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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戏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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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烟扶了扶头上被撞歪的斗笠,还以为身后撞到的人是狂颠呢,气愤的转过身来:“狂颠,你怎么搞的?”
“小妹,不是我啦!”一旁的狂颠委屈的抱怨了一声,但还是没有忘记给凝烟使个眼色。
抬起头来凝烟仔细的看了一眼自己撞到的人,凝烟惊讶的张着嘴巴,嘴里足足可以塞得下一个鸭蛋了。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子,一身锦衣华服,络腮胡需。这不正是震国侯薛宁远吗?凝烟怎么会知道她自己就这么倒霉,偏偏就遇到了这夜明珠的主人。
薛宁远看着眼前的这个女贼心里有一种隐隐的熟悉感觉,那声音,那身型,都是如此的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薛宁远示意旁边的家丁拿来灯笼走进仔细打量着凝烟,幸好凝烟有双重保护,头上戴着斗笠,脸上有蒙着面纱,加上昏暗的灯光,任凭眼神再好的人也不会看到凝烟的真实面容的。
“你这毛贼真够大胆的,竟然敢到我这侯府里偷盗。”薛宁远将灯笼交给家丁转身坐到后面的主坐上。
凝烟淡淡的叹了口气让人摸不清她是什么意思,整理了一下衣服袖口处淡淡开口:“侯爷说着话可真是可笑,做小偷的人哪个不大胆?胆小的人又有哪个敢做小偷的?”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如果小偷们都胆小那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富足人家遭偷了,小偷们不都是选择非富即贵的家庭作为作案对象吗?
混混千金 第十四章 被抓入狱
凝烟望了望外面的夜色,已经非常晚了,若再不回去恐怕要被我那个丞相老爹发现了,如果我的混混身份被老爹发现的话我就完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来偷东西一定免不了被送到官府,到时候我还怎么回家呀?
凝烟不管她现在的身份径直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不知侯爷要怎么处置小贼呀?”
“嗬,你这毛贼倒不一般,就好象这件事跟你无关一样。”薛宁远从一宿中掏出折扇‘哗’的一声打开来轻轻的摇着。这个小毛贼是我这一辈子见到的最奇怪的贼了。
凝烟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将手放到了膝盖上,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那让侯爷来说什么样的贼才算是一般的贼?”
“一般偷东西的贼被抓到以后应该非常害怕才对。”薛宁远指了指站在一边两腿直打哆嗦的狂颠,“起码和他一样吧,哪里有贼会和你一样悠闲,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凝烟听后笑得花枝乱颤,头上的金银首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侯爷实在是孤陋寡闻,侯爷所说的那都是最低等的贼才会办出来的事。”
“最低等的贼?稀奇,稀奇,真稀奇,今天你所说的话可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为稀奇的。”薛宁远似乎对凝烟非常感兴趣,不由得又开始打量起凝烟,眼眸里的好奇之意更甚。
凝烟起身来到一个制作精美的花架旁,花架上放着的是一盆吊兰,长而纤细的吊穗垂在花盆的四周,凝烟伸出手抚摸着那纤长的叶子:“我说的这些也叫希奇吗?如果后也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干嘛?你偷了我的镇宅之宝就想这么简单的拍拍屁股走人呀?”薛宁远似乎是刚刚才想起来凝烟是来偷东西的,“来人啊,把这两个毛贼押送到顺天府。
妈妈咪呀,这回真的完了,刚刚薛宁远说我事不关己,其实我是假装镇定,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当小偷被抓还能悠闲自在。更何况我还有一个丞相千金的身份,天知道刚才我有多紧张,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差点就要跳出胸腔了。
四个家丁走上来分别抓住凝烟和狂颠,凝烟哪里就肯这么任人擒拿:“侯爷这是要将我们送到官府咯?那就送吧,不过我要奉劝侯爷一句,别到时候跪着求着来让我出狱!”
