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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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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晌午,路边的一个小茶棚生意清淡,老板伏在桌子上打瞌睡,老板娘则在一边做着针黹活计。
红姑几个人走了进去,老板娘喊醒了老板,过来招呼客人。
此时路边马蹄急促而来,沙尘飞扬,一人勒缰住马,雄赳赳的走进了茶棚。
“沏壶好茶,再上些吃食。”一个脸色黑里透红年近三旬的汉子嚷道。
老板夫妇,看此人面相,定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怠慢不得,急忙去烧水沏茶,又端上家常的面点。
汉子拿起婴童拳头般大小的糕点一口一个,滚烫的茶水呼噜噜往口里就灌,须臾之间,点心盘里空空如也,又开始嚷道:“老板,怎地这般小气,怕少了你银子不成,快快再上些吃食。”
老板被这位的吃相惊呆,听到喊声,急忙又去端了些来。
汉子吃饱喝足,“当啷”往桌子上丢了几两银子,抬腿便走。老板拿起银子追上去叫道:“客官,多了多了。”
汉子头也不回,说道:“就那些了。”说完上了马,催鞭而去。
老板拿着银子在那里嘀咕:“看他貌如貔貅,却是位大方的主,真是人不可貌相,端的是自己井底之蛙,心胸狭隘了。”
老板刚把银子收好,又有人到,是几个形貌各异的汉子,老板心里窃喜,那个汉子倒是位招财的貔貅了,又有客来,急忙喊着浑家招呼。
一个面目瘦峭的中年汉子喝了一口茶,叹气道:“老三这等脾气,才刚说了他几句,就不辞而别,他的个性耿直,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另一个面如银盘的儒雅之士说道:“大哥不必焦虑,三弟也不是未经世事的莽撞少年,一旦寻到,我定要劝解与他。”
另一个粗壮的也跟着附和道:“大哥休要担心,二哥说的极是,老四若是看见三哥,也会与他理论,如何大哥都说不得了。”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还是愁眉不展。老四道:“大哥担心三哥去找那太子?”他的话刚出口,老大一摆手急忙叫停,然后回头看看红姑、翠秀和紫薇,见是三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而老板夫妇在棚子外面一个劈材一个归拢,稍稍放心下来。
“此事以后不可在人前露出一个字。”那位大哥严肃的说道,他的几个弟兄点头称是,老四却道:“大哥也太瞧不起咱登州五虎了,怕甚。”
大哥瞪了老四一眼,他便不再言语。
喝的差不多了,丢了茶钱在桌子上,几个人起身便走,又一阵沙尘飞扬,有十几个人策马而来,为的一个人穿着华美、束锦冠,矮小的身躯驾在高大的马上,又披着一件斗篷,如不是看到他一双贼眼滴溜溜乱转,还有那几缕稀疏的胡须,一定会把他当成一个十岁小童,此人正是那刁球。
先前要走的哥几个和他打了个照面,老四脱口说道:“侏儒!”
刁球身边的蔡青一听这是在笑话虞侯,翻身下马,手中佩刀直指老四。老四呼啦的也抽出了腰刀,两个人横眉冷对,剑拔弩张的就要比划起来。
老大一声断喝:“老四,收起刀来。”老四听大哥命令,不得不收起刀,但是那蔡青依然用刀指着自己,就又想拔刀。
此时只见刁球从马上腾空而起,斗篷随风呼啦啦直响,然后犹如大鸟一般落在蔡青身边,大家举目看他时,他手里不知何时拎着蔡青的佩刀。这哥几个心里大吃一惊,此人貌不出众,却有如此高深的功夫,老四又想拔刀的手松开了。
刁球道:“什么都不学,偏偏学人家出门就打架。”然后他手腕一抖,佩刀已然插入蔡青的刀鞘。
老大急忙拱拱手:“误会,告辞!”
刁球头都不抬,进了棚子喝茶去了。
红姑给翠秀和紫薇使了个眼色,三个人离了茶棚,回廖公镇,把在路上看到的一幕对淳于凤讲了。
登州五虎?侏儒?淳于凤吃了一惊,那侏儒肯定是刁球,他来此作甚?知道了太子在此?那登州五虎又来此作甚?难道也是为太子而来?
