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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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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却顺着面膛滑了下来。

瑾睿一手保住她,一手拈着一支针尾轻轻转动,柔声道:“忍着,孩子我养。”

转头去看她腹间的银针。

一道惊雷在玫果头顶炸开,这声音……这声音……再也没有了怀疑……惨白的脸更是没了半分血色,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

他将她抱得更紧,不容她动弹,“别怕,没人知道我在这儿,以后这儿只有你我,不会有别人。”

玫果挣扎着的身子瞬间僵住,眼里涌出更多的泪,哽咽着小声低泣,瑾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高超的医术,淡淡的竹香,除了他还能有谁……

他将唇轻轻印在她的额头上,“不要怕,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他也不知这句话是说给她听还是自己听。

银杏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你,你会说话?你不是哑巴?和她……”

瑾睿慢慢拔出她腹间银针,收入针包,看向她腿间,然湿透的锦裤无法看得真切,又不便在这户外除去玫果的锦裤查看。

侧了身,用身体挡住银杏的视线,探手进她裤内。

玫果惨白的脸顿时涨得象是可以挤出血来,忙伸手要拦。

他揽住她的手臂收缩,硬是箍得她动弹不得,看着她羞红的脸,眼眸里的寒冰慢慢融化。

玫果羞得无地自容,明明看不见他,仍习惯性的垂下眼睑,别开脸。

瑾睿等了片刻,确定不再有血渗出,长松了口气,退出手,这孩子真是多灾多难……

放开她,刚放手,便察觉到她的身子轻轻的抖,心酸不已,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玫果,竟被折磨得如同惊弓之鸟,捏了捏她的小手,“别怕,有我。”

他向来少话,难得出声也仅是一言片语,玫果却瞬间心安。

银杏看着他走近,一双大眼滚着泪,巴巴的粘在他身上。

他视而不见,飞快的抓起她怀中顽童的手,一声骨骼声响,顽童又是一声惨叫。

银杏惊过神,忙将顽童护住,哭道:“你做什么?你做什么?你弄断了他的手,还要怎么样?”

瑾睿眼皮也不抬,脸色寒到极点,转身走回玫果身边,将她抱起,大步离开,可不能让她裹着这身湿衣太久。

银杏又气又急,问怀中顽童,“弟弟,你觉得怎么样了?”

顽童停下惨叫,转了转手腕,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不痛了。”

银杏是学过武的人,愣了愣,便自明白过来,起先他只是将弟弟的手关节扭脱了臼,刚才那一抓之下已是将他手腕接上,出手又快又狠,这得多高的功夫?

愣了半晌,放开怀中顽童,追上瑾睿,直视他,“她是你什么人?”

瑾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的妻子。”

银杏如同五雷轰顶,呆若木鸡,再也出声不得,半张着嘴看着他抱着玫果离开,他居然有妻子……

玫果也是一脸的怵然,抬头看他,又哪里看得见,暗叹了口气,“你功夫恢复了?”

瑾睿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她,轻‘嗯’了一声,便抬眼看向前方,加快了步子。

银杏无力的慢慢坐倒在地,捂脸痛哭。

那顽童走到她面前,望着瑾睿的背影,一脸崇拜,“他真棒。”

玫果只觉得全身虚弱无力,真怕自己撑不了多久,“我寻到了冰蜥,按你的方子解了佩衿的蛊毒,他没事了……”

瑾睿脚下一顿,走得更快,“这些以后再说,保住元气。”

回到住处,他将她放在床边,伸手便去解她身上的湿衣。

玫果耳根一热,“我自己来。”

瑾睿垂下手,却见她睁着一双无神的眼望着自己,背转身,“我转过身了。”

玫果感激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投了一眸,飞快的脱下身上湿衣,摸索着上了床,盖上绵被,才低声道:“好了。”

瑾睿转过身,取了粒药丸,放到她唇边。

玫果闻到唇边的药香,柔顺的张口服下,她看不见瑾睿唇角勾起一丝难得一见的浅笑。

瑾睿为她挟好背角,拾了湿衣开门出去,轻掩上门,去厨房烧热水,又将方才煮好的粥重新热了热,留在锅中温着,重新回到屋中,见玫果已沉沉睡了,放轻了脚步,慢慢退

出,刚开了门,听身后传来轻唤,“瑾睿,是你吗?”

