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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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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兄这一次还真能中了进士。”
  “这位郎君说的好,世事难料。谁考中进士也不是上天注定的!”五人谁也没注意,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白衣少年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不知这位小郎君是”张九龄客气地问道。
  “我是这家掌柜的亲戚,听说客栈住了不少举人,特来看看新鲜。”白衣少年笑道。
  白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李陶,来看看新鲜是真的,但他说是掌柜的亲戚那肯定是瞎编的。
  “这年头举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有什么可看的?”刘辰不悦道。
  张九龄看不过眼了:“刘兄,客栈掌柜对我等照顾有加,这位小郎君是掌柜的亲戚,你怎么能如此怠慢呢?”
  “就是,就是,小郎君请坐!”文俊的丑脸上洋溢着笑容。
  李陶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小郎君贵姓?”
  “哦,免贵姓李!”
  “李小郎君与天子同姓呀,一块吃点吧!”文俊热情地邀请道。
  “不了,我吃过了,你们吃,我和和你们聊会!”
  五人又开始吃了起来。
  “这位郎君,你刚才说的救人是什么意思?”李陶向刘辰问道。
  刘辰还未来得及答话,常敬忠抢先说道:“是这么回事!文兄才思艳丽,工于小赋,每次作文都无暇打草稿,一挥而就,做起文章来就把手在袖子里笼一笼,然后一咏一吟就成了,八韵为一赋,每次考试,押官韵作赋时,文兄不急不躁,叉手一吟便成一韵,八次叉手即可完成八韵,人又送外号“文八叉”。他每次都在考场都帮助自己左右的考生,据说去年考官专门严防于他,但他还是暗中帮了八个人的忙。”
  李陶听罢,惊异地望着文俊。
  文俊叹了口气道:“若不是这帮狗官以貌取人,我何至如此呀!”
  李陶拍着文俊的肩头道:“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相信我,文郎君,你总会出头的!”
  这么些年来,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说如此激励的话,文俊的眼睛有些湿润了,他点点头道:“多谢李小郎君。”
  李陶又问道:“你们考的是明经还是进士?”
  刘辰嘴一撇道:“我们怎么会去考明经呢?”
  李陶不解:“为什么不能去考明经呢?”
  这一次是杨乘亿为李陶解释的。
  
  


