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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博穆博果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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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木钟是一路打进去的,自然里面不止有一个吓得浑身发抖的十岁的皇帝,还有他那护子心切的圣母皇太后。

她刚进门,得了消息的母后皇太后也强撑着身子,赶了过来。

人再多娜木钟也不怕,她现在只想撕了福临。

“贵太妃,你这是干什么,真是大失体统。”

“体统?什么是体统?他一个大清国的皇帝都要害了自己的弟弟,这也叫体统?”

“你胡说什么?皇帝生性纯厚,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不可能?大家快来看啊,瞧这个荷包,皇帝给他弟弟的,博果尔是多么的尊敬他皇帝哥哥啊,爱不释手。大家来看看,就是这个荷包,害了我的博果尔。还有这位仁慈的圣母皇太后,还要把我可怜的孩子赶出宫去。怎么着,瞧我孩子死不了是吧?到宫外更好下手是吧?啊……”

娜木钟奋力扑过去,想把那个荷包塞到福临嘴里去,也要让他尝尝这个滋味。

苏麻喇姑挡在前头,两人撞成一团,跌倒在地。

“来人,快来人,贵太妃气迷了心,都说起胡话来了,还干起了傻事。来人,把贵太妃送回咸安宫去,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叫到咸安宫去,给十一阿哥好好诊治,十一阿哥若好不了,他们的命也就到头了。”

被堵住嘴的娜木钟被送走了。

哲哲方才放下心来,她抚了抚心口,大喘了几口气,才说道:“玉儿,贵太妃这人虽张扬,却不是没脑子的人。我看她说得煞有其事,还是好好查查吧。”

“是,姑姑。苏麻喇姑,看看那个荷包,小心一点。”

“是。”苏麻喇姑用帕子包着手,小心地掀开荷包,看了一眼,回禀道:“皇太后,这荷包里确实有脏东西。”

“好好保管,不要让人沾了。”

“是。”

“福临,告诉额娘,这是你给博果尔的吗?”

“好象是吧,我也没仔细看,反正都是摄政王送来的,博果尔喜欢玩,我就都给了他。”

“摄政王?”

“是啊,我才不要他的东西了。”

孝庄后怕地搂紧福临,好险,差点如今急病的就是她儿子了。

“好了,福临,没事了,去看书吧。”

“皇额娘,我想去看看博果尔。”

“福临要听话,博果尔现在不太好,等博果尔好了,你再去看他好不好?”

“好吧。皇额娘,儿子先去看书了。”

“去吧。”

母后皇太后提醒道:“玉儿,此事可千万轻忽不得,这次幸好是博果尔,万一是福临用了那个荷包,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没想到这多尔衮居然下得了这个手。”

“不,不会是多尔衮的。”

“那还会是谁?”

“多铎,你怎么能做这种事?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在沙场上见真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使这种肮脏的手段呢?”

“哥,我还不全是为了你。现在碍事的豪格也没了,只要除掉对你不敬的福临,还有谁能拦你自立为帝啊?”

“多铎,多用用脑子,福临死了,天下人都会认为是我干的,我就算真登了基,只怕也坐不稳啊。”

“哥,那小子一天比一天大,难道你还真打算有朝一日还政给他,把我们辛苦打下来的江山让一个黄毛小子来坐,哥你乐意,我多铎可不乐意。”

“好了,不用再说了。你也不能一味蛮干了,人言能杀人,你懂不懂?这事我会替你兜着,你回家给我好生呆着。”

“好吧。哥,你真不考虑考虑我的想法?”

“出去!”

