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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秘术-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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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姐撺掇着我和她同去北京,她说自己临来时已经和父母说过,去山西是看望一位朋友,不过她父母对她的话似信非信,定要让这位朋友和她一起回家看看。我本来也想到北京去,这么长时间未见到张铁嘴,心中实在想念的紧,便答应和她一起回去,同时我也想找个安全安静的地方继续修习《璇玑罫》中的术法,《璇玑罫》博大精深,再辅以天书秘术,相信自己不用多长的时间就能够冲破封印,在修力上更进一层。至于找寻太常婆婆和那件宝物的事情,倒不用急于一时了,反正自己的元神不能离体的话,在外面闯荡只能徒增风险。

正文第四十九章遇合有数

这个小县城没有直达北京的客运,我和文小姐只好到运城转车,当时的运城还没有划市,交通也不算发达,但有一班可以直达北京的公共客运。我们两人赶到车站的时候,那辆客车已经开走了,因为只有一班,而且要等到第二天下午才能赶回,我和文小姐只好找了个旅店住下。

我到山西这么多天,一直在县城乡镇里打转,还没有到过比较大的城市,乍到运城,觉得很新奇,晚上吃过饭后便拉着文小姐到外面看夜景,文小姐兴致勃勃地陪着我在城里的街道上逛来逛去,手提袋里不久就被她装满了特产小吃。运城这个地方,我虽然不曾来过,但很早以前就听说过,因为吕祖的家乡就在这里,不过听说后来为了修建水库的缘故,吕祖的家乡已经被淹没在水底下。有谚语说三千年历史看西安,五千年文明看运城,这里的民风的确很古朴,街道的两旁有很多古色古香的建筑,里面不时传来类似道家的渔鼓唱腔,颇有点古韵,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听一些游方艺人的说唱,这时在异乡听到,心里暖乎乎的,就提议过去看看演出,文小姐瞪大眼睛说,“想不到你还有这样文雅高雅的爱好,真让人佩服呀,不过那些都是仿古的建筑,里面的才艺表演也是为了招徕游客,有什么稀奇?我做过导游,最清楚其中的条条道道了,说出来可别扫你的兴致。”

文小姐虽然不喜欢,但还是陪着我来到了路边的一处歌楼。山西的建筑多是砖石结构,这家歌楼却全用竹木,显得非常雅致。我们过去的时候,演出的二楼上已经坐满了人,里面摆放的长条木凳已经没有空位,我让一个年轻人让出点地方,他不肯,待看到是文小姐坐在旁边后,却又转怒为喜同意了。

我另找了最后面一处不太拥挤的地方,站着向里面望去,只见正前方的大木台上摆放着一张圆桌,桌子旁边坐着一个清瘦的琴师,另一边是一个圆脸少女。琴师轻弹了几下过门,那少女开口唱道:

(是何人在伴)琴魂憔悴仍淹留

(石板格上),听芦声颤抖

(听得那琴声幽幽),知音何处有

(怎消得)空阶人影瘦

(唯情最是了得),枉净了土惠山丘

(看那)月左秋风

(好是)水上桥头

(莫说那)芦花随烟去否?

歌声幽幽,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我虽然听不出什么意境,但觉那少女的声音着实好听,比那些游方艺人的破锣嗓音强得多了,心旷神怡之下,不禁大声叫好,一个“好”字刚刚出口,我就惊觉不对,只见周围的听众都不满地向我这边看来,身旁的一个老者呵斥我说,“此曲正在悲凉之处,你如何叫出好字?莫非你不懂其中妙处?”我羞得面红耳赤,张口结舌说不上话,亏得琴声再起,那少女又唱道:

年华转眼如逝水,

岁月回眸似流云。

只见儿孙堂下坐,

双亲却是坟中人!

