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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穿越已婚妇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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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冷淡;态度冰冷,明眼人都看得出她不喜欢女娃;她虽然也生养了几个公主,但公主和阿哥的待遇完全不是在一个档次内的。

宝络叹了一口气,她这个婆婆不但偏心还重男轻女,但转念一想,反正不住一起,也碍不着她什么事。

十月份的皇宫依旧辉煌灿烂,金黄色的瓦片闪动着耀眼的光泽,银杏树枯黄了落叶,将一整块地都铺的异常炫丽。秋天没有蝴蝶,连鸟叫声也少了,虽然因为太后寿诞的事儿宫里比往常更热闹,但宝络却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王府去。

满里正指挥宫女替她收拾衣物零碎,屋中桌子上还热着一碗杏仁露,弘暖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满头大汗的跑进来,看谁都不顺眼:“你们收拾东西做什么!”

因只住几天,屋里的东西本就不多,一下子就收拾利索,众人也老早就见他瞪眼竖眉的样子,知晓他要发脾气,哪个还会傻傻往前撞去,只默默看了一眼榻上悠闲闭目的主子,十分默契的继续收拾东西。

宝络坐在榻上,腹部拢着一块棉毯,手边是弘晖送的玉滚轮,她招手唤弘暖过来,柔声道:“额娘要回去了,你自己在宫里可要安生些,别老让你阿玛听到别人告你的状。”

因着康熙的缘故,弘暖在宫里也算小红人一个,宫里其他住的小阿哥都以他马首是瞻,这些人做坏事旁的人又管不住,几次下来胤禛只要有进宫就能听到宫中管事的告状,所以每次胤禛每次从宫里回来都是气的吹鼻子瞪眼睛的,好几次都要叫嚣要好好整治整治弘暖这脾气。

弘暖两颊鼓囊着,和宝络极为相似的眼睛耷拉着:“儿子本来就不想待在宫里,额娘您就陪着儿子多住一晚嘛!而且今晚不是还有宴席?”

那语气甭提有多哀怨,他一个人住在宫里,总是觉得寂寞无趣,哪里有王府那般好玩,想闹什么闹什么,做错了事儿总是有额娘兜着,阿玛虽然厉害了一些,但总归也要看额娘的面子,弘暖现下恨不得一身都赖在宝络身上,随着他一起出宫。

可他一看宝络的肚子,那手只敢搂着宝络的手臂,丝毫不敢惊动她的肚子。闹归闹,他也听说了阿玛最近对额娘肚里这个可金贵的紧,弘暖微微有些吃味。

苏培盛立在一边瞧着,这个三阿哥就会撒娇,也觉得好玩,可他一看福晋眉眼间有些松动的意思,心想要坏了,苏培盛连忙笑道:“福晋,三阿哥,爷说让您及早动身,甭到了傍晚天黑了再走,仔细路上暗得很。而且,府里已经备下吃食,福晋只要一回府就有吃的了。”

意思很明白,抬出了胤禛。弘暖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搭在宝络身上:“既然是阿玛的意思,那儿子也不敢多留,但是额娘您可要经常进宫来看看儿子!”这小脸甭提有多委屈,多可怜了,宝络好笑的看着他,又摸了摸小肚子,她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知道了,额娘过些日子再进宫,你有时候想吃的想玩的就告诉你大哥,回头额娘给你准备着。”宝络嘱咐着,满里上来扶起她有些笨重的身体,淡黄色的毯子随着她的起身滑落,弘暖低着头,眼眶开始有些红,他知道额娘是要回家了,要留他一个人在宫里受罪。

弘暖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越想越觉得自己要被阿玛额娘抛弃了,而且额娘肚里又有了一个小的,自己老幺的身份再也不在了,弘暖那小眼睛小鼻子越来越红,不一会儿就储满了水儿。

“哇——额娘,不要走!”

