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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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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王上分担国事,这是我们做臣子应该做的事。”长孙肥听了雍正的话,态度稍显尴尬,他站起身来,双手做揖,装出一种随便的神情,使肥嘟嘟的脸上,显得越发可笑。他略停了片刻,紧接着一收笑容又追问道:“可是王上,你离去的时候,好像忘记了把印信留下,这让做臣子的难以正常为王上分担国事。于是我们就只好请王上回来了。打扰了王上的游乐心情,做臣子的感到心中十分不安啊!”

雍正看着这个时笑时不笑的长孙肥,心中暗骂一声“老孤狸”,但嘴里仍淡淡的回应他道:“卿家如此费心,孤王甚感不安,要不,国事由孤掌管,卿家兄弟二人也出去游玩一番如何?”

“这。。。。。。”长孙肥听了此话,一下子哑口无言了。他猛的抬头死死盯着雍正看;没想到几日不见的魏王,言词竟是如此的犀利!他往前略走了几步,上下打量了几眼此时却像无事一样镇定的“魏王”,话语一转,略显和气的说:“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怎么敢让王子如此辛苦呢!那样的话,又怎能对得起拓跋硅家族的列祖列宗呢?”他略缓了缓。眯着眼睛又说道:“殿下,为了你下次出去游玩的尽头,你看这印信该放在何处为好呢?”

雍正一听此话,心中大怒,他明白这话的含意,但脸上依旧很平静的说:“为了不让孤出走后,两位卿家挂心,我看还是放到卿家之处最好,也好让两位长孙大人尽心为孤分忧吧!”

“啊啊!这样也好,殿下既然这样看重老臣兄弟,那老臣恭敬不如从命了。”长孙肥神情不自然的走到雍正跟前,从他身旁的“长孙肥”手里接过印信,打开看了看,然后又赶紧包起,紧握在手中。

“长孙启”将印信递给长孙肥后,仍然毫无表情的没说一句话,只是眼睛盯着长孙肥手中的印信。

雍正看着眼前有点得意的长孙肥,心想:“看谁笑到最后!”他回过头来,眼光正好刚扭过头看他的长孙启的眼光相碰,从彼此冷静的目光中,二人都看到了对方的心声。雍正又将目光转到长孙肥身上,说:“长孙大人,不知孤王现在能否回到自己的寝官呢?”

“啊啊,。。。。。。你说什么?正在沉思的长孙肥听到雍正的问话,急忙抬起头,脸上从新换上了灿烂的笑容。对“魏王”说:“老臣看到魏王回来,光顾高兴了,竟忘了清殿下坐下喝杯茶了!”

“长孙大人是贵人多忘事!”雍正冷冷的笑着说:“不敢有劳长孙大人的大驾,还是让孤回自己的寝官吧!”

“好好!”长孙肥略皱了一下眉头,沉思片刻说:“不过请魏王将安罗留下,老臣好久没见他了,想留下和他说话。”

“哦!这样吧!”雍正盯着长孙肥那越来越让人讨厌的灿烂的笑容,心里一下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他先是扭过头看了看“长孙启”,见他也在盯着自己看,于是他心中一狠,将过去自己那种“无毒不丈夫“的劲头又拿了出来。他转过身走到身后跪着的安罗身旁,扶起了安罗,两只手轻轻拍拍安罗的肩膀说道:“好!好!”

“谢主子!谢主子。。。。。。”安罗不明所以的看着扶自己起来的这个满脸冰冷的主子。慌乱的应着,可他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就见这个从小和自己玩到大,和自己象亲兄弟般的“魏王”,将双扳住自己的脖子用力一扭,只听轻微的“咔嚓”一声,安罗就再也没发出一点声音了。

“扑嗵!”雍正扔下了手中渐凉的尸体,看也不再看,略拍了拍双手,扭头向盯着自己发呆的长孙肥冷冷说道:“一个连主子都伺候不好的奴才,留他有什么用!可惜,长孙大人没法和他在说话了。”

