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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卫公子-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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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显然蒯良的话,才是最重要害。刘表只能长叹一声。
毕竟,击败了袁绍,统一了北方六州之地,现在的河东,太强大了!强大到,只有区区一个荆州的刘表,望而生畏。
或许在此前,还没有什么感觉,但当宛城和他刘表接壤地时候,才能体会到那高山在前的压力。
“那事到如今该当如何?”刘表揉了揉额头,疲惫地问道。
“如今,孙坚诡谲,使得我军与袁术纠缠而难以脱身,更又妄图让我荆州交恶河东,此乃不智之取。荆州经年久战,实已民生凋零,还请主公退军!”蒯越当即道。
“我亦知道,但如今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又当如何?”刘表皱了皱眉,不悦的看着蒯越道。
“呵呵主公无虑!宛城实则本便属于我荆北之地,既然河东占了宛城,那么我荆州也自然需要一些表示了!”蒯越看了看兄长,相视而笑,“比起孙坚来说,再经大战之后的河东,反而更加值得信任!”
“你的意思是?”刘表闻言,心中微动。
“孙坚让我军交恶河东,我等虽还暂时不知其用意,但他所给,也不过牵制袁术,或者助主公夺取汝南但若我军以承认宛城的名分,而交好河东,为何不能使卫宁派兵出虎牢关南下威胁豫州呢?”蒯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接着道,“河东与我荆州本便无嫌隙,而我闻那袁术和卫宁曾经在讨董之时,便数有言语争斗,何况孔当初为豫州刺史,本便是亲河东之人,被袁术所杀,卫宁何尝不怨?”
“既豫州和河东本便有仇,而主公送其名和义,卫宁先攻,也自然是拿袁术下手。面对河东介入那袁术哪还有能力再来纠缠我荆州?”蒯越当即断言道。
“交好河东?”刘表眉头皱了皱,低声自语了一下。
而恰便在这时候,帅帐外一声高呼,响起,“禀报主公有宛城急报!”
“传!”刘表心中微惊,当即摆手喝道。
“禀报主公!军中细作查明,自司隶弘农,卢氏等地有河东兵马两万左右,如今已近宛城,不日可到。”帅帐开处,当即便有人入了帐内高声禀报道。
“两万兵马?不日可到?”刘表大惊,一跃而起,“若如此加上张济,宛城便有了四万大
“主公如今,就算想要攻打宛城,恐怕也无余力了!”蒯良,蒯越两兄弟相视苦笑一声,“主公不若还是即刻选取一使星夜北上,表明我荆州善意吧!”
(本章结束)…
第四百五十章 张辽,密谋,吕布
河内,牢狱。
一个衣着分明便是牢头的小吏,身后各自跟随者三个下属,人手捧着三件质地上好的冬袄,正殷切的打开其中一扇牢门。
除了四壁皆为坚固的石料所堆砌建造,头顶一扇天窗还有入冬后少见的月色挥洒下来,整个囚间,案几,床褥一概不缺,甚至连地板上也铺上了一层软厚的地毯,遮挡住冰凉的地板。这哪有平常里所闻所知的牢房模样,和影像中那霉臭,肮脏却是没有丝毫关系。
“张辽将军天气已经渐入寒冬,这是太守大人差小人送于将军的军袄”那牢头和颜悦色的将牢门打开,看着那牢房内,老神自在品书的年轻男人,慌忙从身后牢吏手中接过一件大袄,跨前几步,笑道。
张辽放下手中的书简,却也是不咸不淡的看了那牢头一眼,点了点头。
牢头也不多话,便静静的将大袄在床榻上,赔笑道,“将军既然在品书,小人也便不打扰了,这便告退!”
