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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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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风佑动了,她的手上没有任何武器,修长的五指笔直伸展开来。
如风驰电掣般的身形转瞬便将夏翎笼罩在阴影之下,看似柔弱的五指凌空切下,却带起一阵利刃般猛烈的劲风。
夏翎在风佑动的那一刻已然全神戒备,指风袭来,她的身体立刻便往后仰,背脊弯曲出一个柔韧的弧度,整个身体犹如满弓般蓄势待发。
乌黑的长发因为后仰而轻轻飘起,风佑的指风切过,几缕发丝瞬间被切断,又如慢镜头般缓缓飘落。
夏翎的身体保持着弯曲的姿势,左足一蹬猛然滑出去,身体凭着这一蹬之力轻飘飘地跃上空中,双手微张,凌空站立。
晶石能汲取的瞬间能量有限,在空中能驻留的时间,最多无法超过一分钟。
夏翎一个翻身跃下,长剑毫不犹豫地刺向风佑左肩。
飞翔滑跃的身影犹如最矫健的飞燕在半空中舞蹈,一招一式缓若流水,美得不似比斗,反倒如舞剑一般华美流畅。
可在剑光笼罩下的风佑却丝毫不敢怠慢,这一剑看似缓慢无力,实则却揉杂着一股奇怪的气势,牢牢锁住她全身上下,一种强大的危机感在她体内翻涌。
可就是在这样的危机下,风佑却不惧反喜,迫不及待的笑容慢慢充斥她的眼睛。
一股醇厚的“雎息”导入四肢百骸,原本空着的手中逐渐出现了一把三尺长的透明长剑,风佑的整个身体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砰——”一阵剧烈地仿佛地动山摇的碰撞,让看台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惊惧莫名。
这一场战斗,从此刻起,突然脱离了她们理解和观赏的范畴,变得如天神之战般遥远。
两个体形相差并不多的女子在演武场上如幻影般穿梭着,围观群众已看不清她们的一招一式,只时不时听到刀剑相交的碰撞声。
演武场被孤立了出来,因为全神贯注战斗的两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实在太过惊人,让她们只是站在旁边,就因为那无穷的威压而双腿发软。
太阳缓缓西沉,这场比斗,已持续了半个时辰。
终于,在一声刺耳的双剑相击后,两个模糊的身影分散开来,缓缓落在演武场的两端。
风佑撑着木桩喘息,长长的如丝缎般头发都被汗打湿了。
夏翎用剑撑着身体,勉强止住四肢的颤抖,被晶石能量一遍遍洗礼的经脉,空虚的丹田,实在是太TMD疼了!
风佑目光清明地看着她,哑声笑道:“结果我们还是未能分出胜负,所以说,这个男人到底要归谁呢?”
夏翎还未及说话,那一直围观的长公主却突然跳上台来,狠毒的目光扫过风佑和夏翎,冷笑道:“弥荼法则说,强者为尊。我在此打败你们,这个男人自然是归我的!”
夏翎顿时愣住了,风佑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起,神色变得冰寒无比。
底下围观的群众一脸不忿地低下头窃窃私语,却碍于长公主身份,敢怒不敢言。
就在这时,一个清越淡雅的声音缓缓穿插/进来,犹如被拨动的琴弦余音袅袅:“既是强者为尊,若赢的人是我,归属权是否就由我自己来定?”
☆、第二十一章桃李芳菲(上)
太阳慢慢西沉,夏翎站在人来人往的巷道上,看着某个门牌许久,踌躇着要不要现在进去。
恰在这时,邻屋中走出几个衣衫朴素,身形矫健的女子。
其中一人一瞧见她便感激而欣喜地跑过来鞠躬:“夏姑娘,实在多谢你前日赠我的药,我相公吃了再也没犯过咳嗽。”
夏翎受宠若惊地退后几步,连连摇头道:“纸音姑娘,这药又不是我制的,你千万别谢我。”
有着一副与诗情画意的名字全然不符样貌的纸音,咧嘴憨憨笑道:“要不是姑娘帮忙讨要,我们这样的身份如何能见到先生,不谢你谢谁呢!你等等我——”
说着她急匆匆奔进屋,跑出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一块巨大的血淋淋的肉,至少有七八斤重。
纸音一把塞到夏翎怀里,笑得一脸暧昧:“我瞧你和先生都瘦得紧,以后如何孕育健康的小娃娃。这是燚鸟的大腿肉,我上回随队出去分得的,精贵着呢!你拿回去好好给先生补补……”
夏翎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粗壮的纸音姑娘将硕大一块肉丢在她身上,自说自话一通后扬长而去。刺鼻的血腥味和某种类似囧的情绪,让她恨不得拿头去撞墙。
她明明还记得,几个月前这群女人看曲临渊的眼神,还像看着最美味稀有的肉一般,恨不得人人分食一块。可现在呢?
