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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幻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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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还在目瞪口呆,身旁却听到楚韵如梦吃般的声音:“你们是越王萧离和司马荟娘?”
容若侧首,正看见楚韵如满眼的热切、崇拜、激荡、羡慕,正任怔地望着萧遥与芸娘。
萧遥同样冲神色异样地望着容若:“你叫他三哥,你的长相也真是眼熟,莫非你是……”
萧远冷然道:“还能是谁,你当年走的时候,他还是个不懂事的无知小孩,现在长大了,你就不认得了吗?”
芸娘在这个时候低声地笑:“真是热闹得很啊!”
几个声音一连串响起来,容若此时只觉头昏脑胀,连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答他的人是楚韵如:“当年越王离京时,你我都年幼,只是这些年越王的故事,传遍京都,尤其在闺阁之中,倍受推崇。越王萧离是所有女子梦中的向往,而司马芸娘却是天下女儿羡慕的对象。”楚韵如嗔道:“你纵不知当年的故事,也不该忘了,除了大哥、三哥之外,你还应该有位二哥才是。”容若干笑,拱手作揖: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快些告诉我吧!越王萧离,是王室的异数,也是王室的一个传奇。”
他是先帝极宠爱的淑妃所出,出生时淑妃难产而死,先帝因此对萧离更加怜爱呵护,对其他儿子多严格管束,待他却素来纵容,养成了萧离放纵不羁的性子。
他生于帝王家,却全然不似王室人,他感兴趣的不是权力,不是名分,反而是天上云彩的形状,雨后彩虹的颜色。他不喜欢上朝,却喜欢观云,他不喜欢问政,却喜欢看水。
他爱在大雨来的时候倚在芭蕉树下,看雨滴怎样流过叶子、他爱在秋风起的日子呆立风口,看秋风如何拂过树稍,与其整天在朝堂上吵得天昏地暗,先天下之优而忧,他更爱在风中端一盏菊花酿成的好酒,把酒临风。
先帝逝世之后,萧逸打下大楚国万里山河,独揽大权,其他王族子弟,愤愤不平,他却更加放纵肆意,整日悠游胡闹,看花赏月,写诗做词,游赏风月,出人青楼。天不亮的时候,朝臣们聚于午门,当朝越王爷却在霜露沾衣的时分,懒洋洋在某一座青楼绣房中醒来,夜色浓重,京中的重要人物们,为名为利,为权为势,到处忙碌,四处钻营,萧离却在晚霞披肩之时,挤到赌馆酒肆,肆意逍遥。
这样放纵任性的他,是王室中的异类,却也因此从来没有敌人。王家子弟,若要安逸,要么精明强大如萧逸,要么就无为懒散如萧离,因为在别人眼中太没用,反而不会受敌视仿害,没有人害他,没有人管他,他就更加胡作!比为起来。他才华盖世,虽然不用于正途,却自有旁人不及之处
萧逸人京第一年,全国大考,会试的头名状元苦然失了踪,最后细细查去,才知是越王爷闲了没事,冒名跑到科场里考着玩,谁知考出了个状元,自然丢开不管。气得萧逸把他狠狠骂一顿,关了两个月,罚去整整一年的王傣。
两月期满,得回自由的萧离刻以要把被困的郁闷全补偿回来一般,没日没夜地在外玩,只是总算不敢再刺激萧逸,没用本来身分,化名为“闻琴公子”,四处嬉戏,赏美景,拥美人,品美酒,聆美乐,不亦乐乎。
