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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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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咱们……咱们有办法离开吗?”
夏翎此时看上去不过十□岁年纪,夏衡却已过而立,声音纯厚低沉,如今拉着她的手撒娇,这情景看上去委实有些诡异。
夏翎只得放下空碗,拍了拍夏衡满布伤痕的手,叹息道:“还是先说说你吧?当年,你和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会在这里?”
夏衡握住夏翎手腕的五指陡然收紧,湿漉漉的眼中闪过一道炽热如火的强烈恨意:“当年,父亲与天奎宗的黄掌门,晋南陈家家主及莲华派的莆田道人一起前往金峰峡猎杀八阶灵兽麒云鹤。金峰峡临近堕魔谷西侧,空气中弥漫着稍许阴煞之气,四周更是隐藏着许多空间裂缝,凶险万分。”
夏翎皱眉道:“既是凶险万分,父亲为何还要带你前去?”
夏衡缓缓松开手,目光凝视着夏翎手腕上被他掐出的红紫印痕,吃吃笑了一声道:“姐姐大概不知道吧,我们的爷爷,夏家的上一代家主是突破了元婴期的高手。爷爷的灵根天赋并不出色,也没有什么威力强大的神通,却能纵横晋南修仙界,罕逢敌手。姐姐可知为什么?”
夏衡深吸了一口气,不待夏翎回应,自己答道:“因为爷爷的手上有完整的青光琉璃灯。”
“完整的?”青光琉璃灯夏翎知道,那是夏家祖传的太古神器,可她却从未听说过青光琉璃灯还有完整和不完整之分。
夏衡点头道:“是,青光琉璃灯之所以被称为太古神器,是因为琉璃灯上镶嵌着一颗不知名的绿珠,这颗绿珠能汇聚天地灵气煞气甚至尸气,随后将其转化,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寻常修者便是突破了大乘期,也不一定能匹敌。”
夏翎怔怔地低头看着弟弟遍布疤痕的脸,喃喃重复道:“不知名的绿珠?”
“可是几十年前,也不知是从哪一日开始,那绿珠竟无缘无故消失无踪。”夏衡狠狠一拳击在床上,愤愤道,“那十几年,父亲心急如焚,四处寻找,却遍寻不得,又不敢声张,生怕惹来旁人对琉璃灯的觊觎。这些,姐姐都不知道吧?”
夏翎只觉“轰”地一声,脑子一片空白,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阻止自己的颤抖。
她的脑海中隐隐约约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
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修抱着小小的女婴走入一间暗室,她将尖刀刺入了女婴的胸口,温热的鲜血飞溅,女婴发出尖锐的哭叫,却被一把捂住口鼻,直到面泛青紫,呼吸断绝。
女婴的血滴在暗室中一个不起眼的油灯中,油灯忽然青光大做,变成一盏蕴含着浓郁灵力之息的宝灯。
黑暗中,女修贪婪地望着那盏青灯,想要伸手去取,谁知青灯上的绿珠却忽然滚落在她手背上。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全身修为倾泻而出,女修惊恐万分,情急之下,她将绿珠塞入了早已断气的女婴口中,匆匆逃离。
可她只来得及跑出玄关,就感觉胸口处火烧火燎般一阵剧痛,没等她尖叫反应,身体竟如水汽般瞬间蒸发,连半点痕迹也不留。
而原本早该死于非命的女婴,无人承载,摔落在地,却反而呻吟一声睁开眼来。
原来,这就是因。锁魂珠,果然是一切的开始。
夏衡看了神思恍惚的夏翎一眼,抿嘴道:“在我十岁那年,父亲就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因为当我接近琉璃灯时,灯身便会散发出一阵淡淡的青光。父亲说,那是因为琉璃灯会对灵根纯净之人有微弱反应,而我的天赋是一万人中也难见一个的。若是绿珠仍在,琉璃灯更会因为我的靠近散发出绚丽的五彩光芒。”
夏翎望了弟弟一眼,缓慢地点了点头。
夏衡脸上先是傲然,随即又黯淡下来,眼底深处满是愤恨不甘:“那一年,就是你订婚三年后,黄吉掌门忽然向父亲说起,他会同陈家家主,莆田道人准备去堕魔谷附近的金峰峡猎杀八阶灵兽麒云鹤,想邀父亲前往。父亲本待拒绝,却忽然想起当年我夏家祖先,就是在堕魔谷中得到的青光琉璃灯,所以他打算去碰碰运气。”
夏翎无意识地将手按在自己的丹田处,轻声道:“父亲认为如有灵根纯净的你在,寻找到绿珠的可能性便会增大,所以才带你去涉险?”