“还不把这两人送到官府去!”薛宁远拍案而起怒吼了一声。
凝烟和狂颠被四个家丁连拖带拉的拽出了侯府,薛宁远前后的转变实在快的让凝烟无法接受,刚刚还和颜悦色的和凝烟聊着天,下一刻就命家丁去捉拿送到官府。我怎么这么惨,第一次出来混就被送到了官府,啊!老天不公啊!
站在门口望风的碧落和琴心久久不见自家小姐出来有些担心,过了一会突然看到凝烟被几个家丁拖了出来,忙冲上去:“小姐这是怎么了?”
“碧落琴心你们回去就给爹说我去了茗姬妹妹家,今晚不回去了。”凝烟被家丁一边拖着一边朝碧落和琴心喊道。
碧落和琴心两人追上来几步应了两声:“是的小姐,可是你怎么办”
“你们不用管我了,我自有办法。”已经被拖远的凝烟冲着碧落琴心二人喊了一声。自有办法,我哪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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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街道上走这两个男子,走在前面的男子明显被气的不轻,身后的男子只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到那个正有火没处发的主子身上。能把这个主子起到这个份上的人实在少见,今天,不,是今年这是第一个遇到如此刁蛮泼辣的女子。
走在前面的华服男子现在是看到什么都不顺眼,脚下的一颗石子也被他提出去了几米远:“朕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皇上这回算是遇到对手了,从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子开始皇上就被她气得哭笑不得。”虽然华珏羿极力掩饰,但是他话中的幸灾乐祸意味还是很重的。
龙浩然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了,发丝在风中肆意的舞动着,狂傲不羁:“你什么意思呀?是不是你看到朕被人欺负你很高兴呀?你这个手足兄弟原来竟是这么一个人,今天朕算是看清你的真实面目了。”
“卑职的真实面目皇上不是早就看清了吗?要不然皇上也不会吧卑职调到皇上身边来保护皇上。”华珏羿看了一眼龙浩然后,二人相视一笑。
龙浩然轻轻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在你面前朕可是连一点皇上的架子也摆不起来,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皇上不是说今晚那个女子会有麻烦特意出宫来救她的吗?怎么还没救就要回宫呀?”华珏羿并没有接着龙浩然的话往下说,而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龙浩然的脸上原本还有点笑意,听到华珏羿提到凝烟后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有麻烦那是她自找的,让她在大牢里好好清醒清醒也好,谁让她那么骂朕。”
“呵呵,皇上的意思是说不是不救,而是没到时候,对吧?”听龙浩然这么一说华珏羿心里似乎一下子畅快了许多。奇怪,我这是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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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牢房里凝烟坐在一个角落里正在思考着该如何出去,在另一个角落里狂颠蜷缩在那里望着空中的星星正在一颗颗的数着。牢房中只有一只昏暗的蜡烛,根本不足以照亮整间牢舍。地上铺着一层稻草,不时的有老鼠穿梭其上。牢房里到处弥漫着一股臊臭味,让人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凝烟坐在那里竟想起了《还珠格格》中小燕子在牢房中所写的‘诗’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
凝烟望了望四周一时有感而发竟也做起诗来:“三面围墙一面栏,满天繁星竟灿烂。凝烟狂颠牢中坐,老鼠蟑螂闹翻天。”
“小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作诗,老哥我可真佩服你的定力呀。”狂颠站起来拍打了一下衣服上的尘土来到凝烟身边。
凝烟摘下头上的斗笠放在一边,淡淡的开口:“老哥,这个时候你着急有什么办法?还不如自娱自乐的好。”
“小妹你不是飘渺派掌门的关门弟子吗?我就不信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牢房还能难得住你吗?”狂颠在凝烟身边坐了下来用胳膊肘捅了捅凝烟,似乎是把所有的希望全放在了凝烟身上。
凝烟蜷起腿用手撑着腮帮子耷拉着眼睑有气无力的样子:“当初我们说好的,我在你面前不会使用任何武功的,你怎么忘了?”
