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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秘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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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跨出房门,眼前只觉得一片眩晕,脸上身上沾满了许多符纸,这些符纸从天而降,粘在身上滑腻腻的,也不知上面涂满了什么东西,我大惊之下,就地一个滚翻,向侧面避开,恰好避开了随后而至的一团东西。张铁嘴和阿呆就没这般好运气了,两个人身法稍慢,被那团东西打在身上,“扑”的一声散开,腥臭味大增,原来那团东西是一袋黑狗血、羊血、妇女月经血。

张铁嘴狼狈不堪地爬起,全身血淋淋的,沾满了污秽。看着他的尴尬模样,我刚要笑出声来,风声倏然而至,我右手上迎,一条绳鞭被风雷击得飞到半空。

“聿亦云变巨由!”黑暗中有人惊叫了一声,紧跟着又是一句咒语。

金刚札!我一愣之下,那条长绳从空中急落下来,扑到张铁嘴身上时,忽然间折转方向,把昏晕在地的阿呆紧紧捆缚住。

张铁嘴这时已经清醒过来,手中霹雳神火飞起,“嘭”一声巨响,庭院中一棵松树燃起大火,一个淡黄色人影已被轰击出来。

那淡黄色人影一身道袍,瘦骨嶙峋,俨然是一个茅山道士。看装扮不过是茅山宗的下茅之人,我心下大定;坐在地面上看起了热闹。那条绳鞭俗称金刚札,金刚札是专门缚强祟、断魔鬼的法术,使用三十六两红麻拧成的长绳,长绳落处,就是鬼祟所在,长绳会自动捆缚,这些茅山道士也不知道什么来路,竟用这种断灭妖魔的法术来对付我们,简直是蠢到了姥姥家。

张铁嘴见那淡黄色人影摇摇欲坠,显然受不了自己的霹雳一击,心下洋洋得意,刚要说几句场面话,忽然一只红色火球从天而至,正击中张铁嘴的头部正中!

那只火球去势极快,呈垂直状下击,似乎半空中另有他人。眼见张铁嘴被火球击中,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心下大悔,本以为张铁嘴已经控制了局面,没想到巨变遽生,待想救援已然不及。那只火球击中张铁嘴后,圆转有声,围绕张铁嘴转了几圈后,散开成点点火光消失。

空中一声叱喝:“神将辄容魍魉敢当吾前!”,一点火球杳如繁星,直扑向张铁嘴。

叱喝处猛然一道闪光,我发出的天行五雷在不远处引爆,震碎了那只火球咒幻化出来的火球。空中一声惨叫,似乎发出火球的人已受重伤。我精神大振,手中掌心雷连绵不绝,在那人身边成环形状炸开,半空中火光四溅,虽然无声,但四周的空气已被爆炸引起的巨压排挤出去,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真空。

我心下恼恨那人对张铁嘴赶尽杀绝。下手再不容情。天行五雷已紧紧围住半空中地人影。那人影在真空中心苦苦挣扎挣扎不出。只要我引雷不发。周围地空气挤压过来。人影在瞬息间就会变成肉饼。

那棵燃烧地松树“喀喇”一声在中间断裂。燃烧地树枝倾落到地面上。庭院中火光大盛。火光中一根燃烧地树枝向我迎面飞来。

火光又是一闪。耳边隐有风雷之声。那根疾飞而来地树枝已被击落。在地上悲吟一声。恢复成一个绿袍道士。

霹雳神火!我回头一看。只见张铁嘴已在院中站立起来。他左手紧抓住那个淡黄色人影。右手把阿呆高举在空中。一个白色身形飘立在他地头顶。霹雳神火正是白影处发出。

我又惊又喜。想不到张铁嘴不但毫发无碍。反而在这种危急时候修炼出元神离体。心中欢喜。掌心雷不再发出。半空中空气不再收到挤压。猛然向中间收缩。眼看要把正在中心挣扎地人影搅地粉碎。

我叫了一声苦。眼看已经救援无及。却见白光一闪。白色身形如闪电般劈入空中。抓住那道挣扎地人影向更高处飞去。消失在一片灰色地云层中。半空中传来震耳欲聋地巨响。正是气团挤压在一起造成地爆裂。巨响过后。灰色云层破开。那道白色身形翻转。带着一条人影朝下俯冲。在白光地映衬下。我才发现那一条人影是一个穿着黑袍地茅山道士。

