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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女嫁给坏王爷-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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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啥,要是你和贺兰凌成了,可要记得我这个大恩人啊。”为了给我自己正名,我忙添上了这么一句。
“你要做什么?”岑岑眼中闪过霎那的惊喜,随即又暗淡了下来,她微微摇了摇头,“不,小依,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将来你定会后悔的。”
我后悔个屁啊,我又不是真的阿史那依,恢复不了记忆的。
“反正你听我安排就是了,我已经同王爷在一起了,便是想起什么,和贺兰凌自然也是回不去了。何况”我坏坏一笑,“你和贺兰凌本就是天生一对嘛。”
岑岑再次变身西红柿脸,我得意一笑,“好了,言归正传,你本是会奇门遁甲的,到时候阿云会将他骗进你的阵中,到时候你想表白也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
说罢,我忍不住一脸坏笑,越想越禁不住逗岑岑道,“而且他就是想挣扎也逃不掉,大不了霸王硬上弓。”
“小依,你你乱讲。”岑岑竟然被我说得急了,那面红耳赤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发现如今已经出嫁的我说话越发大胆,当年我也是这样一个小女子吧。
我揽了揽岑岑的肩,“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我是这样想的,这两天我会找他说清楚,让他不再纠缠我。其实我看得出他对你并非全无情意,否则就不会袒护你了。”
岑岑讶异地抬头看着我,其实我也是无意之中感觉到的,贺兰凌似乎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对岑岑其实有意,但他把该死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身上,才忘记了自己真正的感受。
“主人他不会的,他是一心一意喜欢你的啊。”岑岑绞着自己的衣袖。她怎么就这么呆呢,多少次贺兰凌出神地凝视过她,多少次分明对人冷淡,却挺身袒护他,这些她就看不到么。
我轻轻抱了抱岑岑,想借此给她力量,“岑岑,你也许自己不觉得,言笑晏晏的你足以俘获任何一个男子的心,也包括他的。只是他太笨,和你一样没发现你的这种魔力。”
岑岑瞪大双眼,似是在听从来没听过的故事一般。我撇了撇嘴,等她消化吸收我话里的内容。
“小依,别开我玩笑了,我要回去了。”岑岑几乎落荒而逃,我也知道这么突然说出会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其实我前几天突然觉察出来了也觉得有点惊喜,毕竟不仅老天帮我解决了一个斗嘴男,而且还让岑岑得到幸福,虽然贺兰凌是娘了点,不过起码也算是个妖孽美型男吧。
月奴看岑岑跑了,有些想追出去,我却淡淡开口,“不必追了,给她点时间消化一下。”
“主子,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雪奴突然开了口。
我冲她一笑,“你是要问我说得是不是真得,对吧?”毕竟谁都看得出贺兰凌一颗心铺在我身上,实在不像移情别恋的样子。
我冲雪奴莞尔一笑,捏了一块糕点细细地吃了起来。“半真半假,贺兰凌的确对岑岑与她人不同,但若说是坠入情网,仍差些火候。不过”
我话头一停,随即,又畅快地笑了起来,“总是英雄造时势,既然有这个方向可图,我们大可以推他们一把,不然将来咫尺天涯,谁都不会乐见。”
“可是,主子不怕将来终成怨偶,那时您不为他们后悔么?”雪奴有些担忧地道。怨偶这个词说得饶是让我心中一颤,不敢想象岑岑这样的女子痛苦的样子。
