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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博穆博果尔-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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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才让人好好帮皇后娘娘调养身子,早日诞下龙胎。”
“正该如此。”
等皇后有了孩子,玄烨就可能退一步了。嗯,还是早做打算吧。
“苏麻,你瞧着福全的生母董鄂氏如何?”
“太后,那个董鄂氏倒是真正的安分人,老老实实的,什么妖娥子也没出过,低调的像没这个人一样。”
“福全也大了,刚给他生母提提位分了。”
“太后的意思是?那三阿哥?”
“他皇阿玛封个妃子与玄烨有什么干系?”
苏麻也有点心惊,妃子,从庶妃一下子提为与佟妃并肩的妃子,怎么会不影响三阿哥?二阿哥又居长,太后这是在谋划着断三阿哥的路啊。
皇太后对福临还是相当了解的,福临现在确实正在努力把乌云珠忘记。他本想在后宫中另找一知心人,可还是失望而归。皇后老实不假,可实在没有丝毫才气,今年以来已经长进许多,至少大略听得懂汉话了,也算是勤勉好学了。佟妃容貌未减,可性子已经没了刚进宫时的娇媚,沉静无趣。蒙妃倒是活泼亮丽,精力充沛,可他向来不好这一款。新宠的庶妃穆克图氏仗着身怀有孕,已现跋扈迹象,着实让人失望。至于福全的生母,他早就不记得她长什么模样了,既然皇太后提了,就封为宁妃吧。看样子额娘对乌云珠确实没有坏心,这不又升了一个董鄂氏吗?还是乌云珠自己错了。
朝务也让人忧心不已,几乎每月俱有天灾奏报,就连京畿周围也自五月起,已有四十多天滴雨未下,天热干燥,已成旱灾。闽南郑成功贼心不死,屡次进犯。议政王大臣会议已成尾大不掉之势,需缓缓瓦解之。不能再细数下去了,说下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啊。
福临不禁扪心自问,如今天灾**,民生困苦,是否是他一手造就?他不禁更钻进佛学之中寻找答案,希望佛祖给指点迷津,灭一切恶业重罪,永离障难,远离一切诸怖畏,成就一切诸善根。
佛祖还是显灵的。六月十二日,上以祷雨步至南郊斋宿。是日,大雨。十五日,祀天于圜丘,又雨。
佛祖却没有显灵在承乾宫,或许是乌云珠抄经书时心不诚,佛祖没有听到她的祈求,她的生命之火慢慢的晦暗下来。
“蓉妞,从今天起你日日往乾清宫去一趟。”
“主子,乾清宫那里……”
“我知道你进不去,不要紧,要有人阻你就回来,第二天再去。”
“主子,奴婢还是到去慈宁宫的路上等吧,皇上每天都要去给皇太后请安的。”
“傻蓉妞,你照我说的做。”
“是,主子。”
乌云珠早就抄经书,反正没用不是吗,有那时间也还不如准备点有用的。她算计着,自己的日子已经数得来了,她正养精蓄锐等着用生命的最后一击。
“太后,皇贵妃的贴身宫女,那个叫蓉妞的日日去乾清宫请见。”
“福临见了她?”
“这倒没有。只是她天天去,万一皇上动了恻隐之心……”
“都死到临头了还闹腾?这个董鄂氏,太让人可恼了。”
“太后,要不要?”
