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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女嫁给坏王爷-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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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脸上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随即又换上了一副痞气还有点恐吓的神情,“当然啦,你相公也是男人,还是不要太亲近的好,不然将你藏起来或者强行占有也说不定哦。”
“我才不会后悔呢,这辈子就吃定你了,你就照自己的想法做不就好了。”我不满地嘟囔着,试图摆脱他禁锢着我的脸颊的温润手掌。
阿云失笑着放了手,我立刻嚣张地咬着他的手指,阿云眸子一黯,只得继续捧住我的脸。他的声音有些哑然,“知道了我的心意还这么做,你这个坏丫头就是要引诱我吧。”
“你可以反勾引啊,如果你能勾引我,我不就俯首称臣了。”我故作无辜地耸耸肩,开始摆弄他的腰带,一脸嬉笑地看着他。
阿云似是忍到极限一般,起身将我拦腰抱起,就要往内室走。他玉掌一挥,近处摇曳的烛光骤然熄灭,屋子里立刻暗了不少。
我偷笑着埋进他怀里,阿云小心地把我放在床上,就想爬上来。我将他一拦,“下次不准喝的那么醉,臭死了,我可不想明天一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沾了你一身酒味。”
阿云有些急,含糊地应了我一声。阿云脱着他自己的衣袍,我才发现他的长剑早已竖了起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对,看到那个形状还是禁不住脸上一红,忙侧开了头。
这自然没有逃过阿云的眼睛,他一脸坏笑地凑近我,吐着微醺的酒气,“啧啧啧,某女方才要我反勾引她,现在怎么害了羞?”
我推开阿云放大的容颜,逞强地一把拉开他的衣衫,借着屋子里的微光,他胸前雪白细致的肌肤立刻坦露了出来。
“真好看。”我伸手抚了起来。
哐——门再次被大力地撞开,借着微光,我和阿云交换了个神色,都是一脸不解。
我撑起自己的身子,离了阿云,阿云也起来,用被子将我裹严实了,“你慢慢穿,我去看看。”说罢他胡乱套了一件衫子就起身。
正迎了岑岑搀着贺兰凌进来,贺兰凌青黑着一张俊脸。“苍云,我还道你是个君子,不想,咳咳,咳咳”
我将被子裹了裹,心想阿云疏远我都是因为贺兰凌,不由怨由心生,“那时我们家相公,我们夫妻愿意做什么,与贺兰公子何干?”
说完,我看到贺兰凌本就发青的面色突然煞白,唇微微有些发抖,想来是气急了。岑岑在边上心疼地看着贺兰凌,有些责备地扫了我一眼。
其实我说完就后悔了,贺兰凌人挺好的,对阿史那依又一往情深,我怎么可以这样。
我起身,打算安慰他几句,阿云突然很大火气地将我重新拽回被子里。我这才想起自己几乎未着寸缕。“你再敢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这样给我试试看。”
这句“别的男人”无异于火上浇油,贺兰凌原本阴沉着的一张脸黑了下来,这下可好,蜜色的一张俊脸变得又青又白又黑,真是说不清。
“贺兰凌你别生气,你也知道谁做这种事被撞破了都会有些火气,我方才说的话不做准的,你现在身上有伤,莫要动气。”我见贺兰凌捂着胸口,想来是痛极。
“你过来。”贺兰凌不愧是蹬鼻子上脸的典范,并不接我的话茬,只是对我低喝道。
我一脸黑线,真是给他点颜色他就开染坊了。眼下我衣服都没穿好,若是这么过去,阿云不把我的皮给揭了。
“不准去!”果真阿云提高了音量,一只手臂环住我,死死地,像是一只护住小鸡的母鸡。(作者:你的比喻可以动听点么,怪怪的)“苍云你这个小人,你分明知道我家主人是为了小依好,你为了一己私欲不惜将她推向深渊。”一向柔弱的岑岑突然激动地道。
我听得一头雾水,搞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依儿,你可相信?”阿云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希望我能给出否定的答案。
我一时怔住,没想到问题的焦点怎么到了我身上,随着时间的飞逝,阿云眼中弥漫的绝望也越来越深。
其实我不是不信他,而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才能圆融。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越来越不愿意,不舍得,甚至是不敢伤害贺兰凌,不自觉地想要迁就他。
我将手伸出了被子,握了握阿云的手,给了他一笑,示意他我是相信他的。阿云似是得了什么鼓励,立刻紧了紧揽住我的胳膊,得意地朝贺兰凌一瞥。
“咳咳”贺兰凌又是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随即撑着嫣儿寻了软椅坐了下来,已经痛得媚眼如丝,竟由先前的狐狸男变作了翩翩病公子。
“呵,你居然不信,你当我贺兰凌真就那般小气,怕你见了苍云便一去不回么,他若爱你自会认出你,我做这些岂不仍是徒劳?”