等到几人都退下,正要重新关上狱门的时候,那牢头看了张辽一眼,蓦然又出声道,“将军小人心中有话却不知当不当讲。”
察觉到张辽看了过来,那牢头深深吸了口气,接着道,“将军虽然前刻于我家卫侯为敌,但听闻那吕布竟是弃将军这些忠良不顾,为了逃命,便甚至连妻儿老小也一并丢弃,太守大人三番五次劝降,已是宽厚大量,却不知道将军为何依旧不理不睬?正如将军所知,放眼天下,任何一个战败被擒的武将,也决然不会受到如此待遇,我看将军也决然不是一个甘于默默无名之辈。以我河东如今声势,自是需要将军这般良将相助。”
说道此处,那牢头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我家卫侯求贤若渴,将军能受此礼遇,实则也是卫侯吩咐。不过如今袁绍已死。河北之地已尽数归于我河东治下卫侯已亲率大军南返,已近河内,小人却也是多嘴,提醒一下将军了”
张辽终于心中一跳,看着头顶上的天窗,微微能够感受到那难得的月色,“卫宁终于要到了吗?呵袁绍大败,黄河以北,全入河东之手却不知道主公如今如何了?”
想起吕布。张辽还是多了一番苦涩。乱军中,左冲右突,张辽等人被擒住。本不该有什么怨言,但当初,吕布那独自勒马而走,甚至连留恋回头看他们这些旧部一眼也没有,毕竟是让人心凉了太多。
而自从被擒下。在这河内城中地囚牢。与其说是关押他们这些战俘。却不如说是软禁来得准确。不仅仅一切生活所需从未缺过。每日还有专人打扫牢房。吃喝皆有酒肉。卧榻皆有暖絮。甚至有所求如书简等物也一概送来。卫宁临时任命地河内太守。对他也没有半分趾高气扬。反而三番五次地劝降。给足了他面子。
张辽不知道卫宁为什么会这样看重他一个败军之将。整个河东大将还缺么?而说到底。自己终究只是一个跟随吕布常年流亡默默无名地小将而已。没有什么出色地战绩。也没有一场值得夸耀地胜利。虽然他自信。自信自己不会比河东那些风头正盛地大将们差。但也不得不承认。以声望来说。自己是万万当不得卫宁如此厚待。
无论如何。张辽纵然不愿意去这样想。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一番壮志。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合适地舞台。希望得到一个真正有识人之名地君主所倚重。所尊重。卫宁并没有出面。但在远征中依然能够顾念及他们这些战败之将。已是十分地难得。张辽心底对卫宁也是充满了感激。
良禽择木而栖。追随吕布东奔西跑。连战连败。已经让张辽早已经厌恶。疲倦了。他不愿意在这样过着人人喊打地日子。他渴望真正地建功立业。扬名立万。而以他如今一个默默无闻地小卒身份。得到卫宁地厚待。已经足够让任何人感激涕零了。
事实上。唯一横在张辽心坎上地阻碍。却也是因为吕布。虽然此刻吕布势力已经冰消瓦解。就算投降卫宁。也并没有多少人有资格说三道四。不过一个忠义挡在跟前。始终让张辽迟迟不肯跨出那一步。
感觉到张辽地默然和沉思。那牢头也便不在多言。沉重地门板噶然关上。终于又唤回了张辽地思绪。
看了一眼手中的书简以及飘忽的灯火,张辽苦笑一声,显然今晚,也无法再静下心来再品书阅读了。
“滚!杀就杀,不必如此虚情假意!”倒是忽而听得一声暴怒的呼喝从牢狱中响起,张辽知道,那熟悉地声音,便是脾气刚硬的高顺了。先前他看到那牢头身后有三件大袄,现在看来,其中有一件该是给高顺的。
那么经此推断,似乎这个牢房中得到卫宁看重地人也有三人,却不知道那第三个人是谁?
“唉”张辽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如今却也没有时间再去考虑别人了,卫宁领军南返,是必定要通过河内的,而当他抵达河内,也必定是要再劝降于他们,这或许该是最后一次抉择了!
