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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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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最紧要的关头,袁授轻抬起身子,看着她双目迷离的娇憨神情,“你看着我,看清我……我是谁……”说完,他硬忍着身下的疼,直到看她眸中稍现清醒,眼中倒映出了他的样子,他才猛然眯了双眼,精健的腰身坚定沉下,再喘息,却是情动浓处,再无法自抑了。

他的入侵来得突然,顾晚晴的身子轻轻一抖,腰已被他紧紧锢住,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你咬我啊……”袁授的声音绵软无比,尾音含笑,英挺的眉目间尽是轻狂,“我让你多疼,你就让我多疼……”

这是在调戏她吗?顾晚晴又羞又痛,也不客气,一口咬上他的肩头,他低吭一声并不反抗,双手则忙着扯去顾晚晴身上的喜服。顾晚晴更是羞到极致,他们竟连衣服都没全部脱掉,就这么……就这么……

“你……你去把灯熄了……”在他的注视之下,顾晚晴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一紧张,身体的感觉更加敏锐起来,双腿已抖得不剩丁点力气,正待无力垂下之时,却又被袁授托住,稳稳地缠到了他的腰上。

“我不,我就要这么看你。”袁授冷不丁地轻摆了下身子,看顾晚晴逸出急喘后羞臊地以手捂面,唇角不由翘得更高,又听她未再呼痛,身下的动作也越发放肆起来。

不过,饶是他精力充沛年少体强,可对着顾晚晴,他一直小心翼翼呵护的人,今朝拥有,他怎能不激动万分?如愿以偿之时却是表现不佳,十几个回合便已腰酥背麻,乍来的颤栗让他又惊又愕,低声咒骂一句,却是再忍不住,草草收兵。

“我……”

拥着喜被跪坐在床上的他万分懊恼,看在顾晚晴眼中还多了点眩然欲泣的意思,顿时觉得他又好笑又可怜,不过她也知道在这种时候是万万不能笑的,待身上的酥麻稍退,她软软地撑起身子伏到他的身后,轻声说:“谢谢你的怜惜,我实在有些受不住了,腿都在发抖,好累哦。”

听了这话,袁授虽然仍是难为情,但面子上好过了不少,回头去看,见顾晚晴的双腿果真在微微发颤,不由又心疼起来,反手摸上去助她放松。

不过,袁授毕竟是个生龙活虎的年轻人,就算首次表现不佳,却仍有满满的余力,这一摸,却是又勾起了他心中的邪念,再回头,这次看到的却是之前的余物,红白交错地在她腿根处染着,当即脑中一热,身体的反应竟比想法更快,哪还忍得?

顾晚晴在他身边自然晓得他的改变,蓦然脸上一红侧过头去,可等了半天,却又没等到他饿虎扑食那样的进攻,反而是腿上的按摩一直在继续,抬眼看去,就见袁授早已回过头去,手上还持续着按揉的动作,嘴上念念有辞地,“忍忍,忍忍……”

看他下唇都被他咬得泛了白,却还是生忍着,顾晚晴知道他因为她的话顾及着她的身体,当下哭笑不得,咬了咬牙,不顾矜持地再次贴过去,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袁授最终还是没有通过他对自己的严酷试炼,顾晚晴那一口咬下去,他就冲动得不知东南西北了,反身扑下来,奋战再奋战,终是没再丢脸,每一次都杀得顾晚晴泣不成声,就这,还不满足。

顾晚晴要是知道自己那一口会引来这么严重的后果,是绝计不会这么**他的,一夜的时间有限,可她却历经了无数巅峰,最后连思绪都模糊了,哪还管他怎么摆弄自己,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一整天过去。

顾晚晴再睁眼的时候又是晚上了,身上倒是已被打理过了,也换过了中衣,不过身子酸软得厉害,睁了眼也不愿起来,扫了一眼室内,炉火烧得正旺,桌上摆了几碟点心,似乎都是叶顾氏拿手的。顾晚晴立时就饿了,勉强撑起身子,也不披衣裳,只穿着中衣就下了地,双脚刚一沾地,一种无力之感顿从腿上传来,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顾晚晴的惊呼到底还是引来了人,最先推门进来的是叶顾氏,见了顾晚晴在地上歪着的样子脸色沉得吓人,头也不回地喝了一声,“你在外呆着”

