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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泣血千年第二部-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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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花一大早就起床了,招呼茗香楚楚梳妆打扮,收拾停当,不放心地再次亲自察看了昭圃,仔细检视卧室里的火盆,暖炉,药锅,亲手试过现在还空着的大床上的被褥,然后命人点了几枝六郎小时候最喜欢的兰花冷香。。这才舒了口气,叫茗香:“咱们走吧!”
茗香眼圈红红的,低着头应道:“是。”
赛花注意到她异样的脸色,轻轻拍拍她的肩头:“小傻子,六郎今天回家啊,怎么没个笑脸?”
“夫人。。”茗香说不下去。。好半天,才接着说:“夫人,六少爷。。他。。病得。。重。。我。。”
赛花微笑着:“茗香。。。我知道。。要是六郎能够自己走动,为什么皇上还传了吊床。。还有太医,使女。。说明六郎他衣食不能自理。。恐怕。。我担心。。他实际上是昏迷不醒。。。”赛花脸上的光彩暗淡了。。
“那夫人您还。。”楚楚小心翼翼地问。
“我还这么高兴,是吧?”赛花接口说:“楚楚,茗香,你们都知道,自从一年前皇帝廷杖六郎,又把他扔到了乱葬岗子,我哭过了多少回?我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我心爱的昭儿了,谁知上苍佑护,让我的昭儿不但屡建奇功,还能回到家里!我心满意足,作为母亲,我的昭儿就是今生今世不能下床,我守着他,服侍他,心里也比蜜还甜!这种滋味强过他封侯拜将,领兵在外,让我看不到,摸不着!”
茗香在旁重重地点头,楚楚却说:“绿珠告诉我,皇上和八王都是想让六少爷赶紧养好身子,也参加开春的第一次北伐呢,还说皇上十分看重六少爷的韬略,噢,还有那个火雷。。强弩。。别人现在不是弄不明白嘛。。。要不然怎么会用这么优厚的礼仪去接六少爷还朝。。哼。。”
茗香淡淡地说:“其实官家只要下道圣旨,赐婚郡主和六少爷。。不比什么虚的都强?”
赛花摇摇头:“你们两个,这些话不可当着别人说。。莫说郡主殿下的婚事皇上另有安排。。就是他同意。。我们也不能奉旨。。你们想。。六郎自己身子羸弱。。他绝不会耽误心爱女人的青春。。”
赛花话未说完,杨洪一脚闯了进来:“夫人,老爷从朝堂上传了话来,请您先不要起身去十里长亭迎接六少爷。。”
“为什么?”
“嗯。。这个。。老爷说官家刚刚得了急报,接六少爷的御林军为了赶路,今天早晨走的快了些。。结果六少爷又吐血了,现在情况不太好。。太医只能让他们在路边搭了临时帐篷,让少爷在里面休息。。。晌午过后,才开始慢慢移动,生怕震动引起大出血。。一个时辰只走两里路。。所以怎么也要傍晚才能来。。”
“嗯!”赛花默然不语。
“文武百官,加上京城百姓都要去十里长亭迎接。。。”杨洪偷眼看看赛花,接着说。
汴梁城深秋的午后仍旧相当热,秋老虎毫不留情地撒着每一寸阳光,尽管热,大街小巷的百姓仍然熙熙攘攘,络绎不绝,通往西门的大道上简直挤得水泄不通。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出了城门,人反而比里面还多,城里的大多是妇女们带着孩子,加上老人。而城外则大多是青壮年。。。
“老哥,怎么还没来?”
皇榜上不是说,晌午就到西门吗?”
