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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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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和想要的,只是你为人正直,要想把你拉拢过去,只有让你死心,对朝廷的效忠之心,所以高驰就用此计策,杀了你的儿子,然后转嫁给太子,就是我,让你对朝廷产生愤恨,才会有你所说的换一种活法。”
余主簿听简旭说完,不禁老泪纵横,用拳头捶着地,哭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青峰啊。”
简旭道:“错是你的错,你错在不了解事情的真相,错在没有毅力去为你儿青峰伸冤,就相信了高驰的挑动,又帮高驰这个阉人做那些违背道义的事,可是,更大的错是高驰,他为了让你能为他所用,竟然狠毒到杀了你唯一的儿子,让你断子绝孙,老来无人送终,余主簿,你应该揭他,指证他,让他得到应有的下场,此事本王亲自过问,就是要还你儿青峰一个公道,可怜老太君耄耋之年,依然对孙儿之事如鲠在喉,可怜青书小姐年纪轻轻,就背负这样沉重的往事,你是青峰的爹,是大男人,应该有所担当。”
余主簿连连点头,“好,我一定出来指证他的一切罪行,这个阉人,我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我自知罪责难逃,做了很多违背良心道义的事情,死不足惜,只求殿下能为青峰洗刷污名,还他一个公道,那高驰与我干的恶事桩桩件件都历历在目,我会详细叙说出来。”
简旭高兴的喊道:“好!现在夜深,明日一早,我们即去县衙升堂问案。”
余主簿犹豫又担心的说道:“殿下,那高驰是宫里的红人,能够在青鱼这小小的县衙审案吗?当然,有太子殿下在,可以将他斩立决。”
简旭道:“nono,本王做事一向不会越俎代庖,一切都按部就班,我去县衙是旁听,听知县大人审你,你把与高驰做的事情都陈述出来,县衙做了记录,有了卷宗,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我自有办法。”
余主簿道:“好,就按殿下的意思办,只是,罪臣有一事不明,殿下为何如此肯定我儿青书是被冤枉的?”
简旭笑笑:“当然不能仅凭老太君和青书小姐说的青峰是怎样的仁人君子,我去找过当年验尸的仵作,威逼利诱之后,他说那个老羊的侍妾死时还是个处子之身。”
到此时余主簿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殿下不禁神勇,殿下的才智无人能及,只要能为我儿伸冤,我一定揭高驰在青鱼干的那些坏事,虽然我自知自己也难免身陷囹圄,但能为青峰伸冤,哪怕我立即赶赴黄泉,也无憾了。”
余主簿又一次叩头谢恩。
隐隐有鸡鸣之声传来,简旭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不觉疼的哎呀一声,刚刚太投入,都忘了自己的伤,马上休息片刻,然后去县衙。他推开门时,呼啦啦扑过来一群人,最前面的就是麻六,简旭笑骂道:“你们这些家伙,原来在偷听。”
麻六拉着简旭问道:“那个殿下领导,问你件事,你刚刚说的什么主啊跑的,那是什么意思,以前二先生没讲过,这词挺新鲜挺时髦,你告诉我,以后也许用得着。”
简旭被他的一番话说糊涂了,略一思索,继而哈哈大笑,“什么主啊跑的,那叫越俎代庖,具体是什么意思,嗯就是别隔着锅台上炕,这你懂吧。”
麻六高兴的点头,“懂懂,我懂,又学了一个词。”
简旭拍着麻六的脑袋,奇怪,这家伙什么时候爱学习了?看了看在一边撇嘴的红姑,心里笑了。
回去房间,也来不及洗漱,简旭和衣躺下,刚刚进入梦乡,就觉有人在推自己,使劲的睁开眼睛,现是伊风,他一副紧张的样子,简旭问道:“伊风你是,干嘛,不会是有人又来刺杀人证吧。”
伊风点点头,然后问道:“殿下能未卜先知?”
简旭腾的从跃起,“我乱说的,真的来了?刺杀谁?不会是余主簿吧?”
