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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清羽未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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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那个卫庄的手下这回并没有占上风?不会死了吧?那自己现在出去应该可以咯?轻轻地探出一个头,感受了一下寒流的方向,定了定心神,准备现身。冷不防背后多出来一个人捂住了自己的嘴,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唔!”身体一麻,晕了过去,被人点了穴道。
  等秦稞恍恍惚惚再次醒来,听到的是一个比较耳熟的声音,“秦姑娘。”
  这个声音……秦稞知道是谁抓的她了,心里把某个男人的名字狠狠地骂了一遍,表面上很淡定地笑了一下,“好久不见啊,卫庄先生。”
  “秦姑娘,许久不见,怎么是这副打扮?”卫庄把鲨齿往自己身前的地面一插,大有一种审讯犯人的架势。
  秦稞摸摸头,“走江湖的,女儿身有点不方便,所以就从一个认识的朋友那里借了身行头掩盖一下身份。”
  赤练把玩着自己的宝贝赤练王蛇,“哦?你不是生来就是男子么?秦稞公子?”后面的“公子”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看来是真的已经查过了……无奈过后,“如果世人不知道我是女子,我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卫庄先生,你把我请到这里来不知道有何贵干?”
  “秦姑娘一个人深夜至此,你又是有何目的?”
  “我要去墨家。”秦稞简单明了地开口,“他们拿了我的东西,我得要回来。”
  “哦?”卫庄似乎有点不信。
  “半年前的时候,你们不是拿了个盒子来天山找我么?那个盒子在我在洛阳的时候落到了阴阳家的手里,三个月前,那个盒子在辗转传送到阴阳家本部的路上被墨家的两个人给拿走了,所以我才跑过来的。”秦稞耸耸肩,“我琢磨着明天后天肯定会有阴阳家的人到这里,所以我才连夜上山省得东西又被别人拿走。”现在倒好,被他们抓到这里,不知道又要花多少力气才能拿回羽衣。师兄还在客栈里等着呢,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盒子里的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卫庄眯眼,“秦姑娘可知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秦稞想了想,简单粗暴,两个字:“杀人。”
  “那秦姑娘应该知道这里的凶险,在下还是劝你快点离开比较好。”
  秦稞摇头,很坚决,“不行,我不拿回我的东西我是不会走的。若是让阴阳家得到了它,我这一生跟死了没区别。”
  “哦?是什么东西对你来说如此重要?”
  秦稞想了想,开口,“羽衣,霓裳。”
  霓裳!在后面的白凤一听到这两个字立刻看向了秦稞,又是霓裳!
  “那是什么东西?”连赤练也不禁好奇。
  “我的衣服。”秦稞知道这么简单的解释和他们说不通,只好说,“那不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它如果在我的手上,天下就没有人抓得到我了。”当然,有一个人除外。“那件衣服,能让我独自飞在天上。万米的高空,凡人能奈我何?”只不过,羽衣虽然能保护她,却也能暴露她的行踪。
  “这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衣服?”赤练讶异。
  “赤练姑娘若是亲眼看到了我出生时的景象,你会觉得这个世界上就算连剑能说话也不奇怪。”
  “难不成那是真的?”赤练咯噔了一下,什么五色祥云飞禽走兽聚集真有此事?
  秦稞苦笑了一下,“我曾经也以为那是假的,但是十八年前出了一次变故,亲眼目睹了之后我就觉得那不是个传说。”从那以后,自己的真实身份也逐渐知晓,东躲西藏的日子一旦开始就没了尽头。
  “你……其实看得见?”
  “我一出生就被人蒙住了双眼,并不代表我是瞎子啊!”秦稞摸着自己眼前的黑纱,“呃,好了,卫庄先生你们能放我走了么?”天就快亮了,不能磨蹭!
  卫庄沉思了一下,“抱歉,秦姑娘,你还是不能进墨家机关城。”
  “为什么!”秦稞有点不高兴,该死的卫庄,杀了丹哥哥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现在还要阻拦!
