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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帝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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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李佑仁是下了决心,无论如何再不听元帅的话,非要去东城不可!没办法,将帅们只好听他的,大军抬起被西川兵误『射』死的士兵尸体,向东面开去。
城头上的叶秋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占领西线了,给了匆匆赶回的袁长煜一个好营盘,不易啊,幸亏西川军兵力不足,要不然自己追赶司空兵的时候,他们乘虚而入,这燕京也就失了。
这日城外作战,是叶秋和手下将领商量了好久才得出的计策,他们充分分析了司空军和西川军未会师之前的种种因素,最后得出这次作战要以打击司空军的士气为主,将他们吓走,而以武力歼灭吴乞业的军队为辅,司空大军一撤,西川军便无力攻占燕京,必会北返,防守东北本土。燕云之地骠骑军完全占领,再向北进攻也就容易得多了。
叶秋转头问韩平路道:“你刚才去搔扰吴乞业,打的怎么样,他们的军队厉不厉害?”
韩平路点头道:“厉害!虎贲军真不愧是西川国的顶梁柱,骁勇之极,幸亏刚才我只是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要是直接开战,嘿,我很容易就回不来了!”
“可他们这样的军队只有四万,威胁是有,但并不大!”叶秋一指城西正在布营的袁长煜部队道:“看到了吧,司空军的补给线被掐断了,他们得绕道走了!三军会战前,战场上的主动权已落入我军手中,虽然还得要血战一场,可我坚信最后的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刚刚平息混『乱』的西川营中。
吴乞业道:“朕刚才还纳闷儿,那帮城里的骠骑军为什么只打了一阵就跑了,原来是要拖住咱们,好引司空军上当!这个叶秋真是狡猾,可那个李佑仁也真是够蠢,兵马那么多,竟然还要逃,朕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是佩服他草包,而是佩服他爹,怎么生出来的这个废物!要是朕自己的儿子啊,非掐死他不可!”
西川将们也纷纷取笑,都说李佑仁废物得好,希望他越来越废物,这种人当了皇帝,才对大西川有利!
这时,帐外一名亲兵来报,说西川兀术元帅回来了,是一个人跑回来的,冀州失守,西川兵被打得全军覆没!
刚骂完李佑仁废物,他们大西川国便也出了个一样儿的,真叫吴乞业上火头疼!
连忙叫这个废物元帅进帐,等西川兀术进来,吴乞业才知冤枉他了,只见西川兀术身上连负三处箭伤,浑身鲜血,铁盔都跑丢了,狼狈不堪,为了怕箭有倒刺,拔出来时鲜血迸流,西川兀术只敢把箭杆折断,那三个箭头还留在他体内。摇摇晃晃的走进大帐,西川兀术一头栽倒,昏『迷』不醒,吴乞业急叫军医进来,给这位被打成光杆元帅的名将疗伤!
袁长煜领着兵围攻冀州,他不慌不忙,并是不没完没了的攻城,而是带着骠骑军大队横扫冀州附近的所有县城,统统拿下,一个不落,把冀州变成了孤城一座,再无支援。
袁长煜只命了一个万人队在城下守着,每天只有一个任务,就是辱骂西川兀术家中女『性』,从西川兀术祖上第一位女『性』骂起,直骂到西川兀术的子孙后代,延绵无期。
把个西川兀术骂得恼羞成怒,他的母亲是皇后啊,这么个骂法儿哪里受得了,开头几天也就那么地了,他只能命令士兵在城上回骂。他要是不答理这帮骂手吧,骠骑军没准还骂累了,可他越答理城下那帮家伙,他们越来劲儿。
第二百九十六章 戏耍母猪
骠骑军越骂越开心,最后干脆搭起了个戏台子,由将军们亲自粉墨登场,扮成西川兀术的爷爷『奶』『奶』,十八代祖宗什么的,胡『乱』编剧,丑态百出地表演,硬把西川兀术演成一只母猪,浑身涂成金『色』,说这便是金母猪!西川兵在城头看着也暗暗发笑,都琢磨着元帅见到这个为啥还没被气死!
