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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月(女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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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宏终于笑了,很得意的笑,道:“露出真面目了?”



这个死人,眼睛真厉害!我在心里诅咒着,他继续说道:“你会死吗?看见她,你舍得死吗?”



说完,他大手一挥,门外便进来一个女子,手里抱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



是霜儿!



我好想看看她,她哭什么?饿了吗?尿了吗?被丫头抱地不舒服吗?



可那丫头只是走到宁宏身后便不再向前。



我立刻顾不了伤痛地腾地站起来,想去抱抱我的孩子,宁宏却一把按住了我,我又跪回了床上,伤口经刚才剧烈的运动,又扯得生疼。



宁宏道:“我还没叫你起来呢,你起来做什么?”



我怒瞪着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让我抱抱宝宝。”



宁宏笑了,笑得和很邪恶,道:“我认为我已经把来意说清楚了。你还没明白吗?”



说罢,便止住了笑,道:“那我说明白吧!你刚才一共瞪了本王三眼,眼眼都瞪得本王跃跃欲试,如今本王已□焚身,你赶快乖乖地跟本王躺好,侍候好本王,才有你跟宝宝的好日子过。”



说罢,人便已经压了上来。



第五章 莫离



我反抗不了,被他压了下去,刚一躺下,他的唇已经欺了上来,舌头侵入到我口里。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我拼命地反抗着,敲打着他的后背。



这这样反而更加大了他入侵的力度,直到我难以呼吸。



他完完整整地在我口里侵略了个遍,终于松开我的口,让我大口的呼吸起来。



他立刻反捉住我的手,放到我头顶上,人坐到我腿上,居高临下得意又骄傲地望着我。



我正想反抗,突然想到莫离的提醒,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停止了挣扎,乖乖地躺着。



没想到,他却一脸喜出望外的表情,一只手抓着我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伸到我胸前,将我衣襟一扯,一排扣子便已掉落,外衣也散开。



我吓了一跳,心里不禁抱怨道:“莫离跟我说的什么破道理,根本不是这个样子嘛!”



眼看他就要将我的所有衣服撕开了,我便看着他,怒吼了句:“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宁宏回头看看宝宝,转过头来,一脸“你看到了吧?你的孩子在你身边,你不会想在孩子面前自杀吧”的表情。



他这一举动让我恶心头顶,做这种事,身边不仅没人回避,床头还站这一个人,跪着一个人,让他们看热闹吗?



想到此,我不禁坚决地说道:“我从不说假话。”



宁宏没理我,伸手就像我内衣抓来,我虽然心中恐惧无比,但一想到要被他侮辱,还不如死了算了,便狠狠心,一咬牙,想到:孩子,我对不起你了,你若有幸,便回到你父亲身边,你会过得很好的。



想罢,便伸出舌头,毫不犹豫地狠狠咬了下去。



顿时,鲜血喷涌而出,打湿了枕头被褥。



鲜血溅到宁宏的脸上,身上,把他吓了一跳。



我第一此见到他惊愕的表情,不禁笑了,可是笑了多久了,我知道,因为我已经渐渐没有知觉了。



孩子,孩子在哪里?



我不配做你的母亲,有缘我们来世再续吧!



当我再次醒来,又看见莫离那张忧心忡忡的脸时,我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阎王殿。



本想开口说话,可舌头稍微一动,便疼得不行,而且口里一大堆的是什么?



我突然惊醒,啊,不会是纱布吧!



那,我还没死?



我的命怎么这么硬?



我不禁苦笑地想。



莫离见我笑了,责怪道:“你还笑得出来,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差点被阎王关进去了。”



我笑了,手张牙舞爪地比划着叫他拿笔纸来。



莫离明白了我的意思,很快便拿来笔和竹扁,递给我。



我便写道:“太好了,还能看见你!”



莫离笑道:“我也很开心啊!真没想到你会咬舌自尽。”



我又写道:“没办法,其实我也很害怕的。”



莫离点点头,道:“我理解。”



我又笑了,写道:“你真好。我跟你交流很轻松。”



莫离也笑了,没说话。



我问道:“孩子呢?她好吗?”



莫离摇了摇头,可马上又点了点头。



我黑了脸,写道:“说实话。”



莫离叹了口气,道:“宁王没让孩子饿了冻着,可完全把孩子孤立了,只有一个木讷的宫女看着她,孩子天天哭。”



听到“孩子天天哭”一句,我立刻红了眼,就像是自己天天哭一样难受,想到:孩子,娘真的对不起你。



莫离见状,道:“你别太伤心,我一旦有机会,一定会偷偷跑去跟宝宝玩的。对了,她叫什么?”



我写道:“卫霜。”



莫离点点头,道:“娘取的名字,就是好名字。”



我疑惑地问:“你的名字不是娘取的吗?”