“是啊,我也等了老半天了,这里面的酒早就晒热了”路旁一个店小二似的人说。
“你带酒干什么?”一个路人好奇地问
“皇榜上不是说的清楚?六少帅去年那些事都是被冤枉的。。让所有对他非礼过的人赔礼道歉吗?我去年在他被游街时,扔了一颗臭鸡蛋到他身上,那个。。不好意思,待会儿,我敬他美酒一杯。。。”
人群继续着叽叽喳喳的闲聊,每到有些什么大事,汴梁城里的百姓就成了这些烘托气氛的佐料。
其实六郎此刻不但离西门甚远,就是十里长亭都没到。。。十里亭两侧搭了几个巨大的席棚,里面坐着文武百官。。。八王和王延龄,曹彬等人一起代表皇上也在守候。旁边的侧路上一座简单的棚子里,赛花带着几个丫环家将在翘首企盼那个熟悉的身影。
远处灰暗的地平线上忽然扬起一阵烟尘,立刻十里长亭两边的人们骚动起来,人人整衣冠,理袍服,朝着烟尘起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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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尽处飞渔火4
更新时间2009…3…8 11:54:21 字数:3257
远处灰暗的地平线上忽然扬起一阵烟尘,立刻十里长亭两边的人们骚动起来,人人整衣冠,理袍服,朝着烟尘起处张望。
围观的汴京百姓们也沸腾了。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姑娘儿小伙子,纷纷往前挤。
飞驰而来的是一白一黑一棕三匹良种战马,后面远远还缀着十几匹普通战马,看来是马弁。众人的目光全都射向了那白衣白马的骑手。
赛花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在众人的注目下,三匹战马瞬间即到,到了近前,“咿。。。哎”失望之声此起彼伏,原来那白衣白马的骑手是傅丁奎,而后面的黑马将军则是七郎杨延嗣,棕色马上的是个中年将军,持重的风姿看上去就是一名封疆大吏。
赛花举起右手紧紧捂住嘴巴,眼中泪花滚动,强忍了好久才没有掉下泪来。茗香见了,急忙搀扶住主母,悄声说:“夫人,虽然不是六少爷,七少爷说不定会带来什么消息呢!”
赛花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在众人的注目下,三匹战马瞬间即到,到了近前,“咿。。。哎”失望之声此起彼伏,原来那白衣白马的骑手是傅丁奎,而后面的黑马将军则是七郎杨延嗣,棕色马上的是个中年将军,持重的风姿看上去就是一名封疆大吏。
赛花举起右手紧紧捂住嘴巴,眼中泪花滚动,强忍了好久才没有掉下泪来。茗香见了,急忙搀扶住主母,悄声说:“夫人,虽然不是六少爷,七少爷说不定会带来什么消息呢”赛花不作声,迎上前去,没有朝着小七走来,而是直奔那个中年将军,来到他面前,身子一软,竟然一头栽进了他的怀中。
“是大舅爷。。。快过去行礼!”后面的杨洪认出了衣冠齐整的佘御勋,急忙招呼。
赛花慢慢醒来:“大哥。。。”话未说完,泣不成声。御勋扶着赛花的双肩,轻声说:“赛花。。。别这样。六郎会好起来的,我还要他作女婿呢。”
赛花一惊“女婿?”御勋点头:“小妹,前几次家书中我跟你说起过的那个韩修,就是六郎!还是七郎发现告诉我的。你不知道,惟萦那丫头儿。。。早就说了,非韩修不嫁!”
赛花叹了口气:“大哥,只要六郎能好起来,他娶谁我都没意见”
“娘!六哥受苦了”小七冲上前来,眼圈红红的。。赛花这才意识到小儿子也在场“七郎,你怎么回来的?”