“这。。。。。。”长孙肥绝想不到眼前的“魏王”竟有如此杀招,他竟也在自己面前杀死他的奴才。长孙肥说不出话来了。也笑不出声来了,心里一颤,开始用狐疑的眼光从新打量起这个与往日大不想同的“魏王”。

“哼!”雍正看着痴痴发呆的长孙肥。心里大快。不由地发出一声冷哼,盯着长孙肥不放。

“啊!。。。。。。如此的奴才,确实该杀!该杀!”听到雍正的一声冷哼,长孙肥不由的泛起一阵恐惧,竟语无伦次的回应着,一只手还抬起来抹了抹头上不知什么时候流出的汗水。

“是吗!如此就好!那就请大人让人送我回官吧!”雍正又冷冷言道。

“好!好!”长孙肥看着一身傲气的“魏王”。不由暗骂自己:“这是怎么了,想我堂堂一个大将军,竟让一个黄口小儿吓倒了?”他忙整整思绪,略挺挺腰,故做平静的对“魏王”说:“殿下先回官,恕老臣不远送了。明天我会与我兄长再去看望殿下的。长孙启还是由你替我送魏王回官吧!”

“是!”长孙启应了一声。依旧面无表情的走到雍正身旁。

“是啊!今天未见你的兄长长孙嵩,他去了哪儿?”雍正听到长孙肥提起,才想起另一个大敌——南部大人长孙嵩。

“去见陈留公拓跋虏了。”长孙肥在“魏王”的冷眼下,不由自主的回答道。

“拓跋虏!”雍正略一沉思,将这外名字牢牢记在心头,然后向长孙肥说声:“告辞!”接着转身面出。

“长孙启”紧跟着雍正身后出来。到另一别院,将雍正着送上一辆马车时,“长孙启”从怀中掏出一粒小丸药,一言不发的递给了雍正。

雍正看着他的举动,心中一下了然于胸:知道他们相互利用的作用,还未到进一步的信任,这是“长孙启”怕自己本事太大脱离了他的控制范围。所以他毫不动神色,张嘴将丸药咽下,未发一言,就蹬上了马车。

“长孙启”看着毫不犹豫的吃下那颗粒毒药的雍正,心头一阵大颤。此人决不简单!看来自己斗得过他还得费些手脚。不过,暂和他连手绝会有好处的!战胜一切阻碍的那是没问题的!

大厅内,长孙肥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脸上的笑容不复存在了。他那只拿着印信的手竟有些微微的颤抖,心里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全身逐渐扩展了。他决定赶快找兄长长孙嵩商量商量,否则,靠自己的力量有些不足了!



第四章龙争虎斗 第九节亲情

离开了长孙肥的将军府,一路上,雍正的心情特别的好。想起长孙肥那副目瞪口呆的痴样,他尤如打了一次大胜仗似的,心里不由的升起了阵阵快感,又好像在当年大清国的官廷斗争中,每取得了一次胜利的心情一样了。可一回到所谓的“魏王官”后,他的好心情一下子全没了,换之是愤恨,气恼惭愧。这哪里是王官,说白了只不过是一个较大的庭院罢了,别说和大清朝的紫禁城相比,就是比柔然的组纥提府都稍差一截,更别说和长孙肥的将军府相比了。若大的一个“王官”空空落落,门前连个站岗的侍卫也没有,进了庭院发现有几个侍卫闲着没事,在树下乘凉呢。院中除了种植的一些花草树木之外,就再别无它物了。那个魏王住的大殿连长孙肥的那个客厅也不如,门头上既没有题字牌匾,更没有豪华的饰物陪衬,进了“大殿”也见不到象大清朝官内那庞大的伺奉的官女,佣人只有一个丫环看到他赶紧匆匆去泡茶了。唯一能使人看到的一点启示,就是在矮几后,用白绸布挂着的一幅上书一个遒劲有力的“魏”字的字帖,看了。看了能让人精神抖擞为之一番。

