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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同人)若容至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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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就像是个长姐的眉庄却不同,对于自己的妹妹,她一样的护短,但同时更多了一份责任,这样适得其反的猜忌,让她觉得生气。她们明明就是姐妹,后宫中明明就只有她们可以相互扶持,如果觉得自己原本可以依赖的人变得可怕,变得不堪入目,她们所谓的姐妹情未免也太过可笑了。
“有这样想法的你才可笑!”眉庄控制不住自己带着怒气的进去,连带迁怒的看了一眼放纵嬛儿的温太医,“温大人,嬛儿既然有功夫胡思乱想,想来也身体无恙,便不劳大人费心伺候了。”
再明显不过的逐客令,温实初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但到底是老实的性子,又觉得惠贵人多少可以开解甄嬛,便退下了。
“姐姐,怎么来了也不叫人通报一声,也好教我接待着。”眉庄不明白,为什么被自己听到了那样的话以后,嬛儿还可以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笑着像往常一样接待自己,几乎是下意识的,她顶了一句,“我若是叫人通报了,还不知道自己妹妹的真实想法呢。”
“眉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出了眉庄话里的不满,甄嬛收起了笑,一脸的严肃,“即便是姐姐在场,我也会说,陵容的孩子没得突然,难道就不叫人觉得可疑吗?”
“这件事情本就是可疑的,但是你怎么能将它归之于容儿。”她只要一想起容儿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觉得心疼,“你也有过丧子的经历,你怎么能有那般可怕的念头?”为母者,怎么可能利用自己的孩子算计他人,“陵容的品性,你难道还要怀疑吗?我们三人之中最不争的便是她,她又怎会自己设计,用一个难得的阿哥去算计比别人?”
“陵容的孩子本就是个死婴。”甄嬛的言外之意就是陵容牺牲了一个本就保不住的孩子,抢占先机。
但是眉庄关注的却不是甄嬛要强调的,“什么死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前不久温大人替了陈太医的缺,给陵容把脉,发现陵容的胎只是用药物吊着才无事,根本就不可能存活。”甄嬛说的不想作假,眉庄自然相信了,她想起那日在太后处听到的话,便知道太后和皇后怕是也不知道陵容胎儿的不同,失去孩子,容儿几近疯癫,那她自己必定也不知道,那会是谁?“你既然知道,为何隐瞒不说?”
“我知道的时候,于陵容的孩子已经于事无补,说出来也不过是徒增大家的烦恼。”甄嬛别开脸,不去直视眉庄近乎指责的视线。
“什么叫徒增烦恼?你若说出来,今日便可防止有人有机可趁,”眉庄细细一想,突然觉得后怕,“如若没有今天的事情,陵容满心欢喜的诞下死婴,岂不是在劫难逃?”这般忌讳的事情,到时候后任意一个有心人给陵容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她必死无疑。
“可今日的事情确实发生了,并没有人有机可趁。”
“是啊,没有人有机可趁,”眉庄只觉得甄嬛这近乎于狡辩的话尤为的刺耳,“而且你还怀疑上了陵容。嬛儿,你说,你是不是自发觉陵容的孩子有异的时候便怀疑我们的姐妹了?”
甄嬛的沉默叫眉庄心凉,想起当初她被人诬陷时候甄嬛的种种言辞,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多想,“你总是这样,嬛儿,自入宫以来,你信过我几分?信过陵容几分?”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怀疑陵容,但是对于打小长大的眉姐姐却是真的交心,否则今日也不会如此坦白,眉庄这样的追问叫她受伤,“陵容虽与我们交好,但却不过是临时的姐妹之情,为盟友更为贴切,姐姐难道要为了一个相处不久的妹妹平白冷了你我之间打小的情分?”
