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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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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范长风与张玮走进屋来。
“见过李夫人!”范长风与张玮恭恭敬敬地向元氏行礼。
“九郎,前几日就听说你来长安了,怎么也不见你来府上坐坐!”元氏笑道。
范长风赶忙诉苦道:“还不得要怪阿陶,我本来一到长安就想要拜见李夫人的,可他给我弄了一大摊子事,这两日我可忙的是脚不沾地,今日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看望李夫人!”
元氏不满地看着儿子:“陶儿,九郎虽然是你好兄弟,可你也不能这样使唤他呀。看反九郎累的!”
李陶不以为意道:“阿娘,他那么胖,累点还可以减肥呢。再说了,他管的那一摊子事,除了他别人也管不了呀?要不,让菁菁去管!”
李陶这话成功地把华菁菁的怒火引向了范长风,华菁菁咬牙切齿道:“死胖子。你若累了就歇着,要不我来”
范长风一见华菁菁要发飙。立刻蔫了:“我只是开个玩笑,不累不累!”
李陶赶忙打岔道:“好了,九郎,不说笑了,你今日除了看我阿娘还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阿陶,你上次说的那事,我已经物色好了你帮我把把关!”
“什么事?”李陶一头雾水。
“你不是说让我特色几个帮手吗?难道你忘了?”范长风一听便急了。
“哦,原来是这事!”李陶想起来了:“这事你看着办就行。我就不去了!”
“阿陶,我就是心里没数,你就帮帮我嘛!”范长风央求道。
元氏也在一旁道:“陶儿,九郎初来乍到,你就去看看吧!”
李陶点点头道:“那好吧!”
“蓝田王,我这里也有一事!”张玮在一旁插言道。
李陶惊奇道:“张玮,你还没到刑部就任。会有什么事?”
张玮叹了口气道:“本来这事我可以留给下任,但又觉得不妥,故而想听听蓝田王的意见!”
李陶点点头道:“你说!”
“人人都说长安有六害,如今六害虽除,可事实上还有第七害,并不亚于其余六害。最麻烦的还是这些人实在很难对付”
张玮所说的第七害。是指诉棍之害。
官员办案,面对的是不懂法律的老百姓就容易糊弄,可是面对精通法律的讼师讼棍就往往下不来台,无法应付。甚至万一在审判中有了漏洞,被翻案,会导致丢官去职。所以,官员最讨厌的就是讼师和讼棍。
讼棍与讼师也有区别的。只为当事人提供法律诉讼的咨询、代为起草诉状或其他法律文书的。不出头露面、不亲自到公堂的,还是属于教导之列,一般称之为讼师。但如果经常挑唆当事人打官司的、和官府里的书吏衙役有勾结的、恐吓当事人来骗钱;尤其是经常顶替当事人姓名去代为打官司,结果被官府杖责、打过了屁股的,就会被当作讼棍了。
张玮之所以称这些人为第七害的,是因为他们一有纠纷,就播弄是非,不是加一个人命案由,就是拉一个盗贼重罪,以计杀人、以笔杀人、以舌杀人,要比强盗拿棍棒、拿刀斧杀人为害更重十倍。
有的讼棍把家就安在京兆尹府的旁边,每天都在衙门内外晃悠,见到有机可乘的,就插手诉讼当事人。甚至当府衙发出传讯文件时,他还会去买通送达人,把传讯文件藏匿在家,使得当事人、或证人无法出庭,案件牵连不绝。
张玮无奈道:“我想在离任之前,将这一害除去,可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妥当的办法,只好来求助蓝田王了!”