年少时曾红极一时,年岁渐长容色衰的三十老妓柳如在青楼被旧情人侮辱,仿心几欲跳楼,被闻琴公子所救,公子亲自作词谱曲,令她手执琵琶四处弹唱,一曲琵琶,竟让这门前早已冷落的女子,重又在京城红了三年。
名妓林清波,琴棋书画皆称绝,朝中权贵尽垂涎,公子千金一掷赎美人,得罪七八个当朝重巨,为的不是金屋藏娇,只是想成全一个一面之缘,一诗相交的友人,重新得回多年前青梅竹马的恋人。
在一个深秋的夜晚,玄寻携妓泛舟,以荷叶为杯,山水为肴,优酒看美,醉意浓时,挥笔写下“五都赋”,文章华美,字句清奇,一时传遍楚京,弄得京师纸贵,也传到千里之外,江洲城中的一位奇女子手中。
司马荟娘出身不过是一商贾之门,父亲因要附庸冈雕,所以请人教独生女儿诗词文章。
谁知司马芸娘天生聪慧,一点就通,一学便精,短短三年,换了十几个先生,竟再也没有人自恃有能力做她的老师。
旁的女子学文章也不过是闺阁中的点缀,她却爱肆意挥洒,与男子品诗斗文,绝无拘束,不过半年之间,竟是名满天下的才子士林,若不能与司马芸娘一叙,在人前都抬不起头来。
后来司马芸娘父母因病故去,留下偌大家财,足够她一生开销。司马芸娘向来无心谋利,索性把生意都转让给他人去做,自己广开家门,结交天下才士,诗酒风流,品评文章。
司马家的大门永远宾客如云,座中客常在,樵内酒常满。或琴或箫,或吟或啸,各种声音都常常在司马宅内。
世人对司马芸娘的评价纷纭,有人说才誉出众,有人说放荡淫乱,有人说她行为不检,有人说她特立独行,或夸或骂,或褒或贬,她一概只当清风过耳,自行其道,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一部五都赋,心中记住了一个据说叫闻琴公子的人,即时神往,生出结交之意,她是个想做便做之人,当时便收拾行装,前往京城,漫漫三千里,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只为对文章的热爱,竟也一路行来,传闻琴公子爱出人青楼,她竟然也委身于青楼,卖艺不卖身,不出一月,她的才名美名,传扬于京城,果然等来了慕名而至的闻琴公子,他与她的第一次祖会,被传成各种不同的版本,在坊间流传。
有人说他们一见钟情,有人说他们一夜风流,更多的人却只说他们谈了一夜琴,争了一夜诗。
自那以后,司马芸娘就离开了青楼,用回本名,在京城买地开了一处书馆,立时满城名士募名而至。
闻琴公子依旧南楼莺莺北楼燕,衣襟常带脂粉香。司马芸娘依旧爱男装洒脱,混迹于名士才子之中,争诗论词,斗文比琴。
可是,不管如何风流肆意,闻琴公子每日必至芸娘书馆,客盈门,每天都有一段时间,司马芸娘闭门谢客,扫榻静待。
这样的日子过了足足半年,楚凤仪把萧离招进宫,谈到他年岁已长,问他属意楚家哪位小姐,萧离却只说,此生非芸娘不娶。
一开始,谁也没把他的话当真。萧楚联烟是祖训,萧家男子纵心有所属,只要娶了楚家女过门,另纳妾室便是。
可是楚凤仪才一提纳妾之事,萧离当即变色,声言漫说卑妾,除了芸娘,他绝不会再娶第二个女子、楚凤仪还要再劝,萧离却毫不给这位皇太后面子,拂袖而去。
次日,萧离把他的一半封地、酬录,汇编成册,献人宫中。他自己白衣负杖,以王爷之尊,在长街之上,三步一拜,一路拜至大庙,到达太庙时,他额头、双手、双膝,全都磨得鲜血淋漓。
大庙之旁,却早已跪了一个身影,情影纤纤。明眸婉丽,竟是司马芸娘,闻讯先他一步到了。
二人相视一笑,谁也投有说话,就这样跪在了一起连跪了七日七夜,其间怒雨狂风,衣发皆湿,颤抖的身体靠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取暖,高空烈阳,无倩烘烤,嘴唇干燥得裂开流血,他们注视的眼神却依然温柔。