夏衡毫不犹豫地点头,神色傲然,瞳眸却幽深地望不见底:“能为夏家出力,受父亲如此器重,我虽死无憾。”
夏翎轻叹一声,缓缓道:“所以,你会来到这里,是因为不小心被卷入了时空裂缝?”
夏衡苦笑一声,用双手蒙住脸,哽咽道:“父亲是中计了,那一日在金峰峡中,我不知道是谁,但肯定是他们三人中的一个,背后伤了父亲,抢走了青光琉璃灯。我亲眼看着父亲的身体被空间裂缝撕成碎片,血肉模糊,而我自己也不幸被卷入其中,虽没有当场死亡,却偏偏来到了这个鬼地方,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姐,你一定要带我出去。”夏衡紧紧揪着夏翎的袖子,苦苦哀求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不,就算你没有,姐夫也一定有。求求你,让他带我们出去,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而且,父仇不共戴天,我们一定要为父亲讨回公道,重振夏家的是不是?”
夏翎紧皱着双眉,神色变幻,几次张开了嘴,才艰涩道:“如果有办法,我三年前就出去了。阿修再神通广大却也不是万能的。”
夏衡望着她的双眼,从炽热期盼到失望怨责,狠狠甩开她的袖子怒道:“好,姐姐不肯为父报仇没关系,我来报。姐姐不愿离开这个鬼地方,就呆在这好了,幸好我从未指望过你,就算独自一人,我也已经找到了出去的方法。反正姐姐从小就是个废物,爹爹也好,夏家也好,从来就没指望过你……”
“砰——”紧闭的木门被重重推开来,容颜若雪,眉目似画,丰神如玉的男子站在门外,一步步走进屋中,清冷通透的眸光扫过病床上呆滞的夏衡,淡淡道:“方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夏衡一见曲临渊,便即脸色大变,紧紧拉住夏翎的手,躲在她身后,颤声道:“姐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伤没好全,头脑发昏,才一时口不择言,你原谅我吧。”
曲临渊缓慢走进屋里,一面为自己戴上燎獠兽皮制的手套,一面冷淡地看着他道:“你的伤好未好,我自己会做判断。”
夏衡被他如死神般的眼睛一望,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惊恐万分地抱着夏翎,哀求道:“姐,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对你不敬。你让姐夫饶过我吧。”
夏翎只觉心口砰砰直跳,连眼角余光都不敢往曲临渊那瞥上一眼,勉力镇定道:“小衡,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阿修是我朋友。你别再姐夫姐夫的乱叫,搞得大家都很尴尬。”
夏衡粗喘了几口气,勉力镇定下心神,嘴角勾起,露出个讨巧卖乖的笑容,摇着她的手道:“就算现在不是,以后也肯定是了,怎么能说我乱叫呢?姐夫,你说是不是?”
曲临渊看了他一眼,淡然的目光扫过夏翎,毫不犹豫地点头:“是。”
夏翎只觉全身腾地一声被点燃了,脸上火烧火燎般发热,怎么也没办法制止双颊的绯红。
那日那句“我已在乎你胜过医术和我的生命”仿佛还响在耳边,带着清隽药香的双唇,执拗有力的双手,男子温热的胸膛……这些早已忘记的感官,一瞬间又涌了上来。
夏衡在她身边低声笑道:“姐,你脸红了?”
