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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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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询问过后的夏翎顶着两个蚊香眼狼狈败退。

有晶石在,伤好得很快,这一路行的也不算慢,但看来路程真的很长。

夏翎无聊之下索性向曲临渊学习这个世界的语言。

学了才发现,这个世界的语言还真的不难学,许多字词的发音都与晋南附近凡人国度的口音很相近,甚至连文字也有些异曲同工之处。

几日后,当夏翎几乎能磕磕巴巴地与那几个女人交流的时候,马车终于走入了一个相对繁华的城镇。

掀开车帘,望着前方虽谈不上华丽却巍峨庞大的宫殿,夏翎默默地放下车帘,隔绝马车边守卫女子警惕的目光。

是的,一路上这群强壮的女战士们虽然对着曲临渊的态度变成了敬畏仰慕甚至略微的恐惧,可押送她们往某个方向前行的态度却从头到尾都未变过。

夏翎摸着下巴看马车中神色倦倦的男子,这两天晚上他手里一直捧着几本厚厚的书,好像是一个系列的,某人看得废寝忘食,于是一日一夜过后,就变成这副德行了。

她一脸严肃地问道:“你说,他们是不是要把你敬献给女王,做男妃男后什么的?”

曲临渊打了个哈欠,清澈的眸光因为困倦失去了光泽,连声音也有些低哑:“达蓬国信奉誓神弥荼,不允许有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而且现任女王已有丈夫和儿女。”

夏翎笑道:“不敬献给女王也能敬献给公主将军什么的啊!毕竟像你这么美貌又全能的男子,她们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怎么舍得放过。”

曲临渊盯着她沉思了半晌,盯得夏翎都发毛了,才点头似乎恍然大悟道:“也有可能。”

夏翎砰一声倒在马车壁上,彻底无语。

几个时辰后,夏翎和曲临渊在一群身高与她差不多,却比她壮一倍的女子们簇拥下走入了达蓬国皇宫的大殿。

这个所谓的大殿,是夏翎所见过最简陋的——除了青石砖搭建的石凳石台,几条色泽黯淡的蔓布,其它什么装饰品都没。但大殿的整个布局却又极宏伟精巧,天花顶离地很远,抬头望去还能看到顶上叙事型的石刻壁画。

大殿的两边坐着许多人,有男有女,但男性的数目极少,而且大部分都是年过半百的老者。女子却大多不过三十岁上下,而且并不像那些押解她的战士般肌肉横生,有几个还是很英姿飒爽,容颜秀丽的。

夏翎等人一进殿,所有人的目光便嗤啦一下全集中在曲临渊身上,炽热的沸腾的如火如荼的目光几乎要在他身上烧出个洞来。

夏翎只是站在旁边,就被那数十道恐怖的目光波及得遍体生寒,难为了目光中心的曲临渊还能神色淡然地往前走。

虽然他的脚步有些虚浮,呼吸越发微弱,身体如透明了一般苍白的渗人。

夏翎不知道他是魑魅燃情的余毒又发作了还是仅仅因为多日休息不好才会如此。

越往前行,焦灼的目光就越凌厉和尖锐,仿佛除了惊艳赞叹,那些人更多的是探究和戒备。

夏翎正用眼角余光扫着四面八方的“女狼”,顺便打量高高的皇座上看起来跟菩萨似的露出和蔼笑容的女王,却忽然觉得浑身一僵。

那是一道近乎放肆的杀气,带着冰寒的凛冽和火一般的炽热,肆无忌惮地笼罩着她和曲临渊。

夏翎侧头望去,首先入目的是一张雌雄莫辨的俊脸,比蜜色略淡的肌肤,张扬的眉毛,挺翘的鼻,似勾非勾的唇角,还有一双张扬妩媚的眼睛。

夏翎看她用看似灼灼闪亮,却无比清明的眼一瞬不瞬望着曲临渊,心中便暗暗猜测:这应该是个……女子吧?