宝络吓了一跳,她正被人拥簇在中间穿衣服,乍然听弘暖哭的这么凄惨,还以为发生多大的事儿了,那弘暖一边哭一边扑着要往宝络怀中撞,那冲进跟头小牛一样。

苏培盛可不敢让他乱撞,忙的护在宝络跟前,止住他:“三阿哥可不敢呐,福晋怀着小主子可经不起您这蛮劲。”弘暖一时近不了宝络的身,气的直等苏培盛,那气势俨然是缩小版的胤禛。

这正闹着,所有人的眼光都在宝络和弘暖身上,浑然不觉胤禛穿着蟒袍已踱步站定在门口,他手里拿着马鞭,目光直盯着弘暖,脸色微微铁青,身后跟着两名王府的小厮。

他冷眼瞧着弘暖撒泼,嘴角绽出一丝冷笑,眼瞧着弘暖下一步要滚地了,他才厉声喝道:“弘暖!”这一声顿时把众人和震慑住,弘暖踩在苏培盛的大腿上龇牙咧嘴的。

胤禛极少发怒,在众人面前多是冷着一张脸,连说话都是冰冰的,这一声呵斥瞬间让众人明白他的怒火,连宝络也惊了一下,她同情的看了自己小儿子一眼,心想这顿打是免不了的,但下一刻她又开始同情起弘暖,到底是从她肚里出来的,儿子要被打了怎么不心疼?

宝络僵硬的扯了扯嘴皮对胤禛咧开一个酸涩的笑容,全耐对方的怒火全在弘暖身上,根本没分一点点的余光在自己身上。

宝络笑了笑问:“爷,您怎么来这儿了。”这一声呼唤好歹让胤禛的视线拉了一些在宝络身上。

“阿玛。”弘暖也跟着喊,他的手心出了一些汗,缩着脑袋低眉不敢再看胤禛脸上的怒气。幼年的经历还在跟前,他清晰的记得那一晚阿玛命人将一个细作活活埋在雪地里。

胤禛冰着一张脸,那种不怒自威的神态让人不敢轻易去触放他的权威:“弘暖,老子再不管你,你得上房揭瓦了!”胤禛气急,手上的马鞭嘎吱嘎吱捏的出声,那冰冷的声音听的人心里放寒。

“儿子不敢。”弘暖叩的一声跪地,紫青色马褂因为刚才的推挤有些皱,脸上还泪一道鼻涕一道的。胤禛冷笑:“你不敢?单宫里你就干了多少坏事?你皇玛法的胡须前个月你给拔的,太太宫里的鹦鹉昨儿个让你给纵猫儿吃了,你小子上书房的时候还把墨打翻了滚了师傅一声的黑!你别以为你皇玛法紧着你,老子我今天就不敢揍你!”胤禛一件件数来。

弘暖听着他这席话,脸早就吓得蜡白蜡白的,还不待他反应过来两旁太监就上来一左一右驾着他往外走,那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备好了长板凳和板子,弘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行刑的太监早就侯在那里,一共三人,一个按着弘暖,两人各立在两旁拿着油漆的红板子。胤禛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面色冷清,宝络随后出来,求道:“王爷,您就看在妾身的面上饶了弘暖这一回吧。”以往即便是胤禛再生气,也没动过板子,这事儿给弘暖惹的,宝络是又气又急。

气的是弘暖太不像样,自己这些年竟没管教好;急得是这一板子下去,弘暖至少三天不能下床。

但此刻胤禛哪里还听得进宝络的求情,他眼里弘暖就是个不忠不孝的孽子,今日若不管教以后就迟了。胤禛推了宝络一手,喝令行刑太监:“快打,快打!”宝络还想求情,弘暖头上青筋顿出,咬牙高声喊:“额娘,不要求他!”

“呵,好,堵起嘴来,着实打死!”胤禛不怒反笑,父子两是彻底对上了,他话音刚落板子打肉的声音也下来了,噼啪噼啪十分清脆。

宝络被这一声唬的顿时骨软筋酥,旁的一直照顾弘暖的老嬷嬷眼泪都流下来了,她看连四福晋都劝不住了,连忙打发人去找德妃娘娘,这几板子打下来是招招要人命啊。

德妃正和十四福晋在园子里说话,就听到那边有响动,正要打发人去问话,却听宫女急慌慌跑来送信说三阿哥要被打死了。

德妃立马慌了,忙命人扶着过来,来到宝络院中果真见着弘暖被夹在红油漆的长板凳上,靠近屁股的大腿上被大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而她那个大儿子却站在台阶上满脸的怒气。德妃也气急了,让人搀着一边走一边呵道:“谁敢打本宫的孙子!”