伊风再次微微点头表示不幸被他说中。
简旭啊了一声,吃惊非常,急忙问道:“怎么样?人怎么样?”
伊风晃晃脑袋,表示已经死了。
简旭来不及穿鞋,趿拉着往外走,心里合计,我是真命天子,金口玉言,说什么就来什么。
来到余主簿的卧房,只见余主簿伏在桌子上,像是睡着了。
余青书在一边哭成泪人,简旭问道:“老太君知道吗?”
余青书摇摇头,“未敢告知与她,祖母偌大年纪,只怕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简旭点头道:“对对,先不要告诉她,你叫管家赶紧去封住所有下人的嘴,以免他们乱说被老太君知道,日后若是老人家问起,你就说,就说余主簿高升到外地做官去了,临行匆忙,没来得及与她辞行,反正拖延一时是一时。”
余青书擦干眼泪按简旭的指点去做。
简旭又验看了余主簿,无一点伤痕,忽然想起姜府管家说过,姜实言死时也是无一点伤痕,这说明这几个人都是被一个人所杀,而且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这又说明杀人的人是熟人,死者才会没有任何防备,一定是高驰,他这是杀人灭口,这个恶人,誓杀之!”简旭咬牙切齿,心里狠,心里不住的懊悔,我怎么就没想到对手会如此这样呢,我应该想到的,那姜实言和吴有为已经被灭口,我之后就应该知道对手一直在监视我,并且像鬼魂一样的附在我身上,虽然我看不到,但应该感觉得到,我妄称自己聪明,竟然会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哎!他叹口气,“我当时应该叫你看着余主簿就好了,都是我的错,百密一疏,才有这样的事情生,是我不尽心。”他对身边的伊风说道。
伊风道:“也怪在下疏忽,这点小事还劳烦殿下费心。”
简旭摆手又摇头,表示不关他的事,麻六把双手抄在袖子里,缩头缩脑的来回看热闹,听见简旭和伊风的对话,在一边嘟囔道:“你自己都没睡好还来看过余主簿,还说不尽心。”
简旭对麻六爱说风凉话的毛病已经习以为常,对他喜欢唠唠叨叨的毛病也见怪不怪,瞪了他一眼,心说你别惹我,烦着呢,谁知麻六的话在他心里走了一遍,突然如一道强光闪过,他冲过去抓住麻六细瘦的胳膊,急切的问道:“你说什么,我何时来看过余主簿?”
麻六呲牙裂嘴的,显然是被简旭攥疼了,用力甩开简旭的手,嚷着:“轻点轻点,我不是铁打的,也不是打铁的。”
简旭正色道:“我不与你开玩笑,你快说,我何时来看过余主簿?”
麻六不耐烦的说道:“天快亮时,我出来撒尿,看见你朝余主簿房门前走去,我还好奇,以为这么早就要行动呢,所以就想赶上去问你,谁知尿憋的难受,等我尿完回来,却又忘了,跑回屋里睡觉去了。”
简旭看他说的像真事似的,再问:“我没有啊,你确定是我?”
麻六道:“怎么不确定,就是你,你走路的姿势,我一看就认得出,即使在人群中我只看你的后脑勺,都能认出你,或是看你一个侧脸,都能认出你,而且我心里的感觉,那种熟悉的感觉你懂吗,就是你。”
简旭被麻六如此的肯定,傻傻的,反复的,思索再思索,“我回去之后就睡觉了,没有出来啊,更未进过余主簿的房间。”
麻六听简旭这一说,突然捂住嘴巴,“或许是我看走眼了,我当时困的难受。”他之所以突然翻供,是因为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余主簿死了,自己说看见简旭进了他的房间,这不等同说简旭是凶手吗,吓的赶紧改口。
简旭傻了半天,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直直的,像被孙悟空使了定身法,呆立在那里良久,才说出一个字:“他!?”
第五十七章遣散
谁?