别说这些达蓬国的平民和女战士了,就是那个刁蛮任性的二公主和妖孽般的风将军见到某人都毕恭毕敬的,活像见到了小学班主任老师一样。
事情怎么会像开云霄飞车一样发展到今天这种局面呢?
是因为那天演武场上,曲临渊的惊艳出手吗?
衣袂飞扬的少年犹如夏夜最幽密时绽放的昙花一般,哪怕只有刹那芳华,却已让在场的人永生难忘。
他将长剑一次次抵上长公主喉咙,手腕翻飞间,竟连一步也没有挪动过。
他单薄颀长的身形站立在人声鼎沸的中央,却如傲立在雪山顶峰的青松,孤卓无双。
还是因为比斗三日后,风佑与曲临渊的一场秘密决斗?
那是夏翎第一次见识到曲临渊的真正实力,也是她第一次意识到,为何这个看起来孱弱单薄,修为低下的男子,会被与韩煜慕容邢相提并论。
如果说,韩煜的强大,是因为他有着睥睨世间一切的根本实力;那么曲临渊所依仗的,就是他看透一切力量本质的能力。
在战斗中,他有着最缜密的思维和最通透的目光,让他即便居于下风,也能靠着敏锐的观察力和灵犀,化劣势为优势。
或者是因为,他轻描淡写地指出了二公主和风佑心法招式中的致命破绽?
从演武场决斗后,夏翎就总是面临着风佑兴致勃勃的约战和二公主无理取闹的挑衅。
身在别人的地盘,住着女王赏赐的屋子,用着女王分发的“补贴”,实在连拒绝都说不出口。
于是,每日都在院子里上演刀光剑影,追逐砍杀。偶有几次,出来晒草药的曲临渊看见,就会随口指点两句。
这两句,往往都让三个人目瞪口呆,呆站着苦思半日,再也打不下去。想通后,却只觉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夏翎进门后避开了大厅,先去厨房放下燚鸟肉,又匆匆洗澡换衣后,才前往自己的卧室。
那日比试,曲临渊以一招一式将大公主惨败于手下后,就拉着夏翎离开。
这时,那些一路押送她们前来的女战士终于按捺不住,冲出来跪倒在他面前,求他原谅。
在这些人掳获曲临渊的时候,就已让专司通讯的雉蜂通知了宫廷,言及不出两月,必将人带回国都。
然而,达蓬国国民最重恩仇,这些人在路上遇险,千钧一发之际得了曲临渊相助,才未损伤惨重。她们本想回到皇宫后再向女王殿下禀明详情,谁知却阴差阳错害得她们恩人受辱。
女王得知事实后,郑重地向曲临渊道歉,并邀请他常住皇宫。但曲临渊却提出只要一栋有院子,带小亩田垄的普通民居。
女王陛下最大的心思也不过是想留住曲临渊和夏翎,不让他们为其它国家所用,听说她们要定居下来,自然不会不允,便马上赐了这间空着的民居给她们。
从那以后至今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夏翎一直与曲临渊居住在这里。
她不是不想离开绝灵域,也不是不担心师兄的安危,只是此时此刻,却有着更重要或者说最重要的事,让她心甘情愿在此驻足。
夏翎推开门,一股温暖如春风般的气流拂面而来。
她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觉全身的疲劳尽去,身心仿佛都沐浴在温暖的泉水中,舒畅得不愿动弹。
睁眼看去,在她那张铺着厚厚被褥的床上,有一个肉眼无法看见的白色灵茧正在散发着醇厚无比的生命之息,缓慢成长。
在未来的三年中,这个灵茧会一天天成长,一日日精醇,直到变成成人大小,破茧而出。
夏翎的手轻轻抚摸上去,掌心仿佛能感受到白茧下心脉跳动的痕迹。
