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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也疯狂1-vip-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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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不知道陈老爷子到底让自己过去干什么,若是他真的为了那件事生气,打也好骂也好沉疴也都毫无怨言。只不过,她本就不在意那亿万元的家产,无论如何,这个父亲,她是打死不会认了。他无情,那就莫怪别人无义,连结发妻子都可不要,亲生女儿都可弃之不顾,若非自己无意之间拥有了异能,那么现在早就不是饿死街头就是在石头沟老实度日了,现在既然已经做了选择,让那个小三来与自己签订狗屁的解除父女关系陈列书,他的品行还能再恶劣一点吗? 
  沉疴盯着前方,脑袋里满是昨天的事情和对陈子昌的失望。这就是她的爸爸,她的好爸爸! 
 白墨说完话,等了半天,沉疴竟然没有出声。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沉疴,发现她在发呆,不由得心里一痛,刹那间那种原本对沉疴的怜惜感再次冲进他的脑海,他另一只手攀向了沉疴放在座椅上的手背,握紧,沉声道:“没关系的。一切还有我。”
  沉疴这才反应过来,她连忙躲开白墨的手,这让白墨顿觉觉得失望又难堪。这么久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沉疴依旧不肯让他亲近一点,虽说现在工作忙了,不能够每天坚持送她鲜花,可他却一日不曾惦记。就算是沉疴那般对他,不主动打电话不主动联系,还不暴露一点心思,但是他却偏偏像中了毒药,从原本的被她清纯朴素的外表吸引,到现在病入膏肓了般的痴痴思念,不仅如此,他的房间里挂满了沉疴在玉玲珑的试镜相片和那看不出来本来样貌的宣传相片,他总想用忙碌的工作去忘却自己是真的爱上她的现实,可是偏偏总是不能如愿。不仅一想起她就开小差,还每时每刻的想飞到她身边和她腻在一起。 
  这简直就是原来无法想象的事情,他竟然会真真的喜欢上一个刚满十八周岁的小丫头?还是个浑身长满了刺的小刺猬,让他无法下手! 
 沉疴缩回手来,冲着白墨尴尬的一笑,车内的气氛从有些暧昧不清又恢复到界限鲜明。白墨有些生气了,这么久了,她为什么就是一点都不懂自己是真的喜欢她呢,还在固执什么,自己哪一点不优秀,哪一点做的不好,又有哪一点不够真心? 
  想到这里,白墨一路狂飚而去,一路上警铃大噪,越过无数红灯,原本应该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竟然在十几分钟的时候就被他走完了,然后愤怒的摔了门,钻出车子。 
  沉疴被他这反映弄的一愣,然后摸了摸自己刚刚被他那温热大手轻抚过的手背,心里苦涩难耐,虽说她现在的体脉正常,但是手背的温度,依旧微凉。 
 
第一百零四章 兴师问谁的罪
  白墨摔了车门大步离开了,沉疴轻抚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坐在车子里舒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许久,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可是一出来,就看见白墨靠在车子的旁边,低着头,双手插在口袋里,神情萧瑟。
  沉疴以为他丢下她自己进去了,谁想到他去而复返又在车外面等着,不由得开口问道:“你不是进去了吗”
  白墨硬装强势,语气冰冷的说道:“我可不想让你在这里走丢了,到时候我爷爷责怪下来,挨骂的是我。”然后抽出手来,不再理沉疴,大步向医院门口走去。
  沉疴看着白墨赌气的行为,不由得突地泛起一悦,暗道:“这么大人了还使小孩子脾气” 
  虽说这么想着,她脚下也赶快的跟了上去,这家伙可是在赌气,沉疴自小对医院就很不喜欢,若是没有他带领着,走丢了找不到陈爷爷的病房就糟糕了。本来她就已经给陈衡璞气坏了,要是再惹他生气,沉疴自己也会感到很自责的。
