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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清羽未眠-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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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无聊赖地躺在屋顶上,听着下面的人大声谈笑,心里面正为无法吃到酒桌上上好的佳肴而惋惜,忽然听到整个场子在一瞬间安静下来了。
  扑通……扑通……
  没来由的心跳,呼吸有点不受控制,耳中清晰地传进了一串脚步声,沉稳,果断,大气,甚至有些威势。趴在屋檐上,好奇地伸出一个脑袋张望,走进酒席的男人一入眼,我便惊呆了。
  酒席中有人在悄悄说着什么,我只听见了两个字,卫庄,这是他的名字。
  其他人对他忌惮三分,倒是白凤叔叔和眠姨主动说话,十分客气,几句简单的交流,也没说起别的什么,他就坐到了一边,一个人。
  “她……没来?”
  “流沙已经解散,赤练不知去向。”
  我听到了眠娘亲和白凤叔叔的对话,脑海中又多出了一个名字,赤练。
  心里正寻思着这些人的关系,衣领却突然被人拎起,我猛地一回头,看见了墨鸦叔叔那总是不怀好意的笑脸,很警觉地瞪眼,“干嘛!”
  “怕你小子闷得慌,所以带你出去玩呗~”
  鬼才信!上次跟我说有好事结果就是被一只鸟扔在海上冻了一晚,头也不回地哼了一声,才不会有好事情呢!“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却要带我出去玩?”
  墨鸦叔叔认真地打量着我,最后无奈地叹气,“人都那样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些人啊……”
  “什么?”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就落到了那个坐在正厅左边的白发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我,这就是我娘从来都不肯跟我说的身世。
  愣神的时候,一只大手已经拽着我一下子扎进了云海,“喂,你要带我去哪儿?”风声几乎淹没了我的话,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听得见,但他却没有回答,而是越飞越快。
  强烈跳动的心脏支撑着我冲到他面前,两眼直直地盯着那双墨色深深的眼,一字一句地问:“那个人,是、不、是、我、爹?”                    
作者有话要说:  