  “如今墨家机关城内正在进行一个计划,秦姑娘你若是进去的话会打乱我的计划,所以还是请秦姑娘在事情未了结之前,留在此处。”
  秦稞皱眉,声音冷了下来,“卫先生若能保证我的羽衣不会落入阴阳家或是秦兵之手,我可以在这里等。”
  “我会吩咐我在机关城里的人帮姑娘留意。”卫庄无视秦稞若有若无的怒气淡然地转身。
  “好,一言为定。”秦稞心里纵然有千般不愿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把心暂时先安定下来。
  天亮了,秦兵要发动攻击了,考虑到秦稞和秦军不宜碰面,卫庄把她留在了山崖边,自己和赤练下去观察动向。
  白凤在边上,他被命令留下来看着秦稞。
  秦稞不打算跟他说话,心里有点生气,如果不是他多事把自己绑来,现在她早就已经拿到羽衣离开墨家机关城了。
  她靠在一块岩石上面,估摸着自己现在的情况,昨天晚上连续使用御风术双腿已经暂时无法行动了,从这个白凤凰的手上逃脱的概率比让她真的变成一个男子的可能性还低。就算自己现在的御风术还能使用,也比不上他的速度。
  想到这里,秦稞有点泄气,心里又狠狠地把某个名字抓出来骂了一遍。
  “你好像很不高兴。”
  秦稞咬牙,“与你何干?”
  “确实跟我没关系。”很平淡。
  秦稞不说话,平心静气,平心静气。
  “秦稞跟霓裳,到底哪个是你的名字?”
  秦稞脸上的平静破裂,“你哪里听来的?”
  “阴阳家的人这么叫你,有问题么?”白凤凰挑眉,“看来我还是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赤练也许她还能查出什么来呢!”
  “你……”秦稞深呼吸一口,“我可以说我现在有点在生你气你别跟我说话成么?”
  生气?白凤低头看她,缩着肩,抱着自己的膝盖,脸上堆着不悦,“被我抓到你就这么不开心?”
  “江湖上有人会因为被流沙四天王之首的白凤凰抓到而眉开眼笑手舞足蹈的么?”秦稞哼了一声。
  白凤沉默,足尖一点,轻飘飘地离去。
  秦稞咬着嘴唇,鼻尖有点酸酸的,心里滑过失落的感觉,突然希望张良师兄这个时候能在自己的身边。
  师兄,你现在怎么样了呢?
  “血,血,我要血……”
  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哆哆嗦嗦地爬上了山,猩红的眸子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山崖,血……他需要血……
  突然,他发现了在一旁的岩石上,有一个盘腿打坐的男子,黑发黑衣,眼前蒙着黑纱,如同女子一样白皙的皮肤在日光的照拂下显得有些神圣不可侵犯,连山风吹到他的身边都会莫名地变得安静下来,他正靠在石头上修养,咬着唇,似乎身体的情况也有点不大好。
  有活人!血!猩红的眸子仿佛瞬间看到了猎物兴奋了起来,他从原地一下子弹了起来,如猎豹一样扑向那个安静的男子,他太需要血了!终于有个活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男子似乎察觉到了有敌人的靠近,向旁边一个打滚摔下了岩石,掌心溢出几丝血痕,血腥之气几乎挨着自己的鬓发擦了过去,心里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是昨天察觉到的邪气!
  “血……”
  感觉到异常沉重的杀戮之心,看来是失去理智了!秦稞捏紧了拳,如果是这个敌人……
  在隐蝠再一次扑过来的时候,秦稞一动不动,好像被吓傻了。但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片白色的羽毛灵巧地擦过她的肩膀飞向前面的怪物,止住了她想要抬起的手。
  隐蝠虽然被突如其来的羽毛刮伤了自己的脸,但是身体还是保持着飞扑的姿势向着秦稞杀过来。
  一双手及时地抓起了秦稞的身体把她打横抱起倏地一下消失在了他的面前,隐蝠扑了个空,半路失力,一个跟头栽在石头上,摔得挺惨的。他之前受了伤,体内有水寒剑和白雪乐曲双重的攻击留下的寒气,身体很虚弱,挣扎了几下爬起来,两只眸子还是死死地盯着被抱住的秦稞,似乎要定她了,“血……”
  “隐蝠,这个女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动的好。”冷冰冰的声音,是白凤。
  他怎么回来了?秦稞撇嘴,嘀咕道:“才不要你救。”
  白凤冷着眼,“你要是敢乱动就别怪我点你穴道。”
  秦稞鼻子一出气,偏是不听话地抡起拳头不轻不重捶了他一拳,然后马上抱着他的肩膀乖乖窝好,显得有些孩子气。
  “血……我要喝血……”隐蝠的喉咙发出了干渴的声音,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把她交给我!”