  军区医院的五楼私人病房里,陈衡璞靠在病床上,身边围了一圈的人,除了他自己的保镖,甚至连其他的三个老头也都坐在旁边。而他的面前正低头弯腰的站着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的脸色涨红,有些怯弱的偷偷瞄着床上躺着的陈衡璞。陈衡璞怒目而视,他抓起了床上的一份报纸,啪的一声摔在了那个中年男人的脸上,大骂道:“看什么看你!还有脸看!这就是你的好媳妇你的好女儿!你看看这相片,这像话吗?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咳咳”
  陈衡璞一通大骂,气急攻心,顿时又引起了肺病,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旁的小护士连忙给端了口水,轻轻的顺着老人的后背。 
 那在地上站着的人自然就是陈子昌,他被老头一顿训斥吓的不敢说话,见陈衡璞咳嗽起来,他刚想上前安慰,却被陈衡璞一个眼神给挡了回来,吓得身如筛糠,不敢言语。 
  但是杵了半天,他也不能什么都不表示,他低下头来,把那份报纸捡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轻声道:“爸,你别这样我回去好好修理她们”  
  陈衡璞一听见这个字更是怒了起来:“你还叫我爸?修理?我没有你这么个懦弱儿子!你这四十多年,简直一事无成,我本以为老有所依老有所靠,四十多年的翘首企盼自己的儿子是个有出息的能耐人,可你,那你这个逆子,你这个畜生!干的这是什么事?啊?原妻捡了你的命去,你发达了却弃之不顾,这是不义,与她离婚这是不忠,现在又把自己原妻的女儿断绝关系,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不要,你当初离开你母亲自己一个人逃跑,这算不孝!你这种不忠不义不孝之子,我留你何用啊!!!” 
  陈衡璞说罢这些话,气的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吓得陈子昌面色惨白,就要往他身上趴,可是陈衡璞的那些保镖纷纷夹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而那三个老头子更是连呼带喊,吓掉了半条命去。陈衡璞本来就是四人之中沉病最严重的,身体残废肺也曾被子弹炸穿,现在又有了心脏病,一副老骨头简直就是千疮百孔,让人痛心。 
本来寻找到自己的私生子就是他这本子最大的夙愿,可是总算找到了,不仅没有享受到天伦之乐,还发现他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根本没有任何使用价值,还不如他族亲里的那些年轻的后辈们。这一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此破灭了,所以他自从发现了陈子昌之后就一直把他留在身边,想多相处几日,然后就给他点下辈子够花的钱,家族的财产还是留给别人继承吧。 : 
  可是没等他的消息散发出去呢,这,这逆子的妻女又弄出了这么一场戏来。本来当初就是很喜欢沉疴那丫头,如今发现陈子昌竟然是当初自己的私生子,而那沉疴丫头就是自己的亲孙女了,他高兴都来不及。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陈子昌的妻女去人家学校找麻烦,说要与沉疴断绝关系! 
  看着报纸上那陈露跌倒在地靠在奔驰车上,胸口垫的海绵垫都掉出来的窘迫模样,陈衡璞就羞愧连自杀的心思都有了!他,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后代!?还不如不认这个亲!开着一辆五十万块的破车就去人家哪里显摆,简直就是在他的老脸上打了十几个巴掌一样难过啊!沉疴是谁?那丫头的家底这几个老头都给他透过气了,连邮票带代言,白家都给了她好几百万块了,哪里会在乎这个小奔驰?  
  别说这个,就说她背后的那个舅舅,莫先生到了哪里不都是一手遮天,跺跺脚都会有个地震的角色?这与沉疴能拉上血缘关系,都是自己的福气,可是这个忤逆的儿子,他,他竟然还跟人家断绝关系?在陈家这种危急生死存亡的时候断绝关系? 
 越这么想着,陈衡璞就越伤心难过,他指着陈子昌,大骂道:“你说你的脑袋是不是都长了蛆了,被虫子吃光了啊!呜呜,苍天啊,天亡我陈家啊!” 
  一边说着,他苍老的脸上一边不觉滴落下浑浊的泪水,心痛难耐,心灰意冷,脸上仿佛只挂着两个字,那就是失望。
  旁边坐着的白沧海,见到老兄弟这般痛苦,也不由得潸然泪下,他轻轻拍了拍陈衡璞,说道:“老陈,别难过了,我已经帮你把沉疴丫头叫来了,然后咱们跟她好好说说,好不好?”  