“你的作法是对的,这事的确有些棘手,让我思虑思虑,想好了我去找你!”李陶应承道。
“阿陶,就不这家当铺的掌柜,我已经观察他好几天了,我觉得他不错!”范长风指着一家门面对李陶道。
李陶与身后的裴岳、李白放眼望去,这是一家叫“义和”的当铺。
李白上次与李陶赌酒输了以后,安份了许多,一边随着裴岳学艺,一边与裴岳正儿八百做起了李陶的侍从,只要出门便与李陶形影不离。
此时,日近中午,天又下起了雨,铺中客人渐少。李陶点点头正准备进去,却注意到有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在人群后踟蹰不前,举动极是古怪,不由停下脚步暗自留心。
过了好一会,那个汉子仍徘徊未去。李陶见状便上前与他打招呼。
那汉子受宠若惊道:“在下程国玉,是东仙桥下‘九味斋’的老伙计,跟着老东家干了二十来年,不承想去年老东家过世,少东家是个不成器的败家子,为还赌债竟要将‘九味斋’半价盘出。在下心疼‘九味斋’的老招牌,对少东家许以全价,想自个儿盘下店铺。少东家心急,只许在下三天的期限。无奈在下积蓄不多,多方筹措尚差八千贯钱没着落”
第二百三十三章 识人贵在识品
李陶笑道:“你与这当铺掌柜可认识?”
“不认识!”
“那你可有保人?”
“没有!”
李陶叹了口气道:“你既与掌柜一面不识,又无保人,张口就是八千贯钱,何人敢放贷给你?”
程国玉也叹了口气:“我也是没法子了,只能试一试了!”
李陶等四人与程国玉进了当铺。
果然,当铺的掌柜婉言拒绝了程国玉。
程国玉叹了口气,红着脸拱手告辞。
这时雨下得更大了,只见程国玉解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件长衫和一双旧千层底布鞋,又脱下那身华丽的衣服和绸缎面方口鞋,一一替换。
掌柜见了,开口讥笑道:“客官怕弄脏了好衣服,挺会过日子啊!”
程国玉脸更红了:“就就这一身衣服还是从友人那里借来的呢。若是弄脏了,如何向人交代?”
说着将那身衣服小心翼翼地裹入包袱。
李陶一把扯住程国玉道:“程掌柜慢行,且随在下小酌两杯,说不准我有办法帮你!”
说罢,便拉都会他来到了永和楼,备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李白不知什么原因,也被李陶支走了。
李陶与程国玉推杯把盏,天南地北,边喝边谈,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不一会,李白匆匆忙忙赶来,对李陶一番耳语,李陶频频点头。
酒足饭饱,程国玉要告辞。
李陶笑道:“程掌柜,你那‘九味斋’我决定盘下了,依然交给你经营,不仅是‘九味斋’,包括这‘永和楼’在内的十七家酒楼,悉数都由你来经营。不知你意下如何?”
言毕,李陶指着范长风道:“他叫范长风,以后他就是你的大掌柜了!”
程国玉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醒过神来。
“你放心,今日‘九味斋’今日便可以交屹完毕,明日你便可以成为掌柜了!”
程国玉走后,范长风大惑不解:“阿陶,我让你看的是那当铺掌柜,你为何不用那当铺掌柜,却偏偏用这个程国玉?“
李陶笑道:“识人贵在识品。程国玉心念故主,爱惜店誉。已是让人钦敬;他借人一身衣服犹爱护有加,如此看重自己的信誉,得我们如此看重他岂会不知珍惜?酒宴之时,我看似同他东拉西扯,实则是考他,发现他确实有一肚子生意经,而我暗中又派李白去东仙桥‘九味斋’打探,证实他的话确实无虚,所以我才决定用他!”
范长风张了张嘴:“阿陶。你从未做过生意,如何会懂得这么多?”
李陶笑着问道:“那你可知道我为何不用那当铺掌柜?”
范长风撇撇嘴道:“当然知道了,生意人连主顾都看不准如何能担当大任?”
李陶朝着范长风伸出了大拇指:“有进步,越来越像大掌柜了!”
范长风并未答话,似在想着什么。
李白在一旁看得分明,李陶这分明是有意在调教范长风,他也想不明白。李陶与自己差不多的年纪,为何会懂的这么多。
李陶以为范长风气馁了,故意缓和气氛道:“今儿运气好,白拣了个程国玉,不如趁热打铁再去看看你推荐的下一个人!”