白光冲至张铁嘴身上,绕匝三周,疏忽不见,只剩下那个黑色人影呆立在地上。

空气中只剩下刺鼻的腥臭气味,地面上散落的松树枝还在毕毕剥剥的燃烧。那黑色人影叹息一声,过去扶起身穿黄袍和绿袍的另两位道士。

“技不如人,夫复何言?”黑袍道士冲着张铁嘴苦笑道“灵宝三奇栽在阁下手里,那是心服口服,再也无话可说。阁下名不见经传,元神竟如此精纯,不知道师出何门?”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若论元神离体,我的修为早应在师兄之上,如何功力却有天壤之别?以前一直为自己修成元神沾沾自喜,现在才知道拔苗助长,犹如速生之杨木,当不得风吹雨打。张铁嘴的元神呈真正的正大之象,师出同门,源于一理,一定是自己的修炼中途出现了偏差。想到这里,汗水不觉涔涔而下。

张铁嘴元神归窍,也是呆立了半晌,犹如做了一场大梦。回过神来,他并不回答那个黑袍道士的问话,而是转身抓住阿呆的双手,痴痴不语。

阿呆这小子难道有什么问题?我走过去,只见阿呆被那根金刚札紧紧捆缚的像个粽子,全身涂满污秽,脸上的污血早已干涸,双目紧闭,也不知道死活。我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呼吸平稳,看来并没有什么危险。抬头看张铁嘴时,却见他满脸诧异。

张铁嘴右手贴在阿呆的身上,显然正在用真气给阿呆疗伤,但他的左手,却冒出一股翠绿色的青气。

青气如雾如烟,半空中蜿蜒而走,状如一条青蛇。地面上阿呆也悠悠醒转,暗弱的火光下,只见他忽然咯咯发笑,顾盼神离,转眼间又满面怒色,咬牙切齿。

“鬼掩天罗!”穿绿衣的道士一声惊呼,几个人纷纷避开那股青气。

我和张铁嘴也是大惊失色,眼看那股青气在半空中游走,似乎随时就要择人而噬,当下拖拉着状若疯儍的阿呆,奔进一间被铁门锁住的房屋,张铁嘴销融符按在那只大铁锁上,锁内结构顿时化成液体流出,铁门訇然中开。正要关门之际,却看见三个道士也飞奔而来,一犹豫间,三个人已经纵身而进。几个人齐心协力,把那扇铁门封得严严实实。

正文第八十六章灵宝三奇

几个人惊魂稍定,那黑袍道士对张铁嘴鞠了一躬,道:“灵宝三奇虽败犹荣,天乙更蒙先生搭救,从此不敢与先生为敌。”

这三个道士中,似乎以那个黑袍道士为首,他这样说,其他两个道士点头称是,纷纷向张铁嘴鞠躬。原来这三人并非茅山道士,他们在长白山修道,享受众多参客们的供奉,在长白山一带非常有名,号称灵宝三奇,道号分别为天乙、地丙、人丁真人。

“先生具大神通,大智慧,果然是师出名门。不知道先生出自何人门下?”

张铁嘴连连拱手,满面喜色。“老夫新茅山掌门张铁嘴,师从句曲卢生。我师术法高深莫测,铁嘴不过学得皮毛,如何称得上大神通、大智慧?不过我新茅山已经开宗立派,以后定将在天下秘术中独树一帜。”

“好教三位得知,这位是我师弟,这位是我徒弟,以后还请诸位带挈提携。”

三个道士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黑袍道士一脸惨色,向张铁嘴拱拱手道“想不到此人与先生如此渊源,改日遇见,贫道定杀此人,然后自刎以谢先生。”

此人是谁?我大为不解,看这三人的神色,似乎是在说我。这些人我一个不认识,怎么结成了深仇大恨?

“贫道俗家姓司,有一兄弟在长白山采药为生,不知你是否认识?”

司二爷?认识啊。我想了一想,跳起来怒道“难道你们认为他的死与我有关?”

黑袍道士紧盯着我,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以你身手,又何必故作不知?你以卑鄙手段害死了他,难道不敢承认么?”