顾晚晴越过她向门口看去,就见袁授束手束脚地站在门口,脸上尽是紧张讪然之色。。。。

第一百三十一章普通夫妻

叶顾氏上前扶了顾晚晴,脸上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顾晚晴也不知袁授哪里惹了她,频频向门口张望,叶顾氏却回身过去几步就到门口把门掩了,隔着门对外道:“多烧点水来,给晚晴沐浴。”

顾晚晴差点没惊掉了下巴。

自从与袁授重逢之后,叶顾氏对袁授就算再亲近,也总是不比以往了,说话做事间总是存着两分小心与客气,见她与袁授生气已是不易,居然还张口使唤他?

“娘,他怎么气你了?”顾晚晴倚在床边皱着眉头问,如果不是大事,叶顾氏怎会这么生气,这死小子,看她怎么治他……

叶顾氏回过头,看着顾晚晴脸色非旦没好,反而还白了她一眼,瞪得她莫名其妙的,“到底怎么啦?”

叶顾氏见她就是不明白,十分气恼,走过来轻拍了她脑门一下,嗔怒地道:“你这傻丫头,他昨天那么对你,你竟一无所觉吗?”

提到昨天,顾晚晴的脸上“腾”地布满红云,叶顾氏见她似乎是想歪了,气得跺下了脚,瞪着她,“别想那有的没的,他每天都把宠你爱你挂在嘴上,结果事到临头,不顾你第一夜之痛硬是将你折腾成这副样子,你说他是不是成心的?虽说没到手是宝,到了手是草,那也不能这么折腾我女儿,看我饶不饶他”叶顾氏的确希望看到顾晚晴和袁授在一起做一对真夫妻,但今早趁袁授出去吃饭的功夫她来看顾晚晴,见着女儿目下泛黑昏昏沉沉的样子就忍不住心疼,尤其顾晚晴身上还留了许多印记,经过一晚,青青紫紫地看着吓人,更让她十分恼怒,认为女儿是被人强求了去,当下操起水壶就冲了出去质问袁授,当然最后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还是对他的不知节制万分不满,这才恶言恶语起来。

看着叶顾氏又急又气的模样,顾晚晴心头一暖,又软又酸地滋味泛上来,唇角便忍不住地上翘,双颊升红地道:“我没事,我们也是……年轻气盛……以后会注意的。”她并没把昨晚的责任全推到袁授身上,毕竟这事,你情我愿的,怎么能这么没义气,全让他扛呢?不过,看叶顾氏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顾晚晴马上转移话题,“娘,你为什么拎着水壶去找他算帐啊?”

叶顾氏沉着脸哼了一声,“不是没别的趁手兵器么……”说完自己倒笑了,伸手指使劲戳了顾晚晴的脑门一下,小声说道:“既然决定留下,就好好过日子,不管遇到什么沟坎,只要他心里有你,就都过得去,千万别自己犯傻,有些事是要你们两个一起面对的。”

顾晚晴知道她说的是世子妃乃至于其他侧妃、妾室的事,当下点点头,也不和她说自己已和袁授摊了牌,决不容忍他三妻四妾的事,省得她又担心。

在叶顾氏的照料下,顾晚晴沐浴用餐后又躺到了床上,时间本来就不早了,这么一来更是入了夜,叶顾氏收拾好一切也没走,继续留下陪着顾晚晴。

见这架势顾晚晴就知道她的气还没消,当下对袁授寄予了无限同情,她醒了这么长时间,袁授就趁着叶顾氏去端饭的时候进来和她说了两句话,然后又被赶了出去,想来是万分郁闷的。不过她也对叶顾氏的留下松了口气,如果叶顾氏不来,他们新婚夫妇干柴烈火的,止不定又做出什么来,她的身子可是不允许了,就算到时候袁授强忍,她也不会舍得,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倒是难受。

叶顾氏在屋里陪着顾晚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手里不住地缝着东西,顾晚晴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就从床上起来,到桌边一瞧,见是一些用零碎布头拼缝的香囊,已经做好了几个,有蝴蝶形和荷花形的,中间塞着一些现成的香粉袋子,看上去质朴可爱。

叶顾氏笑道:“今天一早程大嫂家的小娘子就来帮忙打扫,还送了好些他们自家做的福寿饽饽,大郎要还礼她说什么也不要,我就想着反正闲来无事,做几个香囊给大郎做顺水人情。”

顾晚晴奇道:“看来你对袁大郎的印象不错?”