就在她暗自揣测的时候,那双肆无忌惮的眼猛然和她对上,妖孽般的笑容缓缓从清浅变得鲜明,那双看着她的眼锐利而冰冷,仿佛她是猎物,随时都会被扑上来咬死。

夏翎打了个寒战,正要侧过头,却又无意间瞄到坐在那女子右侧的一个身影。

居然是个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的男子,穿着一身长衫儒服,手中握着酒杯,与她目光对上,还举杯笑了笑。

男子五官犹如镌刻般精致俊朗,唇边总带着温和的笑,可是那双暗紫色的眼睛太过深邃又引人入胜,所以咋一看去只觉冷淡疏离。

夏翎正觉着这男子的眉眼有些眼熟,女王却忽然开口说话,声音有些轻,又离得远,再加上语言还未完全精通,失去了灵力辅助,夏翎只能勉强听出她是在说:“远道而来,多谢相助”什么的。

夏翎有些奇怪,明明这一路自己和曲临渊都是被她们关押在马车中的,什么时候帮助过她们了?嗯……肯定是语言不通,听错了。

女王说完后,曲临渊正望着头顶的壁画聚精会神,夏翎是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于是气氛顿时冷凝下来,两侧的有些女子已露出不善的神色。

就在这时,忽然从女王身后钻出一个女子,指着曲临渊大声道:“母上,请将他赐给我!”

女子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年纪,容颜清灵娇俏,一双杏眼如小鹿般惹人怜爱,穿着一身白裙,虽然也不过是棉布,可比起这绝灵域中的其它人,却是精致秀美多了。

少女的话音还未落,另两道声音也急吼吼地响起:“不,母上,他是我的!”

夏翎满脸黑线地看着三个少女意气风发地站在皇座前,年纪最大的不过二十上下,年纪最小的却只得十五六岁。她们每一个都用灼灼闪亮的目光盯着曲临渊,脸上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

紧接着,她们开始争吵,虽然言语不通是很大的障碍,夏翎还是勉强听出了几句。

譬如——我是长公主,以后这天下是我的,这男人自然也得我先挑。

再譬如——别说笑了,你要文没文,要武没武,不过占着长女的名头,哪里配得起如此出色的男子。

还有——母上最宠的是我,你们再怎么争也没用,他绝对是我的。

好吧,确实有些脑补过头,但所表达的意思还是八九不离十的。

她们三人高高在上得争夺着曲临渊的所有权,横眉怒目,甚至大打出手,仿佛是在争夺一个讨人喜欢的宠物。

性格温和软儒的女王在皇座上头痛地叹气,几次试图劝说三个女儿谦和礼让,却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三位公主的争吵越来越激烈,到后来连弓弩刀剑都拿了出来,望着对方的眼光嫉恨愤怒,仿佛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男女群臣们面面相觑,神色尴尬,想要出言阻止,却又不敢。那些押解夏翎和曲临渊进宫的女战士们更是面色不豫愧疚,几次想上前详禀,却苦于找不到插话的机会。

女王疲惫地闭上眼,似是对这种戏码并不陌生,又极度伤心,搁在椅子上的手苍白颤抖。

忽然,一个优雅的漫不经心的声音插了进来:“三位公主不必再争了,这男人,请赐给臣下吧。”

夏翎连忙转头望去,只见那个长得雌雄莫辨犹如妖孽般的女子缓缓站起来。她的身形比夏翎高了小半个头,身上的衣衫似裙非裙,走动的时候下摆如水波般摇曳。

她的脸上始终挂着肆无忌惮地笑容,即便面对公主高高在上的怒目而视,也毫不在意。

只见她几步走到曲临渊身前,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仰起头眯着眼打量,低声说了句什么。那双丹凤眼似勾非勾,迅速闪过一道深邃的光芒,凌厉而冰寒。

曲临渊这时才终于看完了顶上的壁画,垂下眼帘打了个哈欠,又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那贴得过近的女子一眼,往夏翎身边退了退。

修长的指尖擦过她的,如冰晶寒玉般的触感传来。

夏翎一惊,下意识地握了握他的手——前所未有的冰寒刺骨,抬头望向他疲倦垂下的眼帘,苍白到仿佛透明的皮肤,心下颤了颤。

魑魅燃情的余毒,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此人的身体,真的没有大碍吗?