张铁嘴连连摇头,三位想必误会了。我这师弟虽然油腔滑调,好吃懒做,但是本性不坏,犯法的事情从来不做,怎会无缘无故杀人?

“老张你说清楚。我怎么好吃懒做了?朱县长请去吃酒地可不是我。”我忍不住反驳张铁嘴。回过头来。我对着黑袍道士苦笑道“我没害死那司二爷。你怎么如此不分青红皂白?”

“你们用那些金刚札、污血对付我们。莫非认为我们是妖魔鬼怪?嘿嘿。修道之人斗法。讲得是光明正大。用这种鬼蜮伎俩不免流于下乘。”

穿黄色道袍地道士似乎年龄最小。他跳出来指着我骂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做了。你如何不认?司二哥被你害死也就罢了。你如何切碎他地魂魄?”

他手中光芒一闪。直奔我地胸前。我心下着恼。正要还击。黑袍道士已闪身而出。拦在我哦面前。那点光芒到了他身边瞬间熄灭。

“师弟不可造次”。黑袍道士沉声喝道“他们既然不是鬼妖之流。那害死我兄弟地也未必就是他们。传话之人既然说得一句假话。其他言语又如何当真?”

传话之人?我跳了起来。谁他娘地诬陷于我?张铁嘴也是莫名其妙。咱们师兄弟算命为生。谨慎度日。好像没得罪什么人啊。怎么总有人暗地里找咱们地麻烦?老夫最恨三种人。二流子跟屁虫小广播。还盼三位说出那传话之人究竟是谁。老夫一定对其批评教育。

三个道士装聋作哑,相对缓缓摇头。我心中有气,你们只听一面之词,就弄些污秽来作弄我们,张铁嘴不是元神离体,只怕已经糟了你们的毒手,还有阿呆,竟然被那鬼掩天罗追杀,还不是你们带来的祸殃?这鬼掩天罗只闻其名,未见其行,怎么你们一见就能认出?

那绿袍道士也是满脸惊奇,这鬼掩天罗据闻是天上的凶神恶煞,人见了必倒霉运,五色中相传为青色。五行中青配木,正是贫道所习木字印中的青气,所以一见便认得出来。草木初生,颜色脆润,隐含大忧,有歌云:“陂池蛇怪不堪言,山林椿庭妖呈异。“难道我们几人均有大忧而至?

我朝地上呸了几口唾沫,你们有大忧,如何牵涉到我们?这鬼掩天罗在门口阴魂不散,正等着你们哪;小心出去就和天罗照面,三条小命呜呼哀哉。

我正在嘲笑他们,房门开了,一个仪表堂堂的壮汉站在门口,那人满面红光,目露微笑,一群人站在他的背后,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

原来那青烟般的鬼掩天罗已经消失了。灵宝三奇如释重负,向我们拱拱手道,适才冒犯,祈请原谅,师兄弟三人且寻真凶去,就此别过。

壮汉在门口笑道“你们要走么?只怕由不得你们了吧?”

张铁嘴站起身迎上前去,笑容满面。朱老板身体康健如昔,可喜可贺啊,这三人是老夫的朋友,打烂些瓶瓶罐罐实属无意,还请朱老板网开一面。哦,朱老板的谢金原数奉还,就当他们的赔偿款好了。

张铁嘴还要絮叨,朱老板身后跑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冲着张铁嘴的肩膀一推。

“滚下去!”

张铁嘴没有防备,仰面栽倒,在地上翻了几滚。我大怒,右手一招,地面上一线火柱直奔那横肉的面门,横肉惨叫一声,全身起火。我正在得意,几道水柱突如其来,不但浇灭了横肉身上的油火,我们几个人也全被淋成了落汤鸡。

灵宝三奇道冠被冲得东倒西歪,非常狼狈,再顾不上道爷的矜持身份,嘴里骂骂咧咧,对着这群人大打出手,火球咒在他们手中不断挥出,那些人哭爹叫娘,乱作一团。

绿袍道士冲着我嘿嘿一笑,很时髦的打了个胜利手势。不料笑容未消,他的身子就凌空飞了起来。

“贫道如兰,五台玄道观散修真人!”一个庞大身躯从人群中走出,由于这人一直置身在打手之间,灵宝三奇根本就没把这群人放在眼里,在争斗中毫无防备,结果绿袍道士被这人一击而中,飞落到地面后,身体扭曲成一团,再也无法站起。

一般道士见面,互相行礼打个问讯,这道士却眼睛向天,根本不理睬我们。

黑袍道士又惊又怒,他奔过去扶起二师弟,只见他双目紧闭,全身肌肤已呈现死青气。

“这地丙道人以变木术横行于长白山麓,正犯了天罗青色之忌,五行生克,你还救得了他吗?