“那道我们就在这坐着等着明天升堂问案吗?”狂颠急了,从地上‘嗖’的一声窜了起来。
凝烟站起身来走到牢房门口望着满天的繁星,眼神之中有一抹异样的神采:“我们现在能做的只能听天由命了,我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觉得会有人救我们的。”
是的,我的确有这种感觉,总觉得好像不用太担心,也许茫茫人海中真的会有人来救我们。也许这是一种错误的感觉,但是我还是想碰碰运气,看看我的感觉到底准不准。如果真的没人来救我,我会是出我的杀手锏,但是那样也就意味着我失去了自由。
凝烟和狂颠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度过了一个最漫长的夜晚,他们不知道明天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等待,往往是最为漫长的。
翌日,当凝烟睁开朦胧的双眼时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凝烟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丝,把头上的首饰又重新插戴了一遍。带上面纱和斗笠整理一下衣裙和衣袖处层层叠叠的衣服。凝烟把狂颠也叫醒后便坐在那里等待这件事的结果。
突然一个狱卒走了过来打开牢门满脸堆笑的走进牢房:“真是抱歉,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竟然误抓了两位,真是对不起呀。”
凝烟有些糊涂,和狂颠对望一眼后走近狱卒上下打量了一遍轻笑着开口:“敢问狱卒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哈哈,抱歉,抱歉,是本侯爷有眼无珠不认识两位贵人,竟把两位贵人当作毛贼抓了起来,实在对不起。”听到笑声后狱卒往旁边一站立刻低下头去一副恭敬地样子。
凝烟望向来人,让她更加不知所以了:“怎么会是你?抓人的是你,放人的又是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我请算命先生算过一挂,算命先生说最近这几天会有贵人到来,先生说贵人到来的时辰是亥正时分,昨天把你们送到官府以后我仔细的想了一下,你们去的时候正好是亥正时分。”薛宁远接过狱卒递过来的钥匙亲自给凝烟解开了身上的锁链。
什么?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吗?这件事怎么听起来那么蹊跷呀?我真怀疑这算命先生一事是不是这个侯爷杜撰出来的,只是他没必要费这么大的劲来救一个偷他家宝贝的人呀,会是谁帮我的呢?难道会是我那个丞相老爹?
混混千金 第十五章 遭遇绑架
站在一边的薛宁远心里直犯嘀咕,而站在牢房门口的凝烟也是满脑子疑问。凝烟是不明白到底是谁救了她,而薛宁远是不明白一个堂堂的一国之君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小偷来亲自找自己,还杜撰了这么一个算命先生的故事。
凝烟这回也不着急出去了,反倒又转身回到牢房里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我好象记得昨晚我说过一句话,侯爷要想让我出去,就得跪下来求我。”
“什么?!”薛宁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凝烟淡淡一笑点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难道侯爷忘了吗?可是我昨晚确实说过这么一句话的呀。”
“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今天就给你跪下。”薛宁远果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凝烟站起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抚了抚衣服下摆的褶皱走出牢房门,双脚跨出牢门突然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呀!侯爷怎么还跪着呢?快起来吧,地上凉。”
唉,我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呀,以前除了当今圣上以外我何时给别人下过跪,今天却要跪在一个女子的脚下,求她出狱。真不知道皇上这是哪根筋错位了,非要搭救这么一个小混混,真是不值得呀,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认识这么一个混混的。
已经是辰时左右,大街上的摊贩也已经摆了出来。吆喝之声不绝于耳,凡是认识凝烟的人见到凝烟后都急忙和她打招呼,原因就是因为凝烟在京城百姓的心目当中早已经敬如神明了。在百姓的心目当中甚至把凝烟当作是布衣天子。
“这么早就出来溜达了呀?”卖包子的大娘给凝烟递出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新出炉的包子。
凝烟摇摇头将包子放回笼屉之中:“大娘的包子是要卖钱的,给了我不就少赚了三文钱。”
“看你说的,要不是你帮忙我的这个包子摊怎么会开的起来,我赚谁的钱也不能赚你的呀。”卖包子的大娘拿起一块包包子的牛皮纸把包子包裹起来递给凝烟。
凝烟接过包子递给了卖包子的大娘三文钱才咬下了一口包子:“包子很好吃,多谢大娘了。”
大娘原本想把钱还给凝烟,但凝烟已经走远了。后面的狂颠看着凝烟津津有味的吃着包子只能干瞪眼,只是因为狂颠以前在百姓的眼中形象太差。太阳升起,闷热的感觉有来临了,树枝没有一丝的动静,阵阵的蝉鸣声一声声窜进耳朵吵的人心烦意乱。
凝烟低着头吃着手中的包子没有看前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啊!谁呀,走路不长眼睛?”