她们在这里商议对策。
简旭却闲的很,爬上廖府后院那棵枣树,只为那几个可怜的留在树尖上的干巴巴的枣,麻六仰头看着,头有些晕,担心的喊着:“简旭,你小心。”
简旭低头看看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费劲的伸出手去,总算摘到一个,丢进嘴里,很甜,又摘了一个,麻六急忙喊:“简旭,我呀,我。”简旭会意,朝他抛出一个,麻六伸手没有接到,满地的去找,好不容易在草丛中现,拿起在身上胡乱的擦擦,吃到嘴里,真甜,又喊简旭要。
简旭看看,还有最后一个,摘了,不肯给,麻六继续喊。
简旭道:“你小子,大家拜我你不拜,大家跪我你不跪,还想我管你,哼!”
麻六赶紧躬身施礼,嬉皮笑脸的道:“给太子请安了。”
简旭嘿嘿乐了,把枣又抛给他,麻六依旧没有接到,又跑到草丛里寻找,费了半天的力气,总算找到了,啪嗒,扔到嘴里,边美滋滋的嚼着边去看树上的简旭,哪里有简旭的身影。下来了?麻六又看树下,没有。又往园子里其他地方看去,都没有。心里有些慌了,喊着:“简旭,简旭,简旭你在哪儿,你说话。”他又噔噔的跑回前边,院子里,屋里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吓的手脚软,这些日子以来,他知道简旭因为被误认作太子,一直处于危险的境地,莫不是给谁抓走了?心知不妙,又不好直接去内室找淳于凤,急忙去廖申的书房。
廖申听说之后,也不说话,急匆匆的跑向后园,看了看枣树,又看看园子四周的高墙,他虽然不会武功,但是看看地形他也知道,简旭一定是被一个轻功极好之人从树上掠走的,急忙去找淳于凤商量对策。
廖申判断的没错,简旭正是被人从树上掠走的,当时那人一只手提着他,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简旭感觉自己腾云驾雾一般飞起,然后落在地面,那人又把他放在另一个人肩上,扛着飞快的跑了。
简旭自树上飞落,又在别人的肩上好顿颠簸,到了地方,直觉胃里搅动,哇的一声,中午吃的美味佳肴此时都变成了污秽之物,全部都喷了出来,刚刚扛着他的人暗自庆幸,如果再晚一点,这些东西都会留在自己身上。
吐够了,这才有时间来看看面前的人。对方也在看着他,一溜四个,高矮胖瘦都有,简旭用手摩挲着胃,说道:“看你们环肥燕瘦的,还真齐全,干嘛干嘛呀,用这种方式请我吗。”他说着用手指了指粗壮的一个汉子道:“刚刚是你吧,抗着我跑,你多大了,怎么这样玩呢。”
“你休要聒噪,等下命没了,看你还做鸟叫。”粗壮的汉子吼道。
简旭非是不害怕,他是故意装作轻松的样子罢了,把自己劫来,绝不会是请我吃饭这么好,自莫名其妙的穿越到此,稀里糊涂的成了个太子之后就没有消停过,人家戏里的太子都是锦衣玉食、吆五喝六、三宫六院的,自己的这个破太子整天的被劫被追杀,没劲。
“你这哥们说话好没道理。”他一下子还不能完全适应古人的说话方式,所以经常是古今合璧的,“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又没杀人又不欠债,为什么没命,我活的正快乐呢。”
“好了。”一个面相瘦峭的年纪略大的汉子说话了,此人就是在路边喝茶与刁球邂逅的登州五虎之中的老大。“老四老五,你们确定他就是太子?”