瑾睿重新掩回房,应了声,“现在可有体力沐浴?”她落入河塘,被冷水泡过,如果不用热水泡泡,逼些汗出来,怕晚上又会发烧。

玫果本有些洁癖,从水塘里被捞出极为难受,听有水洗澡,自是欢喜,忙点了头。

瑾睿取了自己的衣衫递给她,“先穿着我的,过两日再去给你做几件换洗衣衫。”

玫果点了点头,将他的衣衫批在身上,用手拢着,还没下地,便被他抱起走进里间放入一桶热水中。

接着听见他有意放重脚步离开的声音。

第003章娘亲不要我

玫果被这么折腾一阵,心力疲惫,刚才一上床便已睡着,只是这些日子来精神变得异常敏感,稍有动静,便会转醒,所以瑾睿虽然已尽其所能的不发出声响,她仍是惊醒。

泡在热水里,腾腾蒸汽中,没一会儿功夫,便又靠在浴桶壁上沉沉睡过去。

梦中烟雾弥漫,层层烟雾后传来小孩的哭声,甚是伤痛,竟令她也跟着难过,难过一阵才发现这小孩的声音曾经听过,难不成是自己相识的谁家的孩子迷了方向?

拂开浓雾寻了过去,却见一株梅花树,现在已过冬季,那梅花却还开着两朵,两朵梅花各据一枝头,雪白的花瓣在风中轻颤,任风怎么吹,却终是稳稳的不离树枝。

玫果看着那两朵梅花,心下一片黯然。

在梅花树下,一个胖乎乎,非常漂亮的小孩,竟是她梦里曾看见过的发面馒头,拿着一跟小树枝搅着地上的蚂蚁,一边搅一边哭,“娘不要我了……爹爹,娘不要我了……”

玫果不知怎么的,听着他那娇糯糯的声音,心都酸了,上前把他抱在怀里,亲亲他可爱的小脸,“乖,别哭。”

发面馒头转过脸,愣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搂住她的脖子,哭得更伤心,“娘,娘,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我。”

玫果也跟着掉眼泪,虽不知是谁家的小孩,却也不忍心说自己不是他的娘,轻拍着他,“娘不会不要宝宝的,乖,别哭。”

发面馒头很认真的看着她,“娘不骗孩儿吗?”

玫果心里有愧疚,如果说实话,自己不是他娘,他定然又要哭,笑着道:“娘不骗你。”骗就骗吧,又不是没说过谎。

发面馒头脸上还挂着泪,抱着她的脸,‘吧唧’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大口,蹭了她一脸的泪,“我相信娘亲。”挣脱了她的怀抱,抱着梅花树,望着其中一朵梅花,又哭又笑

,“爹爹,娘要我了,娘要我了……”

玫果看着他抱着梅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的样子,心里更是酸楚,忍不住又去抱他,却抱了个空,顿时惊醒,眼前一片漆黑,哪里还有什么梅花树,发面馒头……

怔了半晌,摸了摸身边,是温热的水,光滑的木质浴桶,长吁了口气,是个梦,但这梦也太煞真实。

轻抚着小腹,心里涌上一股从来不曾有过的怜惜,这孩子几经波折,居然还在腹中,不知算不算天意,想到小发面馒头,再想着自己扎针要流掉孩子,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

虽然恨着他,可是他的孩子何罪只有,自己让孩子来了,又怎么该生生毁了他,只是不知经过那么多,这孩子还能不能健康的成长。

洗净身子,从水中出来,摸到放于桶边衫架上的衣衫穿上,淡淡的竹香瞬间将她包覆住,立在浴桶边发呆,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些水。

心间象吊了个钟摆,左右晃荡,自己这样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拖累着瑾睿如何是好?