西川兀术再也忍耐不住心头怒火了,趁一晚骠骑军正围成大圈看戏看得正热闹之时,他领兵出城偷袭,吊桥一落,西川兵一个冲锋便打到了跟前,把那一万骠骑军吓得大叫妈呀,上马就跑,戏台子也不要了,转眼就跑了个一干二净。西川兀术心中解恨,叫西川兵把戏台子和那些道具什么的一把火烧了,这才打马还城。
谁知,到了城下却发现吊桥又升回去了,城上的守军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换成了一大群老百姓,一个个在城头上骂他,这回倒没骂他是金母猪,老百姓都比较文明,只骂他是强盗,专门祸害老百姓的王八蛋!
原来这西川兀术前些时日让手下西川兵抢掠百姓,激起了莫大的民愤,西川兵借抓骠骑斥候的机会祸害老百姓,而真正的斥候他们一个也没抓住。西川兀术在城里的时候,老百姓拿他没办法,可他一出城,骠骑斥候立马儿煽风点火,把百姓号召起来,打死守军,关上城门,不许西川兀术回来!
西川兀术这下子可急得头顶冒烟儿,糟了大糕了,西川军本来就人少,又跑到了野外,袁长煜不得收拾死自己啊!正想着呢,那帮看戏的骠骑兵又回来了,他们逃得快,回来得更快,而且人数还多了好几倍,由袁长煜带领着,连喊带叫地冲了过来!
西川兀术见失了城池,敌军又比西川兵多了好多,打是打不过,不如跑吧!胜败乃兵家常事,以成败论英雄是不正确地,反正上次被袁长煜追得连北都找不着了,这回顶多是再找不着一次,也没啥大不了地!
西川兀术策马狂奔,带着一万来人的西川兵,没命地向北逃跑,袁长煜并未提兵急赶,而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西川兵正庆幸骠骑军的战马不如自己的时候,忽然前面部队人扬马翻,都掉进了陷马坑里!
原来骠骑兵唱戏是假,打掩护挖大坑才是真的,这陷马大坑挖得特别艺术,又深又长,而且竟是个马蹄铁形的,西川兵正好是从那个开口处冲进来的,要想不掉到坑里他们只能从来路返回,可后面就是骠骑军啊!怪不得他们追得不紧不慢,原来人家早知道前面有坑。
这回可看出西川兵的骑术谁好谁差了,好的跃马过坑,接着逃跑,不好的要么投降,要么就往坑里掉,掉下去然后投降,等着骠骑军再把他们拉上去!
西川兀术骑术算不上顶尖,可他的战马却是最好的,只一跃便跳过了那道大长坑,绝尘而去!后面的骠骑军是不会掉坑里的,他们只负责在坑外抓人,手持带倒勾的长杆子,把掉到坑里的西川兵都给俘虏了。
西川兀术逃了不远,后面追兵又至,这回是『乱』箭齐发,袁长煜绕过大坑追了上来。西川兀术认得袁长煜,同样袁长煜也认得他,拉开雕弓,不『射』别人专门『射』他,狼牙箭一支接一支地飞去。西川兀术左躲右闪,使出浑身解数,可却还是中了一支,疼得他冷汗直冒,深怕这箭上是喂了毒的!
『乱』箭齐飞下,西川兵死了个干干净净,变成了前面只有西川兀术一人在逃,后面好几万人在追,骠骑军也是费尽了心机,前堵侧抄,想抓住西川兀术,可每次都差了那么一点儿,都让西川兀术跑了。
连跑带颠地,西川兀术逃到了一条河旁,他也不知道这是条什么河,可他不会游泳自己却是知道的,顺着河岸奔逃,后面追兵的蹄声越来越近,似乎袁长煜的笑声都能听到了。西川兀术长叹一声,今日是必死无疑了!死倒没什么,就怕想死都死不了,那袁长煜不知得使出什么恶心招术折磨我呢!与其被俘受辱,不如干脆『自杀』算了,学学那西楚霸王的决绝之气!