我真的该撮合岑岑和贺兰凌么,万一真的不幸让雪奴言中,我又该如何自处。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百三十二回 老实招认
我心下禁不住有些沮丧,也隐隐的有些担忧。
但是,随即我心中又雪亮了起来,“未来怎么样未可知也,说不定是就欢乐结局。再说,若是这些事不做,岑岑心中就永远种着一根刺,痛得绵延长久。”
Happyending这种好事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让人碰上,我自己不就是个例子。我伸了个懒腰,“好了好了,某人我都还没搞定呢,你们快帮我想想我自己要怎么办。”
雪奴和月奴相视一笑,月奴口快地道,“主子,这些只有您自己才能决断,羡鸳节的事情奴婢们不好乱说。”
啊,我惨了,这回没人出主意了,也许回头问问我徒弟有什么新鲜玩意也不错。
什么时候起我不再有年少时那种对恋人心心念念的冲动了呢,也对,顶了个十五岁孩子的身体,我却已经二十好几了,算下来,比阿云还要大上一岁。
不对,账不是这么算的,怎么算都是他大了我几千几百岁。
我纠结于自己和阿云的年龄问题,不知不觉竟到了晚饭时间,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一顿,我一直都纠结于要怎么向贺兰凌开口。
他却一直一副暧昧的样子看着我,阿云的这帮子能人异士都知道了我的身份,好在都是些开明不羁的人,甚至有个不束发,衣袍大敞的男人当众起哄,玩笑阿云,让他看紧些。
阿云冲我挑了挑眉,端起酒杯既不送入口中,也不言语,只是玩味地盯着我。
我囧,总不能让我当众给他来个热烈表白吧,我还是吃菜吧。于是我经历了几乎将脸埋进米饭里的惨痛“酷刑”。
用罢了饭,我本想同贺兰凌说上两句,可是那群阿云的客人就像是等着不要钱的好戏一般盯牢了我,我只好回了房。
晕死,这帮家伙没听过有句话叫做朋友妻不可戏啊,再说了,我又不是猴子,有什么好看的。
在无数道足以将我透视成数十片的目光中,我和雪奴、月奴回了房间,感觉就好像被人看光了那么尴尬。
看来这两天别指望和贺兰凌讲清楚了,那帮看热闹的就等着天下大乱呢。不要怪我自私,我真的希望阿云可以跟我好好过个节,我不想在羡鸳节这阵子枝节横生。
仔细想想我这么急着撮合岑岑和贺兰凌其实也有这么一层私心在。
我暗笑自己的反复,自我催眠着,决定待阿云这帮朋友一消停,立刻同贺兰凌讲清楚。
“想什么呢这般出神,说出来与为夫听听。”不知什么时候阿云已经进了屋子,在看窗外已经弦月高挂,时间过得真快。
“反正没有想你喽。”我扶了扶额头,故作蛮横地道。
阿云随意往软榻上一靠,朝我招了招手,想来是有些倦了。我心头一疼,走到他身边,也爬上了软塌,给他按摩着头。
“没有想我,莫不是还有别人可以让娘子想?”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阿云突然酸溜溜地打破了沉默。
“你不会白痴到吃贺兰凌那种人的醋吧,我有没有脑残到移情别恋喜欢一个想掐死我的人。”我白了阿云一眼,抱着胸道。
“呵”阿云一声轻笑,显然是在逗我。
“你羡鸳节想要什么?我是在想不出你会需要什么,愁死我了。”我有些无奈地对他抱怨道,“可是什么也不送,你会觉得我没有重视你吧。”
阿云揉了揉我的长发,宠溺地道,“娘子乱说什么呢,可别跟着其他女子,琢磨着送礼物给我,不然我会觉得太贵重而不敢触碰的。”
我为他这样的玩笑话而禁不住脸红,却仍是微微一咳,正色道,“就知道你说话不靠谱,我都快愁死了,你还拿我玩笑。”
“是有什么其他的事吧。”阿云一个翻身,将我整个圈在怀里,“不如说出来,或许为夫可以为你解答也说不定。”
看着阿云关切而又深沉的眸子,我饶是心头咯噔一下,但想到阿史那依的真相,又摸不清他到底能不能接受。如果他听了将我视作怪物,或者再也不想见到我了,我该怎么办。
我撑起了不安地都快要散架的身子,抿了抿唇,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阿云只是用温暖的眼神鼓励着我,却不肯逼问我。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其实同你想象的不一样,甚至是一个怪人,你会不会不要我了。”说到我自己最大的秘密,我几乎要难受得死掉,努力地斟酌着措辞,却仍是前后颠倒。
