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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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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大人,青夏大人和莲大人尚且安好,女人生产请白起大人在殿外等候吧”是有人以女人生产污秽的缘由在规劝身为统治者的白起不宜亲自陪侍在青夏身旁。
白起
唯独听到了这两个字,孟青夏那逐渐空洞涣散的瞳仁,似乎才隐隐凝聚起了一抹神采,紧接着,她便听到了殿外刷刷刷一片混乱行礼退避的声音还有那不顾劝阻疾步朝这里而来的脚步声。
是白起呢他看起来是那样的风尘仆仆,星夜归来,必是彻夜未眠的,他阔步而入,衣袍都被掠过的风卷动,白起的斗篷上,肩头,甚至是发冠上,都尚且停留着未化去的皑皑白雪
白雪是下雪了么?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是什么时候降临的
白起进入大殿后,立即与在场的产婆和微生等人询问孟青夏的情况,毕竟,在他离开以前,孟青夏的情况还好得很,算算时日,也还未到要生产的日子,但如今,竟是听闻这个小女人危在旦夕,白起的脸色有多冰冷,神情有多严厉冷峻,孟青夏几乎都能想象得到,整个大殿里,几乎都因为白起的归来而陡然降温,寒气凛冽,也不知是因为那寒雪,还是因为这王者令人胆战心惊的残酷,几欲杀人
白起后来又和他们说了些什么,孟青夏早已经听不清了,只是痴痴地看着白起,向白起伸出了手,仿佛是使尽了浑身的力气一般,紧紧地拽着白起的袖子不肯放手,那表情,着实是受了委屈一般:“白起”
整个寝殿里已经手忙脚乱开了,孟青夏只觉得置身事外,恍若与之隔绝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唯独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在不断地提醒着她,若是有一刻的怯懦,她将失去什么。
“青夏,别怕,不会有事。”白起的大手反握住了孟青夏的手,但他看起来却是眉头紧皱,他虽然是这么安慰孟青夏的,但那深邃冷凝的蓝眸里却没有一瞬的松懈,只有满满的担忧和冷凝。
白起的大手很有力,尽管他看起来是那样的镇定,但那手中不能掌控自如的力道便已经出卖了此刻他的心情,孟青夏感到了手上的力道大得让她有些生疼,但那痛楚对于此刻的她而言,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相反的,唯独白起握着她的那只手,让她感到了温暖,好像是这冰天雪地里,唯一的温暖
孟青夏浑身因为痛苦而蜷缩颤抖,手忙脚乱的产婆和巫医全部都围绕着孟青夏转,孟青夏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那眸光氤氲着水汽,意识逐渐看是涣散,看得出来,她拼命地想要让自己清醒,让自己照着他们的吩咐去做,但此时此刻,甚至与身体里的痛苦都已经不能再让她有所感觉,孟青夏努力地看着他们,耳边却是嗡嗡作响的一片,他们的嘴里一张一合,吵得孟青夏根本就听不见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白起”此时此刻,这两个刻入了她骨髓里的字眼,仿佛已经成了她唯一的记忆。
“我在这里,青夏。”白起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那温暖的嘴唇的触碰,那低沉暗哑的嗓音,都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白起的眼睛充斥着血丝,那是彻夜未眠的疲惫和隐忍。
