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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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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田道长不置可否的笑笑:“等我们抓住她再说吧,别看这丫头眼盲力竭,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夏翎,你马上走!”沈清厉声道,“你以为留在这里真的是为我好吗?一次次把我置于险境,我已经受够了。你马上给我滚!”
夏翎闭了闭眼,唇角的血一滴滴落在手中的长剑上,她无声地笑了笑,幽幽道:“师兄,你这么吵,我要怎么判断那只畜生的位置。”
沈清愣神间,夏翎的身体突然急窜而起,一个幻影虚晃,已掠过莆田道长,直扑向毫无任何准备的吴修。
幽暗的青绿色剑身突然窜起一阵刺眼的光芒,数百道闪电般的风刃从剑身中激射而出,刹那间,碎石落雨,天摇地动,洞窟如欲坍塌。
修仙界十大神器之一,传说被上古风神附灵的圣剑——夕阙。
在这一刻,夏翎以自己的生命与灵魂为代价,祭起了本该无法驾驭的太古神器——夕阙剑。
吴修,背信弃义,恩将仇报的那一刻,你可曾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剑尖深深的刺入他胸腹之间,夏翎手握剑柄,嘴角一滴滴鲜血淌下,却勾起了最冷厉的笑容。
吴修,踩着别人往上爬的时候,你可曾想过,因果循环,终有此报?
她忍着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轻笑道:“吴修,你太大意了。从你背后算计师兄的那一刻起,就该时时警醒着,哪怕我死,也一定会拉你做垫背。”
长剑猛地拔出,吴修难以置信地睁大眼,耳边仿佛清楚听到自己丹田寸寸碎裂的声音。
“不——!!”他凄厉地尖叫着,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举起的手迅速苍老萎缩,漫布皱纹。
当他跌倒在地上,意图爬起来时,那佝偻蜷曲的模样,已不过是个垂垂老者,满脸皱纹,双目浑浊,口吐白沫,脏臭的让人作呕。
“你……你……”莆田道长望着满身鲜血的夏翎,颤声道,“太古神器!你手上竟还有太古神器!小丫头,你究竟是什么人?”
夏翎却再也没有力气回答他,双膝一软,猛地跪倒在地,夕阙剑插入地底,瞬间失去了光泽。
沈清跌爬到她身边,双手颤抖地抱住她浑身是血的身体,热泪一滴滴落下:“翎翎,你到底要为我这个废物做到什么地步?值得吗?值得吗!”
夏翎虚弱地睁开眼,从怀中取出两仪盘,那上面一直闪烁着莹白的微光,只是方才夕阙剑光芒四射,山洞中凶险万分,以致于莆田道长根本没发现这点异常。
“小瑾虽骗了我们,却也留给了我们最后的求生希望。”夏翎松手丢开一块光泽黯淡的晶石,紧握住师兄的手低笑道,“希望命运不要再与我开玩笑……”两仪盘陡然散发出一道刺目的银光。
“不好,是传送阵!”莆田道长一声厉喝,手中长剑飞掷而来。
夏翎却只觉浑身发冷意识模糊,就在这千钧一发,生与死的边缘,失去了知觉。
☆、第七章穷途末路
“清儿,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一定会找人医好她。”
“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任何人吗?”
夏翎迷迷糊糊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都痛如火烧,她隐隐听到师兄和什么人争吵的声音,还有呼呼的风声,可沉重的眼皮就是睁不开来。
“清儿,我可是你的师父啊!这数十年来,我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亲儿子一般。我知道这几年你在天奎宗是受了很多苦,可为师一直闭关苦修,如果我早知道……清儿,跟师父回去吧!黎骁已经醒了,正苦等着你。”
“这世间竟有如此巧合的事,师父你早不出关,晚不出关,偏偏在我吞下圣覃丹后,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你以为,我会信吗?”
师兄叫他师父?是黄吉吗?连黄吉也追来了?夏翎动了动嘴唇,她感觉的出来有一双手正紧紧抱着她,看来应该是师兄。
沈清毫不留情的话让黄吉终于恼羞成怒:“沈清,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识好歹,尊卑不分?你太让我失望了!”
