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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泣血千年第二部-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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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日子实在是难熬。他环顾四周,米面都所盛不多了,只好冒险挑上一担柴火下山去卖,但求不要遇上钦差和官兵。好歹再熬一些日子,也许他们就会兴趣大减,自己撤兵。
  皇帝低声地问:“这么说,杨景确实在此地,可能是逃入了终南山中?”吕蒙正点点头。“哼,他无非是对朕心存怨恨,吕爱卿你也知道,那次汴梁游街是开封府尹毛糙行事,并非朕之本意。这事好办,明日朕传旨意,把当年羞辱过他的狱吏刑卒一律处死,黄国臣押入天牢待审,把那些恶吏带到这里来,当着他的面处斩”吕蒙正皱皱眉“陛下,臣以为,杨景之所以不肯回朝,不光是因为被羞辱,可能有很大成分是因为悔恨。”
  “不就是那个所谓和大辽公主苟且之事么?刑部的检验已经出来了,羊皮卷确实不是伪托之物。其实朕从没有认为杨延昭会是那种人,杏花也许是个巧合,退一万步,就是和那个什么玫古公主有过鱼水之欢,那又如何?少年人嘛,一日看尽百里花,有什么大不了的。像延昭这样的英俊人才,女人不动心倒是奇怪了。”皇帝呷了口香茶,微笑着说。
  “陛下圣明”吕蒙正躬身说,脊背一阵阵凉气往头顶上冒。“刑部黄大人也做得太过火了”
  “呵呵,呈功,黄国臣并没全错。”皇帝亲切地叫着吕蒙正的字说。“杨景文才武略,盖世无双,别说他父兄难望其项背,就是遍观天下,大辽大宋,无出其右者。人哪,有才就会傲物,这杨景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如果由着他,难以成千里驹,栋梁材。朕之所以对黄国臣等人未加阻拦,本也是想着给少年人心高气傲的心性些许磨练,虽然他受点委屈痛苦,将来会受用终身。朕宁可被后人抨击残暴,也要成就一个对国家对百姓有用的栋梁之才,朕不惜牺牲名誉的这份苦心,爱卿可曾体会?唉,不在其位,难知其苦。朕何尝不是经常体会两面为难的苦楚?”
  “陛下圣明。。。”吕蒙正说不出话来,只频频点头。
  六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湿柴火点着,浓浓的烟呛得他咳个不停,胸闷气短,呼吸困难。终南山里比长安郡要冷得多,纷纷扬扬的雪花把蜿蜒的山道弄得朦朦胧胧。坐在火堆旁烤火,身上的寒意倒是去了不少,可是随着冻僵的身体恢复了知觉,六郎就觉得浑身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伤口就像有千万蚂蚁在爬,在噬咬,又痛用痒。他举起手想挠挠,立刻手腕上的伤痕也痛痒起来,那是几个月的天牢日子中,沉重的生铁钉铐刻意留下的一圈伤痕,本来已经结痂,现在又冻裂了。六郎就着火光,看见自己的双腕,黑煦煦的一圈,沿着手铐勒过的伤痕处,长了一圈冻疮。六郎心里明白,身上那些又痛又痒的伤口可能已经溃烂了。不行,一定要洗个澡。他心里想着,环顾四周,墙角那个已经没有用处的酒坛子,被六郎一把抓来,装满雪放在柴堆上,不一会儿,就化成了水,而且冒着腾腾的热气。茅屋外面大雪满天,五尺之外根本看不清景物,八角形的晶莹雪花大如鹅毛,连绵不断地无声落地,六郎怔怔地看着雪花出神,要是三年前,他一定在昭圃烫着酒,和四哥,五哥,小七小八一起赏雪,小七小八一定会烤鹿肉吃个沟满壕平,而他自己一定和四哥挥毫泼墨。。。现在。。六郎突然举起酒坛,兜头把化了的雪水淋下。索性三下五除二,把单薄的破衣破裤脱下,接二连三地往身上浇着烤化的雪水。
  六郎裸身站在火堆旁,专注地洗浴,这个茅屋没有门,六郎用个草帘挡着,四面透风,这样的大雪天,他并不担心被人看见,有谁会在这样的鬼天气出门?终南山中除了猎户就是樵夫,这两类人不出来,就杳无人迹。
  “陛下,您何必。。这样的大雪天,圣体要紧”吕蒙正走在雪地上,听着脚下嘎嘎作响的捻雪声,仍然不愿放弃,继续最后一次劝阻皇帝。“朕要将延昭的冤情告之于众,当众惩治恶吏。一来让百姓看到朕是受奸人蒙蔽,二来可以平息民怨,三者可以安抚杨家,四者也可让延昭看到朕爱才若渴之心。这些都还不够,今日朕要效法玄德公,雪日顾茅庐!”
