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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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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泪水的周虹点了点头,样子楚楚可怜,让人疼爱。
“刚才插入时候我太急了一点,弄痛你了,我会轻一点,来,让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李权说着解开了她外套与衬衣的钮扣,撩起了她纯白色的贴身内衣,将她的乳罩拉在颈上,双手插入她丰盈的乳沟,一手捏住一边的乳房,手指压在艳红的乳头上,大力地搓揉起来。
周虹“嘤”的娇喘一声,虽然李权已经侵占了她,但当她把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自己的双乳暴露在他的眼皮之下,还是让她有一种特别难受的感觉。
看着周虹的泪水如源源不断的清泉般从美眸中涌出,李权又问道∶“你怎麽了?是不是很痛?你怎麽哭得这麽伤心,好像我是在强奸你,让我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周虹一悸,她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努力在克制了,但如果一个女人在金钱的诱惑下心甘情愿的与李权作爱,那怕是第一次,也不会像她这样这麽伤心。她不想让他起疑,不然付出这麽沉重的代价将毫无意义。
她用袖口抹了一下眼睛,擦乾了眼泪,娇声道∶“我是想到人家都说李总很花心,每天都换不同的女人,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不知道你以後会不会好好的待我?”
虽然周虹无论学识,相貌、气质都算上女人中的楚翘,但李权仍视她为玩弄与泄欲的对象,当然不会真的爱上她,但周虹的一番话,不仅让他打消疑虑,更增添了对她的怜意,他柔声道∶“你放心好了,不要胡思乱想,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过你现在不准再哭了,只要你让我快乐,等下我给你一张空白支票,你意填多少都可以。”
周虹装作高兴地点了点头,但从没有性交经验的她也不知道怎样才能使男人快乐,她只得瞪着还充盈着泪花的大眼睛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李权感到她的身体比刚才略微放松了些,乳头在他爱抚下也渐渐坚挺起来,他也不是第一次与处女做爱,当然知道怎样让女人享受性爱的愉悦。
他的双手从她的乳房滑向她平坦的小腹,一手在她腹部轻轻的爱抚,一手托在她的胯上,慢慢地将深入她体内的阳具抽出几分,再慢慢地推送进去。
如果说刚才李权舔她阴部时还能撩起她一丝丝原始的冲动,但现在这一丝冲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阳具在她体内进出,她感到的只有痛,不仅上肉体的痛苦,更有心灵的颤抖。
周虹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有什麽样的表情,是陶醉?是快乐?她都无法做到。
她更不清楚自己的身体该有什麽样反应,该如何配合他,如何才能像一个不是在被强暴而是在与爱人仍爱的女人。她竭力装出一种在享受的表情,但她知道这表情也许比哭还难看。
好在李权已经不再注意她的表情,他又忘记了刚才的承诺,暴虐的本性开始在主宰他行动,他抽送的速度不断加快,力量也不住的加大,他有力的双手已不再轻轻的抚摸,而是不住地抓起她身体的一块块肉,用力地捏、用力的搓。
周虹惊恐地看着压在她身上已如野兽般男人,一次次地冲击都如一把利刃在她身体深处搅动,她开始还咬着牙齿不叫出声,但过不了多久,那越来越强烈的痛楚让忍不住大声地呻吟,但她越是叫,李权就越兴奋,力量也越大。
当周虹的泪水忍不住又一次涌了出来时,李权将她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伏在桌上,翘起她浑圆雪白的臀部,从後面进入了她的体内。
背对李权的她终於可以不用再掩饰自己的表情,大滴大滴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从她脸颊落下。
“啪!啪!”