范长风道:“阿陶,这第二个人叫董少卿。我也没见过,是永和楼的掌柜赵丰推荐给我的,我听了此人的事情,觉的堪用就给记下来了。”
“哦?你去把赵掌柜喊来我问问!”李陶道。
不一会,赵丰来了。
“赵掌柜,请你来是有一事相询!”李陶直截了当道。
“李小郎君,不知是何事。在下知无不言!”
“你可认识董少卿?”
“不认识!”
“那你为何要推荐此人?”李陶奇怪地问道。
“我的一位故交对我讲过这董少卿的事情,我便记下了。前两日,范东家问我可否认识善做生意之人,我便将此人推荐给了东家。”
李陶道:“赵掌柜,你可否将此人的事情再说一遍!”
赵丰点头道:“我这位故交名叫杜家宾,前些日子来长安办事,就住在我这里,他所说的董少卿之事是他亲身经历的”
隆祥米号是颍州老城最大的粮行,隆祥的掌柜杜家宾四十多岁,是粮行界有名的老油条。每年一入夏,秋稻未熟,杜家宾就带着伙计,到四里八乡订购稻米,他出手阔绰,粮价比其他米商要高两成左右,因此别看稻子还在水田里立着,其实田主早收了他的定金,只等稻子成熟,隆祥米号开仓收米就行了。
那年,老城新开了一家米号,米号的掌柜叫董少卿,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其貌不扬,但做起生意来却有条有理,平日里诚待顾客,生意虽然刚起步,竟然非常兴隆。杜家宾见这董少卿抢了自己不少生意,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打算收秋粮时,给董少卿点颜色。
不料等到收秋粮时,杜家宾的隆祥米号把米价提到很高,董少卿的米号照旧有许多稻农每日前来卖米。
事后他派人一打听,才知道这董少卿早在稻农犁田插秧之时,就已经下给了稻农定金,比他要早好几个月呢。
杜家宾败了这一阵,才知道这董少卿不简单。
一次,杜家宾托长安的熟人打听到,朝廷要与吐蕃打仗。杜家宾心里暗暗高兴,只要朝廷一打仗,粮价肯定噌噌的涨。于是他赶紧让伙计暗地里腾空米囤,然后带着人下乡打算收购囤积一批米粮,等着发一笔横财。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粮米都被一个姓董的掌柜收光了,再一打听,这董掌柜正是董少卿。杜家宾鼻子差点气歪了,这次他非但一粒米没收到,还丢光了面子,心里把董少卿恨得牙痒痒。
这年,刚一入夏,杜家宾就摩拳擦掌,决定与董少卿好好斗一场。稻子刚抽穗,杜家宾就悄悄星夜赶往陈平县。
走到半路的渡口,天色已晚,渡口只剩下一条刚刚开摆的渡船。
杜家宾急忙大喊:“船家,停一下渡我过河。”
船老大却笑说:“对不住您了,我的船让人包下了,您老还是等其他渡船吧。”
杜家宾见天色昏暗,四周无船,只得苦苦哀求。
老大很为难,就去问包船的客人。
第二百三十四章 以诚待人
一会儿,船老大笑着回说:“先生好运气,包船客人说可以载你一程。”
杜家宾大喜过望,进船刚要道谢,脸上的笑容却一下凝固了。
包船客人竟然是董少卿,他一见杜家宾就抱拳笑说:“杜掌柜也是去陈平收粮的吧?你我正好同路。”
杜家宾心里非常不痛快,没想到董少卿还是比他快了半步。
客船里狭窄,只有一间卧舱,晚上杜家宾就与董少卿挤在了一张舱床上。
睡到半夜,杜家宾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于是他心思一动,见董少卿睡熟,就悄悄提鞋,摸索到随身的包袱,悄悄让船老大靠岸,然后连夜抄小路直奔陈平。
走了半夜,杜家宾又累又饿,解开包袱想拿点捎带的干粮充饥,却发现包袱里除了几件衣衫,钱庄开的钱票与干粮却不翼而飞了。
