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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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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承泰的死,在莫离认为都是由他造成,他如何争的过?
莫离,已经有以死追随的念头……
锦墨倏然心惊。
一直沉默,任由莫离口不择言发泄的锦墨突然出声:“离儿,是我。是我害了承泰,你若是想替他报仇,就千万别放弃,你父皇还有韩相思王敏王殷兆勇莫清华都在帝京等着你呢……”
锦墨这般轻松的说出莫离死去亲人友人的名字,那都是心头伤啊,一碰就疼,终将她眼眸中渐熄的火焰燃起。
“尚锦墨,你还我承泰来!”
眼泪重新涌出来,莫离愤憎交加,扑前对锦墨又踢又打。
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他身上每一根骨头打断,她真恨不得食他的肉,饮他的血呵!
锦墨开始站得笔直承受着,渐渐站立不稳,向后退避踉跄。
然莫离不依不饶,狠狠的,一下一下踢在他的腿骨上,锦墨跪地,抱住肚子满头大汗,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怒杀锦墨
锦墨身边几个近卫想拦莫离,又不敢拦,只急的求饶:“圣上,陛下之前已经受伤了,您放过他罢。”
莫离置若罔闻,继续踢打着。
血从锦墨嘴角不断的流出来,看到莫离眼底只有快意。
犹如中魔一般,一个念头钻进她的脑子里:杀了他,杀了他,一切的痛苦根源就可结束……
莫离突然转身,从求饶的亲卫腰间抽出一把剑,翻手直刺锦墨胸口!
剑穿透锦墨身上的金甲,却被什么坚硬东西挡住,莫离抽剑,反手再刺。
近卫魂飞魄散,电光火石间飞扑撞开莫离。
莫离手中的剑失去准心,将锦墨的金甲划开长长的口子,一件东西断成两半“当啷”掉地。
锦墨的几个近卫这时全都反应上来,涌上前,七手八脚的将莫离拖开,夺了她的剑。
又有近卫磕头陈述:“圣上,陛下绝没有害韩将军之心!因北边地形多变,韩将军和陛下商量见岔路口分别搜捕,最后他们分开的时候,韩将军还好好的!陛下发现北朔皇族踪迹后,直追出落星坡,追上后,北朔皇族和阔邺成王带残兵抵死反抗,咱们力战,虽将他们全部剿灭,可是陛下亦受了重伤啊!他并不知韩将军出事,圣上,陛下拼死奋战,您不能冤枉他呵!”
莫离茫然不觉近卫在说什么,只怔怔的盯着掉落地上的东西。
“穆青。”莫离指着地上的东西:“把它拿过来。”
穆青傻愣愣的走过来,捡起地上的东西,将它递给莫离,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圣上,此际不是和锦帝翻脸的时候……”
然而莫离,将断开的信字白玉长簪抓到手里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
安宁府,东香山下,青衫书生向她介绍:敝姓尹,名怀瑜……
明月居,她神志不清昏迷不醒,有人灌输内力给她,曾有一瞬,她睁开眼,被一双温润的眼睛凝视,他说:没事了……
我们回家
他告辞赴京赶考,临行前,讨要信字簪后,问:忘生姑娘……你要忘记的是来生还是此生?
原来,并不是巧合。
莫离猛力挣扎:“放开我!”
近卫迟疑,蜷缩在地的锦墨慢慢坐直身,喘息着命令:“听她的话……”
近卫无奈松开莫离,莫离一步步走近锦墨,高高在上俯视他半晌,缓缓蹲下身,面对着他。
两双眼睛近在咫尺,她的眼森然如冰凌,映照他眼底的绝望痛楚。
莫离冷声命令:“把你的手让我看看!”
锦墨全身僵硬,哀求:“离儿……”
“让我看看!”
半晌,锦墨慢慢的伸出右手,手掌侧面,一圈愈合的牙印让莫离猛地闭眼,又倏然睁开,咬牙:“你这个骗子!”
“不,不是。”这次锦墨慌乱分辨:“我是只是想见见你……”
莫离截然打断他:“青云大师是你什么人?”