“不用,让乾清宫侍卫们看紧一些,闲杂人等一律不许靠近。至于那个蓉妞,捏个错,赏她二十大板,哀家倒要看看承乾宫里还有哪个胆大包天敢替董鄂氏跑腿。”
顺治十七年七月初一日申时,和硕简亲王济度薨。
丧信传来,博果尔大惊失色,济度算来不过二十八岁,怎么会突然英年早逝,事先竟无半点征兆。博果尔连连敲脑袋,都经历过一次,怎么一点也记不得此事呢?怎么也不提前做点准备?也难怪博果尔记不起济度的死期,在前世济度的死讯传来时,因着福临不大在意,后面的事情都是由当时的宗令安亲王岳乐处理的。博果尔当时大多呆在后宫,陪着他额娘,直到后面济度再没出现过才察觉到济度已死。而继任的简亲王德塞如今不过是一个不满六岁的孩子罢了。
因着博果尔素与简亲王走得近,所以丧信来得很快,酉时博果尔就接了信,他也不想别的,骑上马就往简亲王府而去。他才到,常阿岱也来了,两人相视一眼后,看着如今的简亲王府无人坐镇,竟乱成了一锅粥,也只好先越俎代庖,代为料理一番。好在很快济度在世的几个兄弟也赶来了,总算有了理事的人。
济度的嫡福晋乃当今皇太后之亲孙侄女,皇后之亲姐,因着这层关系,福临还是予以谥号为“纯”,且封了嫡出的第三子德塞为世子,等丧事办完后再行爵位封袭。
博果尔感念前后两世济度对他的关怀,特让尼楚贺代为向科尔沁博尔吉吉特氏递话,请她有事可来襄亲王府相询,他一定尽力帮忙。可惜的是,这位科尔沁博尔吉吉特氏自视甚高,自觉有皇太后与皇后撑腰,很是不客气地拒绝了。
后有传闻,说该位科尔沁博尔吉吉特氏极是悍妒,济度就是误服了他福晋送到庶福晋房内的下了毒的汤水,才一命呜呼,而该名姓杭的庶福晋更是以身相殉,以死逼迫嫡福晋能容她两个儿子存活,另一位也生了两个儿子的庶福晋额塞礼氏则一直对嫡福晋言听计从,伏低作小才算保住了性命。
博果尔啧啧惊叹,一脉相传啊,他好像记起日后康熙最讨厌的一个公主就是这位嫡福晋所出如今养在皇后身边的那位,那位的彪悍也是响誉满蒙两地的。
贵太妃对此的评论相当有意思:“科尔沁是出美女,可美女都不是省油的灯,像皇太后、她姑姑、她姐姐,还有如今宫里那位淑妃,对了,差点忘了还有个静妃,可都是狠角色。我倒怀疑皇后是不是抱错了,怎么忠厚的不像科尔沁出来的人?儿啊,幸亏当初我死活不愿你娶一个科尔沁来的女人,万幸啊成幸。”
济度的死对博果尔影响很大,简亲王济度一直隐隐是当初督练营那群宗室子弟的头头,如今他一走,那些人就把目光瞄到了博果尔身上。也罢,都到了十七年八月了,风云突变的时候就要到了,他也要站出来说话了。
、五十
五十一
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皇贵妃董鄂氏病逝于承乾宫。
这个消息;皇太后是眼带笑意的听的,可接下来的这个消息;让皇太后失手摔了手里的茶碗。
“皇上一直呆在承乾宫,而且极为伤心;甚至眼睛都哭红了。”
怎么会?福临不是早就忘了董鄂氏;久不踏足承乾宫了吗?怎么还会为这个贱…人的死伤心落泪?
“说,给我说清楚。”皇太后气得浑身发抖。
“太后,太后,您消消气;太医说过,你不能气恼过甚;来,呼—吸—,慢慢来,慢慢来。”
太后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算略平了心头的怒火。
“说吧。我听着了。”
“回太后的话,今日一大早蓉妞去坤宁宫禀报皇贵妃病危一事,景和门侍卫也不好拦,谁知蓉妞自坤宁宫出来后,又到了乾清宫求见。太监们没帮其通传,蓉妞没像往日那样平静地离开,而是放声大叫,结果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一群没用的东西!后来呢?”