下一刻,夏翎的脸色却有些发白,挣脱夏衡的手,匆忙点头道:“既然你要给小衡做检查,我看我还是先出去吧。”
☆、第三十二章一步之遥(上)
简直像逃命一样冲了回来,夏翎想起自己那狼狈的模样,就尴尬得无地自容。
她迅速拐进自己的卧室,将门关上,然后便站在床边,神色从怔忡逐渐变为黯然。
她呆呆地望着半空中五尺来长的灵茧,良久良久,终于轻轻叹了口气:“小曦,人为什么就是无法安于现状呢?只因为让我看到了一点希望,哪怕这个希望再渺小再遥不可及,我却终究无法说服自己放弃它。”
夏翎用手虚空地抚过灵茧的边缘,脸上露出如梦似幻的笑容,可那样美好的笑容却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让人心碎的哀伤中:“我总是想,也许那里的时间停滞在我出车祸的前一刻,等我睁开眼,就能看到爸爸妈妈关切的面容。我有时甚至觉得,也许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我的一场梦,等梦醒时,我依然骑着飞车去赶最后一场考试。可是,这场梦也未免太久了……”
夏翎就那样笑着,用低哑的声音自语:“如果,我从未灵魂出窍过,或许我就能说服自己乐天知命,一辈子作为夏翎安安分分的活下去。如果,我没有遇见过韩煜,不知道何谓化神境界,时空之门,或许我这一生都不会再奢求还有回去的一天。”
“可是,冥冥之中仿佛自有定数,它让我成为常似锦,让我遇见韩煜,遇见你,却又牵扯上阿修,它给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希望,将我送上天堂,却又亲手粉碎,看着我绝望挣扎。”
“小曦,我很怕。”夏翎低垂下头,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被褥,手背上青筋泛起,“我已经快要记不清爸爸妈妈的脸,记不清那个世间的一切,可是,我有多么害怕,当我有一天将原来的世界彻底遗忘时,却突然醒来,发现这里才是一场梦。”
“人的记忆为什么那么不靠谱,该记的记不住,想忘的又忘不了。”夏翎浑身颤抖地咬住牙根,紧握着拳,“我明明那么想要回家,哪怕死都无所谓……”
夏翎话音未落,心中忽生感应,猛地转过身去,只见清隽如画的男子站在门口处,神色清冷幽淡地看着她,慢慢跨过门线,朝她走近。
夏翎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笑道:“你来看看小曦的情况,是不是比半月前又进了一小阶?还要多久它才能破茧而出?”
曲临渊冷淡地瞥了半空中的灵茧一眼,淡淡道:“精魄未成,元神虚凝,它若当真顷刻破茧而出,你最好莫向我哭诉。”
夏翎一惊,连忙缩回虚抚在灵茧上的手,随即却又忍不住低笑出声:“阿修,你早知我察觉了你的身份,就不怕我对你另有图谋吗?”
如果说帝煞慕容邢和魔修韩煜是让世人敬畏恐惧的传奇,那么医神曲临渊就是让人趋之若鹜,思之若狂的梦幻。
一个修为永远突不破炼气期的弱者,却拥有起死人肉白骨的逆天医术,弹指之间便能让人的境界一日千里。这样的存在,又怎能不让人贪图和奢望?便是自己,接近他帮助他,又何尝不是为了求他医治小曦?
夏翎忽然抬头去看男子清澈如黑琉璃般的眼,那永远幽淡平和的瞳眸深处,可有一点点落寞伤痛的痕迹?
曲临渊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又懊恼气愤,冷声道:“你总是光说不做,有心无胆!此刻我人就在这里,永远不走,你待要怎么图谋?”
他的声音顿了顿,见夏翎一脸惊愕的模样,不由更恼:“我偏不信,你心中所想的那人,比我更值得你图谋。”
“……”敢情在他心里,被图谋还是褒义词?!
夏翎无语凝咽地望着他,觉得跟曲医神认真探讨这种话题的自己真是比白痴还白痴。
屋中一阵沉默,夏翎有些好笑,细想他的话又很是感动羞怯,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良久的静默后,她突然想起什么,从迷藏环中奋力探索了好一会,才摸出一个流光溢彩的瓷瓶递给曲临渊,眼神闪烁,满脸通红道:“这个是圣覃丹,其实早该物归原主的。对不起,让你被父亲责怪,又害惨了你的两个弟弟。如今却只剩下一颗……”
曲临渊低头瞧了她莹白若玉掌纹清晰的手心一眼,迅速打断她的话:“我不要。”
夏翎摊开的手掌一僵,急忙道:“这真的是圣覃丹,十余年前间接辗转到我手里,不信你打开瓶盖瞧一下。你父亲不就是为了它才……那样对你的吗?”