  ☆、【赤练篇】

  红莲,是一个被遗忘的称呼,我更喜欢的,是那个人赋予我的名字,赤练。
  生命匆匆二十几年,爱过,恨过,为一个人疯狂过,我走过了无数生死,却走不出一个三人的世界。
  庄,紫女,我自己。
  三年前的那一天,我跟着庄和其他人一同追击逃亡的嬴政,项氏的旧部是大军,自然没可能比我们流沙行动得快。
  能够追上嬴政并不意外,意外的是,我们没能杀得了他。我们本以为此刻嬴政的身边已经不会再有阴阳家的身影,然而……云中君,月神,他们出现在了那个昏庸的帝王面前,还有罗网的胜七,蒙毅率领的随行军队,这场由流沙挑起的血战,最终还是以流沙的鲜血结束。
  看着和胜七战得不可开交的庄,收起了并不该在这个时刻产生的担忧,把注意力放到了面前这个蓝衣紫发的女人面前,月神永远都是那个让人看不透她心思的人,也许是她遮了眼的缘故,火媚术无效。我不知道此刻除了手中的链剑外还有什么办法还能克敌制胜,可是她却在我动手之前开了口。
  “你会因他而死。”
  如同预言般,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个在巨阙的剑气中依然挺拔的人,那个在我眼中永远都只有一个背影的人。月神的话回荡在我耳边,我知道那不是一句蛊惑,“若能为他而死,我心甘情愿。”
  “你想不想来一场赌局?”
  “有什么可赌?”
  “赌他心里有没有你的位置。”
  我沉默了,那层薄纱下的眼似乎能看到我的心思一般,我不喜欢这种被人窥视内心的感觉,“这个问题,不用赌。”手中的链剑在空中旋转出灿烂的弧度,一如第一次握住它在树下同落花飞舞,它强大,它美丽,它……来自于另一个女人。
  一团幽蓝的火在我眼前亮起,周围的世界暗了下去,我看见了年少时的自己站在火焰的那头,望着自己。
  “有些赌局,只要一摆下,就由不得你选择。”
  穿透火焰而来的,是旋舞的剑锋,对面的“我”同样舞起了链剑,攻势更加凌厉。
  一双冰冷的手抚上了握剑的右臂,魔魅的声音离得很近,“刑天舞干戚,只可惜,你区区凡人还不足以用这把剑和我抗衡。”
  月神就在附近的暗处,手中的链剑仿佛受到了某种指引般如蛇狂舞,掌心一片炙热,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剑柄上传进了我的身体,我想松手,却松不掉。
  待到血涌之时,世界恢复明亮,月神的两指夹着部分蛇剑,一截链节没入我的胸口,我听到胜七的怒吼和隐蝠的惨叫,我听到了生与死。
  面前的人脸上是对胜负毫无悬念的自信,她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附在我耳边说:“这个赌局,我才是最大的赢家。”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睁开眼,可是在漫长的黑暗中,我重新寻到了一丝光亮,醒来,是鬼谷中自己干净的房间,麟儿守在一旁,没看见他。
  伤口并不深,月神没有当场一击致命,而是在伤口处留下了一个狰狞却仿佛能鲜活跳动的印记,没人知道这是什么阴阳咒印,连它会怎么弄死我都不知道。
  流沙已经解散,庄最后的命令是,守着她,直到醒来。
  麟儿走了,庄,你去了哪里?
  再一次醒来,我失去了那个能够让我眺望的背影。我找遍了鬼谷,找遍了战场,只见纷乱的天下,不见能在这天下立成一道不可逾越高山的男子。
  日复一日,一年又一年,我辗转了三个春夏秋冬,胸口的印记时常会在午夜作痛,天亮时我常从一大堆尸体中醒来,鲜血已将我的红衣染得不能再红,手中的蛇剑滚烫,在一片血肉中如同一条真正的狂蛇啃噬着生命。
  曾经清晰无比的记忆逐渐减退,我的脑中,慢慢地只留下了一个模糊的背影,我开始遗忘,有时候甚至忘了自己现在是赤练还是红莲,唯一清晰的,就是那个名字。
  卫庄。
  庄……
  海边的风带来咸涩的味道,脚下的这片土地曾经无比熟悉,我却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我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只觉得顺着自己的感觉走,一定能找到他。
  从天而落一根黑色的羽毛,我听到了一个孩童的声音,回头,手中的链剑又开始不自觉地飞舞,而这一次却被对方牢牢握住,动弹不得。
  微微惊讶,对上一双墨色的眼眸,脑海突然被针扎了一下,忽的看到了站在那个墨衣男人身边的小男孩。
  年少白发,狭长的眼充满了英气,这双眼,分外熟悉,一个名字几乎脱口而出,“庄!”胸口的印记再一次强烈地跳动了起来,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觉。
  在那片围绕了我三年的黑暗中,我一直在不停地寻找着,企图找到那一丝丝让我解脱的光芒。暗潮即将把我淹没的时候,我看见了他,他就站在不远处,白发披光,即便我知道那是梦幻泡影,但只有这一次,我渴望它的真实。                    
作者有话要说:  

