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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月(女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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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还有很多疑问,她跟自在先生是怎么勾搭上的,她又是怎么跟杨云勾搭上害卫羽的,她为什么这么仇视我,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可正如她所说,我没有机会知道了。



眼皮沉重地闭上,我也昏了过去。



只是,一行眼泪已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人一旦经历过一次死而复生,再经历一次,发现自己身边的事物都变了以后,就不会再惊奇了。



我看着这个破茅屋时,正是这个心情。



只是,不惊奇并不代表也不会高兴。



我看着月儿正躺在我身边,胸膛有规律的一起一伏,心里激动不已。



不仅我没死,她也没死,我们都没死。



突然一个人从门外跳了进来,手里拿着几个水果。



看见我醒了,高兴地忘了手上的水果,径直奔向我,道:“你醒了。”



如果有个人,第一次出现在你生命里,你不认识他,第二次你认不出他,第三次你不记得他,那么第四次,你肯定知道他是谁。



不错,眼前的这个人,正是张平。



第一次,他阻止卫羽跟红线夜间将我从宰相府带走;



第二次,他突然在市井出现在我面前,我糊里糊涂地跟他求了婚,他还在酒馆救了我;



第三次,他在我逃避的路上初上出现,还帮我挡住要找的士兵。



这次,他又救了我。



我跟他之间究竟有怎样的天意,才让一次次结下不解之缘。



我看着他,半晌,才问:“你究竟是谁?”



他看着我,露出了孩子般甜甜的微笑。



第二十一章 张平



夕阳西下,我跟月儿坐在茅屋外看这荒郊的景色,也别有一番风味。



斜阳中,一个人影正朝我们走来。



我们知道,张平又打猎归来了。



他打得到猎物,我们才有吃有喝的。



当然,他每次都会打到很多,从来都不让我们失望。



这次,也不例外,满满一大麻布袋,都装满了东西。



他笑脸盈盈地走向我,把麻布袋子往我面前一搁,说:“你猜我今天打到了什么?”



我无奈地看他一眼,道:“小白兔,小鸟,山鸡,野猪。”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说:“怎么每次你都猜对了!”



我笑道:“只有这些东西可猎好不好?”



他委屈地瘪着嘴,这模样把月儿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也笑了。



其实他是故意这样逗我们的,有事没事,他都会故意逗我们玩。



比如有天,他故意把我的发簪藏起来,我们辛辛苦苦地找了半天,正要放弃,他突然变魔术般将簪子“变”了出来。



我便知道是他藏的,拧着他耳朵打他。



其实我根本没用力,一点都不疼,但他总会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然后求饶,说下次不敢了。



但是这种恶作剧从来没有间断过。



我们都知道,他只是不想我们的生活太无聊,尽自己最大的力量让我们过得好。



我们笑了,他自己便也笑了。我们快乐了,他自己便也快乐了。



每次这样,我都觉得心底暖暖的,很温馨,也很感激他。



没多久,他就笑了,笑得神秘兮兮地,说:“不过今天,你猜错了哦。”



我看着他,问:“哦?”



他打开麻布袋子,从里面掏出一只大翅膀的鸟,说:“看,我射了一只离群的大雁。”



大雁? 这么说,春天来了么。



我看着远方,在心里悠悠地想道。



不久,脸上便浮出了笑容。



春天终于来了啊!



张平笑呵呵地看着我,说:“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大雁,下回我多打些。”



我忙止住他,道:“你干嘛把它们打下来,让它们飞回家该多好啊!”



张平忙点头附和我:“是,是,下回我不打了,再也不打了。”



我跟月儿都弄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对我们这么好,对我们的话言听计从。



但听他说,他家原来也是在都城做官的,小时候经常跟“我”一起玩,从那时起,他一直都很喜欢我,暗恋两位我很多年。



可是因为他父亲不结党营私,跟别的官员同流合污,便糟别人诬陷,家道中落。



他自幼习武,武功不错,才逃得一劫,逃到了郊外。



多年后,他武功更加出神入化,炉火纯青,便偷偷跑回了都城,潜进宰相府,想看看他思念的“我”,向我吐露心声。



却不想还没开口,就被“我”捻了出去。



他虽伤心,却舍不下“我”,自此在都城过起了藏头露面的生活,暗地里观察着“我”的一切,保护“我”。



直到我进王宫也不例外。



那次他看见我跟月儿晚上去了单妃那里,一个晚上都没出来,屋子四周还都有杀手看守,便知道这地方不妙。



第二次我再去的时候,他便更小心跟随,直到看见“我”和“月儿”出来。



但他一眼就认出那根本不是我,相貌可以伪装,气质却是装不来的。



一看他就知道我有危险,便冲进了大厅将我救了出来。



我问他为什么要带我离开王宫,救了我不就好了吗?



