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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亚的异乡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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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间桐雁夜这个人物,因为英雄王的余兴,他已经进行过深入的调查,出生字魔术名家间桐一族的他却从小就对间桐家的魔术不屑一顾,后来因为老师和主母的事情,甚至达到了反感所有的魔术师的地步。
在这次战斗中召唤了berserker的他在时臣老师眼里理所当然是为了圣杯才进行争夺,但绮礼却很清楚,这个男人渴求圣杯只不过是为了对间桐樱实现可笑的救赎,以及对老师复仇罢了。这样的存在,又怎么可能和其他的master缔结盟约?
没错,从战略和利益上完全无懈可击的“现实”却被曾今最讲究效率的绮礼直接否定。从另一种层面考虑,绮礼开始渐渐明白所谓的“娱乐”和“愉悦”到底意味着什么。
可当他正盼望着更进一步的时候,因为assassin的退场,他的征途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从这里开始就进入第二阶段。”
时臣拿起自己的宝石魔杖,用成竹在胸的声音开口。
“master的工作辛苦你了。”
然而命运是如此的无常,真正属于言峰绮礼的圣杯战争,才刚刚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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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昨晚袭击的时候,就已经是assassin全体出击了。”
“明白了,你先去准备新工房的事情吧。”
午夜的酒店,切嗣拉上了窗帘,一个人留在了暂时的据点。
“是。”
挂断了电话,切嗣仔细地看着面前的冬木地图,每一位可能的敌人都在这场战略图上做出了标示。
首先,是远坂家
宅邸依旧没有动静。自从第一天“击溃”assassin之后,远坂时臣就好像冬眠的熊一般闭门不出,沉默地让人不安。但来自的archer的威胁却又让人无法无视复数的投掷宝具,而且在和berserker的对战当中表明,似乎还拥有着用以防御的强力宝具,这样的对手即使是被称作这次大战中最强的servant也不为过。
然后是rider。
行动力最强的他一直乘坐着他的飞行道具和master一起行动,难以追踪。看起来似乎是无心,但这位粗犷大汉的举动却每每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从先天条件上来说,他的master韦伯绝对算不上优秀,甚至可以说是拖累。但他却几乎每次都和自己的master同时出现,共赴战场。表面上看这也许是鲁莽,但换个角度,躲在暗处,自以为隐藏的天衣无缝的肯尼斯已经不止一次在切嗣面前露出必死的破绽。反而一直“身处险境”的韦伯其实最为安全。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这是一位表面看上去不拘小节,实际上却无懈可击的强敌!
接着,就是之前提到的艾尔梅洛勋爵。
原本应该被自己杀死的这位master虽然因为saber的任性逃过一劫,但似乎最终还是死在了berserker的埋伏之下,让人在意的是,案发的地方就在爱因兹贝伦城附近,而且发生的时间极短。
虽然也不排除有可能是察觉到爱因兹贝伦附近的魔术波动才赶来观察,但不管是时机还是场合都实在是太过巧合了
话说回头,这次圣杯战争中的berserker给切嗣的感觉一直都有些微妙。包括在仓库街发生的那次大战,对方所有的举动都可以说是神秘而古怪不要说是疯狂,这位master甚至让切嗣觉得每每有着料敌先机的能力,将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控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可以肯定的事情只有一点这绝对是个麻烦到极点的敌人。
和目前仍旧行踪不明的caster一样。对于berserker,未知的情报还实在太多,例如已经长久都没有再露面的master间桐雁夜,还有对方宝具的真面目——和lancer的对决并没有被直接观测,只是在事后从圣堂教会确定了lancer及肯尼斯的退场。
更加要命的是,对方这样的所作所为,无疑是把他和之前的rider一样推上了风口浪尖,似乎saber和berserker之间的“联盟”已经现实存在了一样。
等等,如果从这个方向考虑,那么rider的事件的确也存在被人事先安排好的可能性。也就是说
皱了皱眉头
切嗣将地图上berserker的资料取下,然后和caster的资料钉在了一起。
第七十四章、鼎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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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鼎足(2)
“所以,你才那么急着要杀掉assassin?”
工作背心加上休闲裤。
不习惯女装的雁夜直接把司仪买来的那些连衣裙旗袍全都烧了个干净,但偏向中性化的穿着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同样多了几分干练潇洒的美态。
不过现在可不是欣赏美女的时候。
“没错,如果不能限制assassin压倒性的情报收集能力的话,我们的计划会快就会被侦查的清清楚楚,到时候不要说骗过其他六位master,恐怕连秘密都算不上。”
司仪有些无聊地转着手中的头盔,但却无法掩饰自己脸上的得意。
“就算得到了螺湮城教本,我们依然没有必胜的把握,甚至如果出现被两个以上的servant夹击,又或者直面archer的情况,有很大可能都会战败所以,我们必须保证处于绝对安全的地位至少作为master你和螺湮城教本一定要安全。”
“但现在的局势和之前除了暴露出berserker还没有退出这场战争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价值吗?”