而且,这满大殿的人都在讨论着他的归属权,每一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件稀有珍贵的货物,他对这些真的可以无动于衷吗?

这时,那妖孽般的女子已单膝跪下去,请求女王将这个男子赐给她。

“风将军军功盖世,别说是求娶一个男子,便是……”女王面露喜色,连忙开口成全,却马上被三个女儿厉声打断。

“不行!”

“我绝不同意!!”

“风佑,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样样与我们争!”

那被称为风将军的女子闻言缓缓站起身来,从容镇定地站在大殿中,脸上挂着嘲讽讥诮的笑容,不冷不淡道:“既然三位公主与臣下都想要这个男人,不如就按弥荼法则:一战定输赢如何?”

风佑的话让三个公主的面色齐齐一僵,愤恨恼怒夹杂着畏惧的目光如一根根针刺向她:“风佑,你想犯上作乱吗?”

可惜风佑毫无所动,神色依旧轻慢而嘲讽,用她中性的微微上扬的声音缓缓道:“三位公主想要这个男人,臣下也想要,三位公主未选驸马,在下一样独身,弥荼法则早有言——在公平竞争忠诚守义的前提下,一切以强者为尊的比试都是合理的。请问三位公主,在下有那一句话犯上作乱了?”

几句轻描淡写略带嘲讽的话说得三位公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最早冲出来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持剑冲下来,狠狠道:“风佑,别以为我怕了你,走,现在就跟我去演武场!”

风佑挑起眉梢眼角清淡地一笑,转身就要跟上。可是下一刻,她的神情却一怔,脚步也停了下来。

只见那怒气冲冲的二公主身前横着一把萤光闪烁的长剑,剑尖因为拔出太快而微微颤抖,发出嗡嗡的声音。

持着这把剑的,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

她的体形单薄清瘦,脸容清秀,皮肤略显苍白,身上的衣衫更是朴素到让人过目即忘。

总之,这是个一不小心就会被人遗忘到角落的女孩,可是此时此刻她持着剑,神情冷静而沉着,那双墨黑的眼眸中却仿佛闪耀着灿烂到眩目的光芒。

轻轻的,犹如初雪融化后滴入水面的声音,带着几分滞涩和不流畅,却稳稳传入大殿所有人耳中——

“不好意思,在决定比试或打赌以前,能不能请你们先征求一下,他本人的意愿?”

☆、第二十章归属权

怔楞过后,二公主勃然大怒,翻转长剑抵在夏翎胸口恨声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本公主说话?”

二公主的声音又尖又洪亮,夏翎立马听懂了,有心想好好回敬一下,奈何心一急,什么词都想不起来了,急得手心直冒汗。

风佑倒是不怒,晃晃悠悠地从后头走上来,似笑非笑道:“说到底,你也想争夺这个男人的归属权,不是吗?”

夏翎满脸黑线,一回头见曲临渊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冷汗都要下来了,连忙道:“不是……”

却马上被风佑打断:“好,你虽非本国人,我达蓬国儿女却也不会欺你。只要你在演武场胜了二公主与在下,遵照弥荼神的指示,这男人自然是属于你的。”

“风佑!本公主没有同意!!”

风佑连看都不看暴怒的公主一眼,只目光灼灼地盯着夏翎,中性的声音缓缓沉下去:“相反,你若败了,不管这个男子以前是你什么人,他都只能是我达蓬国的私有财产。一个弱者是没有资格谈自我意愿的!”

演武场上,夏翎对着气定神闲的曲临渊唉声叹气:“这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自己都不在乎了,我还替你出什么头啊!”

曲临渊看了她一眼,缓缓道:“谁说我不在乎?”

夏翎神情一僵,看了他半晌,无语道:“你这样子叫在乎?那敢情不是我在与你鸡同鸭讲,就是你面部反应神经失调。”

曲临渊愣了愣,马上问:“面部反应神经失调?是一种病症吗?”

恰在这时,那二公主怒气冲冲的吼声传来:“你个下等刁民,还不快上来,要让本公主等你多久?!”