沈清仰天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呛:“你要我们回去,无非是想要我体内的圣覃丹和翎翎手中的太古神器。师父,何必如此麻烦呢?不如就在此杀了我们,你一样能得到你想要的。”
黄吉勃然大怒:“死杂种,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吗?若非慕容英一定要我捉活的,你以为你能嚣张到现在?今日你乖乖跟我回去也就罢了,如若不然,我就把这丫头丢去给莆田道长做炉鼎,道长对她可是惦记的紧。”
“黄吉——!”沈清的声音陡然拔高,犹如受伤被困的野兽,充满了绝望和愤恨。
夏翎吃力地睁开眼,依旧是漆黑一片,神识受伤,也再不能以此代目,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举起手抚上沈清冰凉泪湿的脸轻唤:“师兄……”
沈清连忙低下头去,握住她的手,颤声道:“翎翎,你怎么样?”
丹田处倒是积聚了一些灵力,只是浑身痛若火烧,虚弱无力,她知道这是强行使用夕阙剑的结果。然而,最可怕的还是,她的神识只需稍稍一动,脑中便痛如万针戳刺。
果然是,穷途末路了吗?她抽回手轻轻抚摸着迷藏环上的宝石,闭上双眼。
阿修,你在哪?你在哪?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沈清抱着夏翎一步步后退,夏翎能感觉到黄吉等人的步步紧逼,却不敢直扑过来。而师兄的情绪和肢体动作也很奇怪,虽是在后退躲避,却似乎对身后的什么东西,甚至比对黄吉更畏惧恐慌。
她忍不住问道:“师兄,我们身后是什么?”
沈清往身后长长的阴暗通道望了一眼,闭目道:“是通往地狱之路。”
夏翎无法理解沈清言语中沉重的痛苦和惧怕,低笑道:“哪怕走进去是地狱,这里又比修罗场好得了多少。”
“你说得不错。”沈清紧了紧抱住她的手,忽然眼中精芒一闪,缓缓道,“与其死在这些杂碎手上,任人践踏利用,我宁愿沉沦地狱,以身侍魔!”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抱着夏翎冲入了那条曾毁了他一辈子的地狱之路。
陡峭高耸犹如随时要倾轧下来般的石壁,幽暗漫长仿佛看不到出口的通道,以及那个血色狰狞让人无端恐惧的尽头。夏翎根本就不知道,沈清是抱了怎样的心情,在三年后重新踏上这一条通道。
很多很多年以后,每当夏翎想起这一天都忍不住颤栗发抖。就在这一天,她和沈清被一群贪婪狰狞的野兽逼入了绝境,从此,整个人界九天神佛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岩浆翻腾的血池,比三年前浓烈数倍的血腥味,还有越来越残破动荡的结界。
黄吉一时间不敢追进来,因为三年前从这里生还的弟子惊恐的描述,让他踌躇畏惧,不敢轻举妄动。
沈清望着眼前血池,眸光赤红如火,又冷冽如风。
三年前,就是在这里,他失去了一切。三年前,由此地结因,他的世界他的信念支离破碎,唯一仅存的只剩下怀中伤痕累累的女孩。
“多少年了,我终于又闻到了纯净的繁露青阳之息。”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把夏翎和沈清吓了一跳,“这该死的血咒结界可真够牢固的,若非这几年有人投喂了足够多的生魂精血,我恐怕还要再被封印上千年。”
夏翎隐隐觉得这个浑厚的声音有些熟悉,仿佛在什么时候模糊听到过一回,却听沈清开口问道:“你就是……古魔赤猷?”
赤猷?赤猷!是韩煜手上的那把黑剑?她曾听到过韩煜与那黑剑上的附体神魂对话,也曾听他称呼那附剑神祗为赤猷,那个声音确实与此人非常相似。
赤猷嘎嘎大笑,似是极为欢愉:“想不到我离世万年,竟还有人记得我。莫不是我那没用的半魂在这世间混的很风生水起?”
夏翎挣扎着从沈清怀中跳下来,问道:“你所说的半魂,是指附在魔剑赤猷上的神祗魂灵吗?”