“娘。。我。。在西北边关把所有事情都看得一清二楚。。。赶回来告诉您。路上碰上回京奉旨完婚的傅将军。。后来又碰上了大舅爷!”小七的声音带着揶揄,斜睨着佘御勋。
六郎全身拥在温暖的被子里,任阳光照射,他还是浑身轻轻颤抖。”冷!“这种冷的感觉就像一把巨大的刀片,慢慢地侵蚀着他的四肢和胸腹。六郎的眼光是迷离涣散的,他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这些围在他周围的人都是什么职司?天空湛兰高远,几丝薄云闲雅地飘着,偶尔一行大雁向南飞去。。。他盯着那群雁,似乎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只一只,回家。。回家。。真的能回家嘛。。六郎身心疲惫不堪,觉得眼皮沉重无比。。
“六公子。。六公子”
大呼小叫不断冲击着他的耳膜;六郎心里不知怎么突然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烦闷,他费力地抬起手,拼命撕扯自己身上缠绕的白帛,不消几下,包扎好的伤口就被他抓烂了多处,鲜血顺着白色的被单流了一地。。派来的太医们手忙脚乱地再次替他裹伤,可是没过多久,六郎不安分的双手又开始撕扯挠抓,同时非常焦躁不安地欲起身下地。。。四个小厮用力按住六郎的手脚,六郎似乎很生气,可是又说不出话来,瞪着大眼睛对小厮们怒目相向。
六郎瞪着那些按住他的小厮,半晌没有动静,小厮们喘了口气,抬手抹了一把汗,其中一个嘴里嘟囔道:“幸亏身体虚弱,要是健康,我们哪里还按得住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唉吆一声,定睛一看,六郎突然爆发使力,猛然坐了起来,同时双手挣脱控制,嘶啦一声,将身后裹住伤口的白帛也撕了下来,白帛本来贴在伤口上,已经被血块和皮肉粘在一起,这么暴力一撕,顿时连皮带肉都撕了下来,鲜血如泉涌出。。六郎疼得满头大汗,啊地一声大叫,摔倒在吊床上。
这。。这可咋办?”一个太医搓手问道。。
“用绳子把他双手双脚绑在吊床上。”上了年纪的徐太医说。
四个小厮急忙拿来了一捆粗绳,趁着六郎疼痛难忍,大口喘气,七手八脚把六郎的双手双脚使劲缠住,捆在吊床的绳索上,又怕不够结实,拿来一条五乍宽的勒马肚子用的皮带将六郎前胸小腹一并箍住,和吊床捆在一起。
日落西山,十里长亭的众人才看见远处徐徐蠕动的吊床,洁白的吊床上盖着洁白的棉被,上面星星点点的褐色斑块十分醒目。看到那个囫囵的轮廓,埋藏在散乱黑发下笔直的鼻子,苍白如玉雕,紧闭的双目毫无生气,只有长黑浓密的睫毛,整齐地覆盖着眼睑,略带向上的弯曲,看到这一切,赛花伸手扶住茗香,咬紧嘴唇,八王和很多杨家要好的官员全在这里,赛花唯恐失态。
冷不防,人丛中一个黑影一跃而出,直奔吊床而去。旋即六郎的上半身就被从被子里拉出来,被那人搂在怀中。大家定睛一看,竟然是便服混迹在看热闹的百姓堆里而且一直沉默不语的杨业。无不大吃一惊。
杨业的脸上,黑红的脸膛变得死灰一样,双唇颤抖,颌下的短须也在不断地抖动,双睛中亮光点点,虽然没有眼泪流下,眼白却已变得通红。。。
围在周围的太医们大惊失色,急忙上前阻拦“杨将军,您?”“我的六郎,我。。我带他回家。”
赛花在旁看出杨业因为这大半天的等待,已经心智憔悴。连忙奔过来,就见杨业怀里的六郎双睛紧闭,呼吸低微,脸色白得像鬼,两只手被麻绳勒得青紫,胸前缠裹的白帛随着马肚兜一起被撕到小腹,青一块紫一块的胸肌裸露在夕阳惨淡的余辉中。
赛花一把把六郎从杨业怀中夺过来,放回床上,不满地责怪:“老爷,你看这绳子,被你拽得差点勒断六郎的手腕”杨业这才注意到六郎四肢上绑缚的麻绳,顿时满脸气得通红,他忍了又忍,才尽量用平缓的口气说:“各位大人”杨业拱了拱手:“圣上旨意是让六郎回京,可没说他是罪人吧?为何对他如此拘束?”
太医和护送的御林军早就听出了不满,赶忙陪着笑脸:“杨将军莫怪,只因六公子神志不清,多次抓坏身上的伤口,不得不如此”“神志不清?”杨业狐疑地看看太医,拉着赛花走到六郎身边,轻声呼唤:“六郎”六郎忽地睁开大眼睛,浓密卷曲的睫毛向上一弹,眼光中露出一丝笑意。杨业马上抬眼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太医,那眼神分明是说:“看,他哪里是神志不清?”
