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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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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双目微红,咬牙狠狠道:“华无应,同样的话要我说多少遍?我生于晋南,长于灵虚门,只要你一日不歇了攻打晋南的念头,我们就只能是死敌,我永远永远都只恨当初为何要救你一命,如今却让同门师兄妹陷入生死之境!”

“你一心护着念着你的同门,她们却可曾回报你同样的感情。”华无应冷笑道,“当日我遭符阵反噬,不慎跌落血池,千钧一发之际撕碎传送符逃离,三魂七魄却依旧被赤猷撕咬的支离破碎,以致记忆全失。是你将我带回灵虚门中悉心照料,那三年我虽浑浑噩噩,百病缠身,却也清楚记得,你那些所谓的师兄妹对灵力全失的我都是副什么嘴脸,又是怎样在背后嘲笑你暗恋那姓郑的短命鬼,却被弃若敝履。”

“那是我的师兄,不要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侮辱他!”金鳞怒不可遏,正要回身怒叱,却忽然听到一个似熟悉似陌生,又让她莫名胆寒的声音从千里之上的高空,幽幽响起。

晋南沿海边境,踌躇徘徊在通往血咒结界之路上的黄吉终于下定决心闯入石壁通道之内,原本春日温煦的天空却陡然一阵暗沉,紧接着幽蓝阴云遍布上空,犹如一个巨大的牢笼般将晋南晋北所有人团团笼罩。

“发生什么事了?”黄吉皱眉自语,心中有些惶惑不安,身边弟子们恐慌疑惑的神情和议论,更让他烦躁焦虑,“吵吵嚷嚷的成什么样子!还不随我进去捉拿叛徒沈清和夏翎?”

然而,黄吉话音刚落,便听到西南方向一声轰隆巨响,幽蓝冷光弥漫天际,犹如魔神的阴冷笑脸,让人心悸胆寒。

“掌……掌门,这地方当真诡异的紧。”三年前曾来过这里的低阶修者颤声道,“说不定如今天现异象,正因为大师兄……沈清他们误闯禁地,唤醒了古魔。掌门,我们万万不可踏入此地……”

“唰——!”凌厉剑光闪过,那畏缩后退的修者惊恐地睁大眼,喉咙处鲜血迸溅,剑光消失,头颅便咕噜噜滚落在地上。

黄吉长剑归鞘,冷声道:“谁敢再妖言惑众,违令退缩,别怪我剑下无情。”

阴暗幽蓝的天空下,天奎宗的弟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惨白,不知所措。

突然,一个男子略带沙哑的声音突然大喊:“听说那夏翎手中有数不尽的灵丹妙药飞剑神器,今日错过良机,岂不是要便宜其它门派?我愿意追随掌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黄吉放眼望去,只见那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修为低下,身形样貌很是普通,唯一出奇的是他脸上细细碎碎的疤痕。

“好!”黄吉忽略掉心中对他陌生面容的怀疑,扬声笑道,“只要你们肯跟随本掌门擒拿叛徒,建立功劳,来日回到门中论功行赏,我黄吉定然不会亏待各位!”

仙丹妙药与灵宝神器的诱惑让修者们的贪婪之心又蠢蠢欲动,终于掩盖了恐惧和惊慌,齐声道:“我等愿追随掌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望着眼前激扬的人群,那率先开口响应黄吉的男子低头露出得意的笑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住拳头,无声呢喃:姐姐,你快去死吧。你若不死,我可是困扰的很呢!

眼见众人拔出长剑,小心翼翼地走入石壁通道。却突然,一个悠然温润的男子声音从广阔无垠的天空之上响起,清清朗朗,磁性宛然。

然而,便是这样听起来温和无害,略带羞涩的声音,却让男子脸上得意的笑容陡然消失,发丝遮掩的脸上疤痕统统扭曲纠结在一起,狰狞若厉鬼,怎么都无法掩饰那双眼中透露出的震惊,恐惧和扭曲般的嫉妒。

“天煞一万七千九百九十九年十月,我青岳宗宗主韩煜,愿求娶夏翎为妻,以太古神器夕阙剑为聘,晋南晋北万千修者为媒,天地为证,永结同好!”

“夏翎——?!”金鳞望着幽冥雷云密布的天空,难以置信地重复,“韩煜要娶夏翎为妻?!”