叶顾氏点点头,“那么忠心护主重情重义的人,我自然喜欢。”

顾晚晴这才知道,叶顾氏原来也是知情的。

叶顾氏继续说道:“别看大郎样子凶,脸上又有疤,腿也坏了,但那又如何?看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看他的人品,就像世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回来还是要找你,这人品就很好。”

听她说得极端,顾晚晴失笑,“难道他回来不娶我就是人品不好?”

“那也不是。”叶顾氏手中活计不停,“人品好也有亲近和不亲近之分,就像以前的那个傅公子,虽然他对你不错,但我就是亲近不起来,他对我们也是一样,毕竟身份在那里摆着,他以前定然是没与我们这样贫苦的人家交往过,看你也是‘顾家的小姐’,所以你们分开了也就分开了,只要你不后悔,我和你爹也不可惜,毕竟,他还是没做到那一点,没能舍弃他的荣华,和你在一起。”

这是叶顾氏头一回发表对傅时秋的看法,顾晚晴却是没想到她对傅时秋竟是有意见的,当下苦笑道:“娘这么说也有失偏颇,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有很多,却没有一点是有关于不能舍弃荣华的,他决定随架南下也并非是为了富贵,而是为了亲情,如果说众多皇子中哪个对皇上留有真情,必然有他一个。”

叶顾氏听完后没再多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点了点头,“反正我对他也是不太了解的,只是知道他没有阿兽这么好,你既然已决定和阿兽在一起,就莫要再想着旁人了,知道吗?”说着脸一板,竟是不讲理了。

顾晚晴哭笑不得地点头答应,叶顾氏这是丈母娘瞅女婿越瞅越顺眼,连带着看别人都别扭起来了。当下也不再辩驳,母女两个又闲聊了一会,同榻而眠。

叶顾氏的气在第二天顾晚晴恢复如常后便彻底消了,不过少不得叫来袁授耳提面命一番,露骨的话是没有的,只是叫他“小心”,可怜袁授这个在三军阵前也未变过脸色的镇北王世子陪笑讨好,拍胸膛保证拍到几乎吐血,这才算过关。

“听说初八之后镇上就会有许多集市,村子里的人大多会去,我们到时也去看看?”

关上房门,小两口倚在床上说悄悄话。

“初八?”顾晚晴有点吃惊地看着他,又有点雀跃,“我们能在这住到那么晚吗?”她还以为顶多过完年,他们就会回去了。

“你急着回去?”袁授拥着怀里的人,轻轻扯了她头发一下,又继续让指尖在她的发丝间穿梭,轻笑道:“还听说正月十五镇上会有花灯会,你想不想去?”

顾晚晴喜不胜收,回身扑到他怀里,“真的?我们能那么晚再回去?”比起在军营中的种种限制,在这里自然自由得多了。

袁授笑得眉眼弯弯,“到时候村里的人都会拿些自己的东西到镇上去卖,我想我们也别免俗,从今天开始准备,到时候看我们谁的东西卖得好。”

看他笑着胸有成竹的样子,显然心中已有计较,顾晚晴也不点破他,认真地点点头,“一言为定,到时候输的人要怎么办?”