太医们有些尴尬:“杨将军,他时好时坏。”杨业哼了一声,不满地瞥了一眼说话之人,俯下身去,低沉地轻声问:“六郎,你觉得怎么样?能下床骑马吗?爹让杨洪把你的流云带来了”六郎冲着杨业微微一笑:“禁子大哥?”声音嘶哑微弱,但是四周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八王和众臣面面相觑。。
杨业的脸一下子拉长了,赛花急急地说:“六郎,你。。。你。。。不会。。你看看娘”六郎无神的大眼睛扫过赛花,也微笑着说:“王母娘娘。。。”赛花的头嗡地一声,指着杨业又问:“六郎,别吓唬娘,你认识你爹不?”“禁子大哥。。我。。我。。受不了。。求你。。松。。刑”六郎惨白的脸上突然渗出豆大的汗珠,直着嗓子嘶哑地叫喊,接着一阵剧咳,几口鲜血喷薄而出,染红了胸前,红色的血沫里夹杂着许许多多小米大小的黑色沙状颗粒。。。
徐太医端过一碗黑麻豆汤,和几个小厮一起按住六郎的头,捏开口鼻,灌喂了下去。。赛花身旁走过来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是赛花的嫡亲兄长佘御勋,这位名震四方的一代良将,专程从陇右赶来看望最喜欢的侄子。御勋看看六郎的脸色,伸手拈起一张草纸,粘了点六郎吐出的黑色颗粒,那在眼前,仔细端详。
看了这情景,本来很多赶来和六郎说话慰问的官吏纷纷摇头叹息,见杨业两眼通红,气灌顶门,赛花摇摇欲倒,被兄长搀扶着,众人悄悄离去。。。
吊床缓慢地进了西门,城里的百姓闻讯,担食壶浆,跪在道路两旁迎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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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尽处飞渔火5
更新时间2009…3…25 12:54:55 字数:3768
天波府中乱成一团,尤其是昭圃,里面十几个小厮慌乱地收拾甬道,清扫灰尘,把所有窗棂门框擦得一尘不染。。六郎以前睡的旧床,赛花嫌它太硬,而且很窄,怕六郎睡在上面不够舒服,请得城南木匠铺的李木匠为六郎打制新床。。刨花锯末弄了一地。。。
正忙乱间,一个小厮高声叫道:“这是什么东西呀?我们要不要禀告夫人?”其余的人围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铁盒子,做工精巧,上面还上着一把铁锁,盒子外面用蓝色软缎包裹,藏在六郎衣橱的最里层。杨泰过来看了看,问道:“小重,六少爷离开家是什么时候的事?”“去年秋天,中间还回来过几天,不过没住这里,一直住在夫人房里的碧纱橱”“这么说,都一年多了,这个盒子我见过,以前是装六少爷试制的暗器连环弩的,不过没有上锁,也没用缎子包着。小重,后来一直是你跟着六少爷,你一定知道这是什么?”
“咱们打开来看不就知道了?”小重还没答话,背后小七的声音已经响起,他一步抢上来去扭那只锁。杨泰叫道:“七少爷,这是六少爷的东西。。”话没说完,小七已经扭开了锁,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红绸子包,上面有一封信,信皮上写着:“四哥亲启”小七的好奇心已经控制不住,当场打开:“四哥在上,受弟谨拜。翌祥郡主为弟所累,落发入庵,赠弟青丝留念。弟视之若己之生命,珍藏永远。今御林军已至正堂,弟将被逮,恐生死难料。若果不测,跪求四哥将此发制成花髻,待弟西游之后,送还郡主,嘱她善待自己,择君子而侍,切不可记挂小弟,误红颜一世。弟化青鸟相望。。切切。弟昭再拜,顿首,太平兴国六年秋七月二十九”“落款是去年秋天!这是六哥被抓走那日写的!难怪字迹这么潦草”小七大声说。
皇宫宣德殿前的宫灯已经亮了起来,太监朱成续正在替皇帝点晚膳时熏的桂花子香,皇帝抬眼看看远处压在宫阙殿顶吻兽上的火烧云,安然问道:“成续,看样子要下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苟长礼怎么还没有露面?”
“陛下,他早就来了,因为您还没用膳,就先候在朝房里”“你怎么不早说,快宣他进来,朕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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