老四道:“大哥放心,我和五弟去买吃食的时候,刚好路过一处宅院的后园,只见此人爬在高高的树上,当时我想,那树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他这是做何,就住了脚步,好奇的看他,只听他讲,‘你小子,大家拜我你不拜,大家跪我你不跪,还想我管你’,我们不知道他在对谁讲话,就悄悄的从侧面爬到墙上,一看,园子里有一个下人模样的人,正给树上的人鞠躬,口里说着,‘给太子请安了’,所以断定他就是太子,所以,就把他弄回来了。”
简旭听老四说完,哈哈大笑。这哥几个被他笑的懵,简旭笑够了,才道:“我们那是玩呢,我哪里是什么太子,你们看看,我连少爷都不像,还太子,我像吗?我像吗?”
几个人看了看他,然后一齐点头道:“像。”
简旭心里骂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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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廖公镇风雨(5)
丢了简旭,淳于凤等人自是非常着急,廖申分析,劫走简旭的人,先轻功好,才能飞跃到那么高的树上,所以,要查查最近廖公镇有无陌生面孔,因为他住在廖公镇多年,偶有几个习武之人,都不会有这样高深。其次,他们即是外来人,一定要把简旭带离此地,所以要查查廖公镇所有的客栈,密切注意各个出镇的道口。再有,简旭暂时不会有危险,若是对方想杀太子,不必把他劫走那么费力。
淳于凤赞同廖申的分析,大家分头行动,廖公镇虽然不大,客栈也有十几家,要一个个的查,也需要时间,不能耽搁。
还让廖申说对了,登州五虎真要把简旭带离此地,他们住在客栈,公共场所乃是非之地,放个太子在身边,多有不便,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找到薛三好,不如先回登州,然后再想办法通知他。
登州五虎:是五个结义兄弟,登州人,老大朱显真,稳重沉实,有大哥风范,是登州朱家庄庄主;老二赛诸葛,俊朗儒雅,足智多谋;老三,薛三好,脾气火爆,为人仗义,爱打抱不平;老四,张埝,放牛娃出身,有一股蛮力;老五齐小宝,机灵,身手敏捷;轻功极高。这几个人当初一见如故,插香结拜为异性兄弟。
这哥几个久居海边渔村朱家庄,近些年从未涉入江湖之事,管理着整个庄子的渔业,日子过得却也优哉游哉,所谓天雷勾地火,赏杀令之事,让他们突然觉得有些宝剑生锈的感觉,对于重出江湖,心思活了。
江湖上遍洒赏杀令,说太子勾结逆党,谋朝篡位,后来被识破,逃往民间,谁能捉到太子或是杀了他,便赏黄金万两。此事传到登州的朱家庄,大家一致认为,那太子即是逆人,又有金子赚,便跃跃欲试,此中唯有薛三好不同意,他早年在江湖行走,经过颇多这样的赏杀令,其中很多真假难辨,所以,怕冤枉了好人。朱显真认为,民间百姓时受疾苦,怨声载道,无论皇上和太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了便杀了,赏金还能接济贫穷之家。谁知老三是火爆脾气,听了之后,撂下一句话离家出走。作为大哥,朱显真深感愧疚,怪自己没有把此事处理得当,害得三弟离去,所以便要出来,一是寻找老三,二是要打听一下有关太子的事情。
事也凑巧,刚好碰到假太子简旭,刚好简旭和麻六开了那样的一个玩笑,老四老五就把他劫走。
哥几个既己决定回登州,立即出,怕简旭叫喊,给他双手在后面绑住,外面罩一件斗篷,谁也看不出内里状况。
老五齐小宝和简旭同乘一骑,袖里暗藏一把匕,事先亮给简旭看看,告诉他,如果乱喊叫,立即毙命。
简旭苦笑道:“兄弟,哥没活够呢,放心,只要你们饿了给饭吃,渴了给水喝,我乖乖的便是。”
出了客栈,奔先前来的那条大路,他们已经了解,简旭在廖公镇住在哪里,都与谁在一起。有关淳于凤,朱显真没有印象,也不知简旭说的是真是假,所以,他告诉大家格外小心,这太子,不可能身边没有人保护,若真是逆党,他手下的党众一定出来寻找。
来到大路上,行人不少,骑马的坐轿的挑脚的赶车的,此时正是山货和药材收购的时节,各地商贾齐集于此。
登州五虎带着简旭,扬鞭催马,奋力奔跑,就快上前面的山岗,下了山岗,就出了廖公镇地界。