正想着『自杀』呢,偏巧这时河中来了一叶扁舟,一条小船悠哉游哉地划了过来!人家西楚霸王宁死也不肯愧对江东父老,西川兀术可没那豪气,他一见有船,立刻就不肯『自杀』了,连连大叫,“船夫船夫,快快把船划过来,送我过河!”
“你是谁啊,凭什么要我送你过河?”那船夫有点儿脸『色』发青,他也看到后面那成千上万的追兵了,可不想惹麻烦上身!
“本帅乃西川兀术是也!”西川兀术大声叫道,后面追兵越来越近了,他都急得快跳河了!
“西母猪?我还东母猪呢!”那船夫嘟嘟囔囔地道,小船反而向对岸划去,不理西川兀术。
“你你别走啊,我给你钱!对了,我把这匹马给你!”西川兀术实在等不及了,只好纵马跳下河去,他想不跳河也不行了,袁长煜到了!
袁长煜叫道:“西川兀术,有种的别跑,咱们大战三百回合,让我挑了你!”
去你的吧,不跑的是白痴!西川兀术战马虽游得不快,却奋力向那小船猛扑腾。袁长煜也是纵马下水,又开强弓,对准西川兀术“嗖”地便是一箭。箭到声起,只听得西川兀术长声惨叫,袁长煜你个混蛋,又『射』中我啦!
西川兀术忍住伤痛,好不容易才爬上那小船,对船夫道:“你是西川国人吧,我是西川国元帅,你救我一命,日后我重重有赏!”
那船夫连头都没点一下,就“啊”的一声大叫,卧倒在船板上。西川兀术吓了一跳,问道:“你怎么啦,别趴下啊,快快划船,他们追上来了,你看不见么!”
“已经追上来啦!”船夫大叫道。
西川兀术急忙回头,果见袁长煜纵马游水,离小船已经不远了,袁长煜满脸的红光,笑得嘴都合不上了,一个劲儿地冲他招手,“来来,下来,咱们决战!”
第二百九十七章 攻心为上
决战你个头啊!西川兀术『操』起木桨,拼命划动,技术奇差,力气挺大,小船竟被他划动了,向对岸靠近。袁长煜一见又要追不上,大怒之下,第三次弯弓搭箭,这次他可不想抓活的了,拿出的是一支火『药』箭,『药』筒尚未湿透,还能爆炸,点燃『药』引,嗖的一声便向西川兀术『射』去。
西川兀术低头躲过,他见袁长煜『射』出火『药』箭,便知道骠骑军是不打算抓活的了,加了一把劲,奋力划动船桨。追来的骠骑兵人人身上带有火『药』箭,刚才一直没敢放,怕『射』死西川兀术,现在一见主将先放火『药』箭,也不客气,不管岸上的还是水中的,都开始向船上放箭。
西川兀术正划得起劲儿,忽见那船夫从船板上一跃而起,道:“西母猪元帅,别忘了赔我船啊!”说完,一刻都不停留,“卟咚”跳进了水里!怎么回事,我都被追到这份儿上,还在拼了老命求生,你咋也没咋地怎么先投水自尽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砰砰之声大作,紧接着小船便散架子了,西川兀术哇哇大叫的也掉入了水中,几口水入肚,差点儿没把他呛背过气去,心道:“完了,就要去见先帝了!”正等着沉底呢,忽然感到双脚踏到了实地!
原来,他落水之处已近岸边,河床浅显,水只淹到他的脖子,西川兀术急忙拖泥带水的逃到了岸上。这时,他那匹战马也扑腾到岸边了,西川兀术感动得差点儿哭鼻子,我啥都没了,可这马还一直跟着我,马比人有良心啊!
翻身上马,西川兀术对着河中的袁长煜骂道:“袁小儿,你如此迫我,两次追杀之仇,我哎呀!又『射』中我了!”
袁长煜又是一记流星箭,这次最狠,击穿了西川兀术的铁甲,正中后心!西川兀术吐出一大口鲜血,昏死了过去,战马载着他继续向北逃命!
袁长煜愤怒地拍起大片水花,骂道:“又让他跑了!这头猪的品种可真好,跑的竟如此之快!哼,下次有他好看!”