降,还是不降?张辽卧上床榻,能够感觉到新送来的大袄流过一丝温暖的感觉。
很快卫宁将要南返河内的消息便通过牢头传遍了狱中,或有恐慌,或有坚贞,或亦有内心茫然,注定了这一夜很多人都辗转反复难眠,毕竟生死的结果,或许也便将来临不远。
安邑,某处密室。
“卫宁终于要回来了!回来了啊!”蒋琬头痛的揉了揉脑袋,微微道。
“不想袁本初竟然如此不济!空有数十万大军,却连卫宁区区十数万都奈何不得!可恶!”董承同样眼睛猩红,狠狠的一拳捶在地板上。
“卫宁自领军起,南征北讨,虽然日后有段时间并未领兵,但现在看来,却也还是不愧当年之智我们毕竟还是小觑了他啊!”蒋琬摇了摇头,苦笑无比。“我请诸位前来,便是商议计较,该当如何?”
“该当如何”角落处一人身裹黑袍,掩盖得严严实实,却唯一露出一双眼睛,刻意压抑地嘶哑嗓门。同样也是苦笑不已,“我投奔卫宁麾下时日也算不短,自是知道郭嘉的智略,卫宁将他留在京中,何尝不是为了防范我等起事?毕竟是在先前为袁绍势大所欺,使我等也不知不觉充满了信心,可如今”
那嘶哑的声音继续道,“唉我便怕,因为我等动静颇大。使得那郭嘉已经看出了端倪”
密堂内,不过十来人,也算是安邑潜势力中的领头人物了。有人是早就不满卫宁专政的皇室死忠份子,有人是因为卫宁的新政触犯到了他们的利益,有人却是因为嫉妒甚至是贪婪而投身其道,但不管如何,闻得此言,人人心头也是一震。
掌握住了线索,端倪,那么意味着什么?一个足够威胁到自己地祸根,谁能忍受?
假如郭嘉真的将他们都查了出来。便代表着他们地权势,家族,地位,甚至连血脉都有可能在这样的怒火下,焚烧化为灰烬。
“诸位大人!这这该如何是好?”或有人惊恐无比的叫唤道。显然口气中终于带了一股后悔不已,但很快却也无数双眼睛望了过去,当即便有人恶狠狠的怒斥道,“闭嘴我等如今已是同坐一船,一人出事。他人也不好过,既然已经参与了进来,谁也别想独善其身!要是让我知道谁将事情败露别提卫宁会不会杀你,我也必然倾尽全力让他全家在劫难逃!”
此话一出,整个密室中便冷了几分。
“不如便派各位族中死士,不顾一切代价,行刺郭嘉!只要他死了,还有什么人可以影响卫宁?只要再找好个替死鬼,将罪名推脱到袁绍余党。甚至是兖州曹操。江东孙坚,豫州袁术地身上便也怀疑不了我等诸位也大可继续隐没下去。等候良机!”过了半晌,终于有人打破了适才的沉闷,出声道。
“不错还可差人紧盯好四门,只要有送往卫宁处的信函暗中都一一截下那消息自然也传不到卫宁处去了!”当即便有人赞同点了点头,补充道。
终于是在角落处那个看不出身份的黑衣人冷冷一笑,“愚蠢!”
在座中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那黑袍人的身份,只知道他曾经身为卫宁地心腹,但此刻听得他如此出言,那些不知情者纷纷怒目喝道,“我等既然共同起事,同舟共济,你一人藏头露尾,连真面目也不曾示人,这算什么?!”
那黑袍人冷冷一笑却也不答话,倒是首席处董承这个牵头人当即出声劝道,“两位大人莫要争执,如今我等共为国家谋利,共为陛下谋益,怎可自乱阵脚?这位大人身份特殊,却是我和蒋琬几位大人所应允了地”
“当初的确是董国舅率先找上我,我答应参与此事,也提了这个要求!要不然,你们又如何会知道如此多卫宁地内幕可笑!当初我便让你们提防郭嘉,叫你等便是要行事,也要小心翼翼再三,一个二个,自以为袁绍兵马虚张声势便以为卫宁必败,做事不密,以至于如今开始惊慌失措不已!我便知道,若不隐没身份,必为你等这些鼠目寸光之辈所害!”那黑袍人果是冷冷一笑,扫过众人,揶揄讽刺毫不节制。
“还有!”黑袍人看了那提出行刺郭嘉地建议的人,不由冷冷一笑,“我早前便言道,卫宁可能保有一些隐秘的监察手段留给郭嘉操办,若是杀了郭嘉,却放走了那暗中地监察网络,还不是打草惊蛇?!更何况!卫宁将郭嘉留在安邑,又岂会不注意他的性命安危。不提时刻保护他的那两百宿卫,便是京军两万兵马也可刹那让我等化为齑粉!”