杜家宾忍不住暗暗叫苦,由于他走得匆忙,竟然错拿了董少卿的包袱。杜家宾急得直跺脚,没了钱票,他拿啥买粮米?就在进退两难之时,只听身后远远有人追来。
杜家宾回身一看,就见董少卿气喘吁吁的举着他的包袱追上来:“杜掌柜好心急,连包袱都错拿了。”
杜家宾不禁脸皮一红,只得打着哈哈邀请董少卿一同赶路。
两人上路不久,走进一片丛林,不久,林里突然一声凄厉的嚎叫,黑暗里飘起了一对绿莹莹的鬼火。
“不好,有狼!”两人拔腿就跑。
身后那只饿狼紧追不舍,眼见两人就要葬身狼腹,路边刚好有棵歪脖子老树,两人赶紧爬上去,抱着树杈上喘粗气。
饿狼围着树转圈,爪子扒着树根不住嚎叫,两个人吓得“瑟瑟”发抖,只能抱着树干喊救命。可在这荒郊野外,人迹罕至,两人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
两人心里叫苦不迭,在这深山老林,连个人毛也不见,饿狼不走,他们非困死不可。
董少卿沉思半晌说:“杜掌柜看到远处的河水没有?只要咱们中有一个跳下树。把狼引开,另一个就跳到河里。游水逃命,然后再叫人来救另一个,咋样?”
杜家宾觉得主意是好主意,只是他一瞧饿狼的猩红舌头,不禁哀求说:“董掌柜,我这人体弱腿软,下树引狼我是有心无力,你看”
董少卿想了下说:“还是我去吧。”
杜家宾感激涕零,他拉住董少卿。从贴身的内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铜酒壶说:“董掌柜这些酒留着解渴吧。”
董少卿揣了酒壶,一提气,趁狼在树下打盹,“滋溜”跳下树,飞奔而去。
饿狼被惊醒,拔腿就追咬,杜家宾趁机溜下树。奔到河边扑通跳下了水。
杜家宾奋力游到河对面,回头一瞧,发现董少卿已经爬上了另一棵大树,冲他喊:“杜掌柜,别忘了带人来救我啊。”
杜家宾嘴上答应,心里却暗暗冷笑起来:等着我救你?你早变成骨头了。
原来。杜家宾那壶酒是泡过五毒的药酒,饭后饮半盅能强身活血,但是空腹多饮却无异于毒药一般。两人饿了一天了,只要董少卿喝下半壶,保准立时毙命,之后树下的恶狼自然会把尸体收拾干净,弄个天不知地不知。这就是跟我隆祥米号作对的下场!
杜家宾回到颍州。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照样带着伙计四处收粮米,对董少卿被困之事却守口如瓶。
这天,杜家宾正在算账,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杜掌柜,别来无恙。”
杜家宾抬头一瞧,差点吓瘫在地,来人正是董少卿。
“你你是人是鬼?”杜家宾吓得直打颤。
董少卿笑说:“我当然是人呀。”
他告诉杜家宾,杜家宾逃走后,一个进山打猎的猎户途经树下,就出手救了他一命,他感激不禁,给猎户钱,猎户不收,他就将杜家宾给他那铜壶酒送给了猎户。
杜家宾目瞪口呆,羞愧的说不出话来。
这天,几个衙役就来到隆祥米号,锁链一捆,就要带杜家宾走。
杜家宾吓得大叫:“我犯了啥罪?”
为首衙役掏出一个小酒壶说:“这壶是你的吧?”
杜家宾见酒壶正是自己送给董少卿的,不禁点头说是。
衙役道:“那就没错了,跟我们走吧。”
到了大堂杜家宾才知道,董少卿把酒壶送给猎户后,猎户下山时遇到了当地有名的地痞一根毛。一根毛见酒壶精致,就跟猎户索要,猎户不敢不给,谁知一根毛喝了壶里的酒后,竟然毒发身亡。当地官府见出了人命,就根据酒壶底上镌刻的四个字“隆祥杜家”,找到了杜家宾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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