这次我听出了悲伤之意,没。敢出声,耳中却听得有人喝了一声彩,“妙哉!”,我一愣,看看周围的清客,这些人却好像没有听见,一个个全身贯注地听着少女唱下去的曲子。我心中疑惑,刚才莫非是出现了幻听?正在迟疑,那少女已唱到了现代的蒲州梆子(流传于运城、临汾一带的蒲剧及戏曲):

清明复至中条山,

檀香几簇数里烟。

千古残碑思故旧,

百年朽木忆往年。

仙人有情能过海,

凡夫无志爱做官。

都道身后总寂寞,

却留因果后人参。

中条山是运城附近的一座山脉,。是道家七十二福地之一,相传是道教神仙—八仙之一的张果老隐修的地方。这首诗大概是由这地方的一个文人所写,写尽了人生的悲凉无奈,但他不知道法通玄、修炼可致长生的道理,只拿一个神话传说中的八仙来教化众人,那能有什么作用?我踮起脚跟去看文小姐,只见她根本就没有听曲,正低着头和那个年轻人窃窃私语,我心中好笑,刚要走过去,耳边忽然又听到一声“妙哉!”

这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就发自。我的头上,我转身向上面看去,只见上方圆木房梁的罅角里,隐隐露出一只木匣的边角,因为和房梁的颜色相近,又处在避光位置,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我愣了一下,桀然禅师!?他怎么会在这里?

圆脸少女唱完,退到后台去了。“砰”的一声响,从后台。冒出一大股烟雾,几个浓妆艳抹的时髦女孩冲进烟雾里,蹦嚓嚓地开始跳舞,灯光骤暗,音响却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我最反感这些东西,连忙用双手捂住耳朵,身边的几个老头也大为不满,破口喃喃地骂,我从悲情气氛里一下转成欢快,一时还真适应不过来,正站着发呆,背上突然一痛,似乎被什么东西碰撞了一下,转身看去,只见一只樟木匣子划过窗口,悠悠然向外面的黑暗处飞去。

我看了一眼文小姐,她对这些舞蹈似乎挺有兴趣,。看得眉开眼笑,不时的和那个年轻人议论着什么,我不再多看,快步向楼下跑去。

一口气奔到远离歌楼的一处小树林里,我才松。了一口气,那只樟木匣子正在前方一株小树的枝条间荡来荡去。

“呵呵,想不到又。见到你这小子,真是有缘千里相会,无缘对面难逢呀,呵呵,看来你这小子与我佛门大有缘分,不如做个小和尚。”

我也笑道,老禅师静极思动,游戏风尘这么多天,怎么还能清健如昔呀?哈哈,佛家修行,讲究六根清净,不受五色诱惑;怎么老禅师却违犯戒律,留恋红尘不舍离去?小子常听人说“信佛三天,佛在眼前,信佛三年,佛在西天”,难道大和尚学佛越久,离佛越远吗?

桀然禅师不以为杵,樟木匣子从树枝间飞了下来,围着我绕了两圈,突然间失声笑道“小子才真是学道越久,离道越远啊,你早已修成元神离体,怎么几天没见,体内反而阳退阴涨了?啊哈哈,老衲明白了,定是你这小子被情色诱惑,一个把持不定,失去了苦修道行。”

我这些日子正为体内真气的异常烦恼万分,这时听见桀然禅师一口道出阳退阴涨的变化,不禁又惊又喜。这位老禅师禅定功夫高深,已经到了佛家所谓“慧眼通”的境界,他能认出我体内的异常变化,焉知不能解之?

不料桀然禅师连声长叹,责怪我太过愚痴,“佛道功法不同,怎能让老衲替你消解?魔由心生须自消,外物阻压难解,只因自己修力不足而致,心患不生,何忧外患?想不到老衲淳淳教导多日,小子仍然不能觉悟,当真是蠢笨至极。”

我微微有点失望,不过老禅师的话确实也有几分道理,侵入体内的阴气只是外患,如果心患不生,又怎会被外物控制?自己只要正本清源,勤修正法,自然可以消除外患。想到这些,心里忽然感觉到一阵轻松,对老禅师的见识深为折服,只是他这“蠢笨至极”的评语让自己不太受用,于是向木匣拱了拱手,强词夺理说“老禅师既然不能解除我的忧患,又何必说那些废话?道家只讲功夫,不讲觉悟,我们修习道术,可并不会弄你们禅宗“顿悟”的玄虚。”

桀然禅师“呵呵“笑了几声,说,“佛门不打诳语,觉悟之说,可不是故弄玄虚,和你们道家的功夫之说正是同源同理。功夫修至极处自然觉悟,嘿嘿,现代人类不也有从量变到质变的说法么?佛家顿悟的意思不过是冲破思想的瓶颈罢了,就如男女相悦,所隔只是层纸,但如无人戳破,也是姻缘难就,这样浅显的道理你不明白么?”