黑袍道士天乙道人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冷冷地目视着如兰道士。

“五台山为文殊菩萨驻锡之地,千年前约期焚经,道家早已失势,你又怎会是五台山道士?”

当年五台山佛道相争,争论两教的优劣高下未果,佛道双方约期焚经,焚经的结果,道教经文全部焚毁,佛教经文却完好如初,从此五台山成为佛教四大名山。以前道教中人以为羞辱,闭口不谈,时至今天,佛道双方均已式微,早已把胜负名利看淡,所以很多道士僧人时常议论这个典故,引为趣谈。

如兰道士脸现尴尬之色,正要说话,那朱老板一挥手止住了他。

“口舌凶场,是非恶海,我请来一人,不知大家是否认识?”

几个人从外面抬进来一具的尸体,早已死硬了的大老王被重重摔倒地上,他的脖子已经断了,软绵绵的耷拉在地面上。

“这就是多嘴多舌的下场,不知道大家能否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了,朱老板的意思是要我们为煤窑的事情保密?”张铁嘴他们还在莫名其妙,但我看到大老王的尸体,心中已经明白了朱老板的用意,他怕我们泄露煤矿塌方死人的真实情况。唯一不解的是,大老王当初已被公安人员带走,如何会死在朱老板这群人手里?

“大老王,他是我的雇工,也是个无赖。”朱老板指着地上的尸体,接着说“他四处造谣我的煤矿会塌方,损害我的清誉,不是个无赖么?既然是无赖,就只好清除喽。”

煤矿不是塌方了吗?张铁嘴惊讶地张大了嘴,我们亲眼看见的,如何会假?看起来还死了不少人哦。

朱老板面色阴沉。他拍了拍手,又一个人被推了进来。干瘦老板的嘴被一块肮脏的毛巾堵住了,发出奇怪的哼哼声,他面如死灰,眼里充满了恐怖之色。

我望了张铁嘴一眼,却看见他也正向我望来,一脸的惊慌。我心里一动,试着运行周天河车,这才发现周身酸软无力,任督两穴及泥丸宫处已经关闭。

室内上空隐约飘散着一层淡淡的青气,如同天空中的碧云一般,正是刚才在外面追命的鬼掩天罗,不知道为什么阴魂不散,竟悄无声息地侵蚀到我和张铁嘴的体内。

那些人浑然未觉,就连灵宝三奇他们也未见异常,这层淡淡的青气似乎只对我和张铁嘴有作用。

“有句话不是说过么,为了侍奉富人,才造就了许多穷人?”朱老板洋洋得意。

满脸横肉的家伙似乎是个打手头目,凑趣说“老板不但是富人,还是个善人,大好人啊”;他身后的打手们纷纷点头赞叹。

“我不是什么好人!“朱老板脸色突然一变,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从一个打手的手中接过一把双管猎枪,歪着头打量着干瘦老板的身体,似乎要选择一个合适的部位下手,用枪口在干瘦老板的左腿上比划了一下后,中途又改变了主意,打断了干瘦老板的右腿膝骨。

“我的煤矿啊,就这样完了!”朱老板渐渐变得狂怒。他把猎枪重新举起,对准了张铁嘴的头部。青光掩映下,张铁嘴惊骇得张大了嘴,泥丸宫封闭,他的元神已不能离体。

天乙真人飞身而起,半空中已结成五方印按在脚心上,我和张铁嘴只感觉到地面顷刻间如陷裂一般,身体向下掉落,转眼间不知道已置身何处。

正文第八十七章尸气纵横(上)

不大的山包上,一座破败的寺庙里,破旧不堪的土地神正坐在神龛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脚下唉声叹气的人群。

亏得天乙真人的缩地法,我和张铁嘴他们才得脱大难,被转移到这座破烂的山神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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