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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帝王-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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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答应了,只要我登上了皇位,随都元帅派多少人去我国做官!”李佑仁软了下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口说无凭,请立字为证!来人啊。笔墨伺这种事情还是歃血为盟比较正式,对不对啊?”
李佑仁一咬牙,成,立字就立字,如果现在不听叶秋的。家都回不了,还谈什么登上皇位!他咬破食指,在韩平路递来的一副白绫上写下了血书!
待他写完。叶秋拍了拍手,熙恩应声而入,她收好血书,又拿出一个『药』瓶,放在了桌上,这才退出。
叶秋心道:“有了血书,不怕你不听话,要是你敢起刺。只要把它往你父皇那里一送,这便是通敌卖国的大罪,你不但当不成太子,脑袋恐怕也得搬家。”
韩平路拿起『药』瓶,笑道:“拓跋道顺罪形未昭。就算回国之后太子殿下把他的诡计说给你父皇听,你父皇也不一定信。所以”
“所以,请都元帅帮忙,帮我把他先杀了吧!”李佑仁狠了狠心,说出了恶毒之话。
叶秋和韩平路对视一眼,真狠哪,为了保住太子地位子,连领兵大将都要害死,这可是你先开的口,出了事别怪我们!
韩平路摇头道:“不,你应该和他搞好关系,你不是说还有很多皇子要和你抢位子吗,拓跋老贼又是想害死所有地皇子,那何不借他之手,除去其他政敌呢?你平常只要小心些不就行了!”
李佑仁却道:“可他要是不死,我压根就不能活着回到司空!”诬陷拓跋道顺的话是他自己说的,当然不会当真。什么除去政敌云云,更是无影之事,还是在回国之前弄死了元帅才好,免得他去向父皇『乱』说话!
“此言差矣,你们还是和解吧,只有君臣和睦,才对国家好啊!我这也是为了让你能在日后顺利登基着想!”叶秋假惺惺地道。
“可是,我肯同他和好,他却不一定肯啊!”
“没关系,太子请收下这瓶伤『药』,听说拓跋元帅受了伤,我们送你回到军队后,你主动和他说些好话,给他上些伤『药』,他不会不感激你的,至于一些小小误会自然也就化解开了!”说着韩平路把『药』瓶递给了李佑仁。
李佑仁哭丧着脸道:“那你们还是要送我去拓跋老贼那里啊,那不是送我去死吗?”
“不会的,你就放心吧,说不定你还会控制住这支军队呢!哈哈,当然,这就要看你会不会把握时机了,不过我是相信你地!”叶秋不再说话,挥手叫人准备衣服用具,要送李佑仁回去。
李佑仁这回又不想走了,留在这里好歹还能活命,可一回到军队,他没准儿立即就得被害死啊!他不想走,韩平路却连推带拥,把他送出了门。
刚出门口,韩平路忽然想起一事,对李佑仁道:“对了,太子殿下,刚才都元帅忘说了一件事,我也差点没想起来,好在现在说还来得及,告诉你一声,免得出人命!”
李佑仁吓得一哆嗦,什么要出人命,叶秋是不是想要杀我?他问道:“什么事啊?”
韩平路一指他手中的『药』瓶,说道:“是关于这『药』的,这是最好的刀伤『药』,奇效无比,可说是生肌止痛。但太子也知道,是『药』就有三分毒”
“这是毒『药』?”
“不不不,这绝不是毒『药』,无论是什么医生也检查不出它是毒『药』的!”韩平路微笑着说道:“但它地配方很独特,还有一个特『性』,就是忌海鲜,其实也不用海鲜,就算是江里的鱼也不行,如果在用『药』的阶段,病人吃了一丁点儿的腥物,那这『药』就立成巨毒。但它不是在伤口处发作,而是走的咽喉,病人会喉咙肿大,喘不过气来,最终死掉。所以说你给拓跋元帅用了这『药』后,千万不要让他吃鱼,切记切记!”
第四百一十章 回营
李佑仁听得心头突突直跳。握紧了手中地『药』瓶,道:“我记住了,我一定不会让元帅吃鱼的!”