他说这是他唯一对不起我的地方,因为他不想再看见我在那个地方郁郁寡欢,不得自由,便自作主张将我带了出来。



他看着我满脸怒容,说:“你若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我会护送你的。”



半晌,我冷静下来,幽幽地说:“还回那是非之地干什么?我留在那里的唯一理由是卫然,可如今我还要跟另外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还回去自讨苦吃干嘛?”



还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他:“我已经不是原来你认识的那个赵湘摇了,你明白吗?”



他看穿了我的意思,说:“明白。其实从我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明白,你已经不是小时候的你了。只是,现在的你,也不是那时的你。我很明白。所以才能在那个伪装你的人一出现便知道她不是你。”



我点点头,暖心地笑了。



我还问过月儿:“月儿,这次我又把你害了,你不怪我吧。如果你想回去,我也是那句话,随时都可以走。”



月儿却一脸微笑地说:“能跟着您,也是月儿的福。而且我也希望我这一走,杨云能够不再害他。”



我说:“你真以为她是因情才害卫羽的?”



月儿惊讶道:“不是?”



我点点头,说:“这件事如果有自在先生的参与,就绝不会只有儿女情长这么简单,定还关与国事。”



看着月儿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我又说:“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跟夏尚提过这事,他会帮忙转告卫羽,让他小心的。”



平静的日子就这样一直过着,我有时候甚至想,不如就这样过一辈子吧,虽然有点对不起自己有幸穿过来,但这种自然没有压力的日子,又何尝不是一种好日子呢?



想法的改变来自于我发现自己竟然怀了孩子。



几天前我胃口一直不好,经常头晕想吐。



张平见我这样,便把我带到最近的镇子里找大夫帮我看病。



这一看,就知道我怀了宝宝。



打掉他,我于心不忍。毕竟,他是我跟卫然唯一的牵连。



留下他,那我就不能蜗居在这间破茅屋里。



我不能让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想念他爸爸的时候,连见都不能见上一面。



何况,他是卫然的孩子,将来必定会跟卫然一样,有雄才大略,是个治世之材,我又怎能让他在这个破茅屋里生活一辈子?



但是,回王宫去吗?



脑子里一闪过这个念头,便被我自己否决了。



不,不行,绝对不行。



那个尔虞我诈的地方不适合我,那个冷漠的地方只会让我疯掉。



那该怎么办?



我趁张平还没出去的时候,把他留下来,开了个家庭会议。



我说:“我们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在镇上谋个生计安家吧。”



两人都没有异议,我跟月儿便把自己出来时随身佩戴的珍珠玉佩耳环头钗以及家里剩下来的很多动物全部都卖了,在南宁镇上开垦了一块地,盖了个“四室一院”的住宅,还剩了不少钱。



我们不能坐吃山空,也不能全凭张平一人打猎维持生计,而且以后是四张嘴吃一晚饭。总得干点什么赚钱。



但无奈我女人的活一点都不会,就凭着月儿干死干活织的一点女工,也赚不了多少钱,那。。。。。。就做生意吧!



我这个想法把他们两个都吓了一跳,但他们并没有投反对票。



于是,我有事没事便跟月儿到镇上各条小街晃悠,寻找商机。



这个机会,终于被我狗血的找到了。



镇上最大的酒楼里,经常有人混吃混喝。



这不,我刚从它门前过,一个醉鬼模样的人便被酒楼的打手丢出了门外。



醉鬼仰天倒在地上,很明显还被人打过,脸上红一块紫一块。



他醉醺醺的眼睛看着我,立刻明亮起来,一步一步地爬到我身边,跪在我脚下,用他肮脏的双手扯着我的裙摆,说:“姑娘,行行好,赏点酒喝。”



我现在可不比从前,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没办法做“好人”,便说了声“对不起”,径自向前走。



可哪里走得动?他拽着我的裙摆死死不放。



奇怪的是,他浑身精瘦,却力大如牛,无论我如何拉扯,始终扯不回那尾裙摆。



更让人奇怪的是,他的手像是被固定了般,无论我用多大的劲,它们都一动不动,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



扯了两次,我便不再扯。



街上已有不少人围观。



酒楼的打手笑道:“这疯子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一到我们南宁镇就在各大小酒楼混酒喝,现在,连姑娘的酒的讨!”



围观的人中也有见过他的,忙说:“就是,就是。”



一位大妈站出来说:“以前我们镇哪有小偷?他一出现,我后院里的公鸡就不见了一只,我看啊,一定是他偷的。”



众人:“是啊,一定是他。”



某人:“我看啊,干脆抓他去报官吧。”



众人一致赞同,吓得醉鬼越扯紧了我的裙摆,身子缩成一团,疯了般每句话都要重复一遍,道:“不要抓我去报官,不要抓我去报官,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我只喝酒,我只喝酒。”



大妈说:“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



一个少妇长笑了两声,道:“这可说不准,说不定你家的鸡染上了主人的习性,自己偷偷溜出去找母鸡了呢?”



