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涧溪花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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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人,你那么局促干嘛,你这样会影响我的食欲的。”
涧溪笑笑坐在他对面,拿起筷子吃饭,这是结婚三天来,第一次同桌吃饭。涧溪想:如果今天不是因为她出去了没有钥匙,或许现在还是她自己一个人吃饭。其实一个人也蛮好的,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拘束。她抬眼看了眼对面,只瞥了一眼,赶紧低下头,李世东居然一眼不眨地看着她。她在心里发囧,这样被人看着吃饭,真的很难为情,一点也不习惯。涧溪感觉到李世东放下了碗,她没有抬头。
李世东放下碗,双手握拳放在桌上,他看着涧溪拘束的样子感到好笑,他浅浅的咳了一下,“花子心,你吃饭都是这样,用数的吗?”
涧溪没有吭声,也不抬头,保持沉默。
李世东的嘴角轻轻地上扬,他的手有意识的在桌上轻叩,“花子心,我冒昧地问一下,你那个要几天?”
一句话将涧溪的脸成功的从碗中拉出来:“什么几天?”
李世东笑,笑的坏坏的,“例假啊!”他眨了眨眼睛,成功的看到涧溪红了脸,他才继续说:“我说,你不会以为你一直睡客厅吧,”他皱眉,“之前让你睡客厅,是因为你那个来。几天?”
涧溪的脸红的象熟透的番茄,她尴尬地真想地上出现一个洞,让她好钻进去,这人怎么这样,这样的话也他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就拿到桌面上来说。她还没听懂,他倒好,解释了一大堆,哎哟,涧溪在心里叫唤,死安琴做的好事。涧溪咬住了唇。
“几天?”李世东继续扣着桌面,盯着涧溪低着的头,他叹气,他也没有办法啊!
涧溪低着头咬住唇就不出声,这种事她还没有脸皮厚到可以对别人说啊。
“一个星期够了吧?”李世东站起了身,“那么,在这个假期结束前搬回我房间,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情要做,我去书房了。”他转身出去,“啊,对了,如果不麻烦的话,等会帮我泡杯咖啡。谢谢!”
涧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进书房,她颓丧的靠在椅背上,皱起了脸。之前说的好好的,没有感情,不必在一起,怎么回事,现在反悔了吗?涧溪抚了抚脸,将脸埋在手中,一团糟哎!结婚不履行义务,不是他的本意吗?
3
七天的假期就要在花涧溪每天吃吃睡睡中过去了,洗过澡后她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今天晚上涧溪很郁闷,她一个人守在客厅里,蜷缩在沙发上,将抱枕搂在胸前。自从那天李世东发过话后,就一直没再出现过,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他让涧溪搬回他卧室的,涧溪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忍不住发出哀叫。
想当初结婚的时候,她是真的凭着一股勇气,眼一闭不让自己后悔才和他走到一起。毕竟自己不年轻了,结就结吧,那时她就压根没想到要同床共枕,就是想到了,也被李世东三言两语定下了心。可现在好了,一起生活那个是必要的吧,她有什么理由推脱,有什么立场拒绝,到现在才来矫情,哪只是画蛇添足,贻笑大方罢了。
涧溪将眼瞄向旁边李世东的半身照,说实话,李世东很帅,他有棱角分明的五官,很像雕刻家的手笔。就像涧溪喜欢刘德华一样,岁月在他脸色显示出沧桑,可越老越有味道,反而比年轻时漂亮。
涧溪的眼移向他的*,不是很薄,人中也很长。涧溪歪着头想,这是她第一次怎么仔细地看到李世东,都说*薄的人无情,看来他不是。他的眼在微笑,涧溪突然发现,他的眼会笑,眼角有好多笑纹。涧溪伸手就将照片拿过来,放在手中,她的心里有根弦在轻轻地晃动,真的有会笑的眼睛。
她隔着玻璃抚着李世东的面容,呆呆的看着。她内心里一直喜欢成熟稳重的男人,她讨厌嘻皮笑脸,玩世不恭的人。吴凯就是那种不拘小节,爱耍贫嘴的人,他常常把涧溪气的想掉头就走,可一旦有人欺负涧溪,他立即会用他的方式保护她。这让涧溪很多时候都想,她就像他的玩具,就算不要也不容许别人碰一下。