莫离摇摇头,道:“我娘娶的名字叫莫若,莫离这个名字是宁王改的。”



我不禁笑了,写道:“怪不得他要改你的名字,干嘛莫弱呢!”



莫离无奈地笑了笑。



我又写道:“对了,他还要你来问我要信息吗?”



莫离点点头。



我写道:“唉,真是个没人性的人。说不了话肯定就是我自己写了,我身上两处伤呢!哪有劲啊!”



莫离的话却出乎我的意料,他说道:“我帮你写,你放心吧!春秋战国,三国鼎立,我也看过不少。”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自己写字的手抖得不行,我道:“你也是穿来的?”



这几个字,用的是我们现用的白话文字。



莫离点点头。



我惊讶,激动,高兴,无以表达,一把抱住了他。



他立刻松开我,道:“被她们看见,传到宁王口中不好。”



我立刻点点头,终于明白为何我会对他有一种对家乡般的熟悉感,因为他就是家乡,那种感觉叫现代。



于是我写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答道:“先我也不确定你是穿的啊!听见你背的讲的那些东西,我才确定的。可是我在这里生活得如此狼狈,不愿提起甚至想起以前的日子,便没告诉你。”



我猛地点头,写道:“没事,一切都会好的。”



莫离点点头,道:“嗯,‘一切都是瞬间,一切都会过去’。”



我笑了,写道:“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莫离欣慰又释然地笑了,仿佛一个异世的人终于得到了理解。



不,不是仿佛,这是事实。



我不禁在心里念起了那首《假如生活欺骗你》: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间,



一切都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都会成为美好的回忆。



现在的生活,好像真的欺骗了我们,但莫离心里一定相信着未来,因为我从他说这句话的眼神里看见了希望。



我也要相信,我的未来。



我跟莫离半晌都无话,知道他要帮我写东西交差,我才提醒他《孙子兵法》跟三国一定不要提及。



局势本就对卫然不利,让他知道这些,卫然就不用打仗了,直接认输好了,世界就会陷入无限的黑暗,我不想将来人人都体会到我们的痛苦,否则,我们就是千古罪人了。



莫离点点头。



他边写,我们又边聊起来;而且我发现他很有才,又写出另一种娟秀的没有阳刚气的字体。



我们聊着我们的家乡,家乡话,家里的亲人,最后在我们的世界里发生了什么事,是怎么来的,以及我们曾经发生的种种可笑事情。



等莫离回去了,我一个人在安静的寝宫里躺着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竟然如此凑巧地遇上了也是从我那个时代穿来的人。



一切都像做梦,而我,已甜甜地睡去。



接连几日,莫离都是借来督促我写东西的名义来看我,陪我聊天说话。



但孩子的事,我不问,他就从不主动提,可见,孩子过得并不好。



这天,宁宏竟然又不期到来了。



我也懒得装,面对墙壁,躺在床上跟没他这人一样,不理他。



宁宏问莫离道:“她还不能讲话吗?”



莫离温顺地答道:“是。”



宁宏很出人意料地没有动我,只是在我床边坐了下来,淡淡道:“用你画的投石机和你讲的一些小战术,我跟卫然连连小战了十几次,胜大多于败。”



听完这话,我的心像被人揪了一下,立刻侧过身,便看到他得意的笑。



我含糊不清的唔唔啊啊着,宁宏便命人拿纸笔给我。



可接过这些东西,我又什么都不想写了。



我如果很紧张地问他卫然怎么样了,不是正中他下怀,让他更得意了。



而且既然我告诉了他这么多东西,事先就预料到会发生的事,是我没用,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卫然。



但是既然他这么跟我说,这么想看到我的反映,代表卫然肯定伤得不重,否则他也不必到我这里寻求成功感。



想罢,我便放下纸笔,还是不理他。



没想到,我这一举动反惹怒了他,他紧抓着我的手臂,道:“你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女人。”



说罢,阴险了笑了笑,继续道:“行,你不让我舒服,我也不会让你跟卫然舒服,我有一个决定,你要不要听听看?”



我一听便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便别过头,还是不理他。



他很有兴致地独自说道:“我打算叫两个人带你去卫然那里,让你回去。但是你不能告诉他,甚至承认你就是赵湘摇,你只是一个跟他无关跟赵湘摇长得极其像的普通女人而已,筹码是你的孩子。”



我猛地或过头,惊愕地看着他,他竟然又用孩子来威胁我,还是这种卑鄙的威胁的手段。



他看着我,笑得很大声,笑完,道:“真想看看到时你们的表情啊!分明是自己的爱人,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还时时提醒自己有个心爱的人下落不明。看到你,卫然会是什么心情呢?哈哈哈哈!”