“你我之间是打小的情分,可是自入宫后我便越发不明白你,”眉庄笑着对上甄嬛受伤的眼,想着那个在延喜宫不知如何的妹妹,便觉得心痛,“我在宫里的这一段日子,陵容与我扶持竟然胜过你。你病中不理后宫事情,是陵容妹妹替我分析利弊,你得宠后风光一时,是陵容教我小心提防旁人的牵连暗算,便是我被诬陷假孕一事,也是陵容察觉出不对,提早绸缪。而你呢,甚至犹豫不决,连我是否当真清白都不敢往下推断。”
“姐姐,”甄嬛想要解释,但是看着眉庄完全无所谓她焦急的样子,平淡的等着她的解释的时候,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嬛儿,你总是顾全大局,但是你的顾全大局却大都是独善其身的伤害。我不怨你为了大局,随波逐流,明哲保身,可是却没办法原谅你为了独善其身而装作不知。容儿的事情今日若不是我发现,你岂会告诉我?我今日失态了,便不打扰莞嫔了。”眉庄突然想起当初假孕风波,自己要瞒着嬛儿,不把嬛儿牵涉其中的时候陵容的怒意,不由自嘲,自己不也因为交情的长短,委屈了那个真心的姐妹?以前确实是自己厚此薄彼了,这一次,容儿,姐姐不会再舍弃你了。
“眉姐姐,你当真要与嬛儿生分了吗?”快踏出门的时候,眉庄听到了甄嬛有些不甘心的询问。
“不是莞嫔先与我生分的吗?”很轻的一句话,但是她却知道内室的人听到了。嬛儿,什么时候开始,后宫内闱的事情,你宁愿说给一个太医听,也不愿意与姐妹商量了?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即便有事情,最先想要商量的人也已经不是你了?我们姐妹,到底是谁疏远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交心谋心

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却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什么东西束缚着,根本视物不清。转而闭眼,双手抚摸到覆在眼睛上的纱布,这样的感觉,很新鲜。
“为何朕觉得你现下心情不错?”手被覆住,现在能听到他的声音当真惊喜,不自觉的就在嘴角勾起微笑,“皇上,还没有走吗?”
他倒是难得的沉默,我能感觉到他在看我,也能感觉到他触碰到我的嘴角的微笑,“呵,朕本来以为,要好一段日子才能见你这般笑呢。”
确实,按照常理,我确实该哭哭啼啼的,毕竟我经历的事情实在就像是噩梦一样,“哭闹都只是徒劳,叫亲者痛仇者快,太不划算了。”
“你这斤斤计较,倒是可爱的很。”他像是被我的话愉悦到,“只是在朕面前,你无须强颜欢笑。朕不会为你的苦笑伤心,亦不会因你的洒脱开怀。”
“呵呵,”听到他的话,不知为何,只觉得更加想笑,“皇上真的多思了,臣妾只是想笑就笑,再者说今日的事情也算是我自己种下的苦果,我既然有心做了,便受得起。”
“你都知道了。”一声喟叹像是发自肺腑的劳神,“朕这般煞费苦心,倒是白费了。”
我确实知道了,即便是用药物催下的孩子,也不可能全身都是青紫。再联系到我的做法,我怀孕之时的幸苦,不难猜出那样的结果,他确实是用苦良心,知道当局者迷,因而便利用了陈实安抚住我,只是不知道他这戏打算怎么个唱法,“臣妾也并非都清楚,只是臣妾必有生产之时,不知道那是皇上打算怎么继续?”若生出个死胎,他是想借机给我教训还是利用这个孩子教训他想要警醒的人?
“朕找了个妇人,”妇人?上次也听他对陈实说过,只是不知道为何,现在他又提起,难道真的是我猜想中的那般惊世骇俗,“朕确实恼你的自作主张,但是却怜你更多,朕不在意子嗣,自然也不在意混淆皇嗣。”
现在是做什么,与我坦白,玩温情戏码吗?即便他有备而来,我却无力防范了,所以否定他的用心良苦的千言万语只能化作唇边的一抹苦笑。沉默不自觉的在我们之间蔓延,就在我快受不了的时候,一阵陌生的脚步声越靠越近,紧接着是我从未听过的男人的声音,“回皇上,那些人的名单已经查妥了。”
“找个法子整治了吧。”只不过是一句话,不带一丝一毫的异样,他就处置了数百条人的姓名,这时候,他倒是万分庆幸她的眼睛受伤,不至于被自己近乎冷血的表情骇到。
那人退下了,我犹豫了片刻,终是问了出来,“他是谁?那些···人,又是谁?”