门外传来一声轻咳。

玫果收敛了心思,寻声摸索过去,手指触到一张软帘,软帘揭开,手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牵引着她坐到桌边。

瑾睿手持一方干巾给她拧着长发上的水。

玫果伸手接过软巾,“我自己来。”这些事不用眼睛也能做的。

瑾睿也不坚持,松了手走了出去,返回来时,手中端了热好的饭菜。

盛好浓浓的肉粥放到她面前,从她手中拿下湿巾,将筷子递到她右手中,牵了她的左手触到她身前的碗,便自放开手。

玫果捧着碗,鼻子一酸,两滴斗大的泪滚了下来,“瑾睿。”

瑾睿轻抿着薄唇,她变得这么爱哭了,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吃吧。”

玫果犹自捧着碗哽咽,“谢谢你。”

瑾睿看着她,唇角动了动,挟了些菜到她碗中,“再不吃,凉了。”

玫果端直碗,挑了些粥塞进嘴里,浓香的肉粥里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在嘴中化开,他竟在这粥中也落下了保胎的药汁,他这番心……她如何报……

瑾睿见她肯自己进食,清萧的眼眸渗上笑意,给自己另盛了饭,好些日子没好好用过餐,也着实饿了。

玫果默默的吃着碗里象是永远吃不完的菜,泪怎么也止不住。

他很静,静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她从自己碗中总吃不完的菜,和鼻息中淡淡的竹香知道他在自己身边,被小孩子们作弄时的恐惧慢慢消散。

“我实在吃不下了。”

瑾睿挟着菜正要伸向她碗中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停,送进自己口中,不再勉强她,她久未进食,这样已经很是不错了。

玫果扒完自己碗中的粥,手上一空,碗已被他接了过去,“瑾睿,我……”

瑾睿一边收碗,一边睨头看她。

“我会成为你的负担……”一个瞎子,还是一个完全没有习惯黑暗的瞎子,短时间内会是一个大麻烦。

瑾睿目无表情的将桌上的碗碟收起,捧在手中,“你的眼睛,我来治,不必担心。”转身走了。

玫果轻咬了咬唇,唇边化开久违的一抹微笑,手抚上小腹,好想看到孩子出生……

站起身,在屋中慢慢摸索,既然要活下去,就得熟悉这片黑暗,就得熟悉黑暗以外的一切,这屋中摆设并不多,十分简朴,这让她行动方便了许多,每摸过一片墙,摆放的任何一样东西,她都认真的记着。

这工作看似简单,对她而言,却十分艰难,没过一会儿功夫,额头上便渗出细汗,但她不想休息,多记些,便能早些生活自理,给他少添些麻烦。

瑾睿洗碗回来,站在门边静看着她,不发出一点声响,门开着,吹进的风吹开他额前刘海,阳光在他脸上镀上一层薄光,冷峻的面颊在阳光中变得柔和,冰寒的眼眸,越来越暖。

无声的走到药架边,将原本放在二层的毒药瓶,以及带毒的所有草药尽数放高,放到玫果伸手也无法触摸到的地方,将上面无害的药物换了下来。

第004章要自立

刚摆好那些药罐,药瓶,药篓的,玫果便摸了过来。

瑾睿忙退开两步。

玫果在药架边上摸了一阵,唇边竟带上笑,有他的地方,便有这样的药架,指尖一一摸过那些药瓶,忽然想到他擅长配毒,制毒,自己这样乱动却是危险。偏过头想了想,他

过去喜欢将惯用的毒放在平手最容易拿取的这层,缩回手指,探向上方。

踮了脚,指尖果然摸到上面还有一层隔板,又自缩回手。

瑾睿见她尚知有不该碰触的东西,心下安慰,但接着目瞪口呆的见她慢慢转身径直走到屋角搬了切割药物时所坐的小板凳过来,这短短时间,她竟能准确无误的寻到要寻的东

西。

玫果伸手摸到药架,放下小板凳,小心的踩着小板凳,攀了上去。

瑾睿不禁哑然失笑,自己还是小看了她,自以为放高便无事,却不想,她竟会去攀爬。

抢上前握了她伸出的小手,揽腰将她抱了下来,“上面是毒。”