“小曦,小曦……”夏翎双手小心翼翼地虚捧着只得两个拳头大小的灵茧,哑声道,“你一定要平安,一定要平安。”
只要你可以活下去,只要你能平安,让我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
☆、第二十一章桃李芳菲(下)
夏翎抱着装满草药的竹篓去往前厅的药房,这里果然极热闹。
曲临渊不出意料地在整理药草,二公主穆浮香团团绕着他转,灵动的双眼时而望望他手中的草药,时而望望那张精致的脸,眸光犹若火烧。
风佑在自备的椅子上喝茶打瞌睡,文洹坐在她旁边,浅笑着看曲临渊忙碌,时而为风佑剥开一粒松子,随手摆在茶碗边。
四方角落里还坐着好几个夏翎至今仍叫不出名字的女子,有些在打坐,有些在低声讨论,目光时不时撇向毫无所觉的某医神,神情既焦灼又悲切。
夏翎一进门,屋里众女黯淡的目光顿时犹如点燃的烛火般哧啦啦燃烧。
手长腿长的甲女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拽住夏翎,急切道:“上回先生说我所习心法有所纰漏,雎息运转至肋下时过于急进,乃至脾肝受损,每日子时便会疼痛不休。我依先生之言服药调理,果然好了许多,可这雎息一日不养不调,就必如逆水行舟,我实在耽搁不起啊!夏姑娘,上回先生就是看你面子才医治我的,你救人救到底……”
“你这算什么!”粗壮的乙女紧紧搂住夏翎手臂,粗喘道,“我家传武学有七成是与敌同归于尽的狠毒招式,伤人伤己,我已有三个姐姐命丧战场。听说先生有通天彻地只能,连风将军和二公主所习心法招式之破绽都能弥补,想来定有办法帮我。夏姑娘,求你让先生救我族人一命——”
乙女话未说完,就被粗鲁地一把推开,丙妇毫无顾忌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夏翎面前,嚎啕大哭:“夏姑娘,我女儿才十六岁就上了战场,结果不慎被人刺破气海,武功尽废。如今卧病在床,成日寻死觅活。她若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夏姑娘,求求你求求你……”
夏翎抚额叹息,这样的戏码,到底要上演到什么时候?所以说——
“你们口中的先生就站在那里,他不聋也不哑,对你们达蓬国的语言,比我精通多了。有什么十万火急人命关天的事情,请你们自己走过去,然后清楚地详细地向他描述,OK?”
甲女用哀怨地眼光看着夏翎,眼角余光瞥瞥对这边的动静毫不理睬的医神大人,期期艾艾道:“我们是什么身份,哪敢随意与先生说话。连风将军和公主都……”
乙女呼哧呼哧喘了两口气,低下头,宽大的双颊通红,扭捏道:“我……我不敢啊。”
丙妇继续抽噎抽噎:“夏姑娘,念在我女儿只与你一般大小,却如此命苦,救救她吧。”
啊啊!你们真是够了!
“有什么要求,统统写下来,我替你们转交给他,端看他爱帮不帮,成了不?”
夏翎身心俱疲地甩开她们走到曲临渊身边,将一篓子草药统统丢在他面前。粗糙的竹篓边缘擦过他白皙如玉的手背,带起一道浅浅的红痕。
二公主水盈盈的眼睛立马红了,恶狠狠地瞪着夏翎,尖声道:“贱人,你敢对先生如此无礼,我要将你腰斩处死!”
忙碌中的曲临渊也慢慢直起身来,看了看满满一蒌草药,又抬头望着她,眸光清澈如水。
夏翎有些心虚,看了他微红的手背一眼,用指尖碰了碰,应该没擦破皮吧?
可是,怎么又那么冷?!