大妈怒瞪着少妇,道:“你什么意思?”



少妇扬眉道:“你还不明白吗?”



眼看大妈就要上去揍少妇了,一个男子站出来,说:“别吵了,我们都来帮帮这位姑娘吧,大家一起打他。”



人群中立刻就有人附和:“打他,打死他。”



可是无论人们怎么对他拳打脚踢,他就是拽着我不放,也不还手。



他应该是个会功夫的人,被打成这样怎么不还手呢?



月儿见我无法脱身,身旁全是揍人的人,不禁担忧地叫了我一声:“小姐。”



我止住人们,道:“住手,住手。可以了,谢谢各位了,请你们住手,不要闹出人命才好。”



大家听我这么说,便收了手,道:“可他还缠着你啊。”



我低头一看,果然,虽然他已经伤痕累累,拽我的手却始终没有放松。



我暗叹了一声:算我倒霉。



便对众人道:“多谢相亲们的好意,这样打也不是办法,他只是要口酒喝,我给他就是了。”



酒楼的打手不禁笑了,道:“你是新来的吧,竟然不知道酒在我们南宁镇是很珍贵的东西,不是随便就可以买得到的。”



我本想问为什么,月儿却抢先我一步问了。



打手说:“酿酒需要米,但是南宁镇山多地少,种不了多少庄家,够吃就不错了。而南宁是翔林最偏远的小镇,距最近的木柔镇来来回回也要走两天,而且全是山路,想把酒运过来,也是很不容易。所以,酒在这里是很珍贵的。”



醉鬼听打手这么说,生怕我不愿意给了,忙颤抖地说:“一口,再一口就够了。”



我却扶他起来,说:“我不仅今天可以给你一口酒,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就向你保证,有我一天,你就有一天酒。”



第二十二章 经商



我要做个酒商的目标已经确立。



四个人都为这个目标满前忙后,忙里忙外,这个计划已如火如荼的进行。



张平武功好,他负责从木柔购买大量米回来。



我跟月儿负责酿酒的全过程。



醉鬼负责购买酿酒器具等琐事,外加今后卖酒记账。



不久,我们的第一批米酒便酿造完毕,整整一百坛,坛坛好酒。



我们都开心得不得了,醉鬼第一个开了一坛,喝了一口。



张平对他的行为看不过去,忍不住责备了句:“你就不能少喝点,平日天天偷偷喝点就算了,可这刚酿好的酒,是要拿出去卖的。”



醉鬼不服道:“是小姐说的,只要跟了她,有她一天,我就一天有酒喝。你怎么能不让我喝呢?”



张平反驳道:“不是不让你喝,要不让你喝早就不让你喝了。只是我们事业刚刚起步,这一百坛酒已经用光了我们大部分积蓄,得赶快把酒卖出去赚钱,不是给你白喝的。白喝,也该有个度。”



醉鬼把手上的酒坛子往桌上重重一放,道:“哼!不喝就不喝!小气鬼。”



张平一怔,正要怒他,我赶紧先他一口,说道:“行了,你们两个,今天是大功告成的好日子,我们为了这一天都辛苦了很久,应该开心才是,吵什么吵啊!”



月儿立刻赞同我道:“就是。”



我继续说:“这样,这酒既然已经开封了,我们就绝对不会卖出去。今晚,我们就用这坛酒来庆功。”



说到此,我看着醉鬼,道:“放心,大部分都是你的。”



然后,我摸了摸酒坛,道:“九十九坛酒,代表长长久久,希望我们的这个生意也能做的长长久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月儿跟张平都鼓掌说我说得好,唯独醉鬼,一副不卖帐的样子,好像刚才怒气还未消。



我便拍拍他的肩说:“今晚你多喝一点,明天卖酒还要靠你呢!行了,就别生气了。”



他终于放下脾气来,说:“小姐一句话,我哪敢生气呀!”



酿酒把家里的院子搞得乱七八糟,庆功酒喝完,大家便马上清理场子,想着:终于有个轻松的觉可以睡了。



我则在边计算酒价,边想::刚才的庆功酒,大家都喝得很开心,唯独我,只喝了一口,不敢再喝。也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惩罚我前世不该喝酒,穿到这里来,是一喝酒就醉,而且,酒的浓度还很低。



酒价结算完毕,除去人力与体力值不算,光买材料到制成的酒的转化,我们的酒只要卖到比别人低两成就可以净赚五倍。



月儿惊喜地说:“那不是赚翻了。”



我也高兴的直点头。



张平问:“低两成会不会太低了?”



我摇摇头,说:“我们做酒生意的宗旨就是这里人人都能喝上酒,喝酒已不再是家庭的负担,而是消遣。低一成,只能保证人人都有能力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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