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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离你而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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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惦记着面前的食物也不愿同他争执下去,笑道:“好了,是我撒谎,你要不要也吃点,很好吃的。”



他瞅着桌面上的烤肉串在犹豫,我心知他是嫌弃羊肉串不够干净,这些有钱人总以为那些大饭店的饭菜才干净,又哪里知道那些大饭店和路边摊一样都和干净挂不上钩。



“不干不净,吃了不病,富人吃的蔬菜都是咱农民的大粪浇出来的,还有那些猪肉也是咱用糠和烂菜梗给喂出来的。”



他皱着眉,道:“别说,我不饿。”



我决定不管他抓起盘子里的烤肉串大口吃起来,恰好此时老板将烤鸡腿送了上来,我赶紧抢到手中往嘴里送去。果然我的眼光不错,选的这家烧烤摊烤东西很有一手,这么大的一只鸡腿烤得酥而不焦,咸淡恰如其分,嚼进嘴里松软,汁液四溢,却是不油腻。



不一会便吐得只剩骨头,我顾不得抹嘴冲着那老板喊道:“再来一只烤鸡腿,还要一条烤鲫鱼,鱼要大的,不要给我小的。”



“你吃得完吗?”骆桢仍是蹙着眉。



我毫不在意。“吃不完打包。”



“我不许你拿回去。”



“那你帮我吃。”我笑道。



他不知是被我说动了,还是对桌上的食物也眼馋了,竟然在我对面坐下来。我笑盈盈地递过去一串烤羊肉,道:“吃吧,味道可好了。”说着,我马上又消灭掉一串。



骆桢拿着羊肉串尝了一小口,我笑问:“好吃吧,多吃些。”



他点点头,这才开始认真吃起来,居然吃的比我还快,我见他喜欢便让老板再送五十串羊肉串过来,另外再多加烤一条鲫鱼。隔壁摊上在烤扇贝,我头一回没有吝啬地买了二十个回来。看不了叶袭,欣喜骆桢的美色也是可以的。



“要不要喝酒,喝酒吃烤肉更好。”我试探地问,其实心里另有打算,这小白脸子估计酒量不怎么行,如果把他灌醉了□就容易到手了。



“喝不了,我要开车。”从他吃着烤肉的嘴里囫囵吐出几个音来。



“怕什么,你要是醉了我们就打车回去。”



他半晌同意下来,我高兴地让老板送来了一瓶白酒,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给他斟上一满杯,劝着他喝下去,然后又斟上一杯。但他似乎比我想像中的酒量要好,大半瓶酒居然没让他倒下来,倒是我自己有些前脚重后脚轻的,看来北方的女人也不是个个酒量好的,我就是例外。



回到华荫路别墅是深夜十二点过后,张妈守在门口没有睡,我赶紧招呼她先去休息。



我抢先去了浴室,头晕脑胀的需要用冷水好好的冲冲,然后再把身体泡在热水里舒服舒服。我破天荒地在浴室呆了半个钟头,出来瞧见骆桢靠在沙发上喝水。



他瞧见我便愣住了,白皙的面颊微微地泛起丝红色,我莫明其妙这男人没事老脸红个什么,正准备讥讽他几句,便听骆桢道:“房里冷,你穿上衣服。”



我莫名其妙地朝身上一看竟未着寸缕,不禁大羞,只道是喝酒喝昏头,在浴室里忘记穿睡衣就出来了。



跑回浴室关上门,心里头扑通乱跳,还说是拍骆桢裸|照,现在倒让他看了自己的身子。我烦乱了半天忽然又想到,干嘛两个男人都对不穿衣服的我没感觉,难道是我有问题,天生就不招男人喜欢。



尤其那个骆桢,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身体给他白看了,他的表情怎么感觉是我猥亵了他。



下手



从浴室出来瞧见骆桢仍是面色绯红,目光相对他便立即转过脸去,我不由大怒,恨不得跳起来大声告诉他,被人看光的是我叶袭人不是他骆桢,请他不要做出羞涩的样子。明明他占了便宜却还装出受害者的模样,一想到我就恨得牙痒痒,难道我裸|体了还要对他负责不成吗。