夏翎心神一凛,连忙从迷藏环中抽出长剑——都到这时候了,害怕后悔都已没有意义,更何况,她也没什么后悔的自觉。

微弱的灵力运转,夏翎正要纵身跃上,忽听曲临渊如雅歌般清灵又带着几分凉意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此人所练心法虽精妙却残缺不全,有多处破绽。你若想要她性命,就刺气舍穴;想让她昏迷,刺肩井穴;想让她暂时失去反击之力,就截断左右手少阳三焦经脉……”

曲临渊一边平淡叙述,一边用手在自己身上比划,神情淡雅,颀长的身形如被冬雪覆盖轻松,挺拔傲立却也凛凛清寒。

夏翎一时间被吓得失去了言语能力。

就在这时,一个沿途押解她们的粗壮女战士走上前来,含羞带愧的朝曲临渊鞠躬致歉,结结巴巴地说了一长串,说到后来声音哽咽,几乎快哭出来了。

夏翎也没功夫去细听,一个纵身跃上了演武场。

二公主满脸鄙夷地看着她,冷笑道:“本公主还以为你吓得临阵退缩了呢?看来你胆子倒是不小,可惜是个猪脑,浑身上下一点‘雎息’也无,居然敢跑上来送死。”

夏翎握着长剑默念一百遍:不能刺气舍穴,不能刺气舍穴……

演武场下聚集了数百人,除了那些大殿里的群臣,还有许多不知发生了何事跑来凑热闹的平民。

当瞧见本国二公主在与一个外族人比斗时,立刻兴奋激动,却没有多少人为那二公主加油,甚至大部分人都用担忧的目光看着瘦弱的夏翎,暗叹她即将被自家公主折磨的悲惨命运。

然而,让所有人震惊的是,比试在短短半盏茶时间内就结束了。

穿着白底蓝紫色镶边旧衣衫(天奎宗弟子服)的少女持剑站在昏迷不醒的二公主身边,低垂了头,微风拂起她的衣衫长发,犹如一幅神秘悠远的画卷,让人不自觉屏息。

坐在演武场下的风佑神色微微吃惊,而在她身后原本温和淡笑的紫眸男子却猛地站起身,望着台上少女依稀朦胧的背影,震惊复杂的神光在眼中一闪而逝。

风佑侧头问:“怎么,文洹认识她?”

紫眸男子摇头笑笑,坐下来淡淡道:“此人方才一剑刺向二公主时,身上仿似笼罩了一层古怪的气息,与雎息截然不同,我只是有些惊讶罢了。”

风佑双目微眯,开怀笑道:“我也好奇的很,这就去亲身领教一番。”

风佑身体刚要离地,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搭上肩膀,男子温厚儒雅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佑儿,小心。”

“求你别再叫得那么恶心了。我自然会小心。”风佑嗤笑一声甩开他的手,纵身跃上比试台。

风佑一上台,演武场周围的气势立时改变。

那些围观二公主时还唏嘘议论的达蓬国民们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眼神炙热崇拜,口中疯狂喊着“风将军”,脸上神情犹如万宗朝圣一般虔诚狂热。

演武场下,昏迷的二公主已被送了下来,大公主将二公主推到旁边,恨恨地瞪着台上大出风头的风佑,银牙咬得死紧。

风佑看着眼前在喧闹声中镇定沉着的女孩,赞叹道:“我一开始倒是错看了你。你并非弱者,我为我在殿上的无礼,向你道歉。”

夏翎一直低头望着自己持剑的手,掌心仿佛还逗留着临上演武场前小曦在她手心上写的字。

“有件事,你不要忘了:这八年来,你一直在战斗,一直在成长。你已不是弱者,不需要畏惧任何对手,而战斗也可以是快乐的。”

她持剑而立,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强大的对手,耳边仿佛褪去了所有的声音,只余缓慢平稳的呼吸声。

她听到自己用平和的声音说:“风将军,请多指教”

晶石的能量由掌心缓缓导入丹田,剧烈的疼痛没有让她皱一下眉头,反而让头脑前所未有的冷静,双目前所未有的清明。

就在这时,风佑动了,她的手上没有任何武器,修长的五指笔直伸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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