胤禛见到额娘来,就知道有人报信,那气更如火上浇油一般,怎么会让人喊停?只自己下了阶梯上前迎德妃道:“儿子给您请安。”宝络见着德妃进来,那泪珠更似滚瓜一般滚了下来。

“你还不给我喊停吗?”德妃又气又急凤眼里满是怒火,那珍珠串的流苏连跟着在两旁晃动,十四福晋扶着她,连忙要给她顺气。那行刑的太监看是这样却不敢停手。

胤禛躬身陪笑道:“额娘,为儿的教训儿子,怎劳额娘亲自来?”

德妃气的脸都红了,呵道:“少给我打迷糊,难道还要请你皇阿玛来吗?”

胤禛没了声音,只得让行刑的太监退下。而这时弘暖早就被打的哭不出声,裤子上竟浸出了斑斑血迹,两腿处更是一道红一道紫儿的,肿胀的老大。

宝络只觉得心都碎了,让人搀扶着走到弘暖身边,还没开口那泪珠就滚滚下来滴在弘暖□的大腿上,弘暖叫疼,嘶了一声睁开眼,待看清眼前的人,他咧嘴一笑,缓缓的抬起手困难的拭去宝络眼眶中的泪,嘶哑道:“额娘莫哭……是,是儿子不争气。”

这一句话更是把宝络惹得哭的更泪人一般。

旁人看她大着肚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十四福晋连忙叫人把弘暖抬进去,自个儿上前扶起宝络安慰道:“四嫂,您怀着孩子,可别哭坏了身子,现下找御医要紧。”

经她这句话,胤禛才回过神,他看宝络挺着个身子,眼睛哭的红红的跟兔子眼一般,心下倒有些后悔在她面前打了弘暖。

他顿了顿,上前走到宝络跟前,刚叫了她一声,宝络就红着眼眶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眼里是满满的埋怨和伤心。

只那一眼,胤禛顿时觉得五味杂陈……

旁的人哪里顾得着小夫妻两的眼神交流,搬凳子的搬凳子,喊御医的喊御医,那边开水也早就烧好已经放凉,德妃去屋里看弘暖没什么事儿便回到自己寝殿中。

现下宝络怀着身孕,德妃又回去了,也就剩下十四福晋帮衬着,她在慌乱之中看见胤禛看宝络的眼神,心中觉得酸酸的,那种羡慕的感情膨胀在她心间。

她心想,刚被额娘训斥时四哥也不见得这般,但面对四嫂,四哥那种紧张的神态还是容易让人看出。她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是一母所生,也不知道自己那位爷什么时候能对自己这般,别把眼光轻易的挪给旁边的女人。

后来这事儿不知怎的传到康熙耳中,胤禛被叫到乾清宫狠狠训斥了一顿,太后也心疼着,亲自到永和宫来看弘暖。宝络寻思着这伤不是一天两天能养得好的,而自己这身子也不适宜长久留在宫中,便向太后请旨要带弘暖回府。太后不敢擅自做主,命人去问皇帝的意思。

宝络在紧张中等待康熙的口谕,只见老爷子身边的李德全走来,笑道:“四福晋安好,奴才是来传口谕的。”

宝络待要跪下,李德全连忙扶起道:“皇上说四福晋身子重无需跪听。”紧接着大声诵到:“传皇上口谕,由三阿哥回府养伤,并着两个嬷嬷四命太监一同陪同回去,等伤养好了再进宫。”

宝络不知道康熙对自己的小儿子为什么这么的执着,但好歹是肯放人了,她彻底松了一口气,这才发觉因为刚才的高度紧张,肚子也有些涨涨的。

肚里的孩子似乎不满意母亲的操劳,重重的踢了几脚,宝络哎哟一声扶着腰,李德全忙搀着她坐下陪笑道:“皇上嘱咐了,四福晋可不敢这么劳累,到底肚里还有一个小的。”说着又端茶递水,侍候的宝络足足的:“就刚儿奴才出来时,还听见皇上在骂四王爷,福晋可别多心,也是王爷这事儿做的太莽撞,但到底还是三阿哥不对,您看是不?”