“他是夏邑,朕的心腹。”即是心腹,却这般轻易的宣之于口,他叫人莫名其妙,“至于那些人,便是没看好门的狗,平白叫外人伤了主人。”
“是年富的人?”他不是一向坐视不管,放纵着年富出入宫闱的吗?何以现在又?
“现在的你倒是意外的诚实,朕本以为你不会说出年富呢?”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年富又不是我情郎,难道我还要包庇他?再者说了,“即便不说,皇上必也是知晓的。臣妾只是奇怪,为何现在要动手除去那些人。”
“你以为是为你?”我肯定不是我的错觉,他话里是明显的嘲讽,很是叫人难受,“你以为是为了你腹中的孩子?”我确实这样想过,但一想到他根本就知道这个孩子保不住,连换子都不介意,我便,犹豫了。
“只是时机到了而已,”他是这样淡淡的说道,“所以你不必替那些人求情,朕不会为了你的妇人之仁放过他们。”
“您多想了,我怎么可能会替他们求情。”我又不是圣母。
“那便好。”你便这样,不必为了不相干的人染上不划算的罪。“听你这么说,朕倒是好奇你日后会如何对待年富了。”
“年少将军为前朝之臣,臣妾为后宫之人,日后不会有牵扯,又何谈如何对待?”我知道自己的孩子即便没有年富也保不住,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仇恨,即便那只是自私的逃避自己的过错,那也是我现在不至于疯癫的救赎,如若让我见到年富,我可能会像疯子一样紧紧咬着他,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这只不过是托词,你们日后不可能毫无瓜葛,朕要你说实话。”
“臣妾会控制不住自己去对付华妃。”华妃是年府在宫中的代表,与华妃对立就是与年府,与年富敌对,这就是我的真心话。
“你想要争宠了?不避世了?”他的画中没有丝毫的惊讶,有的只是洞察之后的平淡还有淡淡的不知为何的笑意。
“臣妾不是一直都在争宠吗?”我想我现在一定笑的极为妖孽,就像是用别人的血肉灌溉出来的妖花,要么为了生存犯下罪孽,要么因为败北华丽凋谢,“皇上的宠爱,臣妾巴不得自己能够全部独占。”什么不争,都是屁话,这般步步退让太过窝囊,既然这个男人对我不同,我何不利用。即便是我会错意又如何,没有试过,怎知夺不得真正的宠爱?
“朕说过,朕独独喜欢你与众不同的韵味。”当初,他是被她的无争给吸引的,而今,吸引他的那份韵味却在变质。
“也许,皇上会更喜欢臣妾的蜕变。”一想到她可能变得依赖自己,满心满眼的都是自己,胤禛难得的沉默了,这样的她确实该死的和那般如古井的她一样的有吸引力。
一个转变,一次交心,也是谋心,是赌博,若胜,则怜惜更深,若败,则一切如过眼云烟。
“呵呵,朕期待着。”
最后,他还告诉我,我的意外是皇后的人指使的,皇后派到我身边的人宝鹃,在灯烛里面放了迷药,弄晕了延喜宫里所有的人,然后又给我灌下了汤药,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总觉得他该是那似笑非笑的样子,那时候我便问,“宝鹃是谁的人?”