  “陛下真乃亘古贤君,臣等能侍陛下,三生有幸,祖上积德”众人异口同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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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更新时间2008…7…29 20:49:33  字数:12852

 “陛下,您何必。。这样的大雪天,圣体要紧”吕蒙正走在雪地上,听着脚下嘎嘎作响的捻雪声,仍然不愿放弃,继续最后一次劝阻皇帝。“朕要将延昭的冤情告之于众,当众惩治恶吏。一来让百姓看到朕是受奸人蒙蔽,二来可以平息民怨,三者可以安抚杨家,四者也可让延昭看到朕爱才若渴之心。这些都还不够,今日朕要效法玄德公,雪日顾茅庐!”
  “陛下真乃亘古贤君,臣等能侍陛下,三生有幸,祖上积德”众人异口同声地说。
  “陛下,今天大雪,路不好走,不如让为臣先去探路,看准了地点,再来接陛下,这样可好?”吕蒙正的建议皇帝欣然同意。
  浑身上下被冷水淋透,六郎冷得牙齿打颤,身上的疼痛倒是减少了许多,只剩下了一个感觉:冷!他胡乱穿好衣服,环顾四周,见墙边灶间有一个草垛,立刻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身体渐渐暖和了,继而袭来的是无尽的剧痛。。。六郎咬紧下唇,运功抵抗,冷汗像瀑布般顺着额头流下。张二宝的脸不知什么时候探了进来,冷笑着说:“果真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啊,这么点苦就吃不了?人家百姓的子弟不是天天打柴干活?”一眨眼,又变成了黄国臣的脸,“自己做下苟且之事,就不要怕丢人”然后是玫古摄人心魄的媚眼,然后是冷笑:“杨六郎啊,你不愿伺候本宫,敬酒不吃吃罚酒。。。”
  六郎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冰凉的地上,身边的火堆已经熄灭,冒着冉冉轻烟,淡淡的朝霞斜射进来。。已经是早上了。他大概是病了,头疼的利害,昏睡了一夜,还作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梦。无论如何,天气晴朗,就要赶紧去把柴火卖掉。背着大捆的柴火,六郎几乎是一步一步地咬着牙往前挪。
  他两条腿已经发炎了,此刻很难走动,只好右手拄着一根粗木棍,艰难地挪动,走到山脚下,迎面碰上三个过路人,三人见他背着那么大的一捆柴火,几乎把道路都挡住了,赶紧闪在路边。六郎使尽全力支撑着,无暇仔细打量路旁这三个人。倒是那三人中儒生打扮得中年男子仔细地端详着六郎。
  傍晚的朝霞从秦岭高大的山顶辐射开来,映照在终南山麓,投下无数五彩斑斓的光点。
  六郎背后背着一大捆柴火,足有半人高,五六十斤重,汗水湿透了单薄破旧的布衫,他一步一步很艰难地走到柴门前,放下柴火,撩起打了无数补丁的短衣襟,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抬头望了望蓝天,稀疏的白云渐渐飘远,碧空如洗,天边一抹残阳落入高耸的秦岭支脉终南山主峰太乙峰。六郎呆望着暗淡下来的天色,伸手推开了柴门,进了院子,这是他自己花了两天时间搭建的栖身之所,一间茅屋,一个小小的厨房,在外面就是用篱笆围成的院墙,走到灶间,六郎掀开锅盖,早上剩下的半碗菜粥还静静地躺在大铁锅里。。六郎这时才觉得肚子里饿得叽里咕噜地响,他狼吞虎咽地喝完了菜粥,四下环顾,一眼望到底的灶间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六郎心里明白今天没有赶上柴市,这一担柴火卖不出去,也就没了晚间的饭顿,看来要等明天正午之后,卖柴换了铜板才能吃上正经东西。。