“咳咳”贺兰凌咳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你可知傍晚我同他说过,若是将你曝于天地之间,只怕我不同他争,席卷而来的浪潮就足以要了你的小命。”
原来贺兰凌是这般想的,这个男人不愧别扭,为你好还要装出一副爱欺负你的霸道小气男人的模样,纵使你埋怨他,他也无怨无悔。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百零七回 易容真相
我暗暗为贺兰凌叹了口气,半天才从贺兰凌的话里回过味来。他这是暗示什么?莫不是说阿云
不可能,以阿云这种护短心切的性子,根本不会不顾我的安危。“贺兰凌,我跟你说哈,绝对是有什么误会。”
我将被子裹成一件衣服赤着脚下了地,阿云本想伸手拉我,我冲他一笑,他便收了手。
我走到蜡烛边上,一手握着被子不让它落下来,另一只手打算去点蜡烛。“我来。”岑岑将蜡烛点了起来,又走到贺兰凌身边。
我自然也猫回了床上,阿云很有占有欲地搭着我的肩。
“你们怎么进来的?”随着屋子的光线更加明亮,阿云的脸忽明忽暗。他并不多做解释,反而丢出了一个问题。
“门开着不就进来了。”贺兰凌硬气地道,“哦,对了,咳咳”贺兰凌嘴角一抹邪笑,“你的侍卫只怕还在门外乱转呢。”
阿云脸色一沉,随即眼角一道寒光,嘴角却带着笑意,“陆家的奇门遁甲果真名不虚传,也好,这样说话更方便些。”
贺兰凌天姿国色地一笑,“王爷好眼力,不如说说你今天为何如此吧,天下皆传王爷爱妻如命,想来不会是像在下妄言的那般。”贺兰凌似乎是恢复了冷静,气定神闲甚至带了抚媚地道。
阿云也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听贺兰凌冷静下来,便优雅一笑,“呵,果真你冷静下来才是有脑子的。你以为你那一句话王府里会全无动作么?”
阿云也真是的,贺兰凌这块臭石头已经放软了语气,他就好声好气呗,明知道贺兰凌受伤,还要冷嘲热讽的。
贺兰凌却也不怒,一双狐狸眼眯起来,似怨似懒的样子,说不清他在想什么。一个大男人眼睛长那么好看干嘛,真是的。
阿云见贺兰凌没有反驳,这才道,“其实自打我见到依儿那一刻起,你当只有我怀疑么,暗处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打转。你那一句话,便是再无疑虑的将依儿的身份落实了。”阿云的声音清清淡淡,带着些微薄的责备。
贺兰凌一愣,随即带了惊讶与质疑地道,妖娆的眸子也睁大了,“这是你的地盘,谁人敢这般猖狂?”