李德全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听的让人舒服,宝络刚还生胤禛的气儿,也被这句话挑的郁结散开了。

但怎么说儿子到底是自家的。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呢?评论呢?撒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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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到胤禛回来时天已全黑;圆明园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唯有门口的两盏灯笼与月色相映成辉,他显得有些疲惫;粗短的胡须渣子沿着下颚如雨后竹笋般冒出,因紧抿着嘴儿消瘦的脸庞显得有些刚毅。

跟在门口接应的是王府的张管家;他穿着一声藏青色的马褂;秋风从他衣间刮过将大马褂吹得膨胀开了,他哈着腰利索的侍候着胤禛翻身下马,旁的小厮接过他递来的马鞭低头退下,张管家见胤禛敛看那人笑道:“爷;那厮是奴才的外甥子,靠的过。”

因那年府里发生过细作的事儿;胤禛对府里下人管教越发严苛。张管家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侍候胤禛和宝络的奴才小厮都是配了极为信得过的。

“靠的过就好,你也知道,若再发生那样的事儿,自个儿就提头来见!”胤禛厉声道,脸色在月光下铁青的骇人。

今年江南科考本来是由他的人下去主持,却不曾想太子和老八都给他使了绊子,白白失去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他非常不甘心,若再照这样下去两江怕尽数要沦为老八的库银了。

为着这事儿他已经竭尽心力许久,还是没争到这份差事,他今天打弘暖也有一部分的因果在这儿。

想着宝络红着眼眶看他那一眼,胤禛的心猛然又抽了一下,他闭上眼,按住呱呱的跳个不停的太阳穴,哑声道:“三阿哥睡下了没?”到底是宝络给他生的儿子,他还是有些心疼。

“回爷的话,三阿哥回来的路上发了烧,闹了一宿现在已经睡下了,福晋也被三阿哥折腾乏了。”张管家低声道,引着胤禛往书房里走。

四周极其的安静,各房各屋的灯早就熄灭,人走在路上只感觉像被浸在水池子里一般冷飕飕的很。胤禛顿了一下,黑靴白底的皂子鞋一顿转了个方向。

月地云居里还亮着灯,院子里满是十月桂花的清香味儿,一旁缸里荷花已经开败留着残叶,但水底里的鲤鱼还游得十分快活,看门的婆娘打着哈欠正想着落匙,却见一排的太监提着灯笼鱼贯而入,她连忙跪下请安,只见一双鞋悄无声息的踏过最后消失在里门的帘子下。

胤禛旁若无人的走进宝络的寝室,夜已经深了,她屋里还点着一盏蜡烛,那蜡烛已快烧到了尾儿,不时跳跃起火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四个守夜的侍女已昏昏欲睡,胤禛使了一个眼色给苏培盛带她们下去,自己悄声上前撩开屋内的层层纱帘,最后走到绣床前,极其轻柔的撩开月华纱。

床上的人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上下拂动像蝴蝶扑扇着翅膀,有些厚度的软锦盖在她身上勾勒出有些笨重的线条,外面只露出一条皓腕,在烛光下反射出幽幽的盈润。胤禛刚毅的脸部线条瞬间柔和了下来,他坐下手轻轻的抚摸着宝络的小腹,孩子似乎也已经安睡,随着她额娘轻轻的起浮着小肚。

“宝络。”胤禛唤了一声,却是从未有的温柔,床上酣睡的人没有应他,胤禛笑了笑,对着小肚子:“容玉。”这是他早就想好给女儿取的名字,取自《孝经》中容止可观;进退可度的意思。

胤禛温热厚重的大掌就这样覆在宝络的小肚上,思绪一下子又跑到老远,朝廷上的事儿,科举的事儿,孩子的事儿满满都在他脑中,而他也是第一次在这种有人的情况下放松的思考。肚子里的娃儿好像感应到阿玛的烦恼突然活跃了起来,紧贴着阿玛的大掌重重踢了一脚。胤禛惊了一条,以为自己错觉了,却不曾想容玉接二连三动的更厉害了。

胤禛一下子被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所包围,他亲昵的掀开被子一角将他的手掌心和宝络的肚皮密密实实结合在一起,迫切的感受着底下女儿的跳动。宝络被这父女两人闹的受不了,嘤嘤声音出口,她揉搓着好看的杏眼迷迷糊糊看清眼前的人,对方难得的露出笑颜,宝络完全没做好准备一下子有些接受不过来。

“闹醒你了?”胤禛舍不得将手放开,但肚里的孩子很快就累的不想再动,他笑了笑,脱掉蟒袍靴子缩进宝络的被褥中,将自己的福晋牢牢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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