夏翎微惊,探手摸了摸他额头,果然是一阵寒心彻骨般的凉。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他苍白的脸上,犹如金色光芒映射下通透的水晶一般。
夏翎慢慢沉下脸,声音平静地问:“你昨晚又做了什么?”
曲临渊修长的眉毛轻轻跳动了一下,随即马上垂下眼帘。
“通宵看书?还是彻夜制药?”
曲临渊抬起头看着她,神色平和淡然,眸光清澈明净得让人无法逼视:“昨晚三更你还在练剑,我已经熄灯就寝了。”
夏翎额角青筋跳啊跳,终于绷一声断了,怒道:“我三天三夜不睡照样能上山帮你采药你能吗?!有本事你通宵看书,第二天就别给我病得要死不活!有本事你彻夜制药,不要给我昏倒在炼丹炉前!你病了倒好,往床上一倒什么事都没有,我他妈每天帮你采药,抓那些莫名其妙的恶心虫怪不说,还要任劳任怨照顾你!还他妈肉煎九分熟不吃,灵谷灵力不纯不吃,菜腥味不去掉不吃,你以为我是你佣人啊,随你爱怎么差遣怎么差遣?!”
曲临渊飞速地瞄了她一眼,连忙垂下密长的睫毛,低着头不动不说话。
屋子里一片静寂,那些第一次看到夏翎发飙的女人们,彻底惊呆了,就是二公主也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要知道,这可是在强者为尊的达鹏王国。女人的地位比男人高,只不过是因为当年留在绝灵域中的典籍大多只适合女子修炼。于是女子慢慢变强,男子自然渐渐势危,最后便形成了阴盛阳衰,女尊男卑的局面。
可是曲临渊,无论从战斗实力,学识或者才能方面,统统远胜于夏翎。
而明明在任何方面都居于劣势的夏翎,居然敢这么喝斥强大的曲临渊,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所有人中,唯有第二次看到夏翎发飙的风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刚喝下去的茶水不幸呛了上来,呛得她直咳得满脸通红。
文洹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奈道:“你就不能小心些。”
夏翎轻轻吐出一口气,绷着脸道:“你现在马上去休息。”
曲临渊抬头,神色平静而无辜地指指处理到一半的草药:“这些混合药渣不在半个时辰内浸泡提炼,便会失去药效。里面有三味药分别是牟鲢兽的犄角,迷雾森林中的风孑草和蛙鱼的红鳞,全部只剩下最后一份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若让我停下来,这三味药失效,将来你就得再去采集一次。
夏翎紧紧握了握拳头,咬着牙,防止它们一个怒发冲冠就挥了出去。
她忽然转身看着二公主穆浮香道:“二公主,我瞧你一路都在仔细观察阿修炼药,并非纯凑热闹,而是确实感兴趣并精通,是吗?”
二公主一愣,有些转不过弯来地看着她。
夏翎继续道:“不知你有没有能耐替阿修处理完这些草药?”
“我……我能又怎样?”二公主结结巴巴地朝她吼。
夏翎却不答,转头目光平静地望着曲临渊,缓缓笑道:“如果这一次你又病了,而且还错过了小曦的进阶,我就每日在你饭里加牛乳。放心吧,我保证灵谷的灵力不会有半分流失。”
曲临渊眉梢轻轻跳了一下,随后转身朝二公主点点头,用清雅如歌的声音淡淡道:“麻烦你了。”
二公主“啊——”了一声,猛地低下头,双颊烫如火烧,再抬头,屋中却已失去了那卓然超凡如月华般的身影。
夏翎头痛得揉了揉额角,转身朝风佑的方向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有气无力道:“你又来做什么?我今天可没力气与你干架。”
“不干架不干架。”风佑搭着她肩膀笑嘻嘻道,“每日干架多无聊。我来是想问问你,三日后我们就要去进行秋猎了,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去?”
☆、第二十二章医者仁心(上)
十一月初冬,天空已飘起了稀稀落落的小雪,天气冷得骇人。
夏翎坐在马上,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多年过去看起来却依旧稚气未脱的脸上,鼻尖额头都冻得通红通红。
“废物。”一匹棕红色的高头大马昂首挺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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