阿云苦笑,“惭愧,我不似贺兰你驭人有术,我闲散惯了,到了真正想动手了才发现阻碍重重。”
“岳家?还是皇帝?没想到你还会怕这些人。”贺兰凌挑衅地道,眸子里写满了不屑。
阿云不言,我知他其实并不怕,但是因为有我,所以才不敢贸然。心下有些愧疚,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住他的。
“其实自打我见到依儿那时起,我就觉得很熟悉,你未同她亲近过,自然不知那种感觉。”阿云带着得意地道。我一脸黑线,这家伙怎么说话呢,太不含蓄了。偷瞄一眼贺兰凌,果真脸色有些差。
阿云却不给贺兰凌说话的机会,继续道,“你很聪明,对她下了更容蛊,而不是给她易容,所以我也不敢肯定。但她的言行举止不会变,怀疑的人自然不止我一个。”
“还有人?”贺兰凌细眉轻挑了一下。
阿云点了点头,“岳家的耳目自她来了之后,在城里多了一倍。”
贺兰凌有些恍然大悟,有些懊恼地样子,微微捂了胸口,似是很痛,“莫非下午的时候我一时口快,岳家便已经知道了。”
阿云无所谓地薄唇轻扬,略带讥讽地道,“可不正是,而且连皇兄也一并知道了,不出两日,皇兄必有飞鸽传书。”说罢,他眸中寒光微露。
“那你下午何必装疯卖傻,只管认了你的王妃不就得了,何必演那么一场戏,说什么君子之争。”贺兰凌秀美一挑,含怒嗔道。
我禁不住一寒,这简直就像个撒娇的怨妇,这家伙还真是雌雄难辨。说他和阿云玩断袖,估计没人怀疑。
“你的小脑瓜又在混想些什么。”阿云自然知道我有多腐女,给了我的额头一下。随即看向贺兰凌道,“我说的这些话自然是真的,依儿有她自己的选择。”
阿云一顿,眼角闪过一丝狠色,“不过,下午的确是在做戏。若不如此,让局势变混,怎么会有鱼儿上钩呢?”
“你是说,你知道谁是岳家老大了?”我有些激动地道。
阿云摇了摇头,无奈地揉了揉我的,“依儿,凡事都要循序渐进,你家夫君也不是神,没有足够的线索自然无法知悉。”
“是找到王府里的眼线了吧。”一直有些沉默的岑岑突然道。
我们将视线移向她,她却是甜甜一笑,继续含情脉脉地看着贺兰凌,似乎在等他的一句赞赏。
贺兰凌自然是不会张口,我真为岑岑感到可惜,那么好看又聪明的姑娘怎么就喜欢上他这个臭脾气又没情趣的笨男人。
暗暗一叹之后,我看着阿云,阿云朝我别有深意地一笑,显然也是跟我想法一样。他对着岑岑道,“不错,正如姑娘所言一般。”
“我知道府里的内奸知道你就是依儿,定会想方设法通知她的主人,甚至会想杀掉依儿。”阿云冷着眸子,揽着我的手臂也不自觉地紧了。
“所以你故意对我爱理不理的,等着奸细放松紧惕,才会有所行动?”我也不笨,他话说到这,我自然也猜出了个一二。
阿云得意一笑,“这是自然,有的人都跃跃欲试了,我又怎么敢得罪娘子。”说罢故意当着贺兰凌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你咳咳。”贺兰凌一副郁结于心的样子,一阵猛咳,“苍云,你传说中的气度都到哪里去了。”
阿云耸了耸肩,“你也说了,那是传闻,又不是我说自己有气度的。”
“言归正传,你们怎么尽说这些有的没得,到底谁是奸细?”我白了阿云一眼,没办法,贺兰凌的眼睛太媚了,我怕被反电着。
“可不就是今夜你见到的人。”阿云故作神秘地让我猜。
我感到晚上并没有见到什么特别可疑的人,一脸疑惑地看着阿云。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百零八回 谁是内奸
阿云狡黠一笑,“真是个不仔细的丫头。”说罢,他摊开手掌,掌心是一条绢帕里面裹着一根细针。
我伸手就要拿来看,贺兰凌忙不迭道,“有毒!”我只觉虎口一麻,不自觉松了手。“我又不怕毒,我可是中过七色梦的人呢。”我横了贺兰凌一眼,拿起那根针。
贺兰凌见我没事,虽然一脸的疑惑,却也放了心。
“这针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把玩着手里的针,问阿云道。
“就在你敲我的门的时候,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家相公正在树上候着她呢。”阿云若无其事地道,一脸未卜先知的自得神情。