简旭昨晚审完余主簿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根本没有再去见他,若麻六没有说谎,这样的事情他也没必要说谎。若麻六没有看走眼,自己和麻六多年的朋友,连呼吸都能与别人区别开来,应该不会看错。那就说明真有人进了余主簿的房间,那既非自己,只能是太子,只有他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形同孪生,仿佛克隆。然这个念头一出,他自己立即驳斥自己,怎么会呢,此事与太子并无多大的干系,即使他要查此案,即使他气余主簿是一个贪官,那也犯不上杀人啊,不会的,绝对不会是他,难道是高驰易容,变成自己的模样好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到余主簿的房间,然后在余主簿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杀了他?可没听说高驰会易容术啊,在落仙镇跌下峡谷后,在山洞养伤的那段时间,太子为了便宜以后自己假扮他,把宫里的很多事情,很多相关的人,都曾对自己做过详细的描述,却未曾说过高驰会易容,是他后学的,这巧合未免太牵强。
百思不得其解,或者应该说是无法理解与接受,他理出一个线索却又如老藤虬曲盘结,繁乱,纠结于心。
既然余主簿已死,那去县衙审案也就不可能了。转念一想,非也,不如把余主簿之死立案,然后再顺藤摸瓜,查出凶手,一直到高驰。然而若是闹的满城尽知,又怎能瞒过老太君,老人家先是失去孙子,如今又失去儿子,这样的打击非常人能承受的,若我为了查案而不顾及她的感受,会不会太残忍?此事需认真揣度,不能掉以轻心,本来余主簿的死就是自己麻痹大意引起的,悔之晚矣。
简旭把余青书叫来,具体的安排了一下余府的事情,然后命人悄悄的把余主簿藏在轿子里,抬到县衙,把事情的经过有删减的对知县说了一遍,先把余主簿的尸体放在停尸房,等候处理。告诉知县,要封闭消息,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余主簿的死讯,若有泄露,为你是问。知县见太子吩咐,唯唯诺诺,应承下来,保证把此事办好。
简旭又派薛三好、张埝、齐小宝留在县衙,以防有事。他后带着其他人回到先前麻六他们租用的房子,并把这些天来生的事情对一直等在家里的淳于凤讲了一遍。
既然麻六把所谓的“自己”去过余主簿房间的事公开,简旭势必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什么交代,谁去的啊,简旭绝对不可能说这世上还有另外一个太子,他是真的,我是假的,还不到非说不可的时刻。所以,唯有把那个去过余主簿房间的“简旭”说成是高驰或是别的凶手的易容,这也能够为众人接受。
房子虽然很大,但人更多,男女分开,大家都是几个人挤在一间房里,总共是四个房间,简旭来了,自然要腾出一间给他单住。房间不大,但几个姑娘收拾的很干净,简旭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不许任何人打扰,余主簿的死,给他太大的震颤,究竟该怎么进行下去?这个问题困扰着他。
思前想后的,一个晚上另一个上午,简旭才走出房间,淳于凤和红姑几个急的一直等在门口,见他形容憔悴,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惟有齐唤一声:“殿下。”
简旭点点头,表示听到了,自己很好,然后叫红姑把麻六叫来,他要出去,众人想阻拦,却知道不能见效,也就放弃。麻六跟在简旭后面走一边嘀嘀咕咕的,“喂,简旭,咱俩去干啥?”
简旭心事重重,也不说话,就只管急急的走,麻六见他不搭理自己,撇撇嘴,也不敢再问,他很少见简旭如此这样的严肃过,知道他心里有事,别去自讨没趣。
两个人来到青鱼人家客栈门口,简旭告诉麻六,“你进去,找太子,告诉他我有事找他。”
麻六有些懵,“找太子,你不就是太子。”
简旭道:“真的那个。”
麻六明白了,“哦,那个,可我不认识他啊。”
简旭有些不耐烦,“你认识不认识我?”