“小丫头见识当真不错,还有着如此美妙的魂魄。”血池岩浆之水突然剧烈翻滚,窜起两米之高,慢慢凝结出一个男子的影像,“如此浓厚纯净的繁露青阳之息,呵呵,小丫头到底历经了多少磨难,还保持着这等心性。这简直是人界至高无上的美味,便是在神域中这样的极品也找不出一二。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夏翎的脸色当即变了,咬牙道:“你迫不及待什么?”
赤猷放声大笑,血色的身影飘过血池,慢慢朝她靠近:“自然是吞食你,脱离这讨厌的血咒结界。哪怕三五个月后魔元耗尽一样要被封印,到时人界也早已被老子搞的天翻地覆了,哈哈哈……”
沈清一把扯过呆愣的夏翎,挡在她面前,厉声道:“快走——”
“啪——”一声响,沈清如破麻袋般被甩在地上,动弹不得。夏翎惊慌失措地退了两步,却马上被两条暗褐色的荆棘缠住,那些荆棘就如有生命一般,将她四肢拉扯开来牢牢绑缚,又高高吊起拖到赤猷面前。
赤猷灼热泛着血腥味的手缓缓举起,胸口高低起伏,发出隆隆笑声:“灰飞烟灭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小丫头,不必如此惊慌,没什么疼痛的。”
夏翎瞳孔猛地一阵收缩,双手拼命挣动,却只是让荆棘越缠越紧。
没有人会来救他,没有一条路不是绝境,她再也回不去爸妈身边,再也见不到阿修,再也……
突然,她的额前一阵凉风掠过,赤猷的手停在半空,露出一声惊讶的轻咦。
“白觞?成年白觞?”赤猷语气中充满了惊奇和兴味,“我千年不醒,这世道可真是变了。人界这种灵气浑浊的地方居然还能孕育出成年白觞?咦……元神虚凝,看来并未完全进阶,这可真是自找死路了。”
“小……曦……?小曦?!”夏翎忽然剧烈挣扎,声音尖利而颤抖,这一刻她甚至忘了自己身陷险境,危在旦夕,“小曦是你吗?!”
赤猷低笑道:“成年白觞舍身护人,哈哈,这真是我几万年来听过最大的笑话。小丫头,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
“小曦!你马上离开这里,听到没有!”夏翎厉声道,“小曦你若是死在这里,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绝对不会!”
赤猷凑近两人身上嗅了嗅,摇头道:“真可惜,他大概离不开你。这天底下,居然能有人将凡胎肉身上的繁露青阳之息分渡给白觞,却不伤你们二者根本,啧啧……人界的蝼蚁们真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
夏翎怔了怔,闭目片刻,突然沉声道:“赤猷,我心甘情愿为你吞食,求你放过白觞和我师兄。”
赤猷毫无所动,冷笑道:“你心甘情愿也是为我吞食,心不甘情不愿还是为我吞食,我凭什么要答应你的恳求?更何况,成年白觞的美味和价值完全不下于你,你以为我会放过它吗?”
“你敢——!!”夏翎咬牙凄厉嘶喊,“你敢伤害小曦!我发誓,哪怕我魂飞魄散,哪怕轮回万世,也绝不会放过你!”
赤猷哈哈大笑,对她的威胁毫不在意:“弱者的威胁和叫嚣在本神耳中,向来都是最美妙的乐音。你越绝望愤怒,那相对纯净的繁露青阳之息,自然也就越美味,哈哈哈……”
“赤猷,你就甘心只吞食几个魂魄,逍遥三五个月后就被重新封印吗?”沈清的声音突然幽幽响起,打断了赤猷张狂的笑声。
赤猷低下头看见自己一直忽视的蝼蚁居然在细细阅读血池旁的碑文,不由勃然大怒,伸手一挥猛地掐住沈清脖子将他拽到面前,冷冷道:“卑微的蝼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沈清被掐住了喉咙,呼吸困难,面孔涨成青紫,耳边听到夏翎忧心的呼唤怒骂,原本悲伤犹疑的心越发坚定:“赤猷,你甘心一次次被封印在这个肮脏的池底,日日承受魂魄分裂之痛吗?”