 第二百九十六章 探花郎

  原来,大唐的科举考试有很多门类,主要的是明经和进士两门。明经主要考的是贴经,就是把经典著作某一段的一部分文字用纸贴住,让考生回答原文的内容,类似于后世的填空,考的是死记硬背。后来因为选择明经考试的学子太多,为了增加难度,主考官开始选择一些偏僻生冷的章句做为试题。按理说那些从四、五岁就开始熟读《论语》等经典著作的学子特别适合参加明经考试,但这些少年时期就显得很聪慧的人,往往不会去考明经,在他们看来明经太不入流,不足以显示安邦治国的才能。相对于明经而言,进士考试就难的多。进士考试要考三场,第一场考诗赋,第二场考贴经,第三场考策文。诗赋是命题、命韵作文,策文是问答题,是那种高深层次的问答。关于明经与进士这两种考试的难易对比,举人们有“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之说,意思是三十岁的人考中明经就已经是高龄考生了,而五十岁能考中进士还算是年青的。
  李陶这才明白自己原来只知道个大概,这科考中还有这么多道道。
  “既然进士这么难考,那你一定吃不了少苦吧!”李陶向杨乘亿问道。
  杨乘亿叹了口气道:“我参加进士考试也已经十多年了,可谓是‘十上十年皆落第,一家一半已成尘’。去年的一场大病几乎要了我的性命,我在长安好不容易养好了病,这已经大半年过去了,索性在这里等着今年的科考。只是一年没有音讯了,也不知家中如何了。”
  李陶有些同情这些举人了,他有些言不由衷道:“杨郎君吉人自有天象,家中一定安好的!”
  李陶心情有些沉重,他准备起身离开了:“各位郎君,你们吃过早饭还要温习功课,就不打挠了!”
  常敬忠对李陶颇有好感。他笑道:“不碍事,等会我们要结伴去西山!”
  “去西山干嘛?”
  “去摸柳?”
  “摸柳?”
  “据说,只要摸到了金丝柳,考场上就会笔力连绵,文思不绝,一举高中。”
  “还有这说法?”
  “当然了,这可是去年的探花郎说的。我们花了一贯钱才买来了这个秘诀呢!”
  李陶还要再问,这几人已经离去了。
  那些举子所说的探花郎名叫蒯正鹏。他在去年的科考中了第三名,成了万人瞩目的探花郎。
  眼看这状元和榜眼两位同科都已经被吏部外放做官去了,排名在他身后的进士们也都纷纷走上了仕途,静等消息的蒯正鹏真有点坐不住了。他找到吏部尚书乔真一问,没想到那乔真一翻眼睛,不屑地说道:“目前没有空缺啊,你回去等着吧!”
  乔真这吏部侍郎,没有钱孝敬,想要叫他放官。那简直就是搬梯子上天——连门都没有啊!
  蒯正鹏一见乔真搪塞自己,大怒,竟当面把乔真骂了一顿。因为蒯正鹏有功名在身,乔真也不敢真的把他怎么样。最后被骂得实在恼火,只得命手下人把蒯正鹏推出了吏部衙门。
  乔真的儿子乔为仁是吏部侍郎,他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连声咒骂蒯正鹏不识时务。
  乔真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狂生。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老夫一日在任,一日就不放官与他,叫他在长安等个十年八年的,看他狠还是我狠!”
  乔为仁也是连连点头,要知道点谁是探花郎那是陛下说了算。可是放谁当官,那可是吏部说了算。就算蒯正鹏把这事捅到陛下面前,没有空缺,别说皇帝,就是神仙也没有办法啊。
  蒯正鹏隔三岔五就到吏部来吵闹一场。转眼到了冬天,天寒地冻,乔真哮喘病发作。浓痰堵住咽喉,一口气没上来,翘了辫子了。乔为仁找了个风水先生,在京城外的西山选了一块风水宝地。乔为仁披麻戴孝,将老爹下葬后,又花高价买来二十多棵稀有的金丝柳栽种在坟前。七七丧期一过,乔为仁就被任命为新的吏部尚书。
  蒯正鹏满以为乔真一死,自己总算有出头之日了,万没想到乔为仁竟比他爹还贪,现在蒯正鹏的钱已经快花空了,别说送礼,就是以后能不能在长安住下去,恐怕都快成问题了。
  春暖花开,蒯正鹏心中憋闷,到街边的小酒馆中喝了二两烧酒,借着酒劲,他又来到了吏部衙门。吏部的差役早就已经认识他了,知道他就是前科的探花郎,也不敢十分为难他。蒯正鹏摇晃着身子,来到了乔为仁的内书房,乔为仁还是一脸的苦相,张口就说没有空缺,叫他继续等。
  蒯正鹏用手指着乔为仁的鼻子,吼道:“蒯某人已经忍耐了你们父子一年了,眼看着今年又要开恩科了,还将有一大批举子要等着外放做官,你再不给我找个好地方,可别怪蒯某人对你不客气了!”
  乔为仁搪塞了蒯正鹏几句,命令手下把半醉的蒯正鹏又架出了吏部衙门。乔为仁因为蒯正鹏隔三岔五来闹,所以把他的话早就当成了耳边风。在他的眼里,蒯正鹏就是一条小河沟里的烂泥鳅,他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啊!
  蒯正鹏回到了客栈,一头倒在床上,越想越来气,眼看着今年赴恩科考试的举子们都已经开始订房入住了,他这个前科的探花郎还傻傻地在这里等吏部派官呢,蒯正鹏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直到鸡叫头遍,蒯正鹏一骨碌爬起来,脑袋却“砰”的一声撞到床顶的横木上,这一撞,倒把人磕明白过来了,他拍手叫道:“有了!”
  蒯正鹏找来一张红纸,写上“高中秘诀”四个大字,贴到了自己的房门上。蒯正鹏可是前科的探花郎啊,这就是无形的号召力,很多今年赶考的举子们纷纷上门求教。蒯正鹏倒也不藏私,只需一吊老钱,他就把自己为何能考中探花郎的秘诀讲了出来。举子们听他讲完,一个个的都是将信将疑,可看他言之凿凿的样子,却又不得不相信。
  