“那就好,恭送太子回营,你一路走好!”韩平路拱手告别。
骠骑兵给李佑仁准备了一身亮闪闪地盔甲。又给他牵过一匹高头大马,还派了三千甲士护送他。这三千甲士推了成车地军粮,现在送司空任何礼物,都不如送粮食,那帮士兵早就饿得快吃人了。要是送他们些军粮,李佑仁在军队中的地位便会突飞猛长,称其为救世太子也不过!
李佑仁骑着骏马。向司空兵营走去,他向后看了一眼那长长的队伍,不出所料,其中有一辆大车上装满了新鲜的开江活鱼,养在水缸之中,叶秋深怕鱼死了不新鲜,竟不嫌麻烦地连缸都让士兵推来,他还真有心啊!
路过西川营的时候。李佑仁低下了头,他害怕西川兵们看自己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仇恨。西川兵们都认为这次战争里最可恨地就是李佑仁,要不是他发神经,先带着军队进入西川国。蒙古战争能拖那么长的时间吗,西川国又何至于连上京都被叛军攻了下来。他们也不用迁去江北居住了!只是已经与叶秋议和,这口气不能向骠骑军撒,只好转移目标,恨起李佑仁来。
西川昌也知道了叶秋放李佑仁回国之事,他没有出来观看,只是在帐中叹了一口气,叶秋不肯上当,真是无可奈何,西川兀术则一言不发,心里打算着日后定要报仇,绝不能便宜了叶秋和李佑仁这一狼一狈。
李佑仁地卫队慢慢的开到了司空军营前,只见营中士兵到处『乱』跑,号手已经开始吹号了,拓跋道顺亲自上马,指挥军队布阵,准备战斗。
拓跋道顺知道西川国两方已经议和,现在的西川国已是敌国了,司空军要不是人无粮马无草,他早就带着军队回国了,哪能在这险地待得太久。拓跋道顺这时正想着是要打劫西川国百姓,就地取粮呢,还是跟叶秋乞和,求他放司空军回去呢?正为怎么回国犯愁呢,却听卫兵来报,骠骑军有一队人马,正在向这里行军。拓跋道顺大吃一惊,该来地终于来了,叶秋终是不肯放过我!
整军出营,却见骠骑军领头那人竟是失踪很久的太子李佑仁!拓跋道顺苦涩难言,他虽然想换个有出息地太子,可毕竟对李佑仁有感情,心里还是舍不得他死的。这时见他活着回来了,一时之间,拓跋道顺竟然欢喜多过愁苦!
他纵马上前,叫道:“太子,你回来了,这段日子你还好吗?”
李佑仁离得老远便翻身下马,给拓跋道顺跪下了,哭道:“老元帅,我悔不该当初不听你地话,结果落到今日这般下场,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远征地军队!”
拓跋道顺一愣,忽然想到李佑仁之所以这般狼狈,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啊,为何他不恨自己,反而认错?心念一动,他便不怎么亲热了,走到李佑仁跟前,伸手要扶起他,道:“太子万不可如此,你是太子,我是臣工,你怎么可以给我下跪!”
“老元帅要是不原谅我,我就长跪不起!”李佑仁跪着不肯起来。
“咱们君臣之间,哪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太子,我是多希望你能长大啊,只要你不象个小孩子一样任『性』,我哪能不原谅!”拓跋道顺使劲把李佑仁搀了起来,他看向身后地骠骑军,问道:“这是”
李佑仁道:“西川国的内战打完了,都元帅不愿再起战火,想与我国交好,所以就把我放回来了,并送了一批军粮给我!”
拓跋道顺心道:“不会在军粮中下毒吧?”他目光中『露』出了怀疑之『色』。
骠骑军领兵的队长在马上向拓跋道顺一拱手,道:“太子和军粮一并送到,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这便告辞!”