锦墨脸色倏然灰败,嘴唇动了动:“是……是我师傅……”
莫离不再多问,缓缓站起身,指着锦墨连连点头:“你好……你好的很!”
“离儿,你听我说……”
锦墨撑手欲起身解释,然身上几处伤在莫离的踢打下绽开,更重了几分。
他颓然坐地:“离儿,我们师徒并无恶意。”
莫离讥讽:“是啊,你甚至救了我的命。”
锦墨唯有苦笑以对——她已经这般恨他了,任他做什么都是错。
“锦墨,我不管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帝位我必要夺回来!”莫离一字一句道:“因为那是承泰希望我要的,你且在帝京等着吧,这万里江山,是我月氏的!”
说完,莫离不再看锦墨,回身走到承泰身边跪下,亲自为他整理衣冠,亲自用战旗裹住他的身体,亲自抱着他上战马。
穆青穆耳流着泪帮莫离做这些,谁都没有说话。
而锦墨只能看着,看着莫离把脸贴在承泰的脸上很久,喃喃地说:“承泰,我们回家……”
万箭穿心
莫离转身跨上白露,风掀起她额头碎发,这一刻,她的神色平静,万籁俱寂般的坦然。
似乎有什么东西自莫离身体里抽离,她不再悲伤,甚至不再有任何的表情。
眼睛里,却多另一些让锦墨害怕的东西——很久之后,锦墨才想明白,那种东西,叫做,心如死灰。
莫离带着承泰回昭玥大营,许多护国军尚不知噩耗,刚打完胜仗都窝在营帐里补眠。
黄昏时分夕阳如血,回营的五万兵士不用吩咐,自发自的点亮一盏盏营灯,到处都是红,营地着了火一般,睡梦中的兵士被惊醒,纷纷出帐查看动静。
登时,营地炸开,莫说大部分兵士都属于原护国军承泰麾下,便是楚军跟随承泰近半年,出生入死,亦佩服他的人品才能。
主帅战死,全军恸哭,尤其石钢锋李良等人,和承泰出生入死的情义,两眼充血嘶吼着要为韩将军报仇。
然而没有仇人,北朔阔邺已经战败,皇族尽皆剿灭,只剩下些俘虏残兵,杀了他们亦无意义了。
兵士们密密麻麻围在承泰跟前默哀,一个人拼命往里挤,哭喊:“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莫离听见那声音,不由呆住,半晌才想起:“是阿如么?”
“是我!”
莫离挥手,命兵士们让开一条路。
阿如穿士兵装束,头发盘起来塞在头盔里,若不是莫离太熟悉阿如的长相,真要以为认错人。
阿如跌跌撞撞走过人墙,痴傻了一般,脚步越来越慢:“不,我不信,承泰怎么会死,我不信……”
莫离眼泪已干,神色平静:“阿如,你一直在军中么?”
阿如并不回答她的话,猛然扑前,揭开遮盖承泰的战旗,又迭迭后退,眼泪涌出来,捂住嘴不停的摇头:“不可能,万箭穿心,不可能……承泰,承泰呵,你并未违背誓言,老天太不公平太不公平……”
老天不公
阿如的哭声如石头砸中莫离头顶,“嗡”的一下
——是谁说过,承泰幼时发誓,一生一世效忠长公主,若有违背,万箭穿心!
莫离疯了一样从阿如手里抢回战旗,重新盖在承泰身上。
她全身发抖,不能自制,只是下意识的要遮住那些伤口,因为她无法面对
——穿越还魂,她才是罪魁祸首呵,为什么老天偏偏要报应在承泰身上?!
承泰有什么错?
至始至终,承泰没有违背过誓言。
阿如仍在喋喋不休,莫离厉喝:“住嘴!阿如,承泰对我月氏忠心耿耿,你要污蔑他死去英灵么?”
阿如倏然噤声。
血红的营灯照耀,莫离的脸白的像张纸,声音发抖:“我喜欢承泰,我没有错,承泰亦没有错,这件事,以后不许你再提,听见没有?!”
被莫离凌厉的目光逼视,阿如不由自主应“是……”。然而一转眼,眼泪又流出来:“圣上,你真的喜欢承泰么?”
