁敞亮,却不失雅致,桌案上的莲盏中袅袅地燃着一炷清香,闻之便令人心旷神怡,满心安逸。
心里头的焦虑静了下去,花千骨惴惴不安地坐下了,看着逍遥习以为常地点香倒水,又不禁升起一丝紧张。
“娘你就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里面禀告上仙。”
逍遥利落轻快地将一切处理妥当,打算去正殿会一会过去的亲爹。在长留长大,去哪儿逍遥都门儿清。
他可是师父唯一的弟子呢,多年被使唤去会客的本事可不是白练的,闭着眼睛都不会出一丝差错。
哪次受他招待来访的仙君不顺口夸他一句,他都觉得自己愧对师父的栽培。
#逍遥你到底是经受了怎样的洗脑……#
一把拽住逍遥转身时飞扬的衣角,连花千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能下意识地拿着不安的眼神瞧着他。
嘿!娘亲不安了,娘亲居然拽我衣角求助了!
逍遥一喜,感觉离师父说的“让你娘心生袒护”的任务又近了一步,笑眯眯地将一杯芳香四溢的灵果茶塞进了自家娘亲的手里。
宽慰般地拍了拍花千骨的肩头,“娘你不用怕,在这里等着就好,逍遥一会儿便回来。”
“……嗯。”花千骨心头渐安,点了点头,目送着逍遥离开。
出了房门的逍遥很是兴奋,简直就想手足舞蹈起来,可还没等他蹦跶起来呢,就听到一道清冷入骨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你是新来的弟子?可知无故不可擅闯绝情殿?”
逍遥:“……”
_(:зゝ∠)_我这还没做好准备呢,爹你咋就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一般成仙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以后就一直是什么样子了,除非本人的意愿不会再有衰老这一说。白子画算起来,也应该年过千岁了吧”——这是糖宝在瑶池跟花千骨说的
②“上仙白子画;于千年前继任长留掌门之位后;率领众仙;逐一收复神器;除了炎水玉、悯生剑一直下落不明;其余八方神器;都收归了仙界”——这是设定上说的
③“长留列仙在上,弟子白子画,执掌长留两百八十三年……”——这是老白收徒的时候说的
综上所述,老白你别以为你把你年纪说小了,就当我们不知道你老牛吃嫩草的事实哼!
相思接受不了百年就成六界NO。1的设定,就采取了出书版白子画修行千年的说法,
同理杀阡陌调整到千岁。如有出入,请见谅~
今天更新早,有错别字的话就见谅咯~
——2015/7/21
☆、仙人如画
绝情殿上,广袖仙人看着异常兴奋的长留弟子,神色淡然。
“你是新来的弟子?可知无故不可擅闯绝情殿?”
“弟子拜见尊上。”
逍遥赶忙收敛起自己的兴奋,恭敬地跪拜俯身,只是还跃跃欲试地想抬头一看。
自逍遥记事起,他爹就是个闲散地山村夫子,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长留掌门。一身布衣掩不住风华,可偏偏柔情都悉数给了他娘,逍遥皮痒的时候都是被他爹亲手处置的。
施礼之后,逍遥便匆忙起身,顺带偷瞄几眼:“弟子是后殿新来的杂役,在打扫时看到有远道而来的客人闯入了后殿,情急之下便将人带到了偏殿内,现下正要去正殿禀告尊上……”
长留弟子八千,普通弟子是不可擅闯三殿的,更别提逍遥带着花千骨去的是掌门所在的绝情殿。
一番惩处是少不了的了,可逍遥完全不在意,等娘亲办完事他就赶紧跑就行了。
长留普通弟子服,腰配水属性的银色宫铃,的确是后殿杂役的打扮。虽说事出有因,但该有的惩处依旧不能少。
白子画颌首道:“下去吧,自行去戒律阁领罚。”
“是,尊上。”逍遥一直低着头,现下才敢坦荡地直起身子,与白子画正面而视。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让往日里不露辞色的白子画目光灼灼——
眉目清雅,面如冠玉,此人竟有七分相似于他。只是和他相比,少了几分冷意淡漠,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笑如春风满月,目光灿若星子,仗着一番好姿仪,别有一番写意风流。
长留何时出了一个和他如此相像的弟子,难不成是妖魔的诡计?
心下一惊,白子画驻步沉声:“站住。”
逍遥:“……”
_(:зゝ∠)_爹看我干嘛?你再看,再看你也记不住我!
白子画再凝眸看去,却倏而间有着思绪颠倒之感,只觉方才自己的警惕有些可笑。
此子面目平常,神情坦荡,就连被他唤住也是恭敬地如同见到父母的姿态。既然处处不像,那到底是如何才给了他一种和自己相像的错觉?
或许是最近妖魔异动让人太过担忧,连他都神智错乱了?