  ☆、【紫魅篇】

  今天是眠和白凤成亲的日子,看着她穿着完美的嫁衣和自己的意中人站在一起,说不出的幸福。
  今天是个好日子,也是个坏日子。
  我知道庄会来,所以一早就让阿祈退避众人,甚至拜托了墨鸦在卫庄来了以后把阿祈带去别处。
  几年前我还是肉身的时候,瞒着所有人偷偷生下了这个孩子,也许我的选择不太对,但从私心里,我想留下他,不是出于对生命的怜惜,而是因为他是那个人的孩子。
  每年我都会定期去那个寄养着他的偏远山村里看他一次,阿祈越长越大,越长……越像他,只是那活泼的性格却是一点都不像,也好,我并不希望他变成另外一个庄。
  我漫长的记忆中,曾有过两个无法忘怀的男人,一个死在了我的手上,另外一个被我在铸成另外一个错之前提早松了手,可是我到很久以后才发现,即便放了手,却放不下心。
  眠说我要强,没错,我就是要强,要强到不想承认,不想承认在我死前曾有那么一丝的后悔,不想承认我除了爱以外还想要的是占有。
  不论我如何抉择,现在都已经晚了,我看着大厅内满满当当地坐着的人,这些人,没一个能看见虚幻透明的自己,即便离得最近,曾经那个握过我手的人也无法察觉到我就站在他身边。
  吉时已到,外面却突然变了天,眠的眉头微皱,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门外跑来的人,阿祈。
  怎么回事,墨鸦不是把他带走了么?这么众目睽睽地出现在这里,迅速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果然见到了意料之中的反应,然而还不及我怒瞪那个不知事的孩子就听到他急急忙忙地扑上来,“娘,快去,快点去救人!!”
  什么?大厅里所有人都还未曾从突然冒出来的孩子身上回神,就看到他对着一团空气急声大喊。
  眠走了过来,拉过阿祈,冷静地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干……干戚剑,墨鸦叔叔和干戚的剑灵打起来了!”
  干戚!呼吸一滞,把阿祈往身边的人身上一推,一阵风一样飘到了屋外,望着被红墨两色占领的天空,没错,那就是赤彦的气息,被镇压着的干戚剑灵,凶狠暴虐,嗜杀无度。
  白凤把眠留下稳定其他人的情绪,也许少不了一番要对卫庄说明的,他是不愿,倒不如让眠代替我去说。他站在不远处,看着空中赤黑两色交战,面色没有往常的那些担忧,这是经历了风浪的人该有的表情。
  “那是怎么回事?”我们都看清了那个披戴着干戚无比凶煞之气的是个女子,链蛇软剑的第二个主人,赤练。
  “我不清楚,把她先制住再说。”海面上升起了无数金丝,融进红墨交融的云层,离惜的出手并不让人意外,失去意识的赤练毫发无损地被带到了我面前。
  墨鸦的表情很严肃,我接过了他用鸦羽包裹住的蛇剑,视线在它和赤练的身上转了几圈,有些事已然明了。
  眠匆匆过来,手里拉着低头的阿祈,后面跟着卫庄,“怎么了?”
  “有人解开了干戚的封印并把剑灵导入了赤练的身体,现在剑灵正在吞噬她的灵魂,也许撑不了多久。”墨鸦替我说出了答案。
  余光一瞥,发现跟来的男人脸色已经阴沉得可怕,招呼阿祈走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可还有救?”他发话了。
  几个人的视线交流一番,最后还是落到了我身上,干戚的剑灵是赤彦的魂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它和他,“抬去屋里吧。”
  屋里,屏退了所有人,我只留下阿祈。
  “娘,那个人,是我爹?”
  “嗯。”没什么好再隐瞒的了,就算我否认,他也已经知道了。
  “那我……他……你们……”小小的嘴一时挤不出那么多话,只能吐出些零碎的字眼。
  婚礼被突如其来的事故打断,我把眠和白凤赶回了大堂继续他们的婚礼,自己留下来处理赤练身上的问题。
  赤红的剑气一阵阵涌入身体,我能感受到那个在屠戮的深渊中被囚禁多时的灵魂,赤彦,你要报复就报复我吧,也许所有的一切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错在曾经被爱冲昏了头的自己,错在连后悔的权利都要丢弃的自己。
  “娘!!!”阿祈似乎受到了惊吓,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此时的自己有多么面目狰狞,血管一条一条地在脸上暴起,冷汗和血珠从皮肤表面一点一点渗出,怎么看都是地狱深处索命的厉鬼。
  门被人重重推开,一头白发撞入模糊的眼,干戚的剑气环绕,伸出的五指在洒进屋内的阳光下逐渐出现了清晰的影子,早知道第一次现形的时候会有这么狼狈一开始定要在门上加个结界。
  头顶洒下一片阴影,有一道视线重到我无法承受,闭目苦笑几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拒绝他伸出的手,“不用谢了,她死不了,你带她走吧,以后……别再把她丢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卫庄篇】

  自从赤练的身体被干戚剑灵侵占后已经过了几个月,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只是她身上被月神所施的忘心咒印,眠当初是这么说的:“已经被咒印吞噬掉的记忆是再也回不来的,庆幸的是,即便成了这个样子她还记得你,若你有意,好好照顾她吧,也许这已经是她和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
  那一天,我只问了那个女子一个问题:“你觉得我们之间的账可以还清了么?”
  朱唇轻启,“两不相欠。”
  四个字落入耳中,我笑了,“好,好一个两不相欠!”在我眼中,她也笑了,笑得同样苦涩,同样勉强。
  “……不过,我好像还欠你一点点。”她的手指指了指身边的男孩,“但是这个我不打算还,你也不许管我要!”
  目光落到了她身边扶着她的孩子身上,目光一敛,“他叫什么?”
  “……白祈。”
  眼神微沉,她把孩子拉到背后,“不许瞪他,这孩子能天天陪在我身边,还会洗衣服做饭扫地烧水,比你强多了!”
  在她眼中,自己竟比不上一个孩子,这样的托词,想想竟觉得无语,收敛心神,过去的事情就该过去,只要知道那个她现在在桑海和自己的儿子过得很好,而这个她……眼中映入一个拿着链剑在花丛中起舞的女子,从今往后,那只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铁剑。
  花瓣缤纷,映着女子纯粹的笑脸,一如当年在韩宫中她带着自信和小小期望看向自己的眼神,“庄,我刚才舞得好不好看?”
  微微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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