阿云的眸子一暗,霎那的阴影在我心底掀起一片涟漪,一种无可言喻的焦急袭上我的心脏。
他沉吟片刻,随即一脸认真地将我的肩膀禁锢住,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得却是不正经的话,“不论你是什么样子的,都是我的,若不要了岂不是亏了。”
“我根本不是什么阿史那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屋子里静的可怕,时间仿佛化成了小针刺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了起来。我惊慌地抬起眼眸看着阿云,却见他突然绽放出一串响亮的笑声,像是我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娘子何时开始喜爱开这样的玩笑,莫不是上一次耍弄为夫还没有玩够么。”说着,他突然声音骤然放冷,虽然嘴角依旧挂着笑,却让人只觉寒气逼人。
他生气了,不待我解释,他逼视着我,继续道,“我日日与你耳鬓厮磨,夜夜同你抵足而眠,要了你多少次,难道竟会认不出你么。真弄不清你这女人到底是怎样的心思。”
脸红,这家伙怎么扯到那方面去了,囧啊。眼见着他真的误会了,我要再不解释,只怕是三两天内绝不会给我好脸色。
要说这男人好脾气,天下间再没有一个男子能这么宠自己老婆的,要说这脾气差吧,生气起来,真是跟个小孩子似的。
“我没有说谎,这正是我要说的重点,你别打断我。”我抱着阿云的胳膊,无视他怨念的神情道。
阿云似是被我的严肃怔愣到,却也沉下心来,等着我的解释,一副“你要是解释不合理,你就死定了”的模样。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百三十三回 他一直知道
“别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瞪我嘛,真是的,一点也不可爱。”我反正有理没理的,首先气势就先压倒他。
阿云冷冷地觑了我一眼,看似很正经地道,“这可难说,吃不吃的,要等你说完才知道。”
“我当真不是阿史那依,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却在她来苍月的时候莫名其妙进了她的身子。”我握着阿云柔软的长发,将脸覆了上去。
阿云收起了怒视,却仍是忡愣的神色,显然是多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见他没有说话,似是在耐心听我说,这才继续道,“我其实是数千年后的人,不知怎的出了意外,等醒来竟到了这副身子里。”
“你是说真的?”阿云犹豫地问道,似是巴望着我下一秒就告诉他我在耍他。我也知道一下子让他接受这样的事情是有些艰难。
他果真不愿接受么,我见他沉默良久,心下有些黯然。
谁料下一秒就听见他笑吟吟的声音,“哈哈哈,这样很不错啊,我就再也不用担心那小子有机可乘了。”说罢,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显然是很开心。
这话啥意思,那小子有机可乘?莫不是说贺兰凌。
原来一直以来不仅是我有些患得患失,他也是一样,甚至比我更加恐慌,怕会失去我,这样一个其实并不出色的女人。
我心里饶是有些欢喜,却不好意思表露出来,摆出一张正经的面孔,“咳咳,我说,你也别太得意忘形,你要是对我不好了,不用别人,我自己就丢下你。”
阿云脸上的喜色一敛,一张脸无喜无悲,我知道自己怕是真的说过分了。果不其然,阿云哑然道,“我的心意如何你竟不知,这般狠心的话也说的出口,难怪人说最毒妇人心。”
靠之,这句话是这么用的么?他是不是欺负我没文化啊。
本想继续强词夺理一下,却见他当真一副受伤的模样,心禁不住有些痛了起来。我往他怀里蹭了蹭,他依旧不看我。
“好啦,若是你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只怕我迎合你还来不及。正是知道你跑不了,我才敢这么调戏你不是?”我半是玩笑地哄他。
阿云神色依旧冷然,我不由有些慌乱,过了片刻,他突然反身将我扑在身下,咯吱着我,“叫你不老实,为夫你也调戏的得么?”