  白凤皱眉,这只老怪物,是受伤过重影响神智了么?懒得和他啰嗦,抱着秦稞足尖轻轻一点想要离开,他不想和这种人交手。再说了,卫庄大人不喜欢流沙的人内斗。
  哪知隐蝠紧追不舍,两只眼睛凶光毕露,看着白凤和秦稞死死不放,从树丛一路追到崖边,看来他是把白凤也当做目标了。
  “这个老东西!”白凤骂了一句,轻飘飘地跳下悬崖。
  耳边呼呼风声,秦稞下意识地抓紧了白凤的衣服,长长的白发向上飞起,纠缠着男子纯白的羽带向后延伸出一片无尽的银光。耳朵里传进了呼啸将近的风声,“哇塞!他还跟来?”
  白凤眼角的余光掠过身后,果然,隐蝠扇扇蝠翼,也跟着从山崖上跳了下来,两只眼睛如同饥渴了数十年的饿狼般凶恶。
  “喂,你躲得过么?”就算不用看也知道四周杀气重重。空荡荡的空中,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依附,除了白凤,所以秦稞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如同抓着救命的稻草。
  “哼,你是在小看我么?”白凤不屑地看了隐蝠一眼,随即用内功幻化出几片羽毛,在上面轻踩了几下,旋即改变了下落的方向。
  “我是没见识过你的神通广大(重音),琢磨着还是自己逃命比较快。”秦稞闻言立马没好气,手微微松开。
  “哦?是吗?”白凤嘴角掀起一抹冷笑,马上松开了怀抱,秦稞的身体瞬间就以比他更快的速度往下坠去。
  “白凤凰!!!”秦稞破天荒地吼了一嗓子,开什么玩笑,她现在完全没有能力把自己的身体托起来啊混蛋!天啊,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在这里结束了么?自己东躲西藏活了二十多年,最后不是死于自己最大的敌人之手,而是……被人从悬崖上丢下去么?                    
作者有话要说:  

  ☆、8 鸩羽千夜

  不行!事情不能在这里就这么结束!秦稞捏紧了拳,下面的树林越来越近了,她可以听到树林里机关活动的声音,还有秦国的铁骑兵厚重的盔甲摩擦声,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她还有心愿未了,她还有……
  一把扯下自己眼前蒙着的黑纱,像是积蓄了千年的光芒终于射进了黑暗的洞穴,眼角的皮肤久违地感受到了阳光的温度,组成眼睛的细胞逐渐活了过来,如同枯木逢春。细长的睫毛一扇动,一双瑰丽的眼眸在相隔十六年后再一次看向了这个世界。
  刺目的阳光让她有过一瞬间的晕眩,但是短暂过后马上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她往上看,看到了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蓝天,风声呼啸着擦过自己的耳畔。顺着发丝,她下意识地伸出自己的手想要触摸到那蓝天的屏障,但终究什么都是虚的。
  秦稞闭眼,居然要在这种地方……
  一只手有力地拉住了她无意识伸出的左臂,把秦稞的身体拉住,她一愣,恍惚间睁开了眼,想看看是谁居然能在这半山腰抓住她。
  随风散乱的半长发,是最沉稳高贵的蓝紫色,一双清冷宁静的冰蓝色凤眼,紧抿的唇,看到她的眼睛明显一愣,随后手腕用力把秦稞整个人抓进了他的怀里。
  秦稞愣愣地看着他,僵硬地开口:“别告诉我你就是白凤那混蛋。”这种时候也只能是他了。
  哼了一声,果然超级熟悉。
  秦稞咬牙,眼前泛起雾气,鼻子酸酸的,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晶莹的泪花被风吹开,狠狠地捶了他一拳,“你故意的!要是我被你摔死了做鬼都不放过你!!!”刚才她差点就……
  狂风没有吹散近在咫尺咸涩的泪水,白凤听着她话里的哭腔,不去计较她下手是否过重,心里纵有不经意的心疼却也还是冷着嗓子说:“不是你说你自己逃命比较快的么?”是不是自己做的过火了?