手中的包子滚落,凝烟也摔倒在地上。头上戴的斗笠也掉了下来,面纱也松动了,大的结脱落了,露出了凝烟那绝美的容貌。凝烟抬头一看不由得怒上心来,又是那个梅粱歆。梅粱歆!你又犯在我水凝烟的手里了,这次你看我怎么修理你!
凝烟站起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将面纱和斗笠重新戴好:“没良心,你是不是又想找揍呀?”
“你!”梅粱歆指着凝烟的鼻子原本想要发火却想起了上次在戏院里的事情。
凝烟将撒落一地的包子踢到了一旁走到梅粱歆面前:“我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放心,我是没有那么柔弱的。”
眼珠子一转梅粱歆看了一眼狂颠,现在狂颠的位置离凝烟很远,大概有二十多米的距离。这回梅粱歆想要碰碰运气,他要报复凝烟。梅粱歆回过头来给旁边的狗腿子们使了个眼色,然后来到凝烟跟前出奇制胜的抓住了凝烟的两只手扭到了背后。旁边的几个狗腿子们见势急忙上来帮梅粱歆抓住凝烟拖走了。
当凝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正能对着狂颠大喊了一声:“老哥,快来救”最后一个字尚未喊出口就被梅粱歆捂住了嘴。
听到声音后狂颠转过头了一看已经晚了,凝烟的头上被蒙了一个麻袋,头上所戴的斗笠也滚落在来来往往的大街上。狂颠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把凝烟救回来,狂颠知道这个梅粱歆可是个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人,更何况上次凝烟那么对他,这次凝烟一定不好过了。
凝烟被梅粱歆带到了一辆马车上,由于凝烟的眼睛被梅粱歆给蒙上了黑布再加上凝烟坐在马车里,马车所走的路线和一路上的标识物凝烟一个也看不到,她也不知道现在到了何处。马车大概行驶了半个时辰后停了下来,梅粱歆和几个狗腿子把凝烟推下了马车,梅粱歆取掉了凝烟的蒙眼布,一阵强烈的阳光刺痛着凝烟的眼睛,渐渐适应了以后凝烟睁开眼来。
这是一座破旧的土庙,庙里的神像上早已经是厚厚的灰尘了。悬挂在庙里正殿的灵帆也已经被撕扯的零零碎碎,庙里的地面上撒落有很多稻草,想必是过路之人借宿时用过的吧。供桌上的贡品也被老鼠咬的残缺不全。梁柱之上的朱红色油漆也已经褪色,变得不那么鲜亮了。
梅粱歆拿出一根绳子将凝烟捆绑到了柱子上,绑好只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扯起嘴角**的笑着:“你不是看不惯我欺负良家妇女吗?今天我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了。”
“欺负我?就凭你?你算哪根葱呀?你也得欺负的起,本姑奶奶今天就在这,我看你能奈我何?”凝烟瞥了一眼梅粱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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