孟青夏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她的满心满眼,现在唯一能看得进去,能听得进去的,竟是惟有这个曾经将她从濒临死亡的斗兽场里捞起来、将她当作孩子般严厉又无情地管教着、给了她盛大的婚典、给了她一世的期许的男人,她的丈夫,白起的样子,白起说的话
孟青夏的目光看起来迷茫,朦胧,却又努力地挣扎着,一如既往地倔强得过分,她在咬牙撑着,她已经没有力气了,白起心里清楚得很
“白起,你怎么了”孟青夏轻轻地启齿,她的意识早已经不清醒了,只觉得白起此刻看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复杂,隐忍而又哀痛,情真意切,看得孟青夏的心都痛了,她忽然感到心底酸楚,眼眶竟是红了:“白起,我不疼”
即便是先前被还未出世的莲折磨成那样,浑身因为痛苦而颤抖蜷缩,甚至身体里的骨头都在咯吱咯吱作响,就是那样的情况,孟青夏都不曾红了眼眶,唯独此刻,看到白起以这样哀痛隐忍,又疼惜的目光看着她,孟青夏竟是觉得心底酸楚无比,红了眼眶
孟青夏眼泪簌簌地就往下掉,白起抬起手想要抹去孟青夏的眼泪,但那眼泪却如何也止不住,滚烫异常:“白起,我不疼,真的”
真的她边掉着眼泪,边说着这样的话,别说是白起了,就是漠不关心的旁人看着这一幕,竟都是跟着掉眼泪。
身为巫师的微生,更是应该最看淡命运生死的人,此时此刻,竟也是沉默了。
她是那样的倔强,在那样的情况下都不肯哭的人,此刻却掉着眼泪,乖巧异常地反过来安慰白起,看得出来,白起的身形明显是一怔,然后反握住了她想要抬起,抚平他紧皱的眉宇的那只手:“青夏,很快就过去了,我信你,我知道你不疼,你什么都不怕的。”
“嗯”出奇地,白起说的话,是那样清晰地进入了孟青夏的耳朵里,她分明已经是意识模糊了,但还是乖乖地点头:“我知道,我什么都不怕的”
“白起大人”身旁已经有巫医面露了死亡的色彩,苍白着脸想要规劝白起:“只怕是要保不住了。”
“什么叫保不住了。”白起眉头一皱,只觉得他的眸光是一下子寒冷下来的,那寒光带着杀气,陡然间让那禀报的巫医都手中一抖,将装满血的盆子脱了手,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白,白起大人”
那伟大而又威严的王者盛怒之下,所有人竟是刷刷刷地跪成了一片,就连微生,竟也是叹息,在白起的面前撩袍跪了下来,严肃而又不容质疑地劝谏道:“白起大人,两全其美尚且不能,保住一人已是奇迹。”
微生说的不假。
在这种情况下,微生清楚得很白起大人会如何决断,那还未出世的孩子必然是保不住了,而即便如此,青夏的性命能否保全,尚且还是一个未知数。
保不住什么叫保不住了
原本已经意识涣散的孟青夏,在听到了这样的字眼以后,竟然是突然清醒了过来,她忽然疯魔了一般挣扎着想要起来,无奈太过虚弱,竟只能跌入了白起及时的怀抱,她泪流满面,但整个人看上去却是倔强得很,几乎是要逼着白起给她承诺:“白起,不要放弃莲,不要放弃莲”
尽管孟青夏如此苦苦哀求,但孟青夏的心里却是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她看到了,看到了白起眼底的决绝和冷漠,他早已经做了决定了,比起她,还未出世的莲对白起而言,的确什么也不是,他早已经做出决定了,白起想要放弃孩子,放弃莲
孟青夏的心中忽然一冷,但她却忽然更加倔强了起来,满头的冷汗浸湿了她的头发,她的手紧紧地抓着白起的手,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她竟忽然抽手拔出了自己的发簪,白起眼中一凝,却也只是沉默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所有人都跪成了一片,就连微生,就连无所不能的微生,他都在那其中,等着白起的一声令下!