对于这场战争的始末又或者策略,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按照司仪的安排在行动而已。虽然在解决了最起码的生存问题之后她也开始考虑如何获胜之类的事情,但对于过了二十多年平凡人生活的雁夜来说,果然还是太过勉强了。
“当然是完全不同的~”
而坐在另一边的司仪却是一脸地戏谑。对于司仪来说,虽然权谋之类的事情并不是他的专长,但如果需要,已经开启了临界的他不只是作战能力,在布局和计谋方面,他同样能够和眼前这些敌人一较高下。
“之所以特别让你布置那些魔术工坊,是为了让所有人都以为caster还活着,甚至进一步以为他已经和rider形成同盟”
“你的意思是”
司仪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在表面上看来,七位参赛者中的两位已经达成同盟。反过来看,除了archer和rider本人之外,就没有人会使徒对caster下手,换个说法rider的阵营得到了加强。”
“我不明白”
明明作为敌人,为什么还要为了其他人的安全特别费心?
“哈”
仿佛是看穿了雁夜的心思,司仪笑的更加开心了。
“我刚刚说的只是其中一种情况罢了,只存在一个同盟的话,当然产生势力上的独大,但如果已经有一个同盟,或者已经有了一个强大的敌人呢?”
“”
“没错,吉尔伽美什和assassin的联盟已经切实存在,并且人所共知,而英雄王的强大更是不需赘述。在有了这个强大敌人的前提下,另一个联盟的出现带来的就不是绝对的统治力,而是彼此混乱的冲突。”
“可是caster其实并不存在,如果两边真的发生冲突,那么rider势必无法对archer方产生足够的阻力,当英雄王打破平衡之后,我们的计划也就自然暴露,那个时候你难不成还想渔翁得利?”
“啧啧啧~”
司仪摇了摇头,然后把脱下的头盔推到了雁夜的面前。
“如果再多一个同盟呢?”
司仪笑得更多了几分洋洋得意,甚至颇有某种智珠在握的即视感。
“在完成对于lancer的狩猎之后,我们得到的除了更加充足的魔力之外其实还有另一项重要的收获。”
“”
“和rider的情况类似,作为berserker的我紧随saber之后,杀掉了对saber有着巨大限制的lancer,如果你是其他的某位master,现在会怎么想?”
“也就是说,你是让自己和saber看起来形成了第三个联盟?”
而这回,司仪并没有直接回答雁夜的提问,而是更加高深莫测的回过头,看向明媚的月光
“三,在东方文化以及神秘学里有着很神奇的地位,而从数学和物理学上看,这同样是个非常稳定的数字当然,对于眼下的局势亦然。”
他站起身,然后隔着酒店的窗户看向了无尽的远方
“面对其他任何一个单独的servant,吉尔伽美什都拥有着压倒性的力量,然后如果这个数字扩大到二,甚至三的时候,就连最强大的英雄王也不能无视这份威胁,这样一来,三方的力量就形成了相对的稳定。就好像是一盘棋,没有人胆敢第一个打破这份平衡,因为机会,也意味着风险。”
话说到这里,就连雁夜也开始明白司仪这一系列安排的真意。
“你是要在这相对平稳的情况下找到对付你想要对付的猎物的机会?”
关于这个问题,司仪同样没有做出正面的回答
“表面上看,现在三方的平衡是由三个相互对等的势力围成的。但实际上真相则是只有英雄王的势力却是存在,因为他孤身一人而真正在这场乱局中能够互相依靠的,其实只有我们两人而已。”
继续把玩着头盔,司仪好像透过盔甲的双眼,看到了这场战争的结局。
“也就是说,在这场博弈中,主动权其实只掌握在我们手里。”
“你倒是计划的很精巧。”
“哈,多谢夸奖~”
行了一个动人的骑士礼,作为一个berserker而言,司仪似乎表现的太过绅士了。
“但在那之前,我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办。”
“说说看。”
“我要杀一个人救一个人。”
不用她说出口,关于这个足够让雁夜如此平淡冷漠的对象,司仪再清楚对方的身份不过。
然后现在,却不是做这件事的好时候。
“哈,如此美丽的月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这些不是太煞风景了吗?”