“我出去走走。”郁闷下想出去吹风。



外面月圆风清,但我晕胀的头脑仍是不能清醒下来,怎么就能够那么不小心地,连没穿衣服都没察觉出来,平白地丢脸。



靠着屋角生长着一株茂盛的梧桐树,我走了过去,不由分说额头对着树桩猛撞过去,狠撞了几下仍是觉得不痛快。忽然脚边有毛乎乎的东西撩着,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却是那只雪白皮毛的狗。



“死凤言,给我滚开。”我小声斥责那只狗,搞不懂一只破狗干嘛要取这么人名化的名字,凤言凤言,就差没姓了。



它圆溜溜的眸子瞅着我,从茂密的梧桐枝叶里落下的星星点点的月光,仿佛一层流动的水晕在它的眸子里晃动。它呜呜叫了两声,用两只前爪搭到了树桩上,学着我的样子将头撞向树桩。



我不禁笑喷,这真是只傻狗。“你和我一样傻。”



笑着转过身却发觉骆桢站在身后,幽深的眼眸里月光晕动,这神情马上让我想到那只撞树的蠢狗,他们好像啊。



“进去。”他冷淡地吩咐,可眉眼中掩饰不住讪笑的意味。



我无趣得很,这男人可没那只狗好玩,进了房中睡下。那只傻狗摇头晃脑地跟在身后想要进门,却被骆桢发现又给扔了出去。他在对面躺下来,但仍是长衣长裤,我看得有气,这家伙是男人嘛,我一个姑娘家能把他怎样,这事需要你情我愿的相互配合,难不成我一个人就可以把他给OOXX了。



叶袭说杞人忧天,就是骆桢这样了。



我到外面厅里倒了一杯水,放到床铺当中,他瞧着我满面疑惑不解,道:“你又做什么。”



“你不是怕我……”我不好意思把那两个字说出来,自古都是男人强|暴女人,哪轮到女人强|暴男人了,分明是他神经过敏反应过度。“我已经对你没兴趣了,这碗水放在当中,我们都不要过界。”说着我还哼了两声。



“你以为你是祝英台。”



“我不是祝英台,你是,我是梁山伯。”我气呼呼地躺下,熄灯,酒精作怪,很快就睡着了。



夜里胃里不舒服,烧心的感觉,我便在床上翻来覆去,只听“碰”的一声额头撞上了某个不知名的坚硬的东西。我痛得大叫一声睁开眼,黑暗里有一双明亮的眼眸正望着我,wrshǚ。сōm那双眸子里正慢慢地溢出怒意。



“你又在搞什么鬼。”他揉着额头,起身按开了床头灯。



“我能搞什么鬼?喝酒喝得胃不舒服不行吗。”我也吼起来,这个骆桢疑神疑鬼的,忽然发现他睡到了床铺当中,还有那只盛水的杯子居然不翼而飞。“哦,我明白了,其实是你想对我欲行非礼,故意把床上装水的杯子拿走,然后偷偷摸摸地往我这边移。”



“神经病,谁对你非礼了,是你想诱惑我,我就不明白会有人笨得连衣服都忘记穿就出来。还有那杯子,你就自己拿出来吧,我可以不计较你的诡计。”他侧过头去。



我气坏了,这屋里只有两个人,杯子不是我拿的,那就只能是他,狗屁骆桢竟然不承认。冷战片刻,房间里开始放亮,便道:“喂,天亮了,起床上班。”



“今天周六休息。”他闭着眼甩出一句话。



“周六啊。”我兴奋起来,抓起架子上的衣服直冲进浴室里,迅速地换好衣裳出来。“喂,这两天我回家去了。”



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冷声道:“我允许你回去了吗?”



“喂,姓骆的,你都有休息时间,未必我就没有,今天周六叶袭可能会回家,我要回去做饭给他吃。”我从衣柜里找出自己的包挎在肩上。



“你为了给男人做一餐饭就破坏我的计划吗?”