白起看着孟青夏,孟青夏也看到了,在那一瞬间,白起眼底分明也是一痛,但此情此情,白起能做的,惟独只有足够的狠心,足够地,撑下那所有的罪孽和怨恨,他是她的山,是她的世界,她不能承受的一切,唯有他替她撑起来。
莲不算什么,唯有孟青夏,对他白起而言,才是这世间的至宝是他最珍视的人
孟青夏看得很清楚,是了,白起心中是怎么想的,孟青夏怎会不清楚呢,但她也是那样的坚定,不容动摇的坚定:“白起,若是不能熬过这一关,我与莲皆命陨于此,我也愿认。若是莲命绝于此,我也认。可若是你弃了他,即便是我能苟延残喘,也必会怨你,必会恨你,恨你不肯让我尽力,这簪子,同样也会要了你这般手段留下的我的性命!”孟青夏的口气坚决,到了这里,却又忽然哀戚了起来:“白起,求你那是我们的孩子,我日夜都能感觉到他在动,他是活生生地陪伴在我身边的,白起,求你”
白起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就连他这般铁石心肠,此刻竟也因为孟青夏那一字字,一句句,皆像受到了重击一般,此刻他的声音暗哑,蕴含着无数的隐忍和悲痛,终于开口
024 莲的诞生(下)
“大人和孩子,都必须给我保住!”白起冷喝出声,是那样的暴怒,那样的杀气腾腾,他太了解孟青夏了,他的妻子,一向是个脾气犟得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人
“白起”孟青夏的嘴角露出了微笑,紧接着,拽着白起的那只手却是渐渐地撤了力气,向下滑落,刚刚那一下的挣扎,几乎拼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此时的孟青夏跌落了回来,她看起来分明是意识模糊,神志不清了,甚至让人难以想象,刚才的她究竟是如何倔强而又坚定地拿自己威胁白起的,汗湿的乌发全都粘在了身上,孟青夏的小脸毫无血色,瞳孔涣散,唯有那凝固着血迹的嘴角,仍就噙着微笑
“青,青夏大人,您要坚持住啊!否则,否则”孟青夏撤了力道,最先脸色煞白,恐慌不已的,是那为孟青夏接生的产婆,虽然早就知道女人产子就和去鬼门关走一趟没有区别,但看到那么多医术高明的巫医全部都备战在此,那产婆就知道了,这一趟,难!
别说这是意外催产了,本就诸多风险,如今看来,青夏大人的体质虚弱,身子骨又娇小,偏那肚子里的孩子,虽还不足月就被提前催产,但看起来却有别人已经足月那么大,再者,这毕竟不是自然生产,莲大人出世以后,必是虚弱,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个问题,至于身为母亲的青夏大人更是性命垂危。
这一大一小,都是一个赌字!这里的所有人,都气愤肃穆凝重,他们心里都清楚得很,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任何一个出了事,白起大人盛怒之下,必会大难临头,就算白起大人是一贯的英明威严,是非分明,是个从不迁怒于人的伟大统治者
孟青夏迷迷糊糊地,再也听不进这里的产婆是如何焦急得满头大汗地与她说话,她只是那样含着温柔的笑意,痴痴地看着身旁紧紧抱着她的,她的丈夫,平日的白起,可是一贯的优雅与尊贵莫测的啊,但此刻,他俊美无涛的俊容之上,却是满满的狼狈和担忧,噙着悲痛和隐忍,从来智计卓绝,讳莫如深,他是这天底下最强大,最残酷,也最英明的君主,然而孟青夏,却是从未像现在这般,在白起深邃湛蓝的眼睛里,看到这样毫无掩饰的恐惧与担忧。
孟青夏心中没来由地一暖,紧接着,却又是无尽的悲凉和凄凄,当年的她,是从未想过,像白起这般胸藏沟壑,注定要缔造这个伟大帝国,摧毁那落魄废墟的,这个时代的统治者,会成为她的丈夫,会用这样专注而又充满爱意的眸光将她装入眼底,而如今的她,却对未来一片迷茫,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熬过这一关
倘若她走了孟青夏根本就不能想。
越到这种时候,她就越贪婪,越贪恋白起眼中的,那独独属于自己的,除了强大的理智和控制力之外的,作为一个寻常男人的情感
孟青夏这般痴痴地看着他,像是要诀别一般,想要用自己的眼睛,将白起的模样一遍又一遍地刻画进自己的心里,她的眼中,甚至已经出现了悲凉的情愫,这样的孟青夏,让白起没来由地心底慌乱,如同被钝器撞伤,然后被生生剐出了一块肉一般:“孟青夏,你既以自己的性命胁迫我,想方设法地要保住莲,你怎么敢青夏,撑着,活下来”
她怎么敢怎么敢就这样放弃了?她的心里,可曾替他想过?!没有了她,即便那孩子侥幸活了下来,对他而言,何尝又不是一种讽刺和折磨?!