华无应眸光一闪,松开她道:“怎么,你认识?”

金鳞没有理他,自顾自心中激荡翻腾,难以停歇。夏翎与韩煜,这两个本该风牛马不相及的人,此时此刻回忆起来,果真是有许多迹象可循的。

夏翎明明炼器天赋出色,修为高深,却从不肯轻易示人,哪怕手中晶石再短缺也不敢将炼制的飞剑拿去坊市拍卖。金鳞一直觉得她是在躲着什么人。而当日,自己说出师姐嫁与韩煜时,夏翎突然长剑脱手,险些命丧阴魂兽爪底。明明该是夏翎独创的通讯符阵,韩煜却也会使用……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两人曾有过不为人知的过去。

只是,就算韩煜当真一直在追逐寻找夏翎,他此时此刻释放出这满天雷云,又是为了什么?

很快,金鳞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因为韩煜的宣言并没有结束。

“一个时辰后,青岳宗将铺席陈设,结彩置礼,举行仪式。届时,我若看不到新娘,抑或新娘出了什么意外,那么很遗憾,莫说出手抵御凫峦大军,便是这晋海以东整个修真界,都将为韩某的妻子陪葬!”

韩煜——?修真界第一高手韩煜,竟要求娶夏翎为妻,甚至不惜以晋南晋北数百修真门派为胁迫,布下这漫天雷云!

夏衡死死咬紧牙关,甚至鲜血渗出唇齿,都毫无所觉。

为什么?为什么!先是曲临渊,现在连韩煜也是,为什么自己那个一无是处的姐姐,竟会一次次得到这些人的青睐!甚至为了她不惜逆天而行,无所不为!

为什么那个对自己见死不救,自私冷酷的废物姐姐,能有这样的好运和际遇!而自己空有一身天赋,却白白遭受了二十几年非人的折磨!上天不公,上天何其不公!

“韩……韩煜?!”原本被仙丹法器蒙蔽了双眼的修者们双腿瑟瑟发抖,再不敢上前,“你们听到了没有,韩煜说要求娶夏翎……若见不到新娘,要拿我们所有修者陪葬!”

“这不可能!”夏衡突然歇斯底里地狂吼,“这绝不可能!她凭什么得到韩煜的青睐,凭什么?!”

“夕阙剑……”黄吉喃喃的声音和他惨白的脸色,让天奎宗弟子们最后一点怀疑都消失无踪,“那丫头手上,真的有夕阙剑。”

突然,轰隆一声雷鸣,第二道雷光刚好落在数十里外一座小山峰上。

这一次,黄吉和夏衡等人亲眼见证了,落雷和幽冥火将一座小山夷为平地的霎那。

他们惊骇欲绝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双膝酥软发麻,手中的长剑因颤抖而嗡嗡作响,急促的心跳几乎要冲出心口。

死亡与沉沦灭绝,只离他们一步之遥。而韩煜的声音还在千万里之上的高空,清越回响。

“无论你是什么人,又曾对韩某的妻子做过什么,在下都可以既往不咎。一个时辰之内,幽冥神雷只会落在无人山脉,一个时辰之后,在下就不敢保证了。但是记住,你们只有一个时辰,一次机会。”

“咣当——咣当——”天奎宗弟子们手中长剑无意识地掉落在地,却没有人察觉。

黄吉面色灰败绝望,惊惧不甘,却终于还是长叹一口气,收剑回鞘道:“燃烧赤烟信符,然后马上随我离开这里。”

圣覃丹与太古神器再珍贵,又怎比得上天奎宗的千年基业;就算他连天奎宗都不要了,又怎敢承受韩煜的千里追杀,血腥报复!

这本就是个胜者为王,强者至尊的世界,实力代表了一切,弱小本身就是一种罪恶。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贪念欲望,所有的阴谋诡计,统统只能为恐惧绝望所取代,无法反抗,也不敢反抗。

这一日,天煞一万七千九百九十九年十月十三日,青岳宗宗主,晋海第一魔修韩煜,再一次让世人牢牢记住了他的名字。

伴随着那漫天的阴云,一座又一座消失的无人山峰,韩煜温润清雅却斩钉截铁的宣誓响遍了天地间每个角落。

以夕阙剑为聘,晋南晋北万千修者为媒,天地为证,辗转十年寻觅等待,韩煜终于从崩塌的血咒结界旁,接回了他昏迷不醒,却平安无事的新娘。

夏洛,上穷碧落下黄泉,我终于……找到了你!