  


 第二百九十七章 斗智

  十天之后,在西山上给乔真守墓的两位家人跑了回来,他们磕磕巴巴地和乔为仁说明墓地的情况,乔为仁也愣住了。怪事年年有,没有今年多,这帮赶考的举子们怎么都到西山摸金丝柳去了?
  乔为仁心中怀疑,吩咐家人准备大轿,两个时辰后,他终于沿着盘山路,来到了他爹乔真的墓地。大老远,就闻到了一股骚臭的气味儿。
  乔为仁把大轿停在了父亲乔真的墓前,青砖坟前还站着七八名赶来摸柳的举子,栽种的二十多棵金丝柳已经被他们连摸带摇,弄得东倒西歪了,地上更是一片狼藉。乔为仁赶忙叫家人找过来几名举子一问,那帮举子一个个都异口同声地说:“只要摸到了金丝柳,考场上就会笔力连绵,文思不绝,一举高中。”可是问他们这个消息的来源,这帮举子们都说不知道,差点没把乔为仁的鼻子气歪了!
  要知道走上山来最少也得两个时辰,很多举子来到乔真坟前内急难忍,随便找个地方就开始方便,把这里搞成了茅房一样,气味难闻。
  乔为仁回到京城,暗中派人一打听,才知道这个扶柳高中的消息竟是蒯正鹏放出来的,气得乔为仁直喘气,可是扶柳高中在山西民间还真的有这么一说。很明显,蒯正鹏是在报复乔真,可是乔为仁却没法给他定罪啊。
  乔为仁把手里的茶碗“砰”的一声,摔到了地上,他“嗷嗷”大叫道:“赶快去,把我爹坟前的金丝柳树全都砍了!”
  十几个家人手拿斧头,把山上的金丝柳统统地砍倒后,又都扛回到了府中。看着被扛回的金丝柳,乔为仁哈哈大笑,任蒯正鹏有千条妙计,没有了金丝柳,看他还如何施展。
  
  就在举子们因为金丝柳被砍而懊恼之时。主持科考的吏部的考功员外郎程子山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别看这个员外郎,官不大,但是权不小,对于天下要想跃龙门的学子,掌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
  这天,宗楚客差人去请程子山,程子山不敢怠慢。进了宗府。他被请到内院,可等了一整天也没见到宗楚客。程子山以为宗楚客没空见他。又不敢主动告辞,只得硬着头皮等。
  这时,有下人上来敬茶,放下茶盏并不离开,只是看着程子山笑。
  程子山奇怪,就问下人为什么笑。
  下人用手指着书案上的一张纸道:“程大人,你看这文章写得如何?我家阁老很喜欢这篇文章。”
  说完就退下了。
  程子山心下疑惑,走上前去,仔细看了起来。这篇文章名曰《星月赋》。文后写有“宗暄”的名字。
  程子山知道,这秦暄是宗楚客的孙子,正准备参加科考。
  程子山何等聪明,立刻领悟了宗楚客的意思,是想让他这次科考命题为“以星月为题做赋”。程子山将这篇文章读了一遍又一遍,本想宗楚客召见他时,可以在宗楚客面前吹捧秦暄几句。讨得宗楚客欢心。可一直等到天黑,宗楚客也没召见他,程子山不得不告辞。
  
  这一日,当李陶再到天和客栈门口时,张九龄、文俊等人又准备结伴出门了。
  “各位郎君,你们这又是要去哪里呀?”李陶奇怪地问道。
  “西山!”
  “西山的金丝柳不是已经被砍了吗?”李陶显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常敬忠小声道:“金丝柳的柳根泡水当茶喝。对企望金榜高中的举子更有奇效。”
  李陶一怔,脱口问道:“这又是那个探花郎说的吧?”
  常敬忠点点头。
  