没几日,摄政王府仗毙了几个采购的奴才。

贵太妃闻讯后冷笑,等着,等博果尔好了,从上到下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不知道吗?带崽的母熊是最不能招惹的。

、九



治疗加调养,等到博果尔获准重出江湖之际,已经是年底了。

这半年多时间里,可把福临闷坏了。

玩吧,没玩伴。上学吧,课也停了,洪承畴本就为了博果尔而进宫的,虽然他的主要授课对象是顺治皇帝,可这也不能拿到明面上去说。博果尔既病了,洪承畴就再没了理由进宫,福临也只好成了失学儿童。

其实博果尔的病情并没有那么险恶。他这几年来身体锻炼得确实很棒,底子好,加上内里是个成熟坚韧的灵魂,虽然辛苦,到底扛了过去。

太医们也抹了一把汗。当时母后皇太后可是发了话的,他们的命是跟这位小爷的命连在一起的,如今这小爷总算是好了,也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在身上留了一点痘印,那又没什么大不了,毕竟这是个男孩。

这贵太妃也是个彪悍的主,当日她发起狠来连两宫皇太后和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既然她发话说十一阿哥要好生养着,那就养着吧。

娜木钟也是为了寒碜一下那母子三,怎么着,要求人了吧,我就是不让儿子出去,我让你们儿子连学都上不了,怎样?来求我啊!

博果尔也不想在冰天雪地之时还每天赶到御花园那块去,还是呆在舒适的房里好过一些。

而且,博果尔心里也有一个计较,他发现事情好象有了变化。

博果尔清楚地记得,自己从小到大从未得过天花,也没人想过给他种痘啥的。当然,博果尔心里是有打算,找个机会种个痘。天花让人慌得很,虽然人痘也危险,但好歹成活率还算高,既然几十年后皇宫的那一大串孩子们大多能熬过去,他博果尔运气也没那么差吧。他正盘算着如何说服额娘,让他冒险一试,却被迫中了痘了。

博果尔只依稀记得下面要发生的事,明年母后皇太后会逝世,后年多尔衮会完蛋。

博果尔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因为他的归来而发生变化,他所知的第一个巨大的改变是他得了天花又熬过了天花,博果尔有点不安起来,事情还会如从前一样发生吗?还是说他如果努力改变,事情就会朝他想要的方向倾斜?

博果尔的这次无妄之灾还带来另一个改变。

摄政王多尔衮和两宫皇太后都有意补偿一下贵太妃母子,所以,博果尔刚可以出门就得了一赏赐,本该顺治九年才封给他的贝勒头衔“哐当”一声落到他头上,足足提前了整整四年。拜托,到年底他才满六岁,虚岁也不过七岁而已,七岁的贝勒,是不是儿戏了一点?

算了,贝勒就贝勒吧,以他的出身,开府时得个贝勒也不为过,提前一点也好。

贵太妃娜木钟并不太满意,她一直认为,这大清国的皇帝就应该是她儿子来当。

博果尔当然知道他额娘的心思,从前世到现在,额娘都是这么认为的。

博果尔也不打算摆明了车马告诉他额娘,自己没有当皇上的才干,更不会有当皇上的机会。

额娘心里抱着一个念想,才会干劲十足,生机勃勃。

这才是博果尔想看到的额娘。

到了元旦之日,博果尔发现,提前得封贝勒可真不是件好事。

他总算是记起来了,他既已得了爵位,就得乖乖地来站班,等着给顺治皇帝福临和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磕拜朝贺。

哟,可怜他的小身板啊。大清早的就被拉起来,连一向宠他的额娘都不同意他赖床,在这寒风中傻傻地等了快有两时辰了吧,拜托,我饿了,我这回是真的要吃点心啊!

额娘,你怎么不往我荷包里塞两块点心呢?你的宝贝儿子快饿死了!

好容易到他了,博果尔昏昏沉沉地依着本能磕头。

正呆坐在皇位上的福临百无聊赖,见着下面呆呆的博果尔,抿嘴一笑,瞧博果尔这样就知道,他饿了。好在他今天还算懂规矩,没当众嚷起来。

“都起来吧。”

“谢皇上,谢皇父摄政王。”

“博果尔?”

“呃,皇帝哥哥?”

“吴良辅,领着博果尔到后殿去。”

“是,皇上。贝勒爷,请随奴才来吧。”

多尔衮不以为意,小孩子吗,有什么要紧的。

进了后殿,博果尔惊喜地发现桌上摆着热□热点心。

“贝勒爷,这都是皇上吩咐奴才备下的。贝勒爷请用。”

“唔,额娘说了,我不能随便吃外面的东西。”

吴良辅哪还能不知道这话的来由,他不就是因为这贝勒爷在皇上身边出了事,皇上身边原来的太监都被打发了,他才能被皇太后选中,来伺候皇上的吗?