回到“王官”已三天了,雍正的心情渐变得平静了,以不变待万变吧!他想:对手的心情恐怕也是挺紧张的。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快。这几日,他正在书法上大显身手呢。此时,他左手扶着矮几,右手紧握一支毛笔,饱蘸、墨汁,在一块白绸布上奋笔疾书着,北宋名家苏轼的一首《江城子》: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主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看着这首《江城子》,雍正心里思绪万千:此时此刻,自己的心情何尝和苏东坡不是一模一样的!多想亲挽宝雕玉弓。将挡自己前进路的那些豺狼虎豹赶快消灭干干净净的!这三天来,他过得是冷冷清清的生活。长孙兄弟原说第二天要来见自己。害得自己心里好一阵准备。可三天来却连影子也没看到。奏章,公文自然也不往这里送。全部送到南部大人那里由长孙嵩代批。也难怪,自己的印信在他们手里呢?可能这八九年的时日,真正的拓跋硅就是这样度过的,自己又何能一下子转变这根深砥固的事实呢!岂有此理!这些人简直不把这个魏王放在眼里,包括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也没有一个来参见自己,更不说早朝了,可能早就移到南部大人那里了。可见那个真正的魏王何等的龌龊。就连王官的侍卫都是长孙兄弟派来的。明是保护,实则监视。怎么办?如何改变此现状,他冥思苦想半天,忽想到那位母后来,或许她会有扭转局势的法宝啊!

雍正又拿起一支大抓笔来,在另一幅白绸布的横幅上挥毫奋书,转眼间,三个大的“乾清殿”展现在眼前,字体雄宏厚实,苍劲有力,给人一看,那写字人的气魄是非凡的。雍正看着自己为这个“大殿”所题的殿名非常满意。乾坤,海内也清即怀念大清朝,又有肃清之意,殿当然指自己这个假拓跋硅殿下了。实际上,这三个字也是大清紫禁城内的“乾清官”的翻版。虽说目前状况这么不佳,但雍正依然十分自信:他相信掌握未来乾坤的非已末属。

雍正拿起那幅题殿名的白绸布,吹了吹上边的墨汁,稍待了一会,然后向外边喊道:“来人哪!”

“参见魏王”门外的几个侍卫听到喊声一齐跑了进来。

看着这几个手握长矛的士兵,雍正眉头紧蹙,非常的不满意。开口呵斥道:“怎么连跪也不跪,就都跑进来了,连一点规矩也没有吗?”

几个士兵一下了怔住了,抬头痴痴的看着雍正,好一阵说不出话来,雍正心里感到甚为的好笑:也许他们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斥责呀!他有点得理不让人了,继续说道:“下次记住,孤喊话时,不用这么多人进来伺候,有一个就够了。好了,你们几个把孤这个幅字,找个做成殿匾,迅速挂起来。还有你,带孤去见孤的母亲去!”

雍正指着其中一个士兵说完,见其余的士兵还愣愣怔怔的站着,就感到非常的恼火,这在大清谁敢这样!于是,他大喊道:“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办事去!”

雍正跟着领路的士兵缓缓向“母亲”那里走去。一路上,他心潮起伏,即紧张,又有些渴望。回“官”三天了,可他一直未去见这位“母后”,为这事,他心里斟酌了好几次,这位在魏史上赫赫有名的贺氏,也是个非凡人物。见他后会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他心里没底,这三天,他拼命的回想,复习北魏朝的历史,将自己年青时候读过的《资治通鉴》等记载魏史的书,他在心里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其余就是通过和下人的言谈来熟悉目前的环境。他内心中觉得:做为拓跋硅的身份,不去见这个从一生下“自己”就守寡,又含辛茹苦的带大“自己”的母亲,这是怎么也说不下去的!而且自己也觉得有些愧疚。

快到贺氏所住的院落时,远远的听到了几声“咩咩”的羊叫声,他心中一阵好奇。进了院门后,看见院内花草繁荣,清扫洁净。庭院很大,在院子当中,正有四五个丫环,四围而站,当中是一群绒毛洁白好看的活蹦乱跳的小绵羊,一个穿着华丽衣服。面容详和,手里握着一大把青草的中年贵妇人正蹲在小羊中间,仔细的喂它们吃草,想必这位就是自己的“母后”吧!

雍正正在仔细观察时,那喂羊的妇人也正巧看到了他,她面露喜色道:“硅儿,你来了,快过来让娘看看!”