“后来……”
乾清宫,这个以前蓉妞经常陪着她家主子前来的地方,现在对她来说已是难于上青天之所,尤其是这两三个月来,她更是连景和门也难得进了。可今日不同,今天她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见到皇上。
“皇上,见乌云珠最后一面吧,见乌云珠最后一面吧。”
来打发蓉妞的小太监吓着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姑奶奶,你快走吧,你不要命了。”伸手就来捂她的嘴。
蓉妞从袖子里拔出一把剪刀来,抵在脖子上,只要太监近前一步,她就往里扎深一点,都扎出血来还不停。
乾清宫是什么地方,皇上的寝宫,也是平日处理朝政会见朝臣的地方,最是神圣不过。这里的侍卫太监们都习惯了轻手轻脚轻言细语,以免打扰到皇上。这蓉妞使足了力气叫嚷,皇上也很快听到了。
侍卫太监们都接到过命令,不许通传有关承乾宫的事务,所以都拥上前来打算把蓉妞拖走,可蓉妞拿出拼命的架势,他们也怕万一弄了个血溅当场,岂不给皇上添了秽气!到时他们也脱不了身。
西暖阁里的福临刚念了一遍心经,心情平静得很,忽听到外面传来“见乌云珠最后一面”的叫喊声,心就乱了起来。算起来他已经有五个多月刻意不去关注承乾宫的消息了,他以为自己能够慢慢地地忘记了乌云珠,也以为自己快要做到了,可没想到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在他内心深处依然还惦记着曾经的美好。最后一面?乌云珠要死了吗?怎么会?他最后一次见她不是渐好了吗?
“皇上,奴才去把她打发走?”耷拉吴知道皇太后的意思,可他摸不清眼前这位爷的意思。
福临久久没有作声,就在耷拉吴快到退到门边之时,却听到一声轻轻的“让她进来吧!”
“皇上,奴婢死罪,奴婢只求皇上去见一眼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就要不行了。”
福临没有作声,他也一直强忍着去看一眼的冲动,再看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不见面,心里留个以前的美好印象罢了。
“皇上,奴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我家小姐太可怜了,她日日盼着皇上的到来,日日抄着曾与皇上谈过的诗词,日日画着皇上喜欢的画,皇上,求求您,就去见我家小姐最后一面吧。”
蓉妞都把额头磕出血了,福临还是坐着不动。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去给皇贵妃请太医。”
蓉妞叫道:“皇上,小姐知道皇上对她误会重重,特意写了一封信求皇上看一眼,皇上,就请您看一眼吧。”
耷拉吴看着蓉妞高举过头的书信,不敢动手去拿,只到福临轻轻点了点头,才连忙取来送到皇上案上。
多么熟悉的信封,多么熟悉的字体。乌云珠总习惯在信封的左下角画上一朵小小的梅花,福临不禁想起了收在暗阁里的那一盒子同样的信封,那都是乌云珠未进宫前两人鸿燕传情的信物。
这大概是最后一封了吧?
福临轻轻抽出信纸,展信阅之。里面竟只有短短一句话:皇上,乌云珠一口气不来,可还能往山水间安身立命?
怎么不是解释的话语?怎么不是诉情的言辞?福临百思不解,他扬起手里这张薄薄的纸,问道:“可是这封信?”
蓉妞只看了一眼,脸色大变:“不,不是,奴婢看着我家小姐写了长长的一封信,怎么不见了?小姐,您怎么这么傻,都到了这时候您还瞒着,就怕皇上伤心?”
“瞒着?乌云珠还瞒了朕什么?快说。”
“皇上,说这还有什么意义,您还是先去看看我家小姐吧!”
“说清楚。快说。”
蓉妞犹豫地看了一眼耷拉吴,回道:“主子从来不让奴婢对外说,怕坏了皇上与太后的母子之情。”
耷拉吴闻言大惊,连忙悄悄地退了出去,有些事情是可以知道的,有些秘密知道了是要掉脑袋的。
福临此时哪还顾得上一个小太监,他正被蓉妞的话吸引住了全部心神。
“快说!”
“主子的病是太后下药害的,四阿哥是静妃娘娘害的,太后却包庇了她。”
“胡说!这不可能,皇额娘不是这样的人。”
“皇上,主子也不愿意信。可这是事实,太后是从主子封妃起就给主子下药,所以主子才会难产,后来太后更是装病让主子日夜伺候,才把主子的身子彻底拖垮了。宋御医肯定知道这事,可他不说,从来不说,只开些没用的药胡弄主子,主子要不是从外面弄些药丸来,早死了。”
“所以乌云珠要害死皇额娘?”
“皇上,主子要是想害太后,为什么当初不愿去汤泉?为什么要告诉太后泡温泉的禁忌?为什么要让太医给太后事先诊脉?皇上,您想想,这几年都是主子服侍太后左右,她真要害太后,多的是机会啊!”