我极力忍住笑,冲着木匣说,“老禅师进步了呵,竟然能懂得现代科学知识,与时俱进,佩服啊佩服。不过天色不早,我就要回去了,不知道老禅师在此地游玩,何时回归本源?”

桀然禅师又是连连叹气,樟木匣子在空中上下转了几圈。“这里哪有什么好玩的物事?本来听那曲子还能有思古之幽情,谁知邪风突来,险些污坏老衲的耳朵,你看那几个女施主衣不蔽体,群魔乱舞,像个什么样子?唉,现代社会虽然富裕,但礼乐崩坏,丧失信仰,好叫老衲茫然不知所措。对了,你这小子要到那里去?”

我伸了伸大拇指,首都北京!

樟木匣差点撞在树上,又急忙飞了回来,半空中声音急切,“北京好啊,不知你否捎带老衲一同前去?”

“老禅师到北京做什么?”我有点纳闷,桀然禅师身为元神之体,可踏虚空而行,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比我们坐车前往快捷方便多了,怎么反求我们带路?

木匣中传来桀然禅师沮丧的声音。“老衲修出元神,已经大违我佛门涅槃的道理,元神畏惧日光,更类轮回之鬼,老衲当年失却佛性,心中早已后悔,唉,那也不必说了。你以为踏虚而行那么容易?”

“元神不离阴灵,只能昼伏夜出。老衲虽寄身木匣,但白昼踏虚而行,岂不让人骇怕?只好晚上出来散散闷气。谁知世间险恶之处,无所不用其极,有那奇技yin巧之徒偏要设置捕雀罗网,老衲几次误入其中,险些和那些鸟雀困在一起,我佛慈悲,老衲不能救那些鸟雀的性命,心中更是难过。”

正文第五十章一半玄机悟

第二天中午,文小姐兴冲冲地背着一个大包裹来到了我的房间,她放下包裹,从里面拿出一身笔挺的西服,硬逼着我穿上,还在我脖子上栓了根鲜红的领带。这样多好啊,她围着我转了几圈,说“有句话怎么说的?人要衣装,佛要金装,穿了好衣服就是好看。”原来她昨天晚上认识的年轻人是一家服装商场的经理,文小姐早有心要给我换一身服装,当下和他着实结纳了半天,今天早晨居然从他那里搞来了一套名牌服装,“价格好优惠哎,才要了500元钱!”文小姐有点得意,我听了却咋舌不止,这样贵重的服装我哪里穿得起?不过衣服穿着挺合身,一时又舍不得让文小姐退回,转念一想,自己这是到北京去啊,怎能穿的破破烂烂,要是被那些外宾看见,不是给祖国母亲丢脸抹黑吗?这样一想,又有些心安理得,反正到了北京后自有张铁嘴帮着还钱,到时按价还给文小姐九死,他发了横财,还不应该给师弟置办一身行头?

昨天晚上回来后,我就把那只樟木匣子用油纸紧紧的裹住,放在自己的行李包中。桀然禅师想到北京游历一番,他说自己学佛之初曾到过北京,还记得那里有一座砖塔,当年师父曾带他礼拜过多次,如今也算是故地重游了。我对北京的名胜古迹却是一无所知,就知道有个故宫和天安门,当下和桀然禅师交换条件,说可以带他到北京去,但须得答应我两个条件,一是要陪伴我修炼行功,二是他要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地方定要带我同去,不能擅自出行。桀然禅师大为不满,说这第二条和第一条有什么区别?都是要困住老衲给你指点功法。你这小子所学驳杂不纯,又不是我佛门功夫,如何指点与你?还是换个条件为好。我见他絮絮叨叨的说个不住,作势转身就走,桀然禅师大急,他正有求于我,哪肯轻易放过这次机会?我刚走得几步,樟木匣子就拦在我的面前,满口答应下来。