李权用大手劈打着她柔美的臀部,这是他在玩女人时的一种喜欢的方式,极度兴奋,他的力量出奇的大,每一次击打都使她的臀肉如同波浪般滚动。
这种手法如果用在也是在享受作爱乐趣的女人身上,也许会使她更感兴奋,但对周虹来说,无疑更感痛苦与屈辱,随着每一次清脆的击打声,她都忍不住哀啼不已,但这声声凄惨的哀叫却更刺激着李权的每一神经,让他更享受征服的快乐。
一连十多下,她雪白的臀部已经被打得通红,李权将她从桌上拖到地上,还是从身後插入,但将她的双腿夹在腰间,她双手支撑着地面,身後不断地冲击,让周虹像狗一样地爬行,一直爬到了落地窗前。
周虹的脸贴在玻璃上,她望着街上小如蚂蚁的匆匆行人,“做一个普通人,该有多好!我是不是不该选择这一条路,我的一生都完了。”
她心道∶“纪小芸,你在哪里?告诉我,该怎麽办?”
“噢──”李权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声,周虹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被按到在地毯下,她感到在她体内的阳具开始急速地膨胀,她知道李权已达到了高潮,在一阵疯狂地扭动下,李权在她的体内喷射出令她心的沾稠的液体後,软软地瘫在她身上。
周虹的泪水已经流乾,她扭过头,违心地道∶“李总,我已经属於了你,你以後可要好好对我呀!”
夕阳透过玻璃窗洒在周虹娇艳如花的俏脸上,李权心中一动,搂住了她,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周虹似幸福地闭了眼睛,只有她知道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刚到办公室,拿起早报的水灵简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报的头版上赫然登着一条触目惊心的标题∶《香港警员舒依萍涉嫌谋杀被印尼警方逮捕》内容大致是印尼警方在她下榻饭店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具男尸,并有大量的海洛因,怀疑她与当地黑帮进行毒品交易时因产生矛盾更杀人,现在她已被警方逮捕归案,即日将开庭审理此案。
第一章 风起云涌 风起云涌(十一续二)
风起云涌(十一续二)
舒依萍到印尼是去找一个叫钱亚昆的人,他一直在印尼最大的走私集团洪顺贸易公司里做卧底,他传来消息说找到了洪顺集团与香港黑龙会交易重要证据,让他们派人到印尼去取。
当时开会时,刘日辉认为这一线索很重要,让水灵亲自去拿,但因为林岚等人忽遭变故,她还要将秦虹送加北京,因此她不愿离开香港,遂提议让舒依萍去执行这一个任务。
刘日辉虽不太愿意,但在水灵的坚持下也只得答应。没有想到舒依萍才去了两天,却发生这样的事情,让她始料不及。
水灵坚信舒依萍不会杀人,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水灵立即拨通印尼警察总署署长菲克斯的电话。
自从1998年5月印尼发生排华恶性迫害事件以来,香港政府一直与印尼政府保持相当疏远的关系,香港警方也与印尼警方没有多少联系,相互都互不买账。
果然菲克斯一直与水灵打着官腔,说一定查清真相,依法办理,但水灵知道他只不过在应付应付她。
放下电话,水灵陷入极度的焦虑,舒依萍是她的好姐妹,多少次大家出生入死,她遇到危难,自己怎能置之不理。但应该怎麽办法?刘日辉是绝对不可信任的,找她商量也许事情会越来越糟。
要麽自己马上到印尼去。但秦虹明天离开香港,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到她安全返回後才能离开。再说警察是纪律部队,自己去印尼必须要刘日辉的批准,他会不会同意自己去印尼呢?