“那佟妃和三阿哥呢?”
“佟妃和三阿哥?跟主子有什么关系?”
“你家主子二月时那支被偷的珠钗到底是给了谁?”
“皇上,那珠钗是被洒扫的青桑拿了,后来又羞愧地还了回来,主子问清楚了她家出事要用钱,就把那珠钗赏了给她,还给了她五十两银子。皇上,青桑如今还在承乾宫当差,那珠钗还在她手里啊。”
“真的?”
蓉妞撑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皇上,难怪我家主子不愿意解释,您从来没信过她?她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小姐,当初我们就应该回江南去,永远别进宫。小姐,您别怕,蓉妞来陪您,陪您一起去见老爷和四阿哥。”
耷拉吴看着额头脖颈都有血迹的蓉妞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口里念叨着:“小姐,我信你,我信你”,往景和门而去。
“吴公公,就任她这样离去?要不要抓住她?”
“别多事,皇上自有主张。”
很快,皇上就急步走了出来,两三岁就追上了蓉妞,而且很快就走在了前头。耷拉吴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福临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承乾宫,这里的一草一木依然那样的熟悉,装饰摆设乍看之下也没有丝毫改变,只有床上的这个人儿却已经不是他印象中的样子。
乌云珠已经瘦得不成样子,连头发都失去了光泽,脸上更是泛着一股死气的惨白色,唯有下巴处和唇上的血色让人触目惊心。乌云珠双眼死死盯着门口,见福临一露面,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
福临快走几步上前去,但比他更快的是蓉妞,她跑到床边,哭道:“小姐,皇上来了,您会没事的。”
乌云珠用尽最后的力气向福临伸出手来,福临犹豫了一下才握住眼前这冰冷的手。
“皇上,你信我吗?”
福临不想回答,他如今脑子里乱的像团麻,他已经不知道该信谁不该信谁。
乌云珠眸子里的神采暗淡了下去,“你不信我。”她的唇边再次涌出鲜血,蓉妞急忙去擦试,却怎么也擦不完。
福临感觉手中的那只小手向下滑落,他承受不起乌云珠那最后一眼中浓厚的绝望与伤心,心中涌出无尽的悲痛:“我信你。”
乌云珠却再也没有回答他,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福临木呆呆地坐着,这么久了,怎么乌云珠不说话?这么久不见,不是应该有很多话跟他说吗?
蓉妞轻轻地擦干净乌云珠唇边的鲜血,好像怕惊醒了她的美梦一般。小姐,您放心,蓉妞会做到您交待的事,等事情办完了,蓉妞就下来继续伺候小姐老爷和小少爷。
蓉妞不屑地看了福临一眼,恭恭敬敬地冲着床上的乌云珠磕了三个响头,大叫一声:“小姐,慢点走,蓉妞来陪您。”爬起来直冲墙面而去。
耷拉吴一激灵,赶紧一把拽住,蓉妞挣扎着叫道:“别拉我,我要去陪我家小姐。”
福临被惊醒,喝道:“蓉妞,你想干什么?”
蓉妞满脸泪水的叫道:“我要去陪我家小姐。您算什么皇上,说话从来不算话,您说过要好好待我家小姐,保护她一生一世,可到头来全是您害的。”
“蓉妞,住嘴,这是皇上。”
“让她说。”
“说就说,我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皇上,我们小姐哪里做得不好?您可说得出一样来?她一直忍着让着,把苦往肚子里咽,可您呢,在汤泉就怀疑小姐的清白,回了宫又莫名其妙地冷落她。我每天去求您来见一见小姐,可您呢,后来我连景和门也进不去了。我们小姐一直说,皇上会来看她的,让我不要去打搅您处理国事,可她到死您都不信她。我们小姐不值啊,当初就该回金陵去,不,当初就该好好呆在安王府,日子肯定舒服得多。”
“是我的错,是我强求了乌云珠,而没有好好珍惜,是我的错。”
“我们小姐对谁不好,连对个小太监都宽厚仁慈,为什么好人不长命啊?”
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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