莫离点头,怔怔的重复:“是,我喜欢承泰,不管承泰喜欢的人是长公主,还是我,他都没有错,要怪只能怪尚锦墨手段阴毒,若不是他勾引长公主,我就不会来昭玥朝,承泰亦不必死,阿如,你放心,我定会为承泰讨回公道。”
没有人能听懂莫离的话,只有她自己懂,这些话是为了说服自己。
——在她喜欢上承泰之后,老天竟用这种方式惩罚她从前的错误。
她给予承泰快乐的时间那么短那么短——若早一点喜欢承泰就好了,父皇不会死就不会有后来的战争,阔邺北朔就不会趁虚而入,承泰,就不会死。
所以,锦墨才是杀死承泰的凶手。
莫离的逻辑从未有如此混乱过,可她必须这么想,必须用仇恨支撑自己,不然,失去活下去的理由而苟且偷生,她的心会碎成齑粉!
为爱殉情
“那么,我呢?我算什么?”阿如古怪的笑了起来:“承泰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莫离皱眉。
“我喜欢承泰很久很久了,在宰相府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承泰是我第一个糖人……”
“阿如!”
阿如翻手如电,在莫离惊呼中,一把刀刺进自己的胸膛,软软倒地,面朝承泰的方向含泪而笑,微微的叹息一声,似无比满足。
“阿如……”
莫离说不出任何话,一日之间,经历两次生离死别,由悲怆至麻木,她的眼泪已经为承泰流尽,没有多余的送给阿如。
莫离甚至羡慕阿如,为爱殉情,是一种奢侈。
峡谷中,莫离亦有追随承泰的举动,若可以像阿如一样就好了,生死由自己,来去无牵挂。
而莫离,莫离自来到昭玥的第一天起,就是权力的囚徒,承泰,呵,承泰也希望她君临天下呢。
昭玥大军千里远征,平阔邺平北朔,威震四方。
锦帝,离帝,携手结盟创下如此战绩,捷报传回昭玥,许多人都以为,二帝经历出生入死的义气,今后可平分天下和平共处了。
然而,战争刚一结束,尚来不及收拾残局,又有消息传回帝京:锦帝离帝忽然反目,锦帝离帝先后率军返程。
二帝赌气一般,来的时候多少人马,回去仍旧多少人马,返程开拔日期只差一天,一先一后相距八百里。
护国军中,悲愤情绪蔓延。
战旗换成素幡,士兵头绑白带,八万大军,千里行程,冥币如雪,祭奠英灵。
莫离披麻戴孝,将承泰灵柩送回陵县城外驻营,时已仲秋十月末。
楚军和护国军从陵县开拔征战阔邺北朔,到回来,整整一年。
一同出生入死征战过,一同为掩埋过战死的兄弟,一同将昭玥的大旗插在阔邺北朔的疆土上,尚未来得及庆祝胜利喜悦,又操兵戈敌对相向。
低头认输
从原点回到原点,其中艰辛不尽描述,然各为其主,纵昭玥万里疆土广阔,皇宫却只有一张龙椅,只能容得下一位帝王。
十一月一日,莫离以庄重的方式,向锦墨下战书,锦墨没有回应,翌日,莫离下令攻城。
没有迂回策略,没有诡计阴谋,甚至没有用任何战术,而是用最原始直接的方式,抢夺原本属于她的江山,社稷,皇位。
这是一场沉默的战争,当木垒撞开陵县城门时,里面空无一人。
楚军八万士兵,一夜之间撤的干干净净。
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声音空寂,莫离眯起眼睛,遥望帝京方向,久久,什么话都没说。
护国军占领陵县后,经庆州直逼帝京,兵临城下,莫离再发战书:勿需你让!
锦墨回字:我输了。
很久以前,莫离因锦墨向乾安下跪,拒绝承泰求婚,承泰愤怒而去,莫离曾口出狂言:锦墨,我们来赌一场,就赌这昭玥江山落于谁手!