  既然没东西可填肚子,六郎就洗了洗,早早上了所谓的床---几块木板子压在砖头上搭成的。躺在木板床上,正好可以望见破屋顶露出的巴掌大的蓝天。。。想想自己觉得挺可笑的,去曲江镇上卖柴的路上,听路人说有钦差到了华阴府,说是寻找一个不肯回朝做官的贤士,整天在华阴各个热闹的街镇转悠,他莫名地紧张,柴市也不去了,掉头回到位于终南山麓的家。。其实这钦差绝不可能是来找自己的,六郎十分肯定,因为玫古,这个让自己终身蒙羞的女人,六郎恨自己的大意,恨自己的yu望,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不能把持。。。因为这个大辽第一美女,他。。这个在宋辽大战中的英雄已经落到世人耻笑,父母不容,他让大哥为他挨父亲当众责打,害二哥对父亲不满而拂袖离去,害母亲天天以泪洗面,害三哥在庙堂之上抬不起头,害四哥为他被关入天牢,害五哥因他出手伤人,害七弟差点为他而死,而竹竹。。想起这个很久不敢想起的名字,六郎的心像掉入冰窖,他还有什么脸面面对竹竹,他看着竹竹深情清澈的眸子,无言以对,无地自容!大战大鹏翼,单骑会拓跋,土尔基山挺枪跃马,救驾解围,若论功劳,封个一等侯也不算为过,可是他却让祖宗蒙羞。。。六郎翻了个身,隐隐觉得两条腿到后背又开始钻心的疼痛,这两天阴雪,今日刚刚放晴,这倒霉的旧伤就像恶鬼一样准时找了上来,六郎怕回京城,怕见母亲,怕见爹爹,怕见自己的兄弟妹妹,怕见京城里每一个寻常百姓,更怕见到郡主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天色渐黑,六郎的眼睛一到夜晚就看不清东西,只能静静地躺着,忽然,耳边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六郎没有答话,接着听见推门声,几个人脚步很轻地进了院子,听见他们的谈话,不是本地人,而是汴梁口音。“老板,您看天都黑了,我们要不要先回华阴?明天再来?”“不行,今天集市上不是人们都说了吗?有一个长相英武俊朗的青年人,汴梁口音,总在那里卖柴火,他就住在这终南山麓的玉溪村。。咱们还是讨口水喝,赶紧进村子看看才是”“哎呀,不好,老板,天又要下大雪了,咱们真得在这里躲躲”“这茅屋好像是座荒废的弃屋,离村子挺远啊”“是啊,没动静,不过也难说,这院子打扫挺干净的,咱们先到灶间坐坐,万一有主人,我们别把人家正屋弄乱”
  躺在木板上的六郎听见了茅屋里的谈话,心里一惊,想从床上起来,此刻天色已经很晚了,他努力睁大了双眼。。。可是眼前仍然是模糊一片,正在这时,传来灶间那几个人的脚步声。六郎急忙翻身向里,匆忙中却忘记了熄灭蜡烛。。。
  “诶,老板,这里有主人的”其中一个人惊讶道。“这位小哥,我们几个是过路人,想向你讨口热水喝”六郎隐约间看见一个老者向自己躬身作揖。
  “诶,老板,这里有主人的”其中一个人惊讶道。“这位小哥,我们几个是过路人,想向你讨口热水喝”六郎隐约间看见一个老者向自己躬身作揖。
  六郎灵机一动,急忙用手指指嘴巴,指指眼睛。。。
  “老板,他是个哑巴,啊,还是盲人”“算了,现在雨也小多了,咱们回到镇子上住店打尖去吧”
  听见一行人杂沓地脚步声渐渐远去,六郎长出了一口气,起身摸索着,掩上柴门,回到房中,睡下。
  “陛下,我们看得清清楚楚。那人虽然又黑又瘦,但眉眼模样绝对是杨六将军!”吕蒙正躬身道
  “嗯,那明天叫人到玉溪村把他宣来”皇上一手端着钧瓷茶杯,一面若有所思地说
  “陛下,这。。恐怕不妥。。您想,他杨六郎要是想回来,还用得着咱们这么费力去找?”