我转过头,骆桢的脸又黑下来,我决定好了过会出去就先在超市给他买瓶大宝,这人动不动就黑脸,需要搽香增白。“谁破坏你的计划了,你就对张妈说今天我和朋友出去玩,两天后回来。”



“那我怎么办。”他的脸色又黑了三分。



“外面那么大你不会自己找个地方吗。”我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寻思过会去菜场买些什么菜回去,叶袭最喜欢吃鱼就买上一条大草鱼。他这几天在学校里肯定吃得不好,须得好好做几个好菜给他补补。



起身开门,身后冷冷的声音清晰地闯进耳中,“只要你出这个门,我敢保证叶袭吃不到你做的饭。”



我一凛,这家伙又开始威胁我了,看来我必须反击才行,不然他会时刻在我头上拉屎拉尿,作威作福。我气愤地把肩上的包扔到了床上,一屁股坐到沙发气鼓鼓地瞪他。



他也瞪了我一眼,穿上拖鞋走到窗前,撩起窗帘。我恨恨地瞅着他,忽然眼角瞥到茶几上的一尊花瓶主意便来了,我暗暗地咬着两排牙,无毒不丈夫,将花瓶里的一束玫瑰给抽了出来,双手抱起那尊花瓶神不知鬼不觉地踱到他的身后。



骆桢仍站在窗前眺望,窗外晨曦初起,淡薄的云雾缭绕,他看得出神。我将手中的花瓶高举起,想着他的威胁,恶向胆边生。



他大约也察觉到有什么不妥,身子微微地向后转来,我看得准,手中的花瓶恰如电光火石般砸向了他的脑袋,瞬时哗啦啦的数声脆响,地面上散落了一层细碎的玻璃片。



他的身体摇晃了两下向下坠,我眼疾手快立即扶住他,慢慢地往床上搀扶去。



“真重,姓骆的你应该庆幸我是做粗活的,不然你就等着睡地板。”



将骆桢弄到了床上,我决定开始实行先前拍裸|照的计划,毕竟杀人这种事我还是不敢做的,只要握有骆桢顾忌的东西使他取消和我的交易就行。



这次我没像上回那样犹豫,速战速决,事败多因考虑过多。再说我的身体被骆桢看了,这次我无论也得看回来才是,不然不公平。



我迅速扒掉了他上身的衣服,轮到了下面的裤子,他的裤子上系着皮带,我对男人用的皮带不熟,他的皮带又比一般的皮带复杂得多,我花了半天心思才给解开来,然后我将他的长裤给脱了下来。吐了一口气,我闭上眼将他身上仅存的底裤也给褪下来。



睁开眼,面前活色生香,整一个限制级场面,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男人的身体原来是这样的。我大口地吐气,鼻腔里有一股腥湿的热流直往外涌,霎时他的小腹上溅上了一滴殷红的鲜血,末后又是一滴。我伸出手去摸自己的鼻子,不料却是一手的血。



还真流鼻血了,我低声骂着,捂着鼻子冲进了卫生间里。拧开水龙头,用手接着冷水往脸上泼,拍打自己的后颈,好半天才把鼻腔里的血给止住。



洗净脸出来,床上的男人仍躺着未动,我吸了一口气大骂:“姓骆的,把你打晕了还祸害我流鼻血,你知道我流的这么多鼻血,就是喝几天的排骨汤都补不回来。”



骂着,忽从床底下钻出个浑身雪白的东西,我定睛一瞧居然又是那只蠢狗,大概是夜里我出去拿杯子时跟进来的,此刻它嘴里叼着从床上失踪的杯子。



“原来是你。”我顿时明白过来,可想而知,它从床上偷走了这只杯子,然后成功地挑起了我和骆桢的矛盾。



它趴在地板上,用一种非常无辜的眼神瞧我,将那只赃物置于前爪之下,于是那杯子便在它的拨弄下滚来滚去,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蹲好,等我收拾了你主人再来给你几个裸|照,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我愤愤地骂着,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按开键,对准床上狂轰乱炸的一阵猛拍。