当时在锦墨听来,不亚于一句笑话。
然而事过境迁,锦墨终于低头认输了。
他不是输给莫离,而是输给自己。
当锦墨在早朝上宣布退位时,一时掀起千层浪,群臣炸开了锅。
锦墨尚是临平皇夫时,就开始铲除异己,至自己即位,朝堂之上更大换血,原先乾安在位的时的一干臣子被削权的削权,告老的告老,剩下几个顽固不肯走的,亦被架空无实权。
现有的文臣武将,有数年前就被锦墨安插进朝堂的,有影楼培养的,也有锦墨在士子中间选拔的优秀人才,锦墨执政的手段恩威并施奖罚分明,这些人对他深服。
便是一年前,护国军从仓江打到陵县,那场仗更像是围剿之计,大臣从未对锦墨能力怀疑过。
可惜后来边境起战事,不得不和护国军合营握手言和。
拱手江山
可惜后来边境起战事,不得不和护国军合营握手言和。
征讨阔邺北朔,虽韩承泰为主帅,而锦墨御驾亲征,身为帝王在战场上和将士们同进退,对激励军心起到莫大作用。
在楚军的心目中,锦墨开疆拓土是当之无愧的马上皇帝,威望之高要超出昭玥历代帝王。
现,莫离率八万人兵临城下,不亚于儿戏。
因为帝京中兵马并不止这个数,八万楚军就在帝京,加上戍卫营御林军和护国军超出一十万人。
更莫说锦墨是真正掌国玺的帝王,昭玥军权尽在手,从周边州府调兵解围不在话下。
之前锦墨下令楚军从陵县退回帝京,就有许多大臣想不通,只擅自揣测君心论罪,锦墨的雷霆手段谁都见识过,没人敢非议。
可现在,仗未打,兵未发,两军对峙,自家尚未损失一兵一卒,就要退位投降让位,从古至今亦未有这样的事情。
便是冒着违逆大不敬罪名,大臣们也顾不得许多了,纷纷跪地劝阻锦墨不能退位,此战胜负未定,岂有拱手江山送人的道理?
当然几个昔日老臣子心自窃喜——长公主打回帝京,是天意,江山本就是月氏的,现该还给月氏了。
朝堂上闹哄哄,有以头抢地死谏的,有痛哭流涕江山得之不易的,有冷眼作壁上观的。
自宣布退位后就一言不发的锦墨终于听累了,站起身,淡淡一句:“我正是要拱手江山讨莫离欢喜。”
霎时寂静。
难以相信,锦帝竟然说出这种话,许多人都以为听错。
锦墨站在丹墀之上,眉目萧索,意态斑斓:“你们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此事就这么定了,不必再议。”
说完拂袖而去,留下一众大臣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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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完。
抹杀历史
十一月十日,围困帝京的第三天,帝京城门不打自开。
本以为有一硬场要打的护国军兵士发现,锦帝着三品官服,披发赤足自城门内缓缓走出,身后,是文武百官和整齐的楚军队伍。
锦墨走到护国军阵前,捧玉玺至头顶,道:“臣尚锦墨,迎长公主进城。”
称呼,完全抹杀了过去两年的历史事实。
仿佛那两年不曾存在过,锦墨仍旧是督察院副御史,莫离仍旧是集天地宠爱一身的长公主,现在,他只是迎接远游而归的长公主回家。
护国军先锋将士半天都回不过神,对于目前情势太缺乏心理准备而愣成木桩子。
数万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护国军先锋将领滚下马,欲接国书玉玺又被烫伤般缩回手,转头喝令身后亲兵:“还不赶紧请圣上来!”
亲兵连滚带爬的往护国军驻营跑,一路喊叫着“锦帝降了……”直闯皇帐求见莫离。
护国军大营亦炸开了锅,留守将士们从各自的大营里跑出来,没头苍蝇般纷纷打听这消息是真是假,都不敢相信,因为太不可思议!
护国军将士对锦墨并不陌生,一年征战,凡有他参加的战役,他以帝王之尊身先士卒,勇猛程度不亚于主帅承泰。
锦墨在护国军将士的感觉中神秘不可捉摸,潜意识里,他们甚至对他有些敬畏。
所有护国军将领都有心理准备,围困帝京,必有一场恶仗要打,帝京军力如何谁都清楚。
然而现在事态发展完全出乎他们意料,难怪不信。
帝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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