拓跋道顺和手下将军相互对视,都没把谢字说出口,李佑仁倒是连声称谢,送走了骠骑军。等这些还搞不清是敌是友的人走后,拓跋道顺立即命令士兵去检查军粮里面是不是掺了毒『药』。司空兵把每袋粮食都打开了。仔细地检查,直至确定没问题,这才放声欢呼,齐叫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李佑仁这回倒是挺谦虚,不象以往那样一听赞美,便找不到东西南北,拱手向士兵们连道这是应该的。身为太子理当为兄弟们着想。拓跋道顺心想:“太子受了不少苦,变得成熟稳重了,没了以前那种轻佻的举止!不过,当皇帝的人越阴沉,底下地臣子便越难做。唉。他变成这样,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拓跋道顺拉了李佑仁地手,把他带进帅帐,说道:“咱们的帐篷损失了不少,现在能用的没几顶。以后太子就暂且住在这里吧,我搬出去住。”
李佑仁摇头道:“我年轻力壮,哪能用你的帐篷。我可以出去和士兵挤一挤,老元帅不用担心我。对了,我听说你受了西川兵地暗算,不知伤势如何?”
拓跋道顺道:“也不知西川兵用的是什么暗器,伤口虽然细小,但却始终无法愈合,每日流脓,痛楚不堪。看来要彻底医治,得等回国了。”
李佑仁从怀中掏出了那瓶伤『药』,道:“我这里有点伤『药』,前些时候受伤一个老郎中给地,效果奇好。我没舍得用完,剩下地这些就送与老元帅吧。不要拖到回国之后再治,要是伤口恶化,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我年轻不懂事,以后还要请老元帅多多扶持,你要是有了意外,那我可怎么办哪!”
听李佑仁说得动听,拓跋道顺倒产生了怀疑,太子原本的『性』格不是这样的啊,难道他在叶秋手里当俘虏当得久了,也学会了那套甜言蜜语?接过『药』瓶,拓跋道顺道:“受伤的兄弟不少,我身为元帅,哪能把好『药』只留给自己用。走,咱们去看看伤兵。”
第四百一十一章 毒杀
李佑仁知道这老家伙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他也没说什么,跟着拓跋道顺走出了帐篷,去慰问伤兵。来到伤兵休养之地,李佑仁快步上前,对伤兵挨个问候,拉手拍肩,夸奖众人,之后又忏悔这都是自己犯下的过错,连累兄弟们受伤。伤兵们感动得热泪盈眶,都说太子这般爱护属下,真是自古以来少有地好首领,他们为了太子上刀山下火海都行,至于现在这一点小伤,根本就不需放在心上。趁着李佑仁在那里收买人心,拓跋道顺取出伤『药』,让军医检验,看看是否有毒。好几个军医检验完都说不但无毒,而且还是疗伤良『药』,拓跋道顺还是不放心,他做事从不马虎,又命给一名伤兵用上此『药』。伤兵上了这『药』后,虽然伤势不见得立即好转,但伤口周围的红肿却迅速消了,军医均称此『药』大妙,效用与普通伤『药』不可同日而语。
拓跋道顺这才放心,他伤口实在疼痛,也确实需要良『药』医治,于是就把李佑仁带回来『药』给涂上了,果然是立感清凉,痛楚减轻。拓跋道顺心中欢喜,太子不是存心害他就成。
两人又重回大帐,拓跋道顺传令设宴,这些日子可把肚子饿得瘪了,今天要大吃一顿。
司空兵在外煮饭做饼,李佑仁和拓跋道顺则在帐中欢饮。李佑仁举起一杯酒,道:“老元帅,由于我的过失,让我国屡陷危机,蒙古之难后又遭骠骑军入侵,这都是我一人的过错,回国之后,我当引咎退位,向父皇辞去太子之职,另选贤能,今日是我最后一次以太子的身份向你敬酒了,请老元帅满饮此杯!”
拓跋道顺叹气道:“你有这种想法,便证明你长大了,皇上见你如此懂事,必会老怀大慰。至于太子之位,你辞去也好,多多历练,等办成了几件大事,皇上必会重新立你为嗣,那时就没人再说你地不是了!”他有伤在身,本不能饮酒,但还是把这杯干了。
听了元帅这句话,李佑仁心中那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拓跋道顺到底还是瞧不起自己,那你也就别怪我心狠了!他道:“老元帅伤势未愈,不要多饮。”说着,指了指桌上的鲜鱼,“这鱼很是新鲜。本来江面尚未解冻,是骠骑军特地破冰捕获的,送与老元帅尝鲜,就请你多吃几筷吧,两国休战,也是值得庆祝地!”