夏翎见他只低着头看瓷瓶,沉吟不语,想起如此珍贵的药已经被自己擅自吃掉了一颗,实在是既内疚又尴尬,只是再尴尬,也是还不出的,只好厚着脸皮赖账:“阿修,我知道这丹药很名贵,恐怕修仙界再也没有一种仙丹灵药能比得上它的价值。可我,我真是无意中得到的,当时也不知它们竟名贵到这等地步。如今你就是把我拆骨卖了,我一时恐怕也还不起……”
“不必还了。”曲临渊突然抬起头看着她,缓慢地一字一字道,“这是聘礼。”
“什……什么?”
曲临渊伸出手指拨了下流光溢彩的瓷瓶,神色依然平和温雅,眼中却熠熠生辉,仿佛欢乐到了极点:“你说这两粒圣覃丹名贵非凡无价可拟,那便当它无价可拟好了。这丹药虽于我没什么用处,却整整花了我十数年时间才炼制成功。凡人服用可愈百病延寿千年,修者服用更能无视进阶瓶颈一日千里。”
曲临渊收回手指,神情温和又仿佛极是欢愉地凝视着她,郑重道:“我已用这两粒圣覃丹下聘娶你为妻,它们都是你的,所以不必还了。”
“等一下!”夏翎反手握紧瓷瓶猛地塞到他怀里,满脸通红,又羞又怒,“你胡言乱语什么呢?这药我十年前就得到了,那时你下什么聘,娶什么妻,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曲临渊翻手接住瓷瓶,继续用食指戳着瓶身轻轻滚动,流金陶瓷映着莹白指尖,如星河月华,融融浸浸。他低垂着密长的睫毛,轻声道:“你又不是我,你怎知我十年前就不曾下聘。或者你告诉我,你这两粒圣覃丹是如何得来的,我去找它算帐好了?”
夏翎下意识地抬头望了半空中的灵茧一眼,又慌忙垂下头,心怦怦直跳。
只听曲临渊又道:“不然你将另一粒圣覃丹也退还给我,否则我就当你收了我的聘礼,答应……我了。”
曲临渊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一句时,终于低至若不可闻,他将瓷瓶重新塞到夏翎手中看着她,眉梢轻扬,静眸生辉,精致的容颜醉人心魂:“你若当真想要离开这里回家,我也并非毫无办法。你有什么想要的期盼的,只需说出来,我总会为你完成。”
夏翎握着犹带余温的瓶子,胸口如受火烧,又如被水浸,水火交融,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眼前的这个男子,自己与他朝夕相处。
越是走近,就越是看到他的好,他的痛;越是靠拢,就越是感受到他纯净浓烈的感情。若说没有一丝心动,又怎么可能?
只是……夏翎闭了闭眼,只是什么呢?
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只摊开的手和即将碰触到的指尖,一步之遥,碧落黄泉。
那人曾对她说:“嫁给我,然后,我带你回家。”
那人曾用最温柔却也最可怕的眼神看着她,一字字宣告誓言:“夏洛,你等着。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一定能找到你。”
那短短的几句话,就仿佛是一个魔咒,被她埋藏在了心底最深处,层层封锁,却依旧如影随形,永世缠绕。
那个人用最嚣张最不可一世的咒语,在她心门之外筑起了一道坚固的城墙,看似简单,却牢不可破。蓦然回首,才发现,她已将自己隔离在尘世之外,自我囚束,进退维谷。
然而今日,夏翎摊开手,低下头望着掌心中流光闪烁的瓷瓶。
忽然之间,那道城墙仿佛裂开了一道口子,城墙外是让人渴望而又畏惧的世界,或许只要踏出一步,就能碰触到温暖的阳光,滋润的雨水。
夏翎慢慢抬起头望着曲临渊清俊如画的容颜,眼前模糊湿热,声音沙哑如泣:“阿修,是你让我说的,是你说我想要的希望的,你总会为我办到,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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