“贝勒爷考虑周全。您稍等。”

没一会儿,一个小太监就取了碗筷来。

吴良辅也不让旁人动手,自己亲自试了毒。

“好了,贝勒爷,您请用吧。”

“唔,好吃。哦,对了,这是给你的。”

“谢贝勒爷的赏。”

吴良辅心里自有一本账,他到皇上身边这几个月,时不时听皇上念叨起这位爷来。也是,换了他也会记一份情的,毕竟这位贝勒爷是替皇上挡了灾的。

吴良辅十二岁进宫,没几年大明朝就没了,他们这群太监也只能继续伺候这大清的主子。伺候谁不是伺候,重要的是要把准主子的脉,主子放在心上的就要恭敬,至于主子不喜的,嗯,那是谁啊?不认识,一边去。

眼前这位爷,年纪小小,就封了贝勒,自然前程无量。加上皇上看重,他吴良辅当然更要小心伺候着。

这位爷也好伺候,憨厚,没什么心机,虽说不太活泛,可有时这样的人反倒活得更好。吴良辅见得多了,聪明人总是容易自误的。

博果尔自然不会去管眼前的这个二三十岁的太监在想什么,奴才就是奴才,哪怕这个奴才日后深得顺治信任,权倾一时,可他还是个奴才,永远翻不了身去当主子的。

吃饱喝足的博果尔打了个大哈欠,他困了,实在是起得太早了。趴在灶桌上,博果尔睡着了。

醒来时天色已暗沉了下来,博果尔的身上也盖了一件厚厚的披风。

“醒了?瞧你这傻样。吴良辅,弄水给博果尔好好洗洗。”

“哦,谢谢皇帝哥哥。”博果尔摸了摸光脑壳,傻乎乎地笑了。

“快点洗吧。洗了该去参加家宴了。”

“好。皇帝哥哥,我饿了。”

“唉,就知道吃!”

过了年,日子又恢复了正轨。

博果尔依旧天天上绛雪轩呆上一上午。日子还是有一些变化的,首先不说福临身边伺候的人换了,只说福临也不再带玩艺儿给他玩了,如今福临吃喝任何东西之前,都有一个专门的小太监先试毒,用什么东西前也反复地检查过,大家都怕了。

博果尔总是用上午的时间养好精神,到了下午的骑射布库课上,就是他大显身手的时候。闲了半年,他手直发痒,既有名正言顺的机会还不好好练练的,那就是真傻子了。

福临也不怕别人说他欺小,他倒是乐意和博果尔切磋一番,旁的人,看到他是皇上,就故意让着他,没劲。

还是博果尔真,博果尔射箭比他强,骑马的话博果尔现在还只能骑小马,他实在胜之不武。就算是打起布库来,博果尔也比别的人强。当然,博果尔是打不过他,可他不装啊,也舍得下狠手,那是真打,可不是在让他。

博果尔正愁逮不着机会揍福临,又怎么会手软?他只恨他怎么没大几岁,现在他实在是打不过啊,四岁的距离对于一个虚岁八岁的孩子来说就是全部人生的一半多,非战之罪啊。

不急,不急,总有一天,他会把福临揍趴下的。

单纯的日子总不会长久。

顺治六年三月,辅政和硕德豫亲王多铎薨,摄政王多尔衮师次居庸,还京临丧。

博果尔不知道两宫皇太后和自己的额娘有没有在其中出过力,他只知道多尔衮伤痛欲绝。

当然,丧事并不止这一件。

四月十七日,母后皇太后,太宗中宫皇后博尔济吉特氏逝。

不同于向来健壮的像头牛似的多铎突然急病而亡,引人生疑,母后皇太后自先帝崩后,身子骨就眼见着一天比一天差,后来这一两年更是缠绵病榻,她的死讯让人虽感突然,却并不意外。

福临很伤心。

不同于他的生母圣母皇太后那般不经意间忽略他,周旋于他和多尔衮之间,总是让福临在敬仰的同时又感受到屈辱的复杂心境,母后皇太后在福临心中就是纯粹的母亲,温柔慈爱宽厚,也不醉心于权利,虽病弱却是福临心灵的依靠。

天地崩,这就是福临的感受。

当福临得知母后皇太后弥留之际曾与多尔衮相谈,不欢而散,死不瞑目的时候,他心中的怒火在不停地翻滚:多尔衮,你等着!