确实,无论是提出要对郭嘉重视,要让他们即便在袁绍处于优势的时候也要小心行事,让他们一定要先注意可能存在的卫宁的暗中谍报机构,这个黑衣人早前便叮嘱了许多。
可惜。得意忘形地家伙们,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论郭嘉,还是不知道是不是子虚乌有的暗探,大多数人在早前都是嗤之以鼻。事实上,没有人能够想到,袁绍竟然败得如此之快,皇宫中才勉强安插了些许人手,连京军中官职稍微大点地校尉都不曾控制住几个。显然,局势并不乐观。
董承,蒋琬相视苦笑一声。这才出声道,“唉却是我等糊涂啊!但,事已至此,又该当如何?”
“为今之计,唯有两条路可走!”那黑袍人见众人终于不再说话,这才伸出两根细白的手指,有精明的人眼睛微变,却能从这手指便看出,那黑袍人年纪必然不大。
“第一!集合诸位举族之力。无论私兵,死士,农奴,可动用地所有人手,都分批偷偷潜伏入安邑城中卫宁大胜而回,必然有百姓夹道相迎,暗藏刺客在人群之中,且等卫宁露面,或以弓弩袭杀。或以死士刺之再以诸位兵马,一攻打卫氏府邸,二配合皇宫中的内应,抢下陛下卫宁若死,则麾下诸大将必然互不相服,引兵内乱相攻,我等大可求陛下发号施令,或收买拉拢,或降罪打压!”那黑袍人接着又道。“同时。还可派人交好兖州曹操,或豫州袁术。让其在外兵马压境,牵制卫宁麾下各部人马!如此,河东一乱,我等便可趁机起事!”
说完,黑袍人摇了摇头,“但以我观之,此事成败,却不够三成,实在太难!最重要的,便是要刺死卫宁,即便不死,也需重伤,让他无法发号施令但,大军中又有强兵在侧,谈何容易三成还是高估,以我所看,实际上也不过两成机会才对。”
众人抽了口冷气,显然,这一策若动用,便是开弓再无回头路了。不成则众人全死,连带全族被灭最让人觉得担忧的,却如同那黑袍人所言,不过区区三成胜率,而赌注实在太高了。
大多数人吞噎了一口唾沫,才道,“那第二策呢!?”
黑袍人环顾众人,虽然遮住的脸颊,但依旧能够察觉到他的冷笑,“第二条路便是让诸位大人就此散席作罢,各自回府!将诸位地性命,交到卫宁的手中,看他的决心如何了!若杀诸位,则必然动荡整个河东政体,毕竟嘛参与此事地人实在太多了当然,也有可能从诸位其中挑选了部分来杀鸡儆猴,我觉得这是最可能发生的事。既要泄怒,又要忍耐,自然是死一批,留一批了!”
众人脸色一变,气氛陡然又再度冰降下来,人人眼睛骨碌转动,各有心思。
那黑袍人又道,“当然,诸位也可以去向卫宁投诚举报,也算是一条活路不过,这个人日后能不能得到卫宁重用,又会不会受到其余家族的排挤,便难说了?”
有人心中一跳,却是如同那黑袍人所言,就算去给卫宁投诚报信,毕竟是先前便背叛过了,又怎么可能再得到卫宁地信任?而既然又做了这样的事情,卫宁心腹一系自然是不可能会给他好脸色看,而中立甚至是敌对的,又如何看待他这样一个不忠不义地人物?一但当人人联手打压,家族削弱到任谁都可以捏,人人鱼肉地地步
选哪条路?
第一条,不过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一死,则全家族灭,同样就算成功了,而且未来还是扑朔迷离,甚至将整个河东统一北方地大局都将丧失,各地战乱,从董卓时代走过来的所有人都明白,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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