摇摇头,白子画只觉有些尴尬,便淡声吩咐道:“不必惊惶。你守在门外,待来客走后再去戒律阁。”
逍遥喏喏应声,面带窃喜地看着白子画提步入了偏殿,他还细心地关好了偏殿的房门。
好激动,爹娘第一次会面居然是我一手促成的!这么一说,我还是红娘咯?
逍遥一路飘着走去了茶果房,又一路飘着回来。
……
花千骨身子一抖,抬眸间只觉天地仅此一人。
那如月光清辉一般皎洁又幽静的光芒,仿佛从亘古一直穿越射破到她面前,明亮闪烁的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白子画,从天的那一端缓缓向她走来,掩尽日月之光。
惊为天人的容貌只觉清高傲岸,眉间殷红的掌门印记如血般鲜红,目光孤清不落一物。他的清冷好似浸透入骨,好似风霜一色中只一人遗世而立,清冷淡漠,隔绝世俗。
如神邸降临一般不可侵犯,让人不能心生半点向往,连远远地观望都变成了一种幸运。
这世间,还能再寻出一个如他这般的人吗?花千骨恍恍惚惚地想道,却不知觉的,心底竟感受到一阵不知名的疼痛。
美得让人想臣服,她不由起身跪拜,额头碰到的是如玉般冰冷的地面,花千骨将自己的姿态低到了尘埃之中。
努力让声音不显颤抖,她道:“拜见长留上仙。”
说这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声音空灵来自天外,“我叫花千骨,是受人所托前来长留交给上仙一样东西。我的朋友被困在了里面,据说只有长留掌门才能救她出来……”
“凡人?”他低声呢喃了一句。
何时开始,他这绝情殿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都可以擅闯的地方了?
本以为是哪位来访的仙客走岔了路,却未曾料想到竟是一个清秀弱小的凡间女子,实在令人生疑。
只是还未多想,花千骨的手上托着那一幅画卷,便吸引住了白子画的目光。
白玉画轴,紫锻云锦布,泛着光晕的禁制若隐若现,分一丝神识探去,竟是他长留独门的印记!
虚空接过画卷,白子画皱起眉头,更显孤冷出尘,花千骨又想看呆了。
“白……白上仙,还请您出手救救我的朋友!”
花千骨咬住下唇,又一次叩拜恳求道,因着白子画的久久不语心提起来老高。
“你先起吧。”
白子画不看她一眼,只径自走向偏殿主位的蒲团上落座,行动间衣袂飘然。
花千骨小心地守在一旁,不解地看他皱眉。那眉间锁着的愁意看着看着,让她很想伸手去一点点拂去。
被自己惊世骇俗的想法惊了一跳,花千骨打了个哆嗦,便听到如同九天而下的仙人对她温言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声音犹如玉落珠盘,好听地让人想要多听一句。是不是所有的仙人的声音,都像上仙这样好听?
胡乱想着,花千骨还是老实作答:“我不知道。是我的朋友有一日把这画卷交给我的,我还亲眼看到她进了这画卷。她跟我说,如果第二日她还未出来,便带着这画上长留来找上仙。”
主动进去的?白子画心里多了一度思忖。
能深知长留千百年来秘传的宝物的用处,还能从他游历四海八荒的师父那里拿到迷仙引,靠着从不外传的秘术入了迷仙引。
这进去的人,又该是何方神圣?
“如此……”
手中做了几个不明的手势,口中一字不差地默念着师父教授给自己的口诀,白子画如天神般的面容多了几分凝重。
花千骨深吸口气,和白子画一致紧紧地盯着这悬浮在半空中,缓缓展开的画卷。
这种等待像是守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静待春暖花开,只觉得每一个下一瞬都会看到它的绽放。花千骨目不转睛,只觉得自己掌心都出了一层的薄汗,仰头看得脖子都快酸了。
五色流光交错地闪烁不停,投射在半空中的画影一阵扭曲,完全没有那晚她所看的的悠远缥缈。像是不满有人执意要打开它,画卷在被强力展开一半后,突然蓄力向上直驱长空。光芒大作之后,便黯淡下来,如星辰般坠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出人意料,竟是连长留上仙白子画都没能打开这画卷。
花千骨慌了,难不成小雨儿真的出不来了吗?
白子画狠狠皱眉,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斟酌如何跟一旁傻眼的花千骨交代,又觉得有些挫败,没想到自己连长留历代掌门相传的宝物都打不开。
只是未等他再做第二次尝试,那黯淡无光的画卷像是被注入了无尽的法力一般,如水流淌地一寸寸舒展开来。
与那晚所影射出的山水画不同,这次,出来的是人。
花千骨看到凌然而立站在画纸上的安雨,不禁一愣,好像从画卷中走出来的小雨儿……有哪里不一样了?