回到宾馆后,刚交午夜,我就从床上爬起来静坐调息。桀然禅师连声道苦说,“想不到你这小子如此勤勉,你若是终日练功,老衲哪还有玩耍的机会?天天看着你练这鬼里鬼气的玄阴功夫,这一趟北京之行可实在无味的紧。”我又惊又喜,这老禅师不说实话,原来他已经看出我练的是玄阴星占功夫。

桀然禅师不住地自怨自艾,樟木匣在油纸包里不停地震动。“老衲如何不知那是玄阴星占功夫?当年老衲禅功有成,自认为已证菩提,于是发下宏愿,要度化世间恶徒,唉,其实世间善恶,只论一时一事如何能辨得清楚?正所谓“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假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善恶有真伪,日久见人心,不可以一时之誉,断其为善,不可以一时之谤,断其为恶。”

“只是老衲当初不明白其中道理。有一日我在那五台山上游历,遇见有一僧三道斗法,那三个道人出手阴狠,符箓祝咒**夺魄,那僧人不敌,眼看要死于非命,危急之时,是我用佛家大悲咒击退三道。我以一人之力恶斗三个道士,那僧人却只顾自己逃得性命。斗到后来,我终于不敌,被三人中的女居士玄阴术所伤。我身中玄阴,禅修的性力去掉大半,只好重新修炼,不料误入歧途,竟修成离体元神,不得入涅槃之境,最后虽脱得本窍,元神却要受清修之苦,唉,总是自己佛理出偏,心性不明的因果报应。”

“后来才知那三个道士正是。茅山四老中的三位:太冲、太常、太吉。原来茅山祖师曾和五台山玄真观主有故旧之情,三人是奉命前来拜山,不料在归途中却遇见一僧正在盗取墓中尸骨,双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唉,那和尚不是好人,我不分是非,受到玄阴所伤也是活该。”

我正在心中印证《璇玑罫》和天书。中的术法相通之处,听得桀然禅师在旁边不住地唠叨,心中颇感厌烦,睁开眼睛说“老禅师既然知道玄阴星占的功夫,就该给小子指点一下捷径才是,修道之人好勇斗狠,想闯江湖做武侠么?我要你指点功法,你空自唠叨有什么用?

桀然禅师怔了一下,连忙陪笑。了几声,“老衲回忆往事也是为了给你指点迷津呀,对牛弹琴,不愿听就算了。依老衲看来,你身体出现阳退阴涨之势,并非是玄阴侵体而致,而是你修习的术法中出现了谬误。不过究竟是何种术法,就无法确知了。”

我最初修习的天书秘术,后来和了空禅师修习龙。门术法,现在又修习《璇玑罫》中的玄阴星占,是不是功法驳乱混杂,修力反而退步了?任天庭也说我的体内真气被人釜底抽薪,看来此言非虚。我心下疑惑,把自己修习的术法全部演示了一遍,桀然禅师苦笑道“你修习的术法都是正大光明之象,老衲认之不出。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你体内的真气逆转,看来不是修习别派功法的原因,那又是什么缘故?”

他沉思了半天,叹息着说“红花青叶白莲藕,三道原。来总一般。佛家羡死,道家求生,不过是追求的因缘不同,若论修行,本源却是相似。就如道家的符箓祝咒即为佛门的身密、口密、意密,投胎夺舍即为佛门密宗的活佛转世。”

“道家术法,老衲也略知一二。阴阳互换不离先天。后天,成仙了道,不离魂魄合炼。先天无形,后天有形,以先天无形的炁气变换为后天有形的物质,是谓得道,以后天物质返还到先天炁气,是谓成仙。”

“成道不能了仙,。不足以言成就,阳神修炼,不过是灵魂可以脱离肉体独立存在,虽曰鬼仙,其实不离于鬼,只有形神俱妙,才是上等的仙道功夫,”

“不过得道容易成仙难,就如那玄阴星占,本自玄阴而起,却妄求纯阳长生之道,最后不免似是而非,连自家的**功夫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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