拓跋道顺点了点头,夹起一块鱼肉放入了口中。笑道:“味道果然好,不比黄河鲤鱼差,这时候想吃到鲜鱼可是不易啊,看来叶小狗对你还不错,不过他要是真想让咱们尝鲜。为什么不把他那身狗肉送来,那咱们吃起来才真的开心,哈哈!”
李佑仁干笑了几声,不再说话,低下了头。
拓跋道顺一生在阴谋诡计中打拼。西川昌没害死他,叶秋也打不死他,敌人都拿他没办法。可偏偏他最大的敌人不是持刀者,却是向他举杯祝福的本国太子,这才是真正能要了他命的人
夜七狼回来了,他找到了小皇帝和王妃,把他们带了回来。王妃一见到叶秋便大发雷霆,说他们娘俩差点被江北西川兵抓住,一路逃命,吃了许多苦。这都是叶秋地过错。现在他又和西川昌议和,承认了西川亮的皇位,那他们娘俩怎么办,叶秋这是造反,应该被凌迟处死!
韩平路听后。心中摇头,这女人是想权力想疯了。你如果不说这些,说不定还能保住富贵,再不济都元帅也能让西川当个富家翁,可你这么一说,你就等着挨整吧!
叶秋心中大怒,这女人存了过河拆桥的念头,想等儿子以后羽翼丰满再杀了他,他怎会不知!只不过自己先下手为强,把桥先给拆了,本来还感到有些抱歉,想好好待他们两人,可现在不这么想了,不好好整整你这女人,你还真不知道莫王爷几只眼!
他笑道:“我决定立你儿子为司空皇帝!”
“啊?”王妃呆住了,怎么扯到司空去了?
“不过他要是想当皇帝,你得先改嫁给李佑仁!等李佑仁日后当了皇帝不就会立你儿子为太子了吗!”
“你胡说什么,儿又不是他地亲生,怎会立他?”王妃只惦记着皇位不可能传给西川,所以斥责叶秋胡说,却没想到她得先改嫁这回事,她真是想权力想疯了!
叶秋笑道:“我说的是立你儿子,可没说一定是西川亶啊!你和李佑仁以后不会再生吗,多生几个当做候补!”
“你竟敢直呼皇上姓名,胆大包不等她骂完,叶秋一摆手,道:“把新娘子送到李佑仁那里去!你们两个一般货『色』,都是想皇位想得发傻,却没有真实本事去抢,算是天生一对!”
令出如山,不管王妃如何挣扎,骠骑兵到底还是把他们送到了李佑仁那里,要他们当晚就得成亲。王妃虽然大怒,可李佑仁却是大喜,他才不在乎这女人改嫁了几回呢,司空党项人向来不把女人的从一而终放在心上,他欢喜的是叶秋竟把皇帝地老妈送给了自己,这回可跟西川国拉上亲戚关系了,美哉妙哉,省得他回去再费力找老婆了!
拓跋道顺喉咙肿痛,却还一时未死,他也极力撮合,这个大便宜不可不占,少说废话,还是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才是正经。当晚,李佑仁便把王妃弄进了自己地帐篷,让这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小妞,第三次嫁了男人!
乐极生悲,拓跋道顺正觉得占了西川国莫大地便宜时,他却一病不起,只几天功夫便一命呜呼,驾鹤西游了!李佑仁“痛不欲生”地处理了他的丧事之后,立即起兵回国,带着新到手地老婆孩子跑回司空去了!
见司空大军撤走,叶秋问韩平路道:“照你看李佑仁以后会怎样?”
韩平路道:“纸包不住火,他害死拓跋道顺之事早晚得暴『露』,虽然『药』是咱们给的,可咱们是敌人,想法除掉他们的大将无可厚非,可李佑仁就不同了,司空人会深恨他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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