她忽然想到一个人,在苏格兰受训时,特邀从国际刑警总部来和教官盛红雨与她结下深厚的友谊,她足智多谋,深受大家的敬佩,如果有她帮忙,舒依萍得救的希望会大大增加。
水灵拨通了她的电话,没有人接,她一点也不奇怪,作为一个优秀的国际刑警,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世界各地奔波,一时找她不到很正常,她在电话录音里讲了事情经过,并请她无论如何要帮忙。
水灵最後决定再去找自己的叔叔──董特首。
平时她很少有事去麻烦他,因为她不想别人说她因为是特首的侄女才坐上这个位置,但这次不同,她需要他的帮助来救回自己的好姐妹。
第一章 风起云涌 风起云涌(十二)
风起云涌(十二)
黑狱之灾舒依萍一脸茫然地听着主讼官叽哩瓜拉讲着印尼语,她一句也听不懂。
到印尼还不到三十个小时,她没想竟站在印尼法院的被告席上,而且是作为杀人犯被进行审判。
她是第一次到印尼,她虽然知道在1998年5月印尼发生的排华暴力案,但她认为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从机场下来,无论是出租车司机还是宾馆的服务人员的服务态度都很好,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华人而对她抱有敌意,因此更打消了她的顾虑。
但她从走进警察局报案的那一刻起,她才认识到这是在印尼,在一个与香港完全不同的国家。
到达印尼的当年晚上,她在下榻的宾馆房间里遭到数个面人的袭击,她凭着自己机智的头脑与灵活的身手终於侥幸逃了出来。
当她穿着睡衣,身无分文走在大街上,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报警。但她当走进警察局时,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在印尼,很多人都会说华语,当警察局的警员听了她的述说,并知道了她的身份後,开始他们的态度还很好,端来了热咖啡给她喝,找来了衣服给她穿。但很快来了另一拨警员,把她带到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他们给她戴上了手铐脚镣,开始审问她∶为什麽谋杀一印尼籍男子?为什麽她藏有大量海洛因?
舒依萍开始意识到他们在有意识的陷害她。
舒依萍据理力争,但却被他们痛殴一顿,用各种不留下伤痕、却能造成很大痛苦的方法折磨舒依萍。他们不让她睡觉,不让她喝水,在她身上垫着电话本,用榔头猛敲。
生性倔强的舒依萍当然不会轻易地屈服,在经过一天一夜的审讯後,她被推上法庭,一个鼠头獐目的男人做了她的律师,但他从开庭到现在,讲了不到十句话,他一直悠闲自得地坐在一边,对她表现出极大的无所谓。
控辩双方作了阵词,经过短暂的休厅,那像肥猪一样的法官重新回到了坐位上,用印尼语宣读了判决书,紧接着,一旁的记录员用华语道∶“经陪审团一致裁定,舒依萍杀人罪恶名成立,现判入监二十五年,送巴厘监狱服刑”舒依萍脑袋嗡的一下,虽然她已经预料到审判的结果,但当她听到判决时,她还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太可怕了,如果真要自己在印尼的监狱里呆上二十五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但她对自己道∶不要失去信心,在香港的姐妹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一定坚持下去。
从法庭出来,舒依萍被直接押上了开往巴厘监狱的囚车。
巴厘监狱是印尼专门关押十五年刑期以上重刑犯的监狱,因为都是关着十恶不赦的重犯,不仅守卫比一般的监狱监狱要森严得多,更有着一个手段残暴的典狱长°°哈扎。
在巴厘监狱待过的犯人道∶“宁到别处坐三年牢,不到巴厘待一天”因此往往被判重刑的犯人会想办法贿赂法官,好使自己不要到巴厘监狱去。
当然舒依萍不会知道这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押到哪里,她现在只想通过什麽办法能与在香港的水灵取得联络。
囚车是用美国产的依维柯改装的,车厢里的座位都拆除了,车厢顶与地板上安装了不少固定装置用来铐住犯人。舒依萍上车已有三个囚犯,舒依萍被重点照顾,不仅双手铐车厢的顶上,而且双腿也被铁链系住,而其它的犯人都只有单手铐在车厢内的横档上。
“嘿,哥们,来了一个美女。”
最靠近舒依萍的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道,其他的犯人顿时轰笑起来。