麻六拍拍脑袋,心想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你一天拉几次臭屎我都知道,为何这样问,想了想,又明白了,那太子与简旭是一模一样的,点点头,往里面就走,突然又折回身子,“我怎么说?”
简旭把房间号告诉了他,然后说道:“你若是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你就不是麻六。”
麻六又琢磨了一下简旭的话,他是在变相的夸我,乐颠颠的走进客栈,寻到太子的房间,可是门锁着,回到前头问掌柜的,答:已经退房了。
麻六出来把话说了一遍,简旭气的双手叉腰,这个混蛋做了坏事之后逃了,可这又与那太子一贯的作风不符,他骨子里都透露出一股高傲与冷峻。
突然一阵鞭炮声把他吓了一跳,几个稚子顽童正嘻嘻哈哈的放鞭炮,点着了,急忙躲的远远的,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缩着脑袋,那情景刚好与简旭在现代时看过的一副国画一般无二,此时在简旭面前真实的再现。
哦,要过年了,简旭突然想起有件事未曾处理,急匆匆的往回返,麻六嘻嘻的笑着,在那里看热闹,想凑过去也放几个过过瘾,猛然一回头现简旭已经走出去老远,他在后边“喂喂”的喊着追上去。
回到家里,简旭把众人召集到一起,又叫人去把薛三好、张埝、齐小宝从县衙叫回,然后开会。
“在我们中国,年的意义非同寻常,是一家人团聚,大家跟我到处奔波这么久,未曾得到丝毫的物质报酬,无非都是一个义字,我谢谢大家,今日我要宣布一件事,就是哪来的回哪去,这话听起来不顺耳,我的意思是,都回家吧,回家过年。”他说的语重心长,俨然一个长者。
简旭话毕,薛三好先叫嚷道:“殿下这是说哪里话来,我等一些人,誓要保护殿下的安全,直到回京。”
朱显真也道:“大丈夫做事哪能计较恁多琐事,我们说过要保护殿下的,如今余主簿的案子还未完结,离京城还有一段距离,我等怎能弃殿下于不顾,这就背离了殿下刚刚所说的义字。”
众人还要说,简旭一摆手,叫停,然后说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也心领了,可是你们越是这样我越是不安,登州五虎听着,马上准备行装,回家过年。”
朱显真还想说话,被简旭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朱庄主,朱家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打理,你抛开不管,并且带着其他四位侠士来扶持我,我感激不尽,可是,庄里有很多人需要你为他们谋生计,朱夫人太文静,很多事情她应付不了的,可道又不在家里。”
朱显真见太子如此为自己着想,先是感动一番,然后一愣,“殿下如何知晓可道不在家里?”
简旭被他一问,也愣住了,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随即敷衍道:“可道年纪轻轻,我怕她跑出来玩,即便在家,也是个小姑娘,她懂多少。”
朱显真还执意留下,简旭正色道:“大家都听着,这是命令,若有不从,就是逆我,罪犯欺君。”
他这一说,大家都闭口不言。淳于凤道:“殿下,淳于无亲无故,留下来陪你。”
简旭立即火了:“淳于将军,你这话说的好无道理,想当初廖叔叔因为我才至于被抄家,其实归咎起来,是你的责任,不是你住在他的家里,如何会生这许多事情,廖叔叔对的恩德你怎能忘在脑后,他如同你父一般,你现在居然说无亲无故。”
这一顿训斥让淳于凤汗颜,自己不曾须臾忘记廖叔的恩德,只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为求大义,自己的心思难免要往太子一方倾斜,但现在面对廖叔说出这样的话,不知老人家心里作何感想,急忙低头认错,众人心里暗自佩服这太子的仁德。
廖申见简旭训斥淳于凤,急忙替她解围:“那我就和凤儿一起留下来陪殿下。”
简旭转过身去,双手扶住廖申的肩膀:“廖叔叔,过年了,你在廖公镇还有些亲戚,你还有两个女儿,当初我们遇急匆匆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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