她闭上眼,不想了,她按了下太阳穴,反手将李世东的照片扣在桌上。看着照片就感到压抑,不管了,睡觉吧。起身前,涧溪灌下一大杯水,拍拍脸颊就往自己房里走去。
关门时,她不知道为什么落了锁,脱下毛衣,脱下内衣换了条吊带裙钻进被子里,她喜欢自己的肌肤和床褥接触,不喜欢束缚。关灯时她看看门,这是结婚以来,她第一次落锁。
李世东拉开包厢的门,踩着走廊里黑亮没有切割的大理石板,往洗手间走去。今天晚上是难得有空,他本来想回去陪陪花子心,可临出门又被同学拉了过来。没有办法,同学一场,自己做的是不厚到,结婚了也没有宴请他们,所以今天就当补请他们。他摁着发胀的眉心,刚刚以花子心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了他们要看他妻子的要求,笑话,他们两个还那么别扭,没理由让他们背后评论吧。
在洗手间了擦干手,李世东在走廊里站了一会,他不急着回去,本来就是出来透透气的,靠在墙上,取了烟抽上,肚子被灌得都有些难受了。
斜对面的包厢门半敞着,里面有个男声在吼叫着,“*,我算看透了,这女人啊,你越把她当菩萨似的供着,她反而跑到别人怀里,哼!早知道,我就睡了她。阿杰,我发现了,对女人,该睡的时候,别犹豫,睡了她,她才会死心塌地的跟你!”
李世东发现他的话倒有些道理,继续靠在墙上不动。又有个男人在小声地说着什么,李世东听不到,只听到刚刚那个男人打断他的叫嚣,“安琴是死人啊!跟她住在一起,连她有什么不对劲都不知道,她警察是怎么做得?这个死女人,我真想掐死她,结好了婚才告诉我们,还是安琴说的,她就是不想和我说,枉我这几年一个女人都不找,我都打算要娶她了,阿杰,我是真爱她啊!唔唔唔,”那个男人低低的哭了。
李世东摇摇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来那人是真的伤了心。他直起了身,朝自己的包厢走去,路过他们半开的门口,借着昏黄的顶灯,他朝里瞟了一眼,看到那个男人像喝醉了趴在桌上,倒是旁边的男的威严正经的坐着,陷入沉思。
李世东一眼就记住了这样的男人,他回了自己的包间。那些人兴致很高,他马上投入席间。
饭局结束后还要娱乐,等到李世东一一将他们安排回家,自己回到家,差不多要两点钟了。
他叹气地想,花子心肯定睡了,他本来想和她说说话的,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轻轻地开了自己的房门,打开灯,床上依旧空空如也。李世东突然感到失望,他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他就是希望花子心能躺在他的床上,等他。
他的眉促的紧紧地,这女人,当他的话是笑话吗?
不期然,他想起了晚上那个男人的话,女人,只有睡了她才会死心塌地。他晃了晃头,进卫生间洗澡。
李世东披着睡袍,用毛巾使劲的擦着湿发。他坐在床上,看着空空的床位,想起母亲的电话,想起杜姨,他无奈的站起了身,将毛巾狠狠地扔在地板上。
半响,他拉开门,朝花子心的房间走去,转动门把。该死的,她居然锁了门;李世东心头升腾起一股无名业火,这算什么?他转身去拿了钥匙,开了门进去。
月光洒在床前,他静静地矗立在门口,等到眼睛适应了黑暗,他看见暗夜包围的花子心,睡得很恬静,他的心一下变得安逸,蹑手蹑脚地坐在对面的躺椅上,他尽情的看着花子心,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心一下暖暖的。他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很怕吵醒她。
半夜,被尿意憋醒,涧溪闭着眼摸索到床头灯,开灯,掀被起床。都是睡前担心了那么久,喝了太多水。她半眯着眼穿好拖鞋站起身,一眼就看到对面的阴影,居然是躺椅上靠着的李世东,她忍不住尖叫,“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里啊!”涧溪连忙拉过被子甩了拖鞋钻进去,她将被子围在身上。她的卷发现在肯定不像样子了,她忙用手理了理头发,可一想到露出的手臂,她的脸红了红,急忙塞进被里。
李世东斜着身半靠在躺椅上,看着涧溪的一举一动,好半天才亮出左手的钥匙,他在她眼前晃了晃,收在手心,他握住钥匙,“花子心小姐,我刚刚还在考虑要不要叫醒你,你好像忘了我说的话。”他坐起了身。
涧溪转过头,看了看床边的闹钟,不理会他的话,快三点了,她皱眉,“你刚刚回来吗?”