还是走的时候的一袭碧色襦裙,可与当初的秀气乖巧不同,现在的安雨更像是一块被打磨出来的璞玉。
如玉般莹白的脸庞,明眸锐利如炬,似是经过了洗髓换骨,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仙气。眉宇之间,如同昙花一现般显现出殷红的印记,瞬息不见。
手中所握的是一截剑柄,只见长剑剑柄不见剑身,只飘忽地在墙面上留下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剑影。剑影只存片刻,便消失不见,剑柄依旧是剑柄。
安雨并未察觉出哪里的不对,似武林侠客一般轻抚着手中这把精致优雅的神剑。明明并无剑身,却有一道阳光被剑身反射到了安雨的眼睛上,剑穗处坠着的宫铃在一片寂静中泠泠作响。
——自她出现,命运的车辙便发生了改变。
——从细微的异动开始,处处偏移,最后的结果谁人知晓?
——苍生为棋,每一步,都要走得精妙,方为胜局。
坦然对上白子画那双探究的眼睛,安雨不退反进,只躬身一礼,嘴角噙笑:“拜见尊上。”
宫铃已出,衍道传音在手,她安雨便是长留三尊名正言顺的师妹。
但这还不够,只是她所走的第一步……
此言一出,四下无声。白子画眼神复杂地盯着垂首低眸的安雨不语,心中已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衍道是他云游四海、失踪千年的师父,亦是长留的上任掌门。千年前,他成为掌门的即位大典,师父便不曾现身,只遥遥让师弟给他带话,说是要去迷仙引中清修。
自此之后便千年毫无音讯,迷仙引也不知所踪,直至今日重现世间。
这画中走出的女童,七八岁的年纪,却有了超然物外、丝毫不亚于仙人的淡然。宫铃就这么放在他眼前,师父甚至连仙脉都为她打通了,从云泥之别的凡人变成了知微境界的仙人,如此心思,让白子画一阵惶恐。
而最让他心神不定地是,那女童眉宇间一闪而过的印记……
“我看你二人仙资甚好,便入我长留修行吧。”思虑片刻,白子画终于想到了解决此事的最佳办法。
能探知迷仙引的秘密,还无声无息地进了他这戒备森严的绝情殿,不管这二人是谁有何居心,横竖放在眼皮子底下最为可靠。
花千骨愣在原地,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惊喜道:“上仙是要收我们为徒吗?!”
收她们两个为徒?白子画还没那份心思给自己找麻烦,再者这女童已是自己不得不承认的师妹了,谈何收徒?
“你可以入长留,做一名普通的弟子,随着一月后过了考核的新晋弟子一同修习。至于拜师,要按规矩来。一年之内,你若能学有所成,仙剑大会上表现出色,让我满意的话,可能我会考虑一下。”
白子画又恢复了原有的淡漠清远,拂开激动地扯住自己袖子的花千骨就往殿外走,竟是连让安雨起身都忘记了。
安雨微微一笑,心知肚明,只自行起身,宫铃悦耳声声。
“一年?一年之后上仙你真的会考虑收我为徒吗?”
“是。”那道男声渐行渐远。
“那好,我一定会成为尊上弟子的!”
安雨转身,只见花千骨依依不舍地朝着尊上的背影大喊,一时间只觉岁月静好。
作者有话要说: 怕有人没有看懂,相思做一下解释。
把白子画这个掌门比作皇上,衍道(电视剧取名)就是太上皇
安雨为了干一些大事,就跳过了皇上,去了太上皇那里谈判
结果是衍道把她收为徒弟,把安雨作为了第一顺序继承人。
不懂?
就是安雨被太上皇立为了太子,白子画就算气恼不想承认,但也会考虑师父的意见
然后一步一步地取得他的信任,在白子画交出权力后,
长留就再也没有白子画这个掌门了(就是这么丧心病狂)
这里交代了最后的结局,画骨夫妇最后归隐了。
只是我心目中的结局,与世无争,幸福安乐。
另外问一下:
紫薰浅夏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我想考据都找不到【别跟我说电视剧的七杀】
如果大家都不知道的话,那相思就按是长留弟子算了哦~(⊙o⊙)
——2015/7/22
☆、迷仙引路
“吾恨不能以浩气之身战死”
——大侠墓
安雨曾在南屏山的大侠墓上看到过这句话,当时只觉字字有慨,便瞒着其他的红衣教众拜祭了一番。
可踏入这迷仙引的一刻,她却想把这句话送给那个坐忘于长留正殿、皓首苍颜的老者。
从长留山下,踏过那九千九百九十九阶,一路上安雨什么都没有遇到。没有险境,没有劫难,也没有各种臆想当中的为难,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她爬到了长留山的山顶,就看到了那个老者。
连心中所想营造出的幻景都是长留,可见其心心念的都是长留,再思及他将掌门之位不传于摩严、而是白子画的苦心,安雨觉得这位前任长留掌门的毕生所愿定是与长留有关。
“吾恨不能以浩气之身战死”这句话到了这里,就该变成了“吾恨不得以长留之身战死”。
踏着脚下的冰雪,琼枝碎玉,簌簌的雪落声也在刹那间停止。老者身上不落一物,漫天的雪花像有意识般绕过了他,风雪之中,他是唯一特殊的存在。
“你来了。”他似叹息般说了一句。
“……”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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