……………………………………………………以下接出书版手打内容………………………………………………

【第十章】柔情密网

这几日,青岳宗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忙乱中,原因是他们的宗主突然抱回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孩,然后斩钉截铁地说自己要成亲。

好吧,成亲不是什么大事,高龄超过三百岁的韩煜要与一个看起来根骨幼嫩的女孩成亲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大的问题是,就在前几日,他们的宗主……天下第一魔修韩煜,居然布下漫天雷云,以亿万修者的生命相胁迫,当众求娶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女孩。

当然,青岳宗上上下下的弟子们虽然疑惑震惊不解,但是绝对没有人胆敢对韩煜的命令有所怀疑或者阳奉阴违。

只是,这并不妨碍如柳庚这等胆大包天的元老想要对女孩的身份一探究竟。

柳篪推开门进入那间采光极佳、温暖如春的房间时,轻落的脚步猛然一重,惊得差一点叫出声来。

只见铺着层层柔软棉褥的床上,青衣长发的男子正靠坐在床头,将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孩抱在怀中,微低下头,露出温柔得近乎融化的神情。

其实,平日里韩煌的神情多半也是温和儒雅的,可是那种温和与此刻的温柔完全不同……仿佛是云淡风轻与暴雨欲来,仿佛是漫不经心与绵密缠绕。他望着怀中女孩的眼神温柔得炽热,温柔得让人战栗与恐惧。

鬼医鹿鸣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屁股只沾了三分之灵力探寻许久,才擦着额头上的汗道:〃这位姑娘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非常多,不过都不致命,而且她自身愈合能力极强。相信涂了伤药,不出三五日就会疫愈。倒是她的神识伤得极重,医治起来并不容易。〃

韩煜抬头问道:〃怎么受的伤?〃

鹿鸣皱眉道:〃应是有修为比她更为强大之人趁她释放神识时突然侵蚀,导致她脑域中操控神识的那一部分经脉受损。天底下这种功法并不多,又因为太过残忍,所以早被禁用了。〃

韩煜低笑两声'幽幽道:〃我要最快的医治之法。〃

鹿鸣抬头瞧了他一眼,咽下口水艰难道:〃只……只需一神识强大之人,不惜自身损耗,为她修复和疏通脉络。她静养半个月后,自可不药而愈。只是那医治之人……〃

韩煜打断他的话:〃还有其他病痛吗?〃

鹿鸣连忙道:〃应是没有了。等这位姑娘醒了,老夫可再为她诊断一遍。〃

韩煜挥手让鹿鸣出去,体内神识已动,便听柳篪道:〃主人刚刚释放过幽冥神雷,灵力耗损过度,不如让属下来吧。〃

柳庚话音未落,忽然感觉浑身一寒,脚下一个趔趄,跌靠在门框边上。

韩煜抬头时,一半面容映了阳光,一半面容隐在黑暗中,斯文俊秀又略显苍白的脸上缓慢地泛起清俊羞涩的笑容:〃柳篪,你若碰她一下,我或许就会杀了你。〃柳篪浑身僵硬,如机械木偶般呆呆点头,然后〃砰〃的一声甩开门狂奔出去。

这样的主人实在……实在太可怕了!他一定要去警告哥哥,千万不能接近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师兄……〃

夏翎猛地睁开眼,眼前依旧一片漆黑,身体却不再寒冷疼痛,似乎正置身于温暖的阳光下。

她支起身,双手慢慢向前摸索,还未来得及撑稳身体,左手手掌便按在某个温热柔软的物体上。掌心处湿湿热热,仿佛还有微弱的气息在轻微喷吐。

夏翎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可还未来得及逃离,就马上被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掌箍住,缓慢地挪动,重新按回那湿热柔软之处。

随着掌心被一点点灼热地碰触,温柔地吮吸,夏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一个人的双唇。