  “你……”秦稞气结,“我有叫你放手吗!”收回一只手打算再狠狠地来它一拳,却被白凤拉住。
  “你再动,我就真点你的穴道了。”地面越来越近,照这个速度跳下去光靠轻功可不行。
  秦稞咬着嘴唇,闷哼了几声不再说话,抱住也许可以称得上勒住白凤的脖子,期望能带来一点安心。
  白凤环抱着她轻颤的身体,下意识地把她在风中被吹乱的白发拨了回来,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天边响起了一声嘹亮的鸣叫,白凤的坐骑赶来了,一下子就把掉下去的两个人给接住,秦稞站不稳,连带着白凤也一头撞到了白鸟的身上。
  “哎哟!”秦稞的头被撞得发昏,“你的鸟平时是喂它吃铁块的么?这么硬?!”半晌,白凤没吭声,她睁开眼,发现他坐在鸟背上一副考究的样子看着自己,“干嘛!”
  白凤盯着她,直到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才慢悠悠地说:“你还是安静的时候比较好看。”
  秦稞无语,挣扎着坐起来,把手上的黑纱整理了一下,重新把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
  “你刚才要是我不拉你,你打算做什么?”白凤问,看她的动作,似乎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在。
  “最后看一眼这个美好的世界啊!”秦稞没好气地说,虽然其实并不是这样……
  “哼,这个世界有什么好的!”白凤不屑地哼了一声,这种无情的世道,人吃人,除了杀戮有什么可以值得留恋的?
  秦稞不想理他,“刚才那只东西呢?”她在指隐蝠。
  “跑了。”在空中和他白凤凰做对手,那隐蝠还早了一百年!
  秦稞把所有的心都放了下来,松了口气,躺在鸟背上,世界回归黑暗,心也渐渐恢复平静,呼吸也匀长了起来。
  白凤和秦稞回到崖边,发现卫庄和赤练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佝偻着背的人,似乎是公输家族的。他把秦稞拉下来,让她在悬崖边坐好,“卫庄大人。”
  “刚才怎么回事?”卫庄皱眉,想来他也发现这边的动静了。不对,应该是白凤的坐骑狂风过境一样跑过来引起的轰动太大。
  “隐蝠受了伤,神智有点不清楚,出来乱咬人,结果……”下巴朝秦稞那边一点。
  “那隐蝠现在人呢?”赤练皱眉。
  “谁知道?也许在下面吸食着那些秦兵的血吧!”白凤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别人的生死,他不在乎。
  卫庄看了一眼秦稞,没发现她有受伤,随即吩咐赤练,“你去把隐蝠的事情解决一下。”
  “是。”赤练转身离开。
  “这位公子莫非也是卫庄先生手下的流沙刺客?”多出来的这个公输家族的人看着秦稞觉得很奇怪,他周围围绕着十分祥和的安宁之气和流沙的杀手团风气格格不入,他是谁?怎么会和流沙这一帮人在一起?
  “公输先生你说笑了,这位是我一位故人的朋友,碰巧在这里遇到罢了。”卫庄否认了秦稞的身份,却没有否认“公子”这个性别的判定词。
  公输?青铜开口要问公输的那个公输家族?秦稞的耳朵一竖,为了和墨家做对,秦国还真是把所有能用上的人都用上了。
  “白凤,你先把秦……公子带下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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