简旭心里着急,这淳于凤,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太子,现如今我出了事,她连个人影都不见。麻六更可气,就知道吃,不然就睡,猪一般,也不挂念我,还有那廖申,整天神秘兮兮的,看起来老谋深算,不会连这几个人都找不到吧。这些人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要把我带到哪里,应该是用我去换那黄橙橙亮闪闪的金子,娘的,死的如此不明不白,墓碑上恐怕写的都是什么太子的名号,没我什么事,他心里嘀嘀咕咕骂骂咧咧,气的不行。
简旭正乱合计呢,跑在最前面的老四张埝突然勒住马缰,后边的人亦如是,马蹄“得得”的原地踏步。
简旭望过去,高岗上站着一些人,都是黑色的斗篷,帽子紧压前额,一字排开,远远看去,犹如夜鬼,无论身上功夫如何,仅仅这阵势,就很有威慑。再看看中间那个矮矮的家伙,简旭心里高喊:“妈呀,祸不单行,那个怪物也来了,莫非他们是一伙的,这几个人要把我送给刁虞侯?”
朱显真知道刁球的厉害,所以尽量避免动武,朝刁球抱抱拳:“幸会,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但不知阁下拦在前面所谓何事?”
刁球向这几个人走了过来,用手指指简旭,“把马上的那个人留下。”
简旭一听,他们不认识,好,太好,狗咬狗,我趁机溜。
朱显真道:“这个不可,他是我的朋友,与我回家。”
简旭刚想喊,齐小宝手动了动,匕顶在他的腰间。
刁球嘎嘎一笑,像乌鸦进宅:“你登州五虎何时与这等人物做了朋友,休要多言,快把他放了,咱们各走各的路,不然”他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
朱显真一听,此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底细,但不知他是什么来路,可以肯定是,绝非凡人,还没等他说话。“不然怎样?”张埝火起,说着策马上前来战刁球。
刁球人小,又在地上,简旭暗想,天啊,这马还不得把他踏扁。
谁知刁球直冲上天,落在张埝的马背上,小手在张埝头上一抓,张埝大叫一声:“啊!”面目扭曲,想是非常痛苦。
齐小宝就要上前救他,被赛诸葛拦住,“大哥,此人武功非同寻常,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为今之计,是把这个太子放了,不然,老四危险。”
朱显真点点头,命令齐小宝把简旭放下来。
齐小宝揭开了简旭手上的绳索,把他放下马来,然后推着走向刁球。
刁球看简旭被放了,手从张埝的头上移开,跳下马来,张埝立即两腿一夹马腹,奔回朱显真这边。
简旭心里苦笑,还不如被这几个人抓走呢,好歹不打自己,这刁虞侯,就是夜叉出了地狱。
过来两个侍卫,把简旭一边一个挟持住,刁球一挥手,侍卫们让开一条路,登州五虎策马奔去,朱显真高喊:“咱们山不转水转,后会有期。”
刁球冷冷一笑,“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简旭经历这桩桩件件的追杀劫持,脑袋里第一个念头是保命,他对着刁球假惺惺的哭道:“虞侯,幸亏有你出现,不然,我命休矣。”
刁球心里明朗:“你少装蒜。”面上笑呵呵的,“简公子,这几天可好。”
简旭道:“谢谢虞侯挂念,我很好,我已经成功潜伏到淳于将军身边,现在,我有下情禀报,原来,那淳于凤原来是个女的。”
刁球心里骂,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还不知道她是个女的,我与她熟识的程度,就连她的呼吸都能与别人区分开来。
当初在怡园时,刁球为何要派简旭和麻六到淳于凤身边卧底?因有人密报,淳于凤在廖公镇一带出现过,所以,刁球才要把他们两个送到这里,来时告诉他们两个,找到淳于将军,收罗她意图谋反的证据,简旭和麻六半路逃跑,这都在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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