雍正急步上前,贺氏也赶紧站起了身,离开了那些小羊,雍正一挽袍边“啪”的跪下,声音略带激动的大声说道:“母亲大人,不孝儿未能常来陪你,还望母亲治罪。”

贺氏听后微微笑了笑,把手中的青草递给了一个丫环,又向她们挥挥手,说:“都下去吧!我要和我们硅儿说会儿话。”

“是!”四周的丫环和几个侍卫躬身,赶着小羊离开了院落。

贺氏见人已全离开了,就走上前用双手扶起跪在地上的雍正,面带关怀的神色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轻轻叹一口气,说:“唉!娘知道硅儿不能常陪在娘身边的原因,娘不怪你!今天你是不来了吗,坐下,好好的和娘聊聊。”

“是!”雍正忙应道。看着眼前贺氏那慈祥、关怀的神情,雍正仿佛又回到过去生活在娘膝下的日子。贺氏拉着他到了庭院当中的凉亭坐下后,雍正双手放在膝盖上,摆出一幅正襟危坐,等待母亲训示的样子。

贺氏看着眼前唯命是从的儿子,不由的笑了,她说:“行了,在娘面前不用这样。快告诉娘,你这次外出可有收获?”

雍正一听,感到一怔:贺氏知道拓跋硅出走?他不知该如何回答,生怕露出马脚来。他沉思了一下,小心谨慎的反问贺氏:“不知母亲所指为何?”

“你以为能瞒了娘吗》你带着印信领着安罗跑出盛乐,娘为这事愁了好几天呢!”贺氏微笑着看着“儿子”说。

“原来娘都知道了,害娘为儿操心,实是儿的罪过!”雍正很虔诚的弯下身子,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低着头说:“实话达娘知道;此次是功亏一簧!”

贺氏看着垂头丧气的儿子,伸手握住雍正的手,轻轻的摇晃了几下,安慰他道:“不要灰心,慢慢来吗?想当年你爷爷也和你一样,被别人控制了大权,可他渐渐的靠自己的能力划地为国,在代国中一呼百应,其中的艰辛万苦,岂是你曾尝过的!你父在征战沙场时,曾地所有的敌人大呼:让天下所有的土地变成拓跋家族的牧场!这又是何等的气魄!在你还未出生时,有人来暗杀你爷爷,是你父不顾自己的性命,和几个刺客拼死大战一夜,最后与敌同归于尽。这种意志和气概到现都使拓跋家族的人佩服不已。你爷爷和你父是靠意志和勇气白手起家的!你呢!总算你爷爷给你留下一个名份和一些部族臣子,比起他们要好的多。虽说现在被长孙兄弟压制着,但只要树立起你爷爷和你父他们那种意志和气慨,眼前这点小小的困难又算得了什么?不要一受挫折就沉不住气,这样,如何对得起你爷爷和你父亲呢!”

“母亲的训示使孩儿茅塞顿开!是孩儿无能;不能重显祖宗的威风;雍正听了贺氏的这一番话;感到心里热呼呼的;他觉得:这番话正是从实质上点出了自己目前欠缺的东西; 他非常诚肯的对贺氏说。完后;他又结合这几天的所见所闻与贺氏商量。”可那些留下的老臣也都听信长孙兄弟的。在整个魏中,谁不看长孙兄弟的眼色行事,目前只不过长孙兄弟为了名声和各种的顾忌没有自立罢了,实际上,他们已完全架空了孩儿的权力,使孩儿成为了一个十足的傀儡。”

贺氏听到雍正这样说,面色非常沉重,她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也帮儿子“分析”道:“你把印信交给长孙肥的事,我也听说了。以前长孙兄弟不敢明目张胆是因为族中还有一些怀念你爷爷功德的人反对他们。而现在他们竟敢如此事无忌惮的逼你交出印信,说明他们通过排除异已。羽翼已成,另外,他们可能也看出你不甘受他们摆布的样子了。”

贺氏说到这里,猛的站住,两眼放出了一种坚毅的目光,盯着雍正说:“硅儿,现在已到了成败之关键了,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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