舒依萍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麽,但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与肆无忌惮的笑声中引起她极大的反感,这一类的人她不是没见过,而是见得太多了,但以前碰到这些人,她是一个人人畏惧的女警察,但现在虽是与他们关在同一辆车里的囚犯,这其中的差距太大了,大得那她极度的不能适应。
“嘿,我说小妞,你是中国人吧,犯了什麽事被抓起来了?我叫巴莱克,在巴厘我可很吃得开,有我罩着你,你的日子可要好过多了。”
巴克莱用生硬的华语对舒依萍道。
舒依萍懒得回答他,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因为双用手铐在车顶,因此她不能像其它犯人一样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地板上,她只半蹲着,这个姿势非常地累,只蹲了一会儿,她的双腿就开始开始有些发麻。
她的脸色有些憔悴,眼镜早已在宾馆与敌人搏斗中被打落下,好在她并非近视,戴眼镜只不过是她的爱好。
不戴眼镜的她反而更加地清秀,长长的秀发微微有些凌乱的披在肩头,明亮的大眼睛流露着出一丝淡淡忧郁,使她更显得楚楚动人,惹人爱怜。
她还穿着逃离饭店时的睡衣,粉红色的全棉睡衣撕破了几处,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肤,及膝的睡衣掩盖不住她美丽的双腿,周围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巡视。
她感到腹部一阵疼痛,她知道自己的例假要来了,“唉~~”舒依萍长长叹了一口气,心怀极度的烦燥。
“喂,我和你在说话,你听见没有!你是哑巴吗?”
巴克莱对她没有搭理感到有些不满意。
舒依萍依旧不理不睬,她实在太没有兴趣回答。
巴克莱猛地一脚踹在她的大腿上,用印尼话大骂道∶“臭婊子,老子与你说话你竟然像木头人一样,是不是瞧不起我?他妈的!老子不让你吃些苦头,你还真不知道我的厉害。”
挨了巴莱克重重一脚的舒依萍,扭过头,怒睁双目,大声叫道∶“你要干什麽!”
“原来你不是哑巴,老子跟你说话为什麽不回答我?”
巴克莱道。
“我为什麽一定要回答?你算什麽!”
舒依萍轻蔑的道。
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腰间,巴克莱练过泰拳,出脚的力量非常之大,要不是舒依萍早有防备,将他的力量化解,这一脚会让她直不起腰来。
舒依萍的手脚都铐着,无法还击,只有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盯着他。
巴克莱见还不能让她屈服,又胡乱地在她身上踢了几脚,舒依萍虽然无法还击,但她还是能通过腾挪化解他的脚劲,这几脚并没有对她造成太大的伤害。
这时,车停了下来,囚车又到了另拘留所,上来了五个犯人,将车内并不宽敞的空间挤得满满的。
囚车驶出了市区已经傍晚,从这里到巴厘监狱有近二十个小时的车程,要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能到达。
踹了舒依萍几脚的巴克莱似乎也消了气,他见到有新的犯人上来便与他们攀谈起来。舒依萍听不懂他们说些什麽,她已经一天半没有合眼了,虽然以这样半蹲的姿势无比的难受,但忍不住的疲倦让她的双眼慢慢地合拢。
遭受了强烈刺激的她开始做恶梦,在梦中她来到一处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在她背後似乎有无数的黑影在向她逼近,她害怕极了,开始全力向前奔跑,但双腿却如灌了铅一般怎麽也跑不快。
眼看身後的黑影已经包围了她,突然脚下一空,身体猛地下坠,落入万丈深渊中,她张大嘴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突然她觉得落到一堆软绵绵的物体上,她张开眼睛一看,周围竟是千万条蛇,有水桶粗的蟒蛇,也的手指粗的小蛇。
她最怕蛇了,极度的恐惧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想逃,但手脚却不听使唤,怎麽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千万条蛇爬上了她的身体,缠绕遍她和全身,更向她体内钻进去┅┅“啊──”舒依萍从恶梦中惊醒,但她却发现自己处境比恶梦更怕。
车上八个男囚犯有四个离她很近,他们都是单手铐在横档上,另一只手却可以自由的活动,那四只可以活动的手竟全部摸在她的身上。
在她前方的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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