我怒瞪着他,他却像没看到,很满意地站起身来,走了。



莫离也跟着他离去,只是脚步格外地沉重缓慢。



宁宏的动作很快,下午,出发的马车跟人已经准备好,停在花园中。



莫离悲伤地走进来,道:“你该启程了。”



我从床上惊醒,跑到他面前,哀怨地看着他。



我不想走,不愿走,真的不愿走。



莫离更加悲伤了,他扶着我,哽咽地说:“别激动啊,小心身体。”



我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立刻跑到桌边,拿起笔写起来:“你帮帮我,把孩子头来。”



写罢,我拿给他看。



谁知,莫离摇摇头,痛苦得快要哭了,道:“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帮不了你。”



我口里又含糊激动地嗯啊着,用无比哀求地眼神看着他。



他还是摇摇头,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林,我真的帮不了你。”



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自知无望,便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把他捻了出去,最后还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换好行装,我挺直腰杆走出了门,走上了马车。



我知道莫离一直在注视着我,想向我道歉,可我再没看他一眼。



第六章 回宫



车行了几天,翻过几座大山才到达翔林地盘,虽然山势险要,不适合作战,但两国都不善水战,也不敢忽视山地,刚出安在的守卫线,两人便扔了马车,做土匪状绑压着我。



还没看见边境的大门,便出来几个翔林士兵,他们惊讶地看着我,很快便捉拿了那两个人,把我“解救”了下来。



他们立刻向我跪下,道:“奴才叩见王后。”



我使劲地挥着双手,想说话,舌头,却在打结,吞吞吐吐道:“我。。。。。。不。。。。。。不。。。。。。是。”



士兵见我口齿不清,不禁询问道:“您怎么了?”



我无奈地指指自己的口,又艰难道:“舌。。。。。。头。。。。。。”



士兵们立刻起身,二话不说护送我到了边城,找了个大夫替我看病。



大夫说舌头被咬断了一半,恢复得不是很好,而且气血不足,身子有点虚弱。



士兵们立刻要求大夫想办法开最好的药。拿过药,便让我服下一颗。见我不能说话,加上之前我说了句“我不是”,士兵民都很迷惑,他们互相看了几眼,一个人道:“我们先送她回王宫吧!教给大王处理。”



我一听到“大王”两个字,心头一软,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士兵们以为是药苦了或是伤口疼了什么的,忙安慰道:“张大夫开的药都很管用的,您别怕,很快了就好了,回宫了还有太医为您诊治呢!”



说罢,便先将那两人压了回去,我因为有伤在身,加上大夫说身子虚弱,我们并没有赶路,很悠哉地坐着马车,一点也不颠簸。



路上,无论他们跟我说什么,我都假装不知道,都不承认,只说了些杜撰的基本信息,诸如我叫水悦,是翔林一个小地方做打造金饰的,不知为何,家里突然来了两个土匪,杀了我父母,烧了我的家,还想带我离开翔林,幸好在山林里被他们发现了。士兵们无奈,虽然口里说“可能是受惊了”但我看出来,他们已经流露出几分相信我说辞的眼神。



又行了小半个月,我们才回到都城,张大夫的药确实不错,每次喝下去舌头都清凉清凉的,很舒服,过了这么写天,说话已经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了,只是还不能多说。



再不多等,我便又跟卫然见面了。



我跟卫然见面是在祥林王宫中,那个他曾经拿着一摞奏折,笑着对我说“跟我打小报告的人很多,你说得是哪个?”的那间书房。



卫然瘦了,却明显比以往沉着,更威严,更像一个历经劫难快称王的霸主。



他精明的眼睛打量着我,轻轻挥一挥手,房里所有的下人都安静地退了出去。



他才站起身,眼神中有点不可思议的迷茫,轻轻唤道:“湘摇?”



我摇摇头,一直敏得紧紧地嘴巴开口道:“我叫水悦。”



卫然本来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似乎想立刻走近我,可听我这么说,他愣了下,缓缓道:“我已经听士兵报告过你的情况,既然不方便说话,便听我说吧!”



我点点头。



卫然便从腰间拿出一把藏到,那藏到,分明就是自在先生送的那把,他之前不是想扔的吗?怎么现在反而随身带着呢?



心中虽然惊讶,面上却还是没表现出来,由于极力克制,反而表现出一副很呆的模样。



卫然一直在仔细地观察我的表情,见我一副木讷模样,便说道:“这刀是王后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件最重要的东西,本王一直细心保存,可有次本王不小心,用宝剑划到了刀鞘,你家是打造金饰的,你能帮本王修整一下吗?”



我心中冷汗不止,早知如此,便杜撰个我熟悉的专业啊!想事我一直以来谎话说得太多,这回“老天有眼”了,心中如是想,还是只能极不情愿地顺从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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