“当然是任胜者处置了。”袁授歪歪嘴角,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那就这么说定了。”顾晚晴心中暗笑,她就说么,他压根就还没长大,“嗯……我有个想法。”她说出自知道左东权的来历心里就惦念的事,“袁大郎的腿伤,我想我帮得上忙的。”

虽然袁授每次提起的时候都是一种“已经过去”的态度,但顾晚晴看得到他的惋惜愧疚,虽然她的异能对一些外伤的帮助有限,但去痛止血,稳固骨骼,重整筋脉还是有效的。

袁授微微一怔,半晌笑了笑,“慢慢来吧,你的事情,我不想让旁人知道太多。”

顾晚晴也点点头,也对,就算是袁授信任的人,这种事情还是不要随意外传的好,就算要治,少不得依托针术之名,倒也不急于这一两天了。

随后的几天过得很快,没有在军中的紧张肃穆,也没有什么外出活动,一般人家在小年之前所有过年所需的东西就都备好了,之后就在家歇着等着过年就好,顾晚晴他们就是这么过的,每天睡到日上三杆才起,白天就是悠然消谴,有时候几个人会玩玩叶子戏之类的游戏,不过左东权太过严肃,再热闹的气氛到最后也变得静悄悄的,一次两次之后袁授就不带他玩了,但把他撇到一边总是不好,叶顾氏便要他带他们去拜访程大哥一家、

程大哥家里人员也不多,一个老娘,三个儿女,除了长女外嫁,家中还有一个十七岁的次女,然后就是那个虎头虎脑的阿胖了。

人一多,左东权的冰冻体质就没那么好用了,两家人凑在一起倒也热闹,最后一商量,干脆过年也到程家来过,反正离着近,没什么不方便。

这么几天下来,袁授是懒散得不亦乐乎,每天就是老婆热炕,完全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不过隔个两三天他会和左东权消失一阵,回来就神神秘秘的,顾晚晴若是问起,就要以代价来换,顾晚晴换了一次,又是累得一天没下地,却是没得到什么正经的答案,只说是在准备去集市的商品,顾晚晴气结,再不理他。

如果能一直这样,倒也不差。顾晚晴这几日时不时地会有这种感慨,她现在越发地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让他们晚点回军中、回京城。

相比起袁授这个世子的身份,顾晚晴有时更希望他是这个村子里一个普通的猎户,在这里,他们就像普通夫妻一样地生活,有说有笑,偶尔拌嘴,不用担心什么身份,也不用害怕谁给谁丢了脸,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尔虞我诈的阴谋算计,有的只是平静的生活,这才是她最向往的,但她清楚,也只能是向往。

【第二卷终】。。。

第一百三十二章心事

闲懒平静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大年三十,顾晚晴与袁授两个昨晚又睡得晚了,都稍欠精神地挨在床上不想起来,不过今天外头的炮竹声不断,想再睡也没法子,无奈只得起身。

“等会。”袁授起来的时候打了个冷战,阻止顾晚晴跟着起来,直到端了早已冷了的炭炉出去换了新炭,把屋子又重新熏热,这才挨到床边来,把手伸到被窝里取暖。

他的手冰凉又不老实,顾晚晴躲了几下还是没躲过,被他握住柔软之处,身子一麻,人已软了一半,又见袁授双眼放光地蠢蠢欲动,轻轻咬了咬唇,还是推开他的手,“今天有好些事要忙呢,我可不想一整天都没精神。”

袁授扁扁嘴,不情不愿地站好,而后又帮着顾晚晴洗漱着装,中间少不得连连偷袭,又是耽误了好大一会才出了房门。

对于顾晚晴连日晚起叶顾氏早已见怪不怪了,见她出来就去给她热早饭。因为早已说好了在程家一起过年,她们吃过饭后要去程家帮忙,袁授和左右权则穿上了兽皮的坎肩作猎户打扮,左东权要带着村民今年最后一次去镇上的大户家中送猎物,袁授在家闲了几天,也跟着去瞧瞧。

吃完饭后他们分头行动,顾晚晴收拾碗筷时,叶顾氏忧心忡忡地跟过来,上下打量了半天,眉间的郁结久久不散。

“怎么了?”顾晚晴有些错愕,随后释然,“是想爹和昭阳了吗?我昨天和阿授说过了,明年开春就把昭阳从边关接回来,在宫里太医局安排个位置给他,虽然开始免不了做些跑腿打杂的工作,但好歹我们能一起了。”

叶顾氏却摇摇头,“不是昭阳的事,是你。”说着又叹了一声,“也是我考虑不周,没早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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