我被他弄得几乎要从榻上摔下去,连连向他讨饶。他却不依不饶,“娘子何时学得这般坏心,明明知道还要说这等话,真是不老实。”
好不容易阿云放过我,待我喘匀了气,这才问道,“你说我要怎么告诉贺兰凌呢,我觉得岑岑和他很登对的,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其实也并非全不动心”
“你真挂心。”阿云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我,酸意逼人,唇边却仍是似笑非笑地冷峻弧度。
男人小气起来真是比女人可怕多了,拐弯抹角地生闷气,幼稚到让你没话说。“你别这样啦,相处了那么久,我早把他当作家人一般的存在了。”
“喔?家人,那我又算什么?”我不说还好,一说阿云脸色立刻沉了一分。他昔日不是挺豁达的么,怎么时至今日变成不讲理的小气鬼了。
“你说你算什么,你再这般无理取闹,我可要生气了。”我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多少有些没由来的烦躁,有种没有被信任的感觉。
气氛骤然变冷,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实在气不过,心想与其相看两相厌,不如找点其他事情做。
我刚撑起手肘要起身,他突然拉住我的衣袖,显然是在示好。我不由眉开眼笑,到底是我们家男人好,关键时刻低头态度那叫一个积极。
不是有句话叫“不要和女人争对错,尤其是在她没道理的时候。”其实很多时候女人不求什么,就是求那么一点点小虚荣。他总让我得逞,我反倒有一点自责起来了。
正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他突然淡淡地道,“其实贺兰兄只怕心中早已有数,不过不敢接受罢了,他在强迫自己忽略你们的不同。”
“什么?我不明白,你是说他早就知道我不是阿史那依?”
阿云沉吟了片刻,似乎是在想该如何向我解释,随即他道,“他不说出来,不代表他感受不到,但是为夫能知道你同别人的区别,他又怎么会全不知晓。不然他怎会放任你时不时进我的屋子。”
无暇理会阿云的玩笑,我霎那间像是被雷击中,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一副人文关怀,慈悲在心的狗屁样子,真是觉得自己够蠢。
“你是说他不敢知晓真相,便明明察觉也不敢继续探知,所以假装自己全无感受?”我努力斟酌着措辞问了出来,不知为何心里暗暗有些沮丧。
阿云悄默声息地点了点头,我苦笑自己好歹受过高等教育,竟然识人度世还不如一个古人。这分明说得就是心理学上的否认和侥幸嘛,我还真是纸上谈兵的书呆子。
“你倒真是真知灼见,早怎么不讲。”我翻了个身,将他的手指握在手里。
阿云听了反倒生出了些火气,“你倒是同我说了么,若不是你当下六神无主,可是想瞒我一辈子么?”
我换位一想,若是换做我,他敢一点瞒着我,准是闹个没得完了,这下我才有些焦躁了起来,暗恼自己这回当真是伤害了他。
“我没想要瞒着你,只是当时没有说,后来突然开口不是很奇怪么”我越说声音越小,他神色全不为所动,阴沉着一张脸,看起来仿佛没听到我说话一般。
我只觉血气上涌,急得不知该如何让他正视我,用力扑上他,微微用力咬住他的嘴唇,却也不敢真得使劲,只是啃咬着。
阿云原本僵着的身子这才渐渐松动,软软地抱着我,嘴里发出一声似是叹息的声音。突然他反客为主,灵巧的舌突然伸了出来,吓了我一跳,险些咬到他。
他却也不躲,吻得悠长缠绵,一时间我只觉口中的空气尽数被夺走了,脑中只有旖旎二字,在容不得其他。
“真拿你没办法,就是个妖精,让人恨又恨不得。”阿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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