他说,“宝鹃从始至终都是朕的奴才。”
我本以为宝鹃是皇后的人,反倒被他利用了,却不想一直是他的人。只是他这么做,便折损了一个忠心于自己的人,用自己忠心的手下设套,难道不叫人寒心吗?还是说,这才是帝王之术?一个宝鹃,华妃那儿以为是自己的抢手,而皇后那儿则觉得是自己的心腹,却没有人想到宝鹃是宫里的奴才,只认那一个主。
年富想要借此打压皇后,让自己的姑姑安心养胎,而皇帝不过是顺水推舟。我不知道他为何要打压皇后,想细想却被他走时留下的话乱了心神,他说,“你失了一个孩子,朕会还你一个。”
为何他来还,又不是他的错。我无法欺骗自己去忽视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的悸动,这个男人是个了不起的帝王,深知人心,亦能轻易掌控人心,叫人为其牺牲一切也心甘情愿。
太危险,但是想来富贵险中求。
我不知道的是他公布了真想以后,罚了皇后日日于祖先面前诵经悔过的时候,也几次三番拂面不见太后。最后在太后一次又一次带着病容来见的时候,面带微笑的见了自己的母亲,一开始便说,“朕知道那孩子不是宜修害的,但朕也知道宜修打的如意算盘,还有皇额娘为了乌拉那拉氏的深谋远虑。朕罚宜修,只是告诫她莫要在朕的子嗣上动心思。朕包庇华妃也不过是因为华妃怀着朕为数不多的孩子。皇额娘不是也觉得朕的子嗣太少了吗?”
“皇上若是想要子嗣,多宠幸宫中乖巧的新人也就是了,”太后确实没想到皇帝知道的那么透彻,面上有些挂不住,但是到底还是老道的人,转而说起了另外的事情,“何必非要母家这般显赫的皇子?”
“皇额娘也是忧思过度,且不说年府有没有那个心,便是华妃,也不是能够求子得子的。”他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他的皇额娘会提到这个事,“朕倒是盼着来个身份尊贵的帝姬。”
“皇帝确定了华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帝姬了?”看着皇帝这般不在意的样子,她忍不住问道,“宜修也是,总是担心这担心那儿的,难免做出糊涂事儿来。”
“朕倒是觉得皇后防患于未然,精明的很。”他没有回答太后的第一个问题,反倒是不承认太后所说的皇后一时糊涂的说法,“朕这些年的孩子可都是来去匆匆,没留下几个啊。”
“皇上!”宜修这么多年控制着皇帝的子嗣,即便她劝阻着也没有用,但是皇帝却知道了,这怎么叫她不心慌。
“皇额娘,放心,儿子也是孝顺的。”比起太后的惊慌,他倒是从容惬意的很,“既然皇额娘中意宜修,儿子便不会动她皇后的位置。只是儿子也有个要求,让皇额娘成全。”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且猜猜,皇帝提的虾米要求呢?
☆、第五十一章 一边情深一边虑远
寿康宫中,太后听着竹息说了皇后的事情,虽然知道皇帝已经免去了宜修的责罚,对外也说是皇后管束下人不利,以至于恶仆害主,如今这般处置了宝鹃,也算是多少保住了宜修的端庄温和的名声。只是,这件事情,多少是污了皇后平日里的和气形象了。而且,比起宜修,皇帝的样子反倒叫她伤神,她的这个儿子,她当真是不了解的,“竹息,你说皇帝心里究竟是怎么的想法。”拿着那般的样子对她这个名义上的额娘,当真是寒心,到底不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若是老十四······
“太后,皇上的心思岂会是我们这些下人可以猜想的。”竹息知道自己主子在烦什么,确实,皇上这一次到底是拂了太后的面,即便最后是允了太后的意思,宽免了皇后,可也是有条件的宽免。
“你算是打小看着他的,却也不知道他的心思,”太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不由一声苦笑,“哀家也是,自己的孩子也不了解,枉为人母。”
“太后,勿要伤神,伤身了就不好了,皇上到底是孝顺的,太后当初也是有苦心,”她一直伺候着太后,自然明白当初太后把自己孩子让给他人抚养的无奈,也明白太后偏疼十四阿哥的人之常情。
“皇帝确实孝顺,到底是哀家管的多了。”她若安心做个享清福的太后,也不会有如今的烦恼了,但是她的母家出身却注定她享受不了母慈子孝的清福,只能是步步算计,“竹息,你瞧着皇帝是不是对安氏太过用心了?”
安陵容如今痛失一子,也不曾像莞嫔那般闹腾不休,皇帝难免怜惜,也是常理,只是如今安氏断了子嗣缘分,皇帝却想着把四阿哥接近宫里,赐予她为子,这般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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