赤猷冷笑道:“我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
沈清咬着牙,艰难地吐字道:“放过她们,我甘愿沉沦地狱,任你种魔!”
☆、第八章第三个子阵
任你种魔——四字一出,赤猷血影凝结的身体猛地颤抖,岩浆四溅,有几滴甚至落在沈清脸上,灼烧出一个个坑洞:“就凭你?任我种魔,你凭什么?”
沈清目光坚毅幽深,面色紫涨,痛楚难当,可他的唇角却勾起了淡淡的笑容,“凭我想要强大的意念,凭我心底复仇的火焰和渴望重新拥有她的欲望。如果这些还不够,你可以仔细检查一下我的心脉之处。”
所谓种魔,是在修者的心里播下一颗魔种,这颗魔种播下时修者必须心怀强烈的怨恨和哪怕毁天灭地也要达成的欲望,否则魔种会马上吞食他的魂魄,癫狂自毁。
魔种播下后,必须每时每刻以冤魂精血滋养,以杀戮毁灭欲望培育,直至被种魔者身心统统堕入魔道,人格尽失。
亿万年前,古魔横行于世,他们曾用这样的方法制造了成百上千魔君,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那是连天煞史记都不愿去描写的黑暗过去。
“师兄——!不要再说了!”夏翎大声哭喊,“沈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沈清闭上眼,任由赤猷将强大的神识探入他体内,游走到心脉之间。
我知道这么做意味着什么,魔君临世,天道逆乱,九幽人界将迎来千重浩劫。
可是,那又怎样?那又怎样?!是这个世界先负了我,是这个人界先背弃了我,天上地下唯有你于我弥足珍贵,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
哪怕从此后我面目全非身不由己,哪怕从此后九天诸佛沉沦毁灭,于我又有何干?
赤猷突然“哈”地发出一声惊呼,神色中弥漫出难以置信的狂喜震惊之色:“一具平凡无奇的躯壳中居然能封印住如此强大的阴煞之气,亿万亡魂的哀嚎阴怨,哈哈哈……这简直是撒播魔种的最佳土壤啊!”
沈清睁开眼,掠过赤猷望向泪流满面的女孩,他知道,那人衣衫凌乱的胸口处挂着一枚古玉。此时此刻,这枚古玉中贮藏的灵蕴正无声无息融入女孩奇经八脉之内,直到灵蕴自古玉内全然消失,古玉便化为粉末,飘飘扬扬洒落在地。
只是,这样的血腥凄厉,癫狂悲伤之下,有谁能发现,又有谁会在意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变化。
这世间唯有沈清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的生命已与这个舍身救他无数次的女孩紧紧联系在一起,无法分割。
沈清也是失去古玉,又丹田破碎后才慢慢知道,自己的心脉处似乎封印着一股强大的阴邪之力,而自己真正的心脉元气却贮存于那枚古玉之中。哪怕他已丹田破碎,哪怕古玉与他相隔万里,时空背离,一呼一吸间他却能清晰感应到古玉的存在,和其内蕴藏的心元之气。
沈清在赤猷疯狂的大笑声中,深深凝望着泪流满面的女孩,双唇蠕动,无声呢喃——
夏翎,我以人界万千生灵为赌注,将我的心魂交托于你手中。如有一日,我迷失心智,万劫不复,只希望由你……亲生结束我的生命!
赤猷从惊喜中冷静下来,眸中逐渐汇聚出疯狂扭曲的神光,浑厚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强烈波动颤抖:“千万年的封印,千万年的仇恨,我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神域中道貌岸然的尊者,你们等着吧,我会用整个人界的沉沦毁灭,向你们讨还亿万年前欠我的血债!”
“卑微的蝼蚁,敞开你的胸怀,释放你的仇恨,将你心底最深处的丑陋欲望统统展现在我面前。”赤猷那滚烫血腥的手缓缓穿透沈清的胸膛,随着他痛苦的闷哼,发出癫狂的笑声,“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我将亿万年的刻骨仇恨统统赌在你身上,化身魔火,播种在你心田。从此以后,你将代替我肆意杀戮,收割生灵,直至覆灭整个人界!”
身体像要被撕裂了一般,胸口痛若火烧,有一只手探入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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