他故意装作不怀好意的样子,可面前的美人却没有丝毫的动摇,不知是因为他的演技太差,又或者她心里的恨意太深。
有人说,当恨一个人到了深处,就很难再以正常的情感表达出来,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冰山,司仪开始相信这个传说
“我可以动用令咒。”
她突然举起了右手,在那白净无瑕的手背上,鲜红的刻印,闪闪发光。
“我拒绝。”
第七十五章、王之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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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王之盛宴
神威车轮自远空划过,被雷霆和轰鸣点缀的战车就好像撕开天幕的闪电。眨眼间,便急速的掠过黢黑的天幕,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只不过,今日的战车上却并非是布满刀兵正好相反,穿着便服的rider在天空的马车上摆下了一桶甘醇的美酒。
懂得谋划和计略的当然不只是司仪一人,而能够看穿他的计划的,当然也不是没有。亚历山大大帝很早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虽然还不能肯定真正的犯人,但王者已经决定做出改变,打破现今对于自己不利的局势。
今时今日,征服王渴求的不是让人心潮澎湃的政府战争,而仅仅是一场属于王者之间的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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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你究竟是为了怎样宏大的愿望而追求圣杯的呢?”
在刚刚经历过大战的爱因兹贝伦城,这场属于王者的酒宴只好在后院的花园中进行。
“少来指手画脚,杂种。首先,‘争夺’圣杯这个前提就已经不合常理。”
啜饮一口美酒,英雄王继续炫耀着自己的骄傲
“那本来就是本王的东西。世上的宝物追根溯源,全都是来自于我的宝库之中。”
“奥?也就是说你曾经拥有过圣杯咯?那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
对于这个问题,英雄王更加不假思索的回答了
“不要以杂种的标准来衡量我——我的财宝总量早已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不过既然是件财宝,那么必然就是属于我的宝物。”
“哈!那么archer,你参加圣杯战争的作为到底有着怎样的大义,怎样的道理呢?”
“是法。”
王者睥睨天下
“我以王的身份颁发的,由我制定的法你犯法,我制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既然如此我们以后只能刀剑相向了。”
再次为自己斟满一杯美酒,伊斯坎达尔同样语气平和的说道。
“征服王。”
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在一旁的saber终于开口,这位大不列颠的骑士王就好像是盛开在空中的美丽莲华,可敬,可畏,却总与人们保持着遥远的距离。
“你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合法所有物,即使如此还要继续追求圣杯,你又到底追逐着什么?”
“哈我所求的,只是能让我扎根于这个时代的肉·体罢了。”
“?”
“虽然能以魔力驻留在这个世界,说到底我们也只是servant罢了。我想要的是在这个世界转生,以一己之身战天斗地,这才是‘征服’这种行为的全部含义,以此为起点前进,最终得偿所愿,方为我的霸者之道!”
的确,只要是男人总会怀有类似这样的情怀,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概念总是能够催人奋进,然而对于骑士王来说,这样的统治却仅仅是暴君罢了。
“这种做法,并非真正的王者之风。”
“奥?那么就让我听听你的肺腑之言吧。”
伊斯坎达尔并没有争辩,因为于他而言,这条染血的道路早已铭刻,又岂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改变?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祖国!”
以一个圣者的姿态,骑士王如此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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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虚空之中具现出形体。
眼前,是同远坂家一样巨大的魔术堡垒。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作为御三家之一的间桐家,就算魔术师的血脉渐渐零落,但只要间桐的名号还存在一天,就没有任何魔术师敢无视这个庞然大物。
哈
司仪在心中苦笑了一声。
虽然早就知道雁夜一定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没想到,他偏偏挑选了这个时候
两道令咒。
第一,杀死间桐脏砚。
第二,救出远坂樱
一直以来,不论是战略又或者行动都习惯性的听取司仪意见的她却在昨夜,毫不犹豫的用掉了这两条令咒。
就算是改变了身体,灵魂和痛苦却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对于间桐家,对于脏砚的恨意终于在自己一方取得优势的时候找到了最适合的爆发点。雁夜已经等不到夺取圣杯的终末,她要杀死脏砚,现在就要!
所以,司仪才会站在这里。
一身黑色盔甲,愤怒而无奈的他才会站在这里。
作为servant,他是无法违抗master的令咒的,虽然他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根本就毫无意义,甚至很可能让他之前的努力付之东流。
长棍上手。
随意从什么地方弄来的铁棍在被狂战士握住的瞬间,就拥有了不下于d级宝具的威能,他一步步地向间桐家的魔术结界走去,丝毫都没有退避的意思。
诚然,他永远也无法向assassin那样,用优雅的舞步在这满是陷阱的要塞中起舞,但同样的,他也不需要为这些密密编织的陷阱担忧。
手中的铁棍被倏忽举起,然后毫不犹豫的敲碎了面前的铁门。隐晦的魔力波动顿时充斥了整个庭院,间桐家役使的虫群顿时洞悉了入侵者的存在,发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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