最后,萧离终于成了萧家第一个付出惨痛代价,打破先祖遗训,可以娶非楚氏女为正妃的男子。
楚凤仪召见司马芸娘,对她说起王妃的规矩,从此之后,她再不能肆意风流于诗画中,再不能广开大门迎宾客,再不能在男子之间争才名,再不能诗词文章愧须眉。她要做楚国的王妃,她要守礼守法遵国礼,她不能让楚国的王室丢脸。
司马芸娘默然良久,出宫后挥剑斩下乌黑长发,令人送给萧离,自己一人悄悄离京。
她是司马芸娘,爱诗爱画爱文章,爱琴爱箫爱词曲,没有了那些风流奇丽名士气,就不是司马芸娘,她愿为萧离一生不嫁,愿为萧离长跪不起,愿为萧离九死一生,却不能为萧离,不做她自己。
萧离闻讯,同样一语不发,令人把自己的王冠印符、封地爵册全都送进宫中,一马单骑追出皇城,从此再没有回来。
两个月后,越王萧离金册除名,由王爷变为了庶民,可是他的故事,却长长久久在京城中传唱,至今已有整整七年了。
听完了这样的故事,连容若也觉荡气回肠,久久慨叹。同一时间,萧遥也在一旁,听萧远三言两语把容若的事做了交待虽然萧远说的话肯定不够客观,但萧遥多少也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太后大婚,皇帝私游,这么大的事,足够把那些名儒重臣们刺激到当场晕过去,箫遥却仅仅只是挑了挑眉头,然后笑着一拍容若的肩:“小弟,以往你在宫里,我投什么机会与你亲近,想不到,你是和我一样荒唐任性之人,咱们今日重逢,必得一醉方休。”说着扯了容若便往里走,倒似把这当成了他自己的家。
容若还是第一次面对明知他身分,却这般毫无顾忌与他勾肩搭背之人,又喜爱萧遥是性情中人,心中大喜,满面是笑地同他进去。
司马芸娘笑着携了楚韵如的手:“昨日听萧遥说起你的琴,我便向往了一晚,今儿一早就逼着他带我来见你,今日可要好好为我弹上几曲才是。”
她半句也不提楚韵如的身分,动作亲热又自然,也让楚韵如从心底里生出亲近之意。
四个人前前后后往里头走了,独留萧远站在大门前,冷冷盯着倒门的背影,良久才冷哼一声:“果然只有疯子才会喜欢疯子。
第二部 红尘惊梦 第七集 风云再起 第九章 寿宴风云
就这样萧遥夫妇成了容若府上的常客,兴致起时,楚韵韵如谈琴棋书画诗酒花,和容若说青楼红粉,酒肆名肴。楚韵如抚琴,司马芸娘吹箫,萧遥长歌,容若也挽起袖子来舞剑,日子过得悠闲舒心。
有时容若也给也门唱些现代歌,有趣的歌词,新奇的调子,常会让这三个才华胜容若十倍的人,发出一阵阵惊叹。
有时容若高兴了,亲自下厨做几样风格味道和古代略有不同的菜肴,居然博得大家连声称赞,从此容若为了让大家开心,尤其是让楚韵如展颜,不得不三天两头钻厨房了。
有时,容若兴致起来,还会给他们讲故事,第一次讲的是快乐王子的故事,在场听的除了他们三个,居然也有难得没有出去花天酒地的萧远。
故事讲完了,楚韵如泪眼盈盈,司马芸娘悠然神驰,萧遥抚杯默然,唯有萧远冷笑三声:“整个一白痴王子,假仁假义假惺慢。听到经典童话被如此侮辱。」容若跳起来就要争个是非曲直。
萧远却冷冷道:“难道不对吗?他身为王子,在世之时,只知在宫墙之中享乐,全不知民间疾苦、国家现状,化为雕像之后,只知道用室石去救一两个人,这种做法,对整个国家,对所有百姓,可有任何好处?普通百姓可以用这种方式去救助他人,但君王之善,岂等同于百姓之善?君主的责任难道是用自己身上的珍宝去救济一两个可怜人吗!?这种人做王子,己是大大失职,白痴无能,愚蠢无知,有什么可敬可爱之处。一席话说得容若竟无语以答,只好在心中叹息东西方认知方面的差异。
好在除了萧远看事情角度比较奇特,在场其他三个人都是以情义为重的,一概以掌声让容若重抬信心,他摸摸鼻子,坐下来又重新开讲。