我给了他一记白眼,扯了扯他散落的长发,“你倒是聪明了,你可知你这样我有多难受,我当你不要我了。”我半真半假地嗔他,心里有些计较。
“娘子啊,为夫可都是为了你啊,不让你长长记性,便总是欺瞒夫君,这可怎生是好?”阿云一副委屈的样子跟我一唱一和了起来。
“王爷,究竟谁才是要伤害小依的人?”岑岑见贺兰凌有些痛苦的神情,不忍心地打断了我和阿云的对话。
唉,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到连自己心痛都不在意了,只为另一个人不再锁起双眉,贺兰凌是瞎了吧,这么好的姑娘都看不到。
“我也没想到,是璃儿”阿云嘴角一勾道。
“不可能!”我不待他说完,立刻激动地道。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有此心智和本领,何况团子对我那叫一个忠心耿耿啊。
“自然不会是璃儿,你且听我说完啊。”阿云白了我一眼,“是璃儿的教习姑姑。”
我将阿云的话仔细一想,心里立刻了然了起来。“对啊,小孩子是最好的掩护,因为童言童行无忌,她便是在这院子里,只要先哄了团子过来即可。若不是你拦了这针,我们谁又会怀疑一个不起眼的教习姑姑。”
说完我沾沾自喜地看着阿云,自觉自己真是冰雪聪明。
“还不算太笨,正是如此。”阿云扯了扯我因为手舞足蹈而有些滑落的被角,将我的肌肤重新遮好。
“璃儿是后到的,想来她已经哄骗过了璃儿,便施展了轻功预先赶来。想必是打算让璃儿正看见你死掉的惨状,她也好趁乱脱身。”阿云漫不经心地道,说得一点也不在意,语气却寒凉得少见。
“无耻,连小孩子都利用,不可原谅。”我有些激动,甚至气急败坏地道。“你当时怎么不抓住她,我一定好好收拾她。”
阿云被我的样子逗笑了,“屋里怎么多人,你像个孩子一般,也不怕被笑话了去。”
“大家都是自己人,怕什么。”我不在意地道。其实我本意只是想说大家都同坐一条船,彼此信赖。但显然贺兰凌误会了我的意思,他的眸子瞬间变得清亮至极。
我再想解释,却又觉得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怪,只得闭了嘴。
“你是说哦,对啊,那我们赶紧跟去看看啊。”我从小就喜欢看武侠电影里这些卧底啊,暗杀什么之类的事,眼下现成的热闹不去白不去。
“不准去。”贺兰凌冷艳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度。我撇了撇嘴,心说有你什么事啊,可是对上阿云同样不赞同眼神,我就知道自己凑热闹无望了。
“你差谁去盯着了,你也不怕她跑了?”我嘟着嘴,知道自己耍赖也不会有回旋的余地。
阿云冲我神秘一笑,献宝似地道,“璃儿。”
阿云好笑地看着我,“看看你自己张牙舞爪的,简直像只护住小鸡的母鸡。我不过是同他说不准离开教习姑姑,否则就不带你回来了而已。”
“你确信这样能行?”我将信将疑地问道。没想到这样也行,万一那女的心理变态,伤害团子可要怎么办。
阿云看出了我的担忧,扑哧一笑,“娘子有所不知,那女人虽然是岳家的人不假,想害娘子也不假,对璃儿却是当真爱护有加,这也就是为何我明知她是奸细,依旧留她的原因。”
原来如此,但愿人心人情真的能胜过那些晦暗的算计吧。
现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开始觉得尴尬了,毕竟衣不蔽体的缩在被子里瞅着两个大男人也不是办法。“那个啥,你们出去吧,我得换个衣服。”
贺兰凌眯着眼睛,一副奚落的神色,“你换就是了,若是胸前在多几斤肉,或许本公子还有点兴趣。”
我一脸黑线,脸上有些尴尬,自问还没有和贺兰凌熟到可以听得他开这些玩笑。这家伙绝对是说话一点不中听的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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