  蒯正鹏放出的这话,让吏部尚书乔为仁吃尽了苦头。两个守墓的家人一身是血地跑了回来,把乔为仁给吓了一大跳。一问才明白,原来还是那金丝柳树惹的祸。
  这几天京城里风传,金丝柳的柳根泡水当茶喝,对企望金榜高中的举子更有奇效。乔为仁命人砍了金丝柳。不少没摸到金丝柳的举子竟拿着铁锹去挖柳根去了,两个守墓人拼命制止,可是几天后,坟地还是被挖得一片狼藉,没有得到柳根的举子心有不甘,竟高价收购金丝柳的柳根,真有不怕事的小混混,趁着夜色上山,挖出深扎棺材旁的柳根后,然后高价再卖给赶考的举子。
  两个守墓人想要制止,就被那几个蒙面的混混用石头给砸伤了。挖柳根泡水喝的主意一定也是蒯正鹏出的,乔为仁急忙把他爹的墓地遭到损坏的案子报告给了刑部。
  刑部侍郎张玮听了,责令京兆尹派捕快严查偷挖柳根的混混。
  等乔为仁一说蒯正鹏造谣生事,张玮面露难色地说道:“乔大人,按照大唐的律法,砍伐坟前树木,偷挖坟内冥产才算是盗墓,那金丝柳可是你自己砍的,人家挖无用的柳根这并不算是盗墓啊!”
  乔为仁听张玮一说,尴尬地道:“那该如何是好?”
  张玮想了想说道:“下官对您和蒯正鹏的恩怨也是早有耳闻,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远远地放他一个官,永远见不到岂不清净?”
  乔为仁出了刑部,赶快回衙门一翻官册,真的在偏僻的江西找到了一个知县的空缺,等他把这放官的消息命人通知了蒯正鹏,客店里的蒯正鹏手里正拿着块杉木板子,比比划划地左看右看呢。
  报喜的差役刚把话讲完,蒯正鹏一声冷笑,说道:“到那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去当知县?蒯某说啥也不会去的!”
  那两个差役碰了一鼻子灰,“耷拉”着脑袋回到了吏部,乔为仁一听禀报,把桌子拍得山响,叫道:“不去?好啊,我就把这个知县放给别人,叫他在京城里再待一年!”
  乔为仁也愣住了,他还真不明白蒯正鹏拿着那块杉木板子做什么。
  原来这几天皇宫中正装修三大殿呢,工匠们用油漆把大殿的窗门全部漆了一遍,可是一转天,在油漆味刺鼻的大殿中临朝的中宗就浑身刺痒,起了一身的小红疙瘩,经过太医们的诊治,确定为漆疮。太医们没有办法,只好张榜招贤。
  
  


 第二百九十八章 放榜

  蒯正鹏打听明白,涂抹三大殿的油漆是山西榆林进贡的,榆林就是他的老家啊。在他老家有一个专治漆疮的土方,那就是用埋在地下的杉树棺材板熬药,就可以治好这种漆疮,他揭榜来到太医院,说出了土方。太医们一听这个奇怪的方子,心中无不怀疑,就把蒯正鹏带到了金銮殿上。
  蒯正鹏精通医理,把杉木棺材板破漆疮、解毒气的药理一说,中宗也是连连点头,太医们一问到哪里去找杉木棺材板时,蒯正鹏说道:“只有乔真的杉木棺材板最合适!”
  站在文官队伍里的乔为仁一听大惊,原来蒯正鹏算计的是他爹的棺材啊。人都说一坟二房三八字,他爹乔真的坟址可是一块上佳的风水宝地啊,真要是陛下信了蒯正鹏的馊主意,取他爹的棺材板子给自己治病,那乔家的风水可就统统地给毁掉了,他这个吏部尚书恐怕也做不稳当了!
  乔为仁跪在地上,一口咬定蒯正鹏胡说八道。
  蒯正鹏“嘿嘿”一阵冷笑,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杀头的手势道:“要是我开的方子无效,请陛下砍我的脑袋!”
  中宗浑身漆疮,奇痒难忍,现在别说是挖出乔真的棺材,就是用乔真的尸体熬药他都同意一试啊。陛下有命,乔为仁也不敢不答应啊。
  乔为仁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连夜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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