〃谁?谁在那里?〃她拼命地睁大眼睛,拼命地缩回手,依旧沉重混沌的脑中苦苦回忆着昏迷前的情景。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岩浆沸腾,血腥味弥漫。沈清发自灵魂深处的哀号越来越轻甚至消失无踪,被神器灵丹蒙蔽双眼的黄吉终于痛下决心带弟子追杀进来,以身种魔的赤猷不知何时会苏醒吞食她与小曦的精魂。

那时,她陷入了人生中最绝望的地狱,想要救师兄却无能为力,想要&逃脱却看不见光明。她甚至想到了自我了断,却无法改变师兄成魔的亊实,更不知醒来后面目全非的师兄会不会对小曦不利。

从没有一刻,那么渴望有人来救救她,救救师兄:从没有一刻,那么奢求阿修能回应她,能再让她依赖一次。可是,前路一片黑暗,谁都听不见她的声音,不会回应她的呼唤。

直到……直到……她做了什么?

夏翎身体猛地一阵颤抖,她终于想起,昏迷前自己做了什么。

左手手腕上的迷藏环,第三颗不起眼的宝石,盘结交错的启动符阵,还有自己近乎哭泣乞求的嘶哑声音——她……向韩煜求救了?!

“你的眼睛看不见?”一双铁石般强硬的手突然将她拽入炽热的怀抱,从头顶响起的声音带着几分错愕和惊怒,随即眼睑处掠过几丝凉风,“鹿鸣——”

“韩煜……”她垂下眼帘,低声道,“你……救了我?”

那只是最绝望时刻的嘶吼,溺水时伸出手去抓住的毒草,可是,他终究还是来救她了。上穷碧落下黄泉,自己声嘶力竭祈求的,是布满荆棘的牢笼,也是唯一的避风港。

夏翎顿了顿,忍住喉间的嘶哑,轻声问:“师兄和小曦没事吧?”

她能感觉到自己依靠的身体传来一阵细微的颤抖,随后用低沉喑哑的声音缓缓道:“夏洛,你当真是瞒得我滴水不漏。什么出了车祸,睁眼便看到我和常似锦……”

他低笑一声,笑声中却隐藏着深深的痛楚:“还有当年在湖边你千方百计维护的男子,那就是所谓……只帮过你一个小忙的人?”

十年前,在离临溪镇不远的湖边,他永远不会忘记女孩低下头时温柔又怜惜的神情。那时,他当真相信了男人只不过是给过她小小恩惠的路人,却也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更何况是现在……三年的婚约,音梅竹马的师兄,十年的朝夕相伴,不离不弃地舍身相救!

夏翎浑身一冷,连忙握住韩煜紧扣她双臂的手,道:“韩煜你……你把师兄怎么了?”

被握住的手一寸寸变冷,赤红的光芒在他眼眸中忽隐忽现,他的手一点点抬起^想要掠夺,想要侵犯,想要毁灭,想要将她折断了翅膀永远禁铟在身边。然而,目光停驻在女孩漆黑无神的双眼上,苍白的面容满是惊虑忧心,却也布满了

沧桑痛楚:这十年,她该是受了怎样的苦才会如此消瘦憔梓?三曰前,她该是怎样绝望恐惧,才会开口向自己求救?

伸出去的手一点点放下收拢,韩煜猛然将女孩纤瘦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恨不得融化在骨肉之中:“他好端端地被囚禁在暗室之中。明日我带你去看他。”

囚禁?夏翎先是一惊,随即醒悟过来:“师兄……师兄体内被赤猷种下了魔种。我听到赤猷说,他要与师兄融为一体,以覆灭整个人界为代价,向神域讨回血债。我记得,赤猷不是你手中那把魔剑的附体神魂吗?他究竟是什么人?”

韩煜伸手轻轻整理着她凌乱的鬂发,空着的右手握紧又松开,柔声道:“鹿鸣已经来了,先让他看看你的眼睛。”

鹿鸣检视了夏翎的眼睛与身体一遍又一遍,额头豆大的汗一滴滴落下来:“夏姑娘,请问你的眼睛是何时开始看不见的?”

夏翎侧头躲开韩煜轻抚的双手,道:“大约半个月前。”

鹿鸣满脸不解,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直到韩煜都不耐了,鹿鸣才战战兢兢道:“恕老夫医术浅薄,实在诊断不出姑娘是因何眼盲。无论是灵息运转,还是身体状况,姑娘的眼睛都没有什么问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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