骠骑军留了一个小队在冀州守城,其余的则随袁长煜赶赴燕京战场。半路上,接到叶秋的军报,让他不要进城,先在城南等着,等到叶秋赶跑了司空大军,他就可以去城西驻兵了。就这样,袁长煜便在本来李佑仁要扎营的地方,安下了营盘,控制住战场的西线。
抚着燕京厚实的城垛,叶秋指着下面的三军兵营,道:“会战前的战场分布应该就是这样了,我军有城墙和西线,西川军占据北面,司空军有东面。西川军是这次会战的主力,司空军是配合作战,所以主战场当是北面!”
韩平路道:“刚才司空军和西川军发生了点儿误会,司空军又有厌战情绪,相信两军配合会有漏洞,不可能象我军一样团结一心!”
叶秋敲着城垛,深思了一下,道:“吴乞业和李佑仁在指挥作战的方面,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必有分歧。让我想个好方法,怎么才能让这种分歧越来越大呢?”
一定会有办法的!众将一齐点头道。要论行军打仗,叶秋可能不是吴乞业和司空元帅的对手,可要论使坏,三十多万金夏联军就算加起来,恐怕也不是叶秋一个人的对手!
“咱们在谷羊村的仗打得很好,给司空军以强大的震撼,他们可不敢再小瞧我了,相反还会怕我。可西川军就不同了,人虽少却是天下最强,他们的将军知道我底细的不少,该瞧不起我还是会照样瞧不起的。嘿嘿,这不就最大的分歧吗,西川军会急于进攻收复失地,而司空军则是能不打就不打,恨不得把这场战争拖黄了才好!很好,我有办法了!”
韩平路指东北方向道:“如果联军战败,他们只有一个方向可逃。都元帅你看,东面是大海,而南方和西方是我们,所以联军一旦要逃,只有往北方逃回西川国本土,白山黑水之间!”
“嗯,逃不逃以后再说,现在先把会战的准备做好!我决定高悬免战牌,无论西川兵如何叫骂,也绝不出战!城中是这样,而城外嘛,要派出小股游骑对两军不停地进行搔扰。搔扰也要有战术!”
“搔扰也需要用到战术?”将军们一齐笑道,搔扰不就是打完就跑嘛,只要跑的快就行了,需要啥战术!
“当然要用到了,要不然咱们干嘛让再兴占领西线!咱们先派再兴在西线堵截司空的补给部队,最好是劫了他们的军粮,抢不回来就一把火烧掉,反正不能让李佑仁的军队吃饱肚子。你们说司空军没了粮食,他们会怎么样?”
“就地取粮,劫掠地方!”
“那你们说吴乞业会不会很开心啊?”
“这还能开心吗?不把他气炸了肺才怪!”将军们笑道,司空军抢他的国家,吴乞业要是还能开心得起来,那他不是肚量大,简直就是没心没肺了!
“可吴乞业是供应不起二十多万盟军粮草的,他需要司空军为他打仗,所以就算心里怨恨,嘴上也不会说。可当兵的呢,西川兵会对李佑仁越来越憎恨,吴乞业越压着西川兵不让他们报仇,这种仇恨便会越深,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矣!”
众将道:“可这和搔扰战术有什么关系?单凭这个也不能使他们自己打起来啊!”
叶秋笑道:“我还没说完呢,着什么急啊!下边就要说到搔扰了,咱们派出大股精兵去打司空兵,带足火『药』箭,去烧他们的军粮,每次出动都要象针一样,狠狠地刺伤司空军,而且每次都心须要取胜!相反,去搔扰西川军时,要这样嗯,要象个漂亮小妞儿对你打情骂俏一样,用粉拳打你,既不会让你感到疼,打完以后你还会感到得意!”
听到这儿,韩平路也忍不住笑了,“这是怎么个打法,是要用美女去引诱西川兵吗?”
“不是,不是。”叶秋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咱们派出小股游骑去搔扰西川军,每次都要打败,而且逃的时候要丢盔弃甲,狼狈万状,这不就是打不疼他们吗!一次两次,西川军可能不会有什么想法,可这种事发生的多了,西川兵自然就会认为我们是废物,收回燕京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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