“不要转移话题,”李世东站起来,踱到涧溪床边,将一点灯光遮住,“我之前说过了,在假期结束前搬回我房里。”他叹气,“还是你希望杜姨天天跟我远在国外的爸妈一直打小报告,说我们分房而居?”
“对不起,我不知道。”涧溪低头。
他抬手摸了一下涧溪的头,“那来我房里睡吧”,李世东转身往门外走去,带上门时,他丢下一句话:“不用换衣服了,你身上的睡衣我很喜欢。”
他的那句话,让涧溪恨不得埋在被中一直不要起来。她披上外套跑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她真想就把李世东的眼睛挖掉。她低头看看自己,若影若现的身体,她捂住了自己的脸,烫得可以煎鸡蛋了。
没有办法,处处受制于他,涧溪回房将内衣穿好,重新穿上吊带裙,她拿过一条毛巾毯裹在身上,就去敲李世东的房门。一个屋檐下,有时有太多的无奈,涧溪撇了撇嘴。
“不用敲了,进来吧。”房里传来李世东的声音,涧溪敢打赌,李世东一定在笑她。低下头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不妥,涧溪心一横,转动门把就开门进去。
李世东半靠在床上,日式的睡衣披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胸膛,看见涧溪搂着条毛毯站在床边不动,他的眉挑了挑,鼻子里哼气,这是他不悦地象征。他看看腕表,“你准备蘑菇到什么时候上床?”说完他打了个哈欠,用眼尾瞄了瞄涧溪,“你放心,我不喜欢强迫人家,不会扑上来的,你之前一直担心的不就是这个吗?哈!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怕,为什么要嫁给我。你不知道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吗?”
涧溪低着头,她现在觉得,她除了沉默之外,真的一句话也反驳不了,她反复地搓着自己的手,咬牙。
“好了,上来吧。”李世东拍拍旁边的床铺,“我保证不碰你,行吗?”
涧溪于是走向另一边的床边,她掀开被子的一角,不经意的看到了李世东的腿,她看看李世东,看到他一脸好笑的盯着她,涧溪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迟疑的坐上床,见他没有回避的意思,她只好硬着头皮将毛毯拿下,李世东伸手接过,随手就往地上一扔。涧溪立即盖上被子,侧过身闭上眼,一动也不动。
李世东看她这样,倒反而不想让她好过了。之前看她紧张,又是那个来不方便,让她适应一下,就让她单独睡,不想她倒好,直接以为是福利了。他是才从日本回来接手父亲的生意,什么都不懂,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公司里专研,好好的一个假,他不得不去加班加点还要天天被老妈越洋电话炮击,家里的阿姨实在是不让他省心,他什么都替她挡住,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为什么她就一点都感觉不到呢?李世东心里郁闷,想想岳母的话,花子心这些年一直都不结婚在等他,他想那就结婚吧,给她一个交代。毕竟当初是自己不好,扔下家里的一切,跑去了日本。可是现在看看,好像不是那样,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李世东靠在床头侧着头看着花子心,眉头深锁。什么样的男人会为了女人买女人用的东西,那一定是爱人。他当初是以为花子心喜欢他,看到她局促,想心疼她。可是等他说出那些话试探她时,她是松了一口气,整个神情都不一样了,那时他就狐疑。再接下来,她一点都没有要融入这个家庭的意思,对他不闻不问,这个家里的东西她是真的不碰。他叹气,这个就是岳母说的爱他的人,寻死觅活的要嫁给他的人的表现?他坐起身来,脱下睡衣,仍在地上。