“姓骆的,你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我叶袭人就会垂涎你不成,你少臭美了,我有叶袭才不会要你呢。哼哼,你还没叶袭帅,身材也不如他。威胁我,我拍你的裸|照,看你怎么威胁我。我拍你个几百张,你要是再敢动我和叶袭,我就让叶袭把你的裸|照给发到网上,让所有人都欣赏你的裸|体。哼哼,跟我斗,你有几斤几两,不是你长得帅就能行的。”



我拍着他的脸颊,道:“躺好,乖,给你全身来个大特写,保管你回味无穷。”



拍得高兴,我不禁乐得唱起歌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我是一只快乐的波菜,骆小乖乖,让我给你拍裸|照,保管照出好身材……”得意下我埋怨前日怎么没想到这么直接的方式,还冤枉花了三十元钱去买假药。



我从手机的屏幕中偷看骆桢的身体,这家伙皮肤比我白上那么一点,但是细腻差那么一点。目光从他俊美的脸庞移到光洁的胸膛,再移到平滑的小腹,再往下……我的脸烧得厉害,略过那重点位置瞧向他的两条修长的腿。



眼神游移间,手指也不歇着,啪啪地又按下数十次。



忽然方块大小的手机屏幕中,一条白皙的手臂微微地扬起,我心里一惊,便见床上的男人的眼眸已然睁开了。



欲拒还迎



这世上最倒霉的事情莫过于偷东西当场被抓,此时我就有这种感觉,脑中天旋地转的,也不知要逃走,眼睛和他在明亮的光线中对视,许久回过神,转身朝门口狂奔而去。



“你出不去,外面铁门已经被张妈反锁。”他冷冷地抛出一句话,扯过床上的一条白色的大方巾系在腰间站了起来。



我悄悄地往后退,但是他的速度远比我还快,分秒间我和他就只剩一条手臂那么短的距离。他目不转睛瞅着我,若有所思,很难得地没有发火。但是我深信这只是暴风雨的前夕,他很快就会变成一只暴躁的狮子将我撕得四分五裂。



手机还藏在后背,我偷偷地将它放进衣服的口袋里,偷拍的裸|照可不要让他发现才好,不然前功尽弃。宁可被他痛揍一顿,也要保住裸|照。



“给我交出来。”他命令道。



我装着傻。“交什么。”



“手机。如果你不交,我就自己搜出来。”他的语调说得很重。



“我的手机为什么要给你,你自己不是有嘛。”我仍是故意装傻。



他冷笑一声不言语按住我的身体,我使劲地用手捂住口袋,可最后还是被他抢了去。他坐到沙发上摆弄我的手机,不时地瞟我几眼,目光阴冷。



我颇为恼懊,第二次偷拍骆桢的裸|照的计划又宣告失败。低头总结经验,第一次失败是由于过度迟疑丧失机会,第二次是由于过度利用机会和偷窥美男裸|体的不良用心,嗯,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不就反受其害。如果有第三次,我一定只拍10张裸|照,不,只要一张就行,拍一张就赶紧跑路。



骆桢翻弄着手机,半晌唇边笑意涌现,他看着我道:“你拍照的水平真是差,这张只照出了腿,我可以不承认那是我。这一张照片虚了,还有这张只照出了胸腹。”



“有全身照的。”我不服,他竟然说我照相水平差。



“看到了,不过照得太丑,不像我。”



“喂,是你长得丑好不好,你不能怪照相机。”



他又瞟了我一眼,道:“总之你照的都不合格,所以我已经全部删掉了,这部手机我看你要着没用,所以也只好让它提前退休了。以后你想照我的裸|照,请先练好摄影的本事,再买个好点的照相机。”说着,修长裸|露的手臂微微地向窗外扬起,那块手机随着手势的方向便飞了出去,眨眼间变成一个小点消失不见。



“那是我花一千多块钱买来的手机。”我心疼得要哭。



“少跟我谈钱,现在我们来谈谈怎么处置你。”



他说话的语气出奇地温柔,但我只觉得毛骨悚然,他绝对是只笑面虎。“姓骆的,裸|照已经被你删了,手机也被你扔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就只不过看了你的身体,对你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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