他忽然暴怒了起来,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雄狮,双目充血,让人看了只余无尽的心酸
“白起”孟青夏的眼里忽然又有了泪水滚落了下来,白起一脸的倦色和戾色,让她心疼,让她不忍,让她不舍
痛苦的感觉再一次海浪汹涌一般一波一波地袭来,这种感觉,比先前要清晰了许多,孟青夏的眼睛豁然睁大,人也清醒了几分,这痛楚,令人唇齿交寒,像是永无止境了要蔓延到地老天荒。
孟青夏突然闷哼出了声音,眼泪是一颗一颗地往下坠,没完没了似的,但饶是如此,这般的痛苦,她愣是不肯让自己喊出声来。
这样的局势僵持了许久孟青夏整个人才忽然剧烈地颤抖和抽搐起来,白起的脸色都变了,难看到了极点,接生的产婆更是被吓得连双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撑住啊,撑住啊青夏大人,小人求您了”
再这样下去,必是一尸两命啊!
长久的沉默,一直垂手跪坐在一旁的微生终于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没有焦距的银灰色的眼睛,温声开口道:“白起大人,事已至此,请您在殿外等候,请将这里交给微生。”顿了顿,微生复又补充道:“这样下去,孩子怕是无法出来了,即便是出来了,也必是已窒息而亡,唯今之计,想来是只能剖腹取子,若是上天垂帘,青夏大人与莲大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白起略微皱眉,目光扫视向微生,只见微生低眉垂眸,脸上的表情淡而温和,让人探究不出更多的意思,反倒是白起的模样看起来这严厉凝重了许多:“微生,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剖开人的肚子,这样大胆的话,微生却以如此认真而不敷衍的态度说了出来,要知道,说出这样荒唐的做法的人是微生,一旦出了什么差错,微生难辞其咎!
话已至此,微生笑了,复又躬下了身来,那礼节行得完美得挑不出半分差错来:“微生既然说了,必会竭尽所能,我的性命,可都与青夏大人息息相关呢。”
若是旁的人,怕也不会容许微生行如此大胆之举,但白起他是那个,步步为营,刀尖舔血,雄才伟略,也足够大胆的君主况且,说出这话的人是微生,而眼前的局势到地市如何,白起恐怕也再清楚不过了
孟青夏已是意识模糊,微生又给她灌了令人知觉迟钝的药,没有人能够理解微生的做法,但微生的身份和威望摆在那,再加之是白起大人首肯了的,自然是没有人会在这时候多生异议,这里的所有人,除了微生,恐怕通通都只盼着,宁求无功,但求无过。
那个过程太过漫长了,从天明到暗夜,从暗夜到黎民,孟青夏不再像先前那般痛苦地抽搐,只那么脸色苍白地躺在那,乌发披散,像一段展开的绸布,她看上去毫无生气,安静得就像是睡着的精致的瓷娃娃
直到那身体里被抽空的感觉迟钝而又缓慢地袭来,孟青夏混沌地睁着那双眼睛,旁人都在手忙脚乱地呼叫着,进进出出着,人仰马翻着,而孟青夏却显然还没完全地恢复意识,迷迷糊糊中,她自己的身体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那原先所有的坚持和所有的紧绷,也都因为瞬间的心事坠下,而绷了弦,不受控制地虚弱了下去,萎靡了下去
“莲大人是王子殿下,是莲大人!”
“快,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白起大人!”
“青夏大人,您一定要坚持住,您快看啊,您终于诞下了您和白起大人的子嗣。”
“莲大人还未哭出声,快点,把水取来”
这样热闹而又嘈杂的场景那些产婆和巫医们开始紧张地围着那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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