涧溪闭着眼感受到他的一举一动,听到他叹气,感到他脱衣,心里无由来的心悸。听到他叹气,涧溪想不知道他有什么烦心事?随着他的动静,涧溪人开始发颤,天凉了,她好不容易捂热的身体被他轻易地带冷了。
李世东躺下来,看到她的卷发散的满枕头都是,他伸手拢了拢,没有考虑的就将她拖到自己身边,反过身让她面对自己,这个女人像一只鸵鸟,只有他来硬的,放任她,一万年也不会主动,自己作死。
涧溪把眼闭的紧紧地,全身崩直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李世东摆布。可是她不得不承认,他身上的温度让她想靠近,他的怀抱令她迷恋,可是她不敢,只能闭着眼不动。
李世东将她搂在怀里,“随便什么时候,都不要给我背影,这样不礼貌。”他的右手在涧溪的背上*,轻轻地*。摸到内衣时,他皱眉,“刚刚都没有穿,现在为什么要穿?这样穿着睡会得病的,脱掉!”
涧溪躺在他的怀里,汲取着他的温暖,闻着他身上浴后清新的肥皂香味,一声不吭地任他在身上游移,那种感觉很舒服,他滚烫的手掌贴在她背上,她觉得自己都要着火了,一股热气就想在身体里流窜,流到四肢百骸。猛然听到他让她脱衣服,她吓一跳,睁开眼睛看向李世东的面孔,他也看着她,“你放心,我不会怎么样,总要熟悉了彼此的身体才好做那些事。”他的手从背后伸进去并动手替她解开扣,就放开她,“穿着对身体不好。”
涧溪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脱掉,因为穿着确实很难受,再说李世东都保证不碰她了,继续矫情说不过去,反正到最后都是这样一回事,算了。她闭眼脱去睡衣,将内衣除掉,打算再穿上,李世东在旁边笑,“都看不出来你身材,穿和不穿没啥两样。”涧溪郁闷的套上睡衣,拉好后,转过身背对他,不去理会他。
李世东将手伸过去,“生气了,”他将身体靠上去,把她搂住,“睡吧。”
涧溪听到他的呼吸萦绕在耳畔,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红了脸,急忙转过身。
李世东吃吃的笑,看着她转过来的脸,“不听话,我跟你说过了,不要给我背影,这样不礼貌。”他的手轻拍着她的背,闭上眼不在说话。
涧溪闭眼享受着他的服务,就像小时候妈妈哄她睡觉一样,轻轻地有节奏的拍着背。她的眼皮渐渐重了,她本来就好睡,手不自觉的搂住了李世东的腰。将脸偎紧了他的胸膛。
李世东很久后才睁开眼睛,她睡的真快,看着她不断贴近的身体,她的呼吸不断喷撒在他的胸口,他的喉结不由的上下滚动。将她抱抱紧,他将头搁在她头顶上,长长的呼了口气,伸手关灯。
一夜好眠,涧溪是被开门声吵醒的,迷糊中她在想,是安琴吗?这么早来叫她起床,她动了动,感觉到手脚被缚住不对劲时,她猛地睁眼,她是睡在李世东的怀里的。她还没从中清醒过来,就看到房门被推开,她吓了好大一跳,阿姨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进来,看也不看他们,低头将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来,涧溪看到她的内衣被阿姨攥在手里,还有李世东的睡衣,她分明看到阿姨在偷笑。她急忙闭上眼睛,将脸埋在李世东的怀里。阿姨进了内卫,拿过李世东换洗的衣物,拉上门,才蹑手蹑脚的从房里出去。门轻轻地关上了,涧溪才抬头,好半天才回神过来。她急忙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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