福临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鲁莽得当面挑衅多尔衮的无知幼童了,他的心境在这些年的残酷现实的逼迫下快速成熟,他忍!他只能忍,现在的他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就连读书,都是蹭着博果尔的光,晚上挑灯夜读都不敢弄得灯火通明,只能遮遮掩掩,不敢引人注意。所有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拜多尔衮所赐,他的心中满是恨意,他要等!要忍!

福临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身边的人,哪一个是多尔衮的眼线?谁会背地里算计他?

好象只有身边这个傻乎乎,只有一把子力气,只懂得找好吃的博果尔不用提防。

福临松了口气,草木皆兵实在是让人身心俱疲,好在还是有一个放松的地方。

博果尔话不多,甚至有时说出的话让人哭笑不得,但就是这样才让人更放心。他不会喋喋不休地追问你的近况,你的学业,也不会盯着你仔细打量,看你的每个眼神都饱含深意。

就算不能跟博果尔倾心交流,说说心里话,但这份平静的心绪就已经让福临觉得难得了。

博果尔没想到多年如一日的装傻居然让福临更信了他,他只是发觉,福临越来越喜欢把所有的人支开,只留下他们两呆在一个房间里,福临看他的书写他的字,博果尔打他的盹吃他的点心,两人各自忙活,互不相扰。

练武场上,福临也让人好生操练博果尔,博果尔倒是不惧,他只是觉得情形好像有点怪异起来了。

该不会是,福临真把他当成骨肉兄弟了吧?

那么,这一次福临是否还会下手抢他的福晋?

不,不能抱有渺茫的期望,他要把这种可能性完全抹杀。

、十



孝端皇太后的死好像彻底地解了多尔衮头上的紧箍咒,他行事更加猖狂起来。

博果尔知道,上次让人禁言,抹去了所有记录的“太后下嫁”即将发生。

孝端死了才四月,就已经传出了圣母皇太后即将下嫁多尔衮的消息来了。

事情还不只如此,多尔衮已经由“皇叔父摄政王”变成了“皇父摄政王”。

太后下嫁乃千古奇闻,说出去岂不是让汉人们笑话大清国全无体统,实实是给大清国脸上抹黑。

代善已死,济尔哈朗又是个见风使舵之人,宗室亲贵中再无可遏制多尔衮的人。

孝庄皇太后再无计可施,只好暂时虚与委蛇,只说要等到姑姑周年满后再行大礼。

多尔衮对孝端皇太后素来敬重,他现在在后宫出入如履平地,所欠的只是一个名分,况且顺治已经称他为“皇父”,也就不在乎多等一时半刻了。

顺治看不懂孝庄的隐忍,他只知道,他的颜面,大清国的颜面都生生地让多尔衮踩在了地上。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愤,直冲入启祥宫内,大闹了一场。他本以为是多尔衮逼迫了他的皇额娘,他宁愿弃位带着额娘回盛京,也不愿留着当一个受辱的儿皇帝。可是,他的皇额娘居然亲口说她是自愿的。原来,当初大哥豪格说的话都是真的,他的皇额娘背叛了他和他皇阿玛!

福临悲愤,他要撕了眼前这纸以他的名义下的太后下嫁的诏书,可他不敢。

犹豫了半宿,他终于含泪盖上了玉玺,他感到了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屈辱,如此的懦弱。

他要发泄!

辗转难眠了一夜后,气急败坏的福临冲到绛雪轩里,不顾博果尔诚挚的点心邀请,开始摔打东西。

博果尔哪里会不知道福临的气从何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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