容若讲故事,初时只是为着好玩,可是说着说着,说得起了兴致,是上天人地,古今中外,无所不讲。不止楚韵如等人,其他人如凝香、,苏良、赵仪,甚至别的下人仆役,偶然听了一两句之后,竟也都入了迷。
于是,每天早中晚三场评书。成了家里头最热闹的时候。除了性德,几乎所有人都聚了来细听。早上讲单本故事,如快杀王子、美人鱼、风尘三侠、昆仑奴。
中午讲女子传说,如女附马、孟丽君、花木兰,穆桂英、白马啸西风往往听得女儿们大是神往。
晚上讲长篇,偶尔说红楼,偶尔谈三国,偶尔讲水浒,甚至连射雕天龙这些武侠小说也信口讲来。
每每别人听到最精彩处,他便拿块木头往桌上一拍,摇头晃脑,装腔作势地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这时下面便轰然一片,有人哀叫,有人恨不得拧着他的耳朵逼他说下去,一溜烟就跑得没了影。有人叹气,有人做恼,有人低骂,偏他别的不好,轻功实在不错。
除了唱歌说故事之外,容若的乐趣也很多,济州城名胜美景数不胜数,有萧遥这等风雅之人带领,四处游玩,实为人生至乐,
有时,司马芸娘带着楚韵如去女儿家爱去的场所,男人们便如斩开锁炼的蛟龙、脱出牢笼的困兽,自去逍遥寻乐。
萧遥带着容若访青楼,踏丽舍,有时容若也推脱抗拒,却挡不过萧遥强扯硬拉,而且他也不是真的铁了心思,非拒绝不可。听歌舞,赏美人,纤手斟酒,呵气如兰,纵不曾真的越轨,但该有的享受还真没少尝。容若在外面过得悠闲,家中的生活倒也适意。
难得苏良、赵仪好久投来找他麻烦,萧远也不是天天在他面前晃。下人们一开始看在钱的份上,对他恭敬至极,处处小心服侍,渐渐知道他的性情,见他没有架子,见人就带笑,说笑又无忌,有他的地方就有阵阵笑声,大家待他倒更加亲切起来,服侍没有以前尽心,可对他的心意,却远比过去真上许多,
开心起来,就连谢醒思偶尔上门,常用倾慕的眼神看着楚韵如,也算不上什么不痛快了。
只是所有的快乐中,也有一桩大大的不痛快,就是容若带出宫的一干宠物,几乎全都叛变了。
当初小猫杀手坏了容若的美事,容若一直追杀至今,可是上至楚韵如,下至扫地的阿三,一概努力包庇,容若的复仇大业,至今没有完成。
大雄和小盯当两只小狗被厨房的阿嫂喂得越来越肥,渐渐变成小圆球,眼中早没了容若这个主人。尤其是小叮当,和萧远最是投缘,厮混最熟,现在见了萧远就摇尾巴,见了容若就汪汪叫,所谓狼心狗肺,以此为最了。
神气的鸭子唐老鸭,也极受大家宠爱,整日迈着方步,逗春花笑,惹秋月闹,就是不理容若。
最最温顺的小兔子乖乖也卖主求荣,爱上了一众丫餐姐姐的怀抱,唾弃男主人的胸膛不够柔软,大腿不够温柔,再也不肯陪容若玩。
最最得宠的是鹦鹉小精灵,也成了所有人的开心果,整天好吃好喝好服侍,现在她喊的再不是“我乃天上地下独一无二古今中外盖世无双古往今来空前绝后聪明绝顶俊逸绝伦文武双全英雄无敌风流调使情场杀手鬼见愁玉面郎君美男儿容若公子是也!”这样的话,而是“王嫂真漂亮,春姐儿好美丽,赵家三哥真英俊,水禄伯伯是天下第一大好人。”这一类话。
容若倍受冷落,心理不平衡,平时一见这些以前爱如珍宝的小宠物,便似看到仇人一般,扑上去要提要打一下。
每每弄得鸭飞狗跳猫喊兔窜鹦鹉叫,下人们拦的拦,叫的叫,闹做一团,也笑成一团。
所有人都被他轻易感染,笑声总是飘扬逸园上方,引来左邻右舍的羡慕,惊得路上行人驻足,不知这一家中,到底有什么喜事,可以开心成这样。
就这样,短短的十几天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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