  “爱卿的意思是说,朕也学一回古人,三顾茅庐?只是这小子不过是朕的臣子的儿子。。传出去,就怕从龙老臣们心里吃味”
  “陛下,杨景之才,陛下可想用之?他现在不过一个世家子弟,数年之后,必是我大宋股肱栋梁。陛下也知道,自古人心最难收服”
  “嗯,说的也是,朕亲自探访,请他回朝,谅他不会当面拂逆,呵呵”皇上看着吕蒙正点点头
  “陛下,臣保证所有跟您去的人都守口如瓶”
  “不对,吕卿你错了,朕明日亲自前往,去的时候要偃旗息鼓,悄悄不为人所知,但是回来时,要大张旗鼓,让乡邻百姓,地方官绅尽人皆知!”
  “哦,臣明白陛下去时不要让人知道,否则那杨六将军负气而逃,岂不不美?可是回来弄得尽人皆知,这是为何?”吕蒙正有些不解
  “正像爱卿所言,人心最难收服,朕这么做,第一,岂不更显朕礼贤下士之诚信,第二,那小家伙是个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他焉能不感激涕零?第三,朕亲顾草庐求贤,世人皆知,若他仍然不从,难道不为天下人青眼相加?那不是显得他杨延昭忒也托大,居才傲世?第四,朕做到如此地步,杨景再不回朝,杨业的老脸往哪里放?儿子傲慢若此,他杨业的忠心何在?依照他的性格,必然会出手惩戒逆子,杨延昭不愿侍君,隐身世外,总不能不要父子人伦之道吧”
  蒙正听得脊背一阵发凉,躬身道:“陛下圣明”
  大山里的节气总是比外面晚,初夏的气候,满山野花在终南山麓刚刚盛开。碧空如洗映衬一山嫩绿,加上空气中无时不在的野草芬芳,让久居东京的皇帝一行人不觉大张口鼻,深深享受着山野的清新。皇帝今天打扮得像是远方商贾,随行的十八个内外功兼修的铁盾内卫。
  大山里的节气总是比外面晚,初夏的气候,满山野花在终南山麓刚刚盛开。碧空如洗映衬一山嫩绿,加上空气中无时不在的野草芬芳,让久居东京的皇帝一行人不觉大张口鼻,深深享受着山野的清新。皇帝今天打扮得像是远方商贾,随行的十八个内外功兼修的铁盾内卫远远近近地跟着,都打扮成了跟班,脚夫和小厮的样子。
  快到玉溪村的村口,远远看见村子里袅袅升起的炊烟---是早饭的时间。。
  皇帝和身边化妆成账房师爷的吕蒙正相视一笑:“我们这么早,谅他不会跑到哪里去”“陛下圣明,早听延朗将军说过,六将军眼睛近来不大好,天色稍暗就看不清。昨晚相见,果真如此”
  一行人逶迤而行,朝着村口最外面的较为孤单的茅屋逼近。。
  蜡烛渐渐化成了蜡水,六郎将一些大山里很常见的黄色粘土倒进了蜡水锅。。用一根木棒轻轻搅动。。
  十八名铁盾内卫成扇形将小院子包围了,皇帝和吕蒙正一起轻叩柴门。。
  门虚掩着,并没有人来应,
  两人推门进去,院子里空无一人,皇帝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个小院,茅草搭成一大一小两间屋子,明显地,一座小的是灶房。。院子里堆着一大捆柴火,再有就是几个木墩,一把柴刀。。别无他物。。
  墙角上钉着几个钉子,拴着一根草绳,草绳上搭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裤褂。。膝盖肘弯打着数个大补钉,用漏缝的粗大针脚连着,一看就是男人的杰作。。
  皇帝带着吕蒙正悄悄地先走进了灶房,一口破了沿的大锅还在冒着热气,灶台是热的,皇帝伸手揭开了锅盖。。
  惊讶地发现诺大的铁锅有半锅是水,上面飘着一些不知名的草样的东西,吕蒙正看了,皱着眉说:“这是一种野菜,很多农家专门用来喂猪的”
  皇帝四顾茫然,不解地问:“这小院这么小,他还养了猪?”吕蒙正看着皇上,不知说什么好,叹了口气,没有接话。。。
  接着来到和灶间相连的正屋兼卧室,屋里没人,皇帝和吕蒙正一起打量这间屋子,不大的茅舍里只有一张木板床,说是床,就是三块窄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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