玫果微微一愣,与她的记忆中竟不相符合。

瑾睿看了看她迷惑的脸,难得的补充了一句,“我把毒换到了上面。”

玫果抿唇一笑,他为什么打破自己的习惯,原因也不必言语。

瑾睿引着她走到药架尽头,握着她的手,一个一个药瓶的摸过,她拿一个,便给她讲一次这里面是何种药物,她本是行医之人,自一点便明。

玫果微偏着头,听着他的话,用心记着这些药瓶的位置和形状质地。

瑾睿见她额头上渗着汗,却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额头汗越多,她反而越用心,唯恐记漏或者记错丝毫。

他凝视着她仍少血色的小脸,虽然她那双眼,不能正视他,但这时用心想独立起来的她,真的很美,唇边还残留着他离开弈园之前,她的唇在他唇上留下的缠绵幽香,心里一

动,神智有些恍惚,垂下眼睑,看着她那微张着的唇瓣,慢慢伏低头。

玫果手中正捏着一个小玉瓶,静等着他讲解,过了好一会儿,不见他回答,转头寻他,“这个是什么?”

瑾睿全身一震,自己的唇与她的仅隔一线,忙别开脸,抬起头深吸了口气,压下懵懂的情愫,“这个用于跌打损伤……”

玫果轻点了点头,放回原处,又去寻下一个,才发现已到了尽头,长松了口气。打算又再回去重温一遍,却被他拉住,“不急于一时。”

玫果想想也是,慢慢用脚踢到她搬过来的小板凳,蹲身搬起,打算归回原位。

瑾睿也不帮她,只看着她自己折腾,在她身后道:“以后不要攀高。”

玫果又是一愣,寻着声音望过来。

瑾睿看了看她腹部,“你有了身孕,不能攀高。”

玫果微微笑了,放下手中板凳,伸了个懒腰,就着小板凳坐了,抓了把刚才摸索时发现的要辗碎的药粒,放进药碾子,用脚蹬着轱辘辗了几辗。

这些活以前跟着师傅时是时常做的,后来开医坊,请了伙计,才没再自己动手,现在重操旧业,丝毫没有生疏,仍然麻利顺手,抬头朝瑾睿站的方向笑道:“我以后给你打杂

,可好?”说完停了停,又补充了一句,“包吃便好,不要工钱。”

瑾睿面冷,极少笑,这时竟有些忍俊不禁,京城第二的名医给自己打杂,他摇了摇头,“好。”

院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瑾睿眼角刚泛起的笑瞬间消逝,身边即时被惯有的寒气包覆。

院门未锁,脚步声进了院子,在屋外停下,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

“睿大夫,睿大夫……”

瑾睿站在原地,从开着的木门,望了出去,瞥了一眼那一院子的人,领头的还是村长,银杏和她弟弟站在村长旁边。他们身后站着今天欺负玫果的那帮顽童以及他们的家长。

他对人情世故从来不会在意,哪怕是皇帝老儿在他面前,他不愿搭理,也绝不会多看一眼。

既然不是来看病的,也就懒得理会,背转身捣鼓药架上的瓶瓶罐罐。

玫果素来知道瑾睿的性子,他也不搭理,也不意外,但外面的人见他不理,却也不走,等在了门外。

等了一会儿,村长朝着银杏使使眼色,要她去唤唤瑾睿,银杏却只是看着脚尖戳着地上的土,不肯动弹。

村长无奈只得自己上前一步,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对着门里道:“睿大夫,我们村人教子无方,孩儿们顽劣不堪,伤了贵夫人,我们得知以后惶恐不安,特带了孩儿们

前来请罪,还望睿大夫给在下一点薄面,给大家一个机会。”

玫果听了方知,原来门外人为着这事来的,那些孩子的确太过恶劣,应该严加管教,只是没想到瑾睿居然在这些村民心中有如此高的地位。不过以他的医术,走遍天下也是要

受到别人尊重的。所以这些人的举动也不难理解了。静听了一会儿,听出瑾睿只是在药架边捣鼓药物,显然对外面的人没有理睬的打算。

也就接着辗自己的药粒,不加理会。

村长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瑾睿出来,想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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