  付老头也连忙哄着他:“对啊,老陈,沉疴丫头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的。”
  陈衡璞叹着气,点了点头。
  然后他就看向了陈子昌,大骂道:“你个逆子,我与你相认,也不过是想借着你这边来与沉疴丫头相认!你可好,还和沉疴丫头断绝了父女关系!以前的事我也就不追究了,可是现在呢?竟然还闹到报社去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脸皮现在很值钱啊?啊?我告诉你,一会等沉疴丫头来了,你必须给她道歉!并且求她忘记以前的事情,和你重归于好!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是不能把沉疴丫头再给我劝进家门来,你以后就别再认我这个父亲了!一句话,要么,就要沉疴和我,要么,你就立马给我滚回你家去,再也别让我看见你,我就算是把家产全都捐给福利院,也不会给你一分一毫的!” 
  陈子昌哪里还敢拒绝,连连应身答是,深怕慢了一拍。 
 而这个时候,沉疴也走到了病房的门前。白墨轻轻叩门,然后屋内的保镖给开了门,沉疴和白墨走了进去。 
 病房其实并不拥挤,但是人实在多了些,除了陈衡璞的三个海豹保镖,还有一些其他老头的护卫和随身携带的管家。不仅如此,一旁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一个小护士。 
 沉疴走进来后,就见到那些保镖好像压着一个人,她仔细一瞧,被那些保镖压着的竟然是陈子昌! 
 呵。
  沉疴轻笑,怎么,这是什么意思,全家一起兴师问罪吗。 
 一进门就看见陈子昌,沉疴就升起了强烈的不悦,从小见到陈子昌,她就从未开心过。再加上昨天发生的那档子事情,她更是对陈子昌升起了无边怒火。 
  穿过那些人群,沉疴看都没有再看陈子昌第二眼,直接来到了陈衡璞的床边。而陈子昌看着沉疴欲言又止,只能懊悔的垂下了脑袋。 
  白墨虽说和沉疴生着闷气,但是一旦沉疴在他身边,他就从不会让沉疴受到任何一点伤害,如今,他就紧紧的跟着沉疴,深怕有谁对她不利。哪怕是对沉疴有一丝一豪的诋毁,他都会奋不顾身的迎上去的。
  爱上一个人,就算她不爱自己,那种强烈的保护欲,也是不会随着没有得到对方感情的回应而终止的。 
 哪怕前面坐着的四位大佬联合起来都可以决定国内的经济行事,他也毫不畏惧。 
 沉疴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自从她进屋来,其他人就已经屏住了呼吸,一声不吭了,病房里安静的似乎都能听见陈老头手上引得药水滴落的声音。沉疴静静的看着陈衡璞,陈衡璞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抬着头看向沉疴。  
  “陈老太爷好。” 
 从小养成的礼貌习惯让沉疴还是首先跟陈衡璞请了安。就算是陈衡璞将要她对她说什么,她也不会让自己失去礼节。陈衡璞看着沉疴连连点头,笑道:“好,好啊。快给沉疴搬个椅子,丫头,快坐。” 
 沉疴也不知道这家人现在卖的什么药,进门的时候还感觉像是气势汹汹的,怎么这会感觉还不像了呢。椅子搬过来,她就坐在了一旁,但是看到陈衡璞的笑脸,她脸上也明显柔和了许多。而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旁边桌子上摆着的报纸上。而那张陈露不堪的相片更是被放大了在头条的位置。
  看见那报纸沉疴又皱起眉头来。无论怎样,今天这件事肯定也得说道说道了。 
  “陈老太爷,您叫我来做什么?” 
 
  
第一百零五章 不是玩偶
  陈衡璞听到这儿,忙说:“没什么,没什么。”然后他的目光就向陈子昌看去,那几个保镖赶快的松开了陈子昌,陈子昌立马一边看着陈衡璞一边硬着头皮走了过来,他卑躬屈膝的对沉疴说到:“好女儿,你,你原谅爸爸吧,爸爸当时一时糊涂”   
  沉疴皱眉,怎么她也没有想到,陈衡璞会让陈子昌过来跟她道歉,这,这完全和她之前想的事情不是一个系统的啊。不过,她却立马弹簧一样站了起来。若是在昨天那件事之前,陈子昌这样做沉疴也许会动容一下,但是昨天的事情已经明白的表明了陈子昌和自己的身份。已经断绝父女关系,还签了认证书,自己都还没反悔,哪里容得下他反悔? 
  “陈先生好自为之吧。我昨天已经于陈先生你登报断绝了父女关系,而且其内容已经完完整整的登在那份报纸上,上面不仅有您的印章,还有着我们两方的签字。事情既然已经是自己做的,陈先生你为什么还要出尔反尔,刚刚做做完没多久的事,别立马就后悔了。做人还是坚持点自己的想法的好。而且,这也不是咱们第一次断绝父女关系了吧。”
  不是沉疴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给陈子昌不留情面,不给面子,只是这件事本身就是个天大的玩笑。她不傻,怎可能什么事情都任由别人拿捏,说和她断绝父女关系就断绝父女关系,然后需要和好的时候就拉过来继续和好?她这辈子已经被坑的够多了,陈子昌他们还想怎么样? 
 “女儿,你原谅爸爸吧,爸爸,爸爸这几天一直在你爷爷这里,这件事一点也不知情啊。” 
 陈子昌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脸面,又跟到沉疴的后面低眉顺眼的说道。陈衡璞也急忙说道:“是啊是啊,沉疴丫头啊,我发现他是我儿子以后我就一直把他留下来,然后就再也没有让他离开过。我可以证明,他肯定没有参与昨天的事情,这件事全都是王莉娜带着她那个女儿私自决定的,和子昌没有关系啊!”   
  沉疴怒火冲天,要么他们叫她来,与她大发雷霆一番,要么就划清界限,以后谁也别认识谁,这是什么情况,说把她拉回来就拉回来,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她是人,她不是可以随便摆弄的玩偶! 
  “陈爷爷,事情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改变了。我和陈子昌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我也不想再重复说昨天的事情了。有些时候,并不是道歉就能解决问题的,十几年来,他何曾在我面前做过一个当父亲的责任。我如今可以独立出来,为何还要进入陈家受那份委屈。陈老太爷,您的病我就算是不当您的孙女,过几天也会帮您诊治一番的。但是,别再让我回到陈家了。这个家,我呆不起。对不起。还有您,陈先生,您在电话里让我滚的时候的能耐哪里去了?现在还真是对不住,对不起我滚远了,回不来了!” 
 说罢,沉疴转身就走,陈子昌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哭着在陈衡璞面前跪了下来,不能留住沉疴,他就算是陈衡璞的私生子恐怕也难逃被遗弃的架势。 
  看见沉疴走了,白墨也急忙跟了上去。而四个老头也不由得脸上闪出失望又得意的表情。失望的是沉疴是真的不想再回到陈家了,得意的是,沉疴那个丫头,不仅缕缕让人吃惊,还有骨气的很,根本看不出和眼前这个卑躬屈膝奴颜媚态的家伙是血脉相连的父女啊!付老头和白老头自然知道当时沉疴的困境,住在一百块钱一个月的小屋子里,那日子别提有多苦。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出声,心里可是一直力挺沉疴丫头呢。  
  实在是太顺自己这干老家伙的心思了,这丫头,有前途啊! 
  只不过陈衡璞的心里就更加的复杂了一些。他的身体已经这样几十年了,就算是好也不能好到哪去,但是他想要的是一个完美的顺位继承人啊,陈家这些家产说不上庞大,但是也不小了,足够族系亲人打的头破血流。要是早一点把继承人定下来,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可是沉疴那丫头根本就这些东西不屑一顾